86.第 86 章

  寶寶訂閱比例不夠, 請補足哦~  垃圾陸晟毀我純真!

  淼淼始終面無表情, 陸晟盯著自己下腹看了半晌后, 淡淡道:「今早一醒來便是這樣了, 你可知道是為什麼?」


  「皇上不知道?」淼淼仔細的盯著陸晟的臉看了半天, 確定他不是調戲自己、而是認真在問自己后,登時震驚起來。


  陸晟面上的顏色淡了些:「怎麼, 朕該知道?」


  這他媽的生理現象你都二十四了你不該知道?!淼淼張了張嘴, 突然想到這人十六歲登基,十六歲之前一直被關在他母妃寢殿里,當時連個肯跟他說話的人都沒有,更別說教他這些的人了。


  早期教育沒有也就算了, 旁的男人長著長著就會無師自通, 可偏偏他身上有胎毒之症, 導致青春期男孩子那些特徵他都沒出現過, 今日恐怕也是這段時間服了國師的葯才第一次……


  嗯,才第一次……想到自己無意中竟觀看了小說男配的第一次升旗,淼淼的臉色奇妙了。


  真難得, 雖然沒用上過,但是長得還挺壯觀的。淼淼內心不厚道的笑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陸晟的臉冷了下來。


  淼淼嘆了聲氣,一本正經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如奴婢去叫太醫來, 讓太醫給皇上瞧瞧吧。」說罷提起裙邊就要溜。


  「給朕滾回來。」陸晟冷聲道。


  淼淼默默翻了個白眼, 掛上假笑回頭關切:「皇上, 怎麼了?」


  「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朕,敢少一句,朕就把你頭擰下來喂貓。」她當自己沒看到她等著看好戲的眼神?恐怕此事根本不宜外人知曉,她才如此閃爍其詞。


  「……」淼淼看到他認真的眼神,知道自己這點道行根本瞞不了他什麼,看來今天是必須把自己的老司機氣質給暴露了,她想了一下,提前打預防針,「奴婢可以把知道的全告訴皇上,但皇上得答應奴婢,不準生氣。」


  「我為何會生氣?」陸晟挑眉。


  ……被挑戰了男性尊嚴所以惱羞成怒接著殺人滅口?淼淼眨了眨眼睛,總覺得他不答應自己就不能鬆口。


  二人都你來我往的說了半天廢話了,陸晟的旗子沒有半分要下去的意思,眼見淼淼梗著脖子不說話,陸晟不耐煩了:「答應你,快說!」


  「那皇上,咱拉鉤。」淼淼立刻伸出小指,眼含期待的看著他。


  然後就是漫長的沉默。沉默過後,淼淼嘿嘿一笑,把自己的指頭給收了回來,試探道:「皇上生氣了?」


  她說完話大氣都不敢出,可她心裡明白,哪怕再慫,也是要試試的。


  她想看看狗皇帝對她的容忍度有多高,不管是和李全打架時他的偏袒,還是今日配合她拉鉤,這些都給了淼淼一個信號,就是她作為藥引於狗皇帝是特別的,所以不管她做什麼,只要不太過分,他都能睜隻眼閉隻眼。


  然而他並沒有跟自己拉鉤的意思,這可就尷尬了。淼淼暗罵自己這一天不作死就渾身不舒坦的毛病,一邊把手收了回去。


  「……手給朕。」陸晟面無表情道。


  淼淼怔了一下,明白他說什麼后忙歡天喜地的把手指伸了過去,陸晟敷衍的握了一下溫軟的小手,接著迅速放開冷聲道:「現在可以說了?」


  「自然。」發現陸晟對自己的特殊優待之後,淼淼煞是開心,整張臉都抑制不住的發光,想到未來三個月的好日子,她殷勤的跪坐在腳踏上,仰著頭看著陸晟。


  她的高興是控制不住的,這讓陸晟有些疑惑,自己就碰了她一下,她便這麼高興?就這麼喜歡他?疑惑未消,便看到她以一種絕對臣服的姿態仰視自己,陸晟心臟登時猶如被羽毛划拉了一般,癢不可解。


  陸晟默默將薄被挑起蓋到身上,掩住愈發精神的地方,平靜道:「說吧。」


  淼淼斟酌片刻,開始從最基礎的生理知識說起,邊說邊小心的觀察陸晟的表情。看到他像所有優等生一般認真聽課後,一想到她的學生是皇帝,淼淼瞬間膨脹了,話題也從『每個男人都是升旗手』漸漸延伸到『論大小與持久力的重要性』。


