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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您的購買比例不夠哦(^ω^)  「咳咳……「李老頭咳嗽兩聲,打斷他最後那句話。


  「老實回你的話, 瞎說啥呢,萬一惹來反封建迷信辦的人, 就先把你交出去。「老大不小的人了,嘴上還沒個把門。


  李治國想到那一茬, 立馬閉緊了嘴巴,左右看了看。


  還好還好, 他們一群人回來后就分開各找各爹去了, 在場的都是自家人。


  「爹, 外面的神仙也顯靈了嗎?「李長江抱住李治國的腿好奇地問道。


  李治國點了點頭, 隨手抱起了小閨女李桃花,把剛才回來的路上順手摘的李子給她吃。


  李長江蹦躂著抱住他的大腿不放,耍著賴皮也想吃,纏得他沒個閑空。


  李老頭看見紅彤彤的熟李子,眼神變了變,轉而問老二李治富。


  「外邊神…異象的範圍有多廣,也像咱們村一樣大豐收?「李老頭意有所指地問道。


  李治富嚴肅地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


  「到底咋么個情況, 說清楚。「李老頭皺眉。


  「爹,神跡…「李治富吞吞吐吐, 在他老子警告的視線下換了個稱呼。「異象這件事是瞞不住的……」


  光他們三兄弟這邊探查到的, 異象範圍足足蔓延到了百里之遠。


  百里範圍內到處是一片草長鶯飛綠樹成蔭的陽春景象, 連河溝里的水都涓涓流淌, 鬧災荒顯然不可能的了。


  但是遍地大豐收也不至於,神跡的影響程度好像是逐次遞減的。


  在李家村和周邊,呈現的是果樹掛滿誘人的鮮果、莊稼成熟大豐收的異象。


  出去后見到的是即將成熟的青果和莊稼,再往外就更青澀一些。


  直到百里界線的邊緣,雖然也是青山綠水的好風貌,但是果樹只開了花,莊稼只長的繁茂些,與雨水豐茂的好年景的春天沒什麼大區別。


  而百裡外的地方仍然是一片荒涼乾旱的場景,田裡的禾苗旱的蔫蔫的,土裡都裂開溝壑了,山上光禿又枯黃,和另一邊綠油油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還有個奇景,界線外沒被異象光顧到離得近的樹啊草啊,全都朝著界線內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人專門去弄成那樣。」李治民在一旁補充道。


  「異象是從咱們村開始傳出去的……」李老頭說著這話時下意識瞧了一眼堂屋。


  那裡傳出咿咿呀呀的嬰孩聲,李婆子正在教導孫子孫女們怎麼哄福娃娃,討福娃娃歡喜。


  「異象是從咱們村傳出去的這事怕是瞞不了多久,爹還是要早做準備才好。」李治國放下孩子后鄭重對李老頭說道。


  李老頭皺眉點了點頭,沉思一番,心裡有了打算。


  「吃飯了,爹,治國三兄弟跑了一天了,先吃飯吧,有事咱飯桌上再說。」趙鳳仙提議道。


  她剛做好晚飯,擦著圍裙出來,見天色都快晚了,心疼自家男人奔勞一天,忍不住插嘴了。


  長媳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何況確實到晚飯的點了,李老頭應了一聲,背著手走向堂屋。