  陸晟先開始還不辨喜悲的聽著,後面便微微挑了眉,默不作聲的看她打算聊到什麼地方去。


  然後他便聽到了無數的黃段子,直接導致他整個人都浮躁起來,他深吸一口氣,晦澀道:「夠了。」


  淼淼猛地閉上嘴,接著意識到自己好像在一個剛學會走路的人面前說了太多『跑』的話題,難怪陸晟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她想了一下,小心的誇讚道:「皇上您天賦異稟,雖然比旁的男人晚了些,但定然能持久到九十九,奴婢保證。」


  「好像你見過許多似的。」陸晟嘲道。


  淼淼訕訕一笑,嚴守痴戀狗皇帝人設:「奴婢不過是幼時無意中看了許多春宮,所以比旁的女子懂得多些,奴婢除了皇上的,誰的都不想看。」


  「……你說的這些朕大致明白了,現在你來給朕解決這裡。」陸晟面無表情的掀開被子。


  「……」怎麼更精神了,難道是聽小黃文聽的?還有讓她解決是什麼意思?淼淼艱難的看著陸晟,「皇上,這得你的妃嬪才能做。」說完才想起來陸晟沒有妃子,連個通房都沒有過。


  「按你說的那些方法,幫朕解決。」陸晟直直的盯著她,黑曜石一般漂亮的眼睛盯得她合不攏腿——


  她覺得是嚇的……解決什麼?!坐上去自己動?狗皇帝的道德底線就這麼低嗎,是個女人都能幫他解決這些問題?!

  淼淼舔了一下嘴唇,義正詞嚴道:「皇上不可大意,您身子還沒大好,不能就此傷了元氣,不如奴婢教您個辦法,既能很快消下去,也不會傷及身體。」


  「你不願意?」陸晟的眼睛眯了起來。


  淼淼的後背立刻出了一層薄汗,猶豫一下后露出一個嚮往的表情:「奴婢自然是願意的,不過是擔心皇上身體而已,若皇上一定要奴婢來,那……」


  「不用,」他竟差點忘了這女人對自己覬覦的事了,「朕自己來,說吧,什麼方法。」


  淼淼默默鬆了口氣,在陸晟耳邊說了幾句話,陸晟遲疑的看了她一眼,試著握緊拳頭將全身繃緊,試了幾次之後,那處果然就消了下去。


  陸晟面色輕鬆了些:「沒想到你還有些本事。」


  淼淼盯著陸晟泛紅的耳根謙虛幾句,心想自己幸虧穿越的是瑪麗蘇言情,要是進了種馬文,恐怕就沒那麼好過關了,這樣一看,陸晟簡直單純得可愛。


  二人單就陸晟起床更衣就耗費了小半個時辰,可偏偏又沒人敢進來打擾,等她出來后,眾人看淼淼的目光添了幾分打量,彷彿她在裡面跟陸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一樣。


  淼淼嘴角抽了抽,懶得搭理這些閑出屁來的人。


  她現在吃飽喝足,還不想把自己的生命安全踩在地上摩擦。


  她以為不解釋這事就算了,可沒想到宮裡的風言風語卻悄悄多了起來,全是說江小淼禍水轉世的謠言,一股傳到了國師府,一股傳進了李全的耳朵。


  「公公,這可如何是好,萬一那江小淼再懷上了皇上的孩子,以後豈不是更沒咱們的立足之地了?」跟李全一起欺負過淼淼的小太監著急道。


  此刻李全正在他司禮監的大床上趴著,此刻整個門窗都是關得緊緊的,屋裡一股子捂著的血腥氣加臭味。


  因為傷口處理不當,李全屁股上的傷已經開始發潰,比先前廷杖打在身上的時候還痛,此刻聽聞淼淼得寵的消息,心中更是憤恨:「皇上不過是一時興起,只要她沒有子嗣,便奈何不得咱們。」


  「可這事誰說得准……」小太監為難道。


  李全輕笑一聲,結果牽扯到了傷口,本還算得上年輕周正的臉立刻扭曲了:「你附耳過來……」


  小太監忙湊了過去,仔細的聽他說話,接著不住的點頭。


  隔天晚上,淼淼剛回自己那破地方,送飯的小宮女便來了,一進門便歡快的將食盒放在桌上:「淼淼姐姐,今日有地方送來的螃蟹,皇上都賞給宮裡人了,我特意給你留了些。」


  說罷便將食盒打開,一股帶著點點海腥的新鮮味道撲鼻而來,味道迅速把隔壁兩位鄰居也給引來了。


  淼淼湊上去看了眼,咽了下口水道:「多謝了,但是以後盡量還是不要給我送這些。」


  「為什麼?」小宮女好奇。


  淼淼笑笑:「我不愛吃。」假的!還不是因為書里女主吃了這些涼性東西,結果害你們皇上病情加重了,她自然要防著點。


  劇情到這裡就不一樣了,顯然將她之前設想的全部打破,只是淼淼想不通的是,既然她不是女主,為什麼她的血對陸晟有作用?


  她抬頭瞄了眼龍床上的人,又飛快的低下頭,腦子裡全是一個大寫的『丑』字。


  太特么傷人了!她雖然沒有女主好看,但也是個萌系女神!(?)明明氣得吐血,卻還是要裝出一副認同的樣子,或許這就是成熟吧。淼淼深沉的想。


  國師聽到陸晟要將淼淼留下,頓了一下后道:「皇上,這是您的葯,世間僅此一人。」


  淼淼立刻瞪大眼睛點頭,陸晟一個眼神掃過來,她立刻如鵪鶉一般老實了。


  「國師放心,朕有分寸。」陸晟輕描淡寫道。


  淼淼眼巴巴的看向國師,祈禱他可千萬別放心,這貨的分寸跟正常人不一樣,一不留神都能玩死她。


  可惜國師聽不到她內心的祈求,思索一番后便點頭,回頭笑著看著淼淼:「既然皇上決定了,這也是你的緣法,記著好好留在宮裡,聽話。」


  ……她能說不稀罕這緣法嗎?淼淼一邊內心哭泣,一邊乖巧的答應了。


  國師見她惶恐,便微笑著朝她點了點頭,接著看向陸晟:「江姑娘的血異常珍貴,還請皇上答應臣,千萬別傷了她。」


  「知道了。」陸晟坐了半天,早已經累了,又聽國師再三叮囑,便漸漸變得有些不耐煩。


  旁邊伺候的小太監忙上前扶著他躺下,接著去床尾輕輕的幫他按摩。


  國師輕笑一聲不再多言,給了淼淼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后離開了。


  「……」屋子裡有名字的人瞬間就只剩下淼淼和陸晟兩個,淼淼看了眼假寐的陸晟,把自己縮得更小了些,順便偷偷揉了揉跪麻的腿。


  國師在的時候淼淼只覺得自己面對兩個變態壓力很大,現在國師走了,她才發現面對一個變態的壓力更大,尤其是在她發現自己並沒有變成女主之後,這種壓力就幾何式的增長。


  但是好處就是,她既然不是女主,哪怕自己的血對陸晟有那麼點好處,但定然不比女主的有效,所以陸晟還是會死。


  所以她現在的重點是,要平安活過三個月,且要在三個月內想到即使陸晟死了、她也能平安逃脫的辦法。


  如此,和陸晟打好關係似乎成了最重要的一環,畢竟陸晟這人雖然變態,但對和自己同甘共苦的人還是可以的,從他對國師的態度上可見一斑,所以他應該不會讓自己親近的人給自己陪葬。


  這就要考驗演技了。


  淼淼默默盤算該怎麼在不被討厭的前提下討好這個狗皇帝,思索間注意到陸晟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好,好像是在隱忍著什麼一般。


  她怔了怔,抬頭看向正在給陸晟按摩的小太監,想了一下后怯怯開口:「皇上身子不舒服,公公這樣按摩力道不夠,沒辦法讓皇上舒展。」


  陸晟先前閉上眼睛便是故意晾著她,想看看國師不在了,她是否還有膽子敢跟自己作對。


  沒想到她之後便一句話不說、老老實實的跪著了,這讓他覺著索然無味,先前想折磨她的念頭也沒了。


  可已經答應了國師不能動她,便只能隨便在宮裡找個角落安置了,眼不見心不煩就行。


  正是這麼打算時,便聽到她顫抖著說話了,開口便是指責伺候的人,他熄下的興緻又微微抬頭,於是閉著眼睛聽,想知道她會說什麼。


  此刻被說的小太監一聽到淼淼說話先是看了陸晟一眼,注意到陸晟並未睜眼后,當即惱怒的小聲道:「奴才又沒得罪姑娘,姑娘何以在皇上面前誣陷奴才。」


  這女人算什麼東西,他自稱一聲奴才,不過是礙於她對皇上的病有大作用,她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皇上。」淼淼說完眨了眨眼睛,心想對不住了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討好陸晟的機會,她肯定不能輕易放過。