  李治民抓了抓頭,憨笑著對大嫂子說道是在外面吃了一路的野果子,也不是多餓哩。


  李治國拍了拍他的腦袋瓜子,和著李治富一起,哥倆兒把小弟架走了。


  趙鳳仙掩著嘴笑了下,招呼著一兒一女去洗手吃飯。


  錢春娥早已開始在主屋擺上吃飯的大木桌了,跟李婆子打了招呼,這會兒也拉著自家三個過來一塊洗洗手。


  妯娌倆在廚房門口一人佔據一邊,分別就著一個臉盆給孩子們收拾。


  錢春娥摸了摸溫水,將仨兒女攏到身邊來。


  她雖說是二兒媳,來的比大嫂晚,但因為肚子爭氣,第一胎就禿嚕了兩個皮小子,分別起名叫李長河、李長湖,延續他們爹之後的『長『之輩。


  有了這份生育功勞,錢春娥的腰杆子也不虛,在家和生了李家長孫的大嫂平起平坐,有好處一起分,有啥事也有說話商量的份兒。


  即使第二胎生了個閨女李荷花,遇到年景不好的時候,她也有底氣養著。


  不過之前眼見著要鬧災荒了,大人都快吃不飽,錢春娥一直擔心婆婆會不會哪一天把她閨女送人或者賣掉,就為了省下一份子口糧。


  畢竟在娘家時也不是沒見過這樣做的人家。


  誰知天降驚喜,小三兒家的媳婦沒本事生兒子湊成公爹的『江河湖海『四字名的期望,但她生的閨女有本事啊。


  直接來個仙女下凡,不僅絳大雨緩解了李家村的乾旱,還一夜之間送來了糧食的大豐收嘞。


  這下,錢春娥沒啥擔心的了,有吃有喝的情況下,誰家會捨得賣兒賣女呢。


  那都是逼不得已才幹的。


  而對於帶來福運和神跡的小侄女,錢春娥面上不顯,心裡卻也是挺稀罕的。


  神仙福星嘞,對她好就等於對自己好,再說她錢春娥雖然脾氣直了點,嘴巴毒了些,卻也不是那等忘恩負義之人。


  小侄女一來就給她家帶來了好處,她也得回報過去才行。


  決定了,以後小侄女不光婆婆寵,她也會寵著的。


  錢春娥下定決心,咂摸了一下,覺得以後愛屋及烏,對三弟媳婦也好點算了。


  雖然挺看不慣她那個軟綿性子的。


  還有家裡那兩個混小子,要是敢欺負福娃娃妹妹,看她不收拾他們兩個!

  錢春娥如此想著,丹鳳眼中射出犀利的光,手上加了把力氣。


  「啊娘——你當洗棗子呢,使恁大的勁兒幹啥,你看我手都被你搓紅了!」李長河疼的直叫喚。


  作為雙胞胎里的老大,他平時挺受錢春娥寵護的,此刻手腕突然被他娘下死力搓的紅通通,不免抱怨地提醒輕一點。


  「啪」錢春娥沒像以往那樣去哄他,反而拍了一掌,恨聲道,「你這身嫩皮子都是慣出來的,誰家小子跟個小姑娘一樣嬌弱。」


  「看來以後得讓你乾乾活摔打摔打,不然以後咋有力氣保護妹妹,不反過來保護你就得了。」錢春娥自言自語地嘀咕道。


  「娘,妹妹是個小哭包,還沒碰她就哭唧唧,誰敢欺負她啊。」李長湖替兄長伸冤。


  李荷花那個小丫頭片子太會裝了,別人都沒碰一手指頭,她一見不對勁就眼淚汪汪,活像人家欺負了她一樣,還會在大人面前拐著彎兒告狀,不敢惹不敢惹。


  錢春娥眼一瞪,一人一個巴掌,逮著腦袋挨個兒來一下。


  「誰說荷花了,她都多大嘞,用不著你們保護,娘說的是你們福娃妹妹知道不?以後記得保護好妹妹,別讓村裡的兔崽子們伸爪子。」錢春娥認真地叮囑倆兒子。


  兩歲半的李荷花嗦著手指頭站在一邊,睜著大眼好奇地看著兩個哥哥挨訓。


  「娘,那我嘞?我也要保護福娃妹妹」小姑娘噔噔跑兩步,拽住錢春娥褲腿上的補丁嚷嚷道。


  錢春娥瞅了眼她那個小身板,順口就要說的話噎了噎。


  實話說,錢春娥也有自己的打算。


  剛才聽了丈夫關於異象範圍和情況的描述,她估摸著神仙轉世的福氣說不定也是有限度的,被人摸走一分少一分,可不能便宜了旁人。


  自家人沾沾福氣也就罷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但要是讓村裡其他人摸走了,他們家可沒地兒哭去。