  更何況他按得的確不對,她雖然不知道胎毒之症犯起來具體是什麼樣子,但也能想象是很痛的,這個時候陸晟的肌肉會極度緊繃,放鬆後會引起酸疼,他只是輕柔的按摩,並沒有什麼用。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小太監名叫李全,是自幼跟著陸晟伺候的,所以陸晟對他還算包容,自己踩他上位既不會對他有什麼不好的影響,也利於自己刷好感值,讓陸晟覺得她是個有心的。


  李全羞惱,又礙於這人是皇上的藥引,只得在心裡默默記下,嘴上卻嘲諷道:「姑娘多慮了,奴才跟皇上面前伺候十幾年,自是比姑娘更會照顧皇上,姑娘還是省省心,多為皇上抽些血出來。」


  「……」雖然自己這三個月註定要做血牛,可從別人口中直白說出來,怎麼覺得那麼彆扭呢?淼淼不再與他爭辯,堆出一個假笑看向睡覺的陸晟,不知怎的,她就是知道這人在聽他們說話。


  「皇上,您可覺著身子乏累不得放鬆?可否讓民女一試?」淼淼鼓足勇氣道。


  床上的人並沒有動靜,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一般,淼淼的手心瞬間汗濕。


  馬屁拍馬蹄子上去了?她略為緊張,尤其在看到李全得意的笑后,心中更是懊悔自己的莽撞。


  李全見她額角有汗,心中更是愉悅,眼含不屑道:「江姑娘,奴才勸你還是先下去吧,莫要打擾了皇上清凈……」


  「過來。」


  李全和淼淼同時一怔,三秒鐘之後,淼淼按捺住狂喜上前,而李全則是一臉不甘願的往後退了一步。


  「皇上,民女失敬,若是有受不住的地方,還請告訴民女一聲。」淼淼定了定心,小心的跪到床邊,將手搭在了陸晟的腿上。


  怎麼會這般瘦?淼淼一怔,想起書中描述胎毒之症犯病時的痛苦,心中微微嘆息一聲:雖然他是個變態,但不得不說也是一個可憐的變態。


  彷彿有些清楚陸晟跟自己一樣不過是凡胎肉體,淼淼的緊張感不如先前,一邊回憶先前給爸爸按摩的手法,一邊穩准狠的抓住了陸晟的小腿。


  沒想到她竟敢如此用力,陸晟不悅的蹙眉,李全看到后像抓住了淼淼的把柄一般指責道:「大膽!你弄疼皇上了!」


  「……」她記得書里李全可是女主的大助攻啊,怎麼一到她這兒就成了反派狗腿子了?

  哦,她差點忘了,她又不是女主。


  淼淼看了眼陸晟,見他沒有反對就在心裡對李全翻了個白眼,手上的動作不含糊的繼續。


  陸晟的腿被她越按越酸痛,於是心裡折磨她的方法開始跟著增多,從一開始的一百種慢慢變成一千餘種。


  在他準備讓人將她拖出去時,腿部的按摩結束了,神奇的是她的手一離開他的腿,不僅是後來增加的不舒服感消失了,就連先前的酸痛都減輕了不少。


  陸晟一頓,接著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因為用力而臉色通紅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絲興味。


  淼淼被他看得微微一顫,遲疑一下后小聲道:「皇上,還請翻個身,民女幫您放鬆一下後背。」


  陸晟還未說話,李全在一旁便忍不住了:「大膽!你竟敢讓皇上對你露出後背,莫非你還想行刺皇上不成?!」


  「……」這死太監真是夠了啊,嘴是沒花錢買的么,怎麼這麼能嗶嗶呢?淼淼忍住拿陸晟的鞋砸他的衝動,徹底無視他道:「還請皇上翻一下身,後背鬆快些了,您入眠也會舒服點。」


  看陸晟沒把她扔出去,想來她的按摩還是有效的,也因此哪怕陸晟並未回應她,她也有膽子再說一遍。


  可陸晟還是不動,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她,半天又閉上了眼睛。淼淼開始不確定起來。她竟忘記這人是個變態了,變態萬一就喜歡那個不舒服的勁兒呢?(陸晟:……)

  李全更像是有了依仗,蹬蹬走到陸晟床前,尖著聲音指著淼淼的鼻子:「皇上的後背豈是你能碰的?還不給咱家滾出去!」


  好么,這下連奴才都不自稱了,淼淼看了眼沉默不語的陸晟,一邊虔誠的祈禱天降大石砸死這倆王八玩意兒,一邊跟李全據理力爭:「民女不過是想減輕皇上痛苦,何以到了公公口中就成了大逆不道之人?公公一直針對民女,可是怕民女搶了公公的風頭?」


  淼淼先前還因為踩他上位而心虛,這會兒她只想懟他一頓,都是變態手下混日子的,憑什麼自己就得讓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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