  錢春娥心裡越想越覺得自己琢磨的有道理,連忙湊到另一邊趙鳳仙那裡跟她咬了一會兒耳朵。


  過了片刻,趙鳳仙臉色嚴肅了幾分,鄭重地點點頭,把兩個水盆邊的五個孩子都叫過來。


  「長江,桃花,你們作為家裡孫子輩的大哥大姐,以後一定要帶著弟弟妹妹們保護好福娃,不要讓村裡其他孩子接觸福娃知道嗎?」趙鳳仙一本正經地囑咐道。


  防毛孩子這塊先交給家裡的小孩,至於村裡的大人們,有家裡的大人來注意著。


  防火防盜防被蹭福氣。


  不過這事還要跟爹娘說上一說,不是他們家吝嗇,福氣就那麼多,要是都被蹭走了,福娃可咋辦。


  「知道了——」一群小蘿莉仰著頭睜著大眼乖乖地回答。


  趙鳳仙和錢春娥這兩個當娘的才一臉理所應當地滿意了,都擦了手,放兄妹五個去堂屋坐好,妯娌倆開始端飯。


  王月琴躺了一天,不好意思再讓家裡人給她送飯進去,這會兒也起來了,進廚房幫忙盛飯。


  趙鳳仙本著她剛生了福娃的份上,沒讓她多幹啥,讓她把自己那碗稀飯端過去就行。


  妯娌兩個都不是拖沓的,很快就把飯菜上好,一大家子圍坐在堂屋正中的大木桌上邊吃邊說。


  「大嫂手藝真不錯,今兒個稀飯好喝。」老二李治富咬了口玉米稀飯裡面煮的桃肉,不忘對趙鳳仙伸出大拇指。


  趙鳳仙笑了笑,把剛蒸好的窩窩頭一人給遞了一個發下去。


  李老頭作為一家之主,首先拿到了窩頭,眯眼瞧了瞧,大兒媳婦果然是個手巧的,玉米面饃饃蒸的金黃,上面還嵌了紅棗。


  「門口打下來的棗兒,做飯時我就用上了。」趙鳳仙隨口解釋了一下。


  李老頭點點頭,撕下帶棗的那塊塞進嘴裡,又甜又香,兩年都沒吃過這種味兒了。


  李婆子嘗了嘗,也給了不錯的評價。


  趙鳳仙臉上帶著一絲紅,公婆的肯定對她來說比啥好話都強。


  錢春娥轉了轉眼珠,把涼拌的野菜給公婆夾過去幾筷子,「爹娘,嘗嘗這個,在門口采哩,含著仙氣兒呢,肯定大補。」


  李老頭伸筷子想吃一口看看,被李婆子手快地拿筷子挑開了。


  「含著仙氣兒?那得給咱們福娃吃。」李婆子一聽仙氣兒就想到寶貝孫女的口糧,都得給她留著,誰也別想搶!

  錢春娥:「…………」娘哎,媳婦只是想討好你們,也想像大嫂一樣得您兩句好話聽啊,瞎說的。


  李老頭本來有點不高興,一聽說是留給家裡福娃,張口訓斥的話當即又憋回去了,伸手再拿一個窩窩頭。


  嗯,這個也挺好吃的,帶仙氣兒的就給孫女吃吧。


  然而,李婆子從大家長口下搶來的涼拌野菜,放到他們家福娃嘴邊,人家連看都不看的。


  榮錦躺在襁褓里,頭一轉,表示寶寶拒絕。


  別說不是靠近她直接催發的野草對她沒啥用,單說上面還拌著粗鹽粒,就不是小嬰兒的身體能吃的。


  這家子四八四傻?

  李老頭先在幹完活的當晚在打穀場上開了一場村宴。


  一個是讓大家吃頓好的,獎勵搶收的圓滿完成;另一個是過後還要加緊時間補種,肚子里有點油水才能幹的又快又好不是。


  村宴開始前,打穀場上聚滿了人,紅薯秧子和秸稈垛周圍坐的都是,半大小子們皮的爬到上頭去。


  村民們聞著空氣中玉米高粱的香味,一邊坐在那兒嘮嗑,一邊專等著開飯。


  「這次豐收收的得勁,累也值得!」秸稈垛邊上坐著的一個禿頭漢子咂咂嘴道。


  另一個扒收漏的玉米粒吃的瘦老漢咧嘴笑了,呲著黑牙笑道,「嘿嘿,小六兒,是不是豐收了好去娶個媳婦啊?看把你美的。」


  「你還別說,現在咱有糧有能賣錢的果子,忙完后娶房媳婦還不簡單,找山裡的水靈大姑娘,多扛袋玉米棒子當聘禮,人家準兒過來跟咱過日子。」


  禿頭漢子摸了把禿頭,嘿嘿一笑,把心裡的打算說出來。


  「小六兒想的好,到時候找到了人家,叔幾個給你幫忙張羅婚事。」另一邊的幾個中年男人插嘴說道。


  「結了婚就跟人家好好過,別像瘦猴那樣,打跑了第一個婆娘,都沒人再願意跟他,到現在還打著光棍兒。」幾人叮囑他。


  禿頭漢子受教地連連點頭應下。


  瘦老漢撇撇嘴,嗑著玉米粒直說他們不懂享受。


  像他咋啦?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豐年就吃香喝辣,荒年也不用賣兒賣女,光棍的很。


  眾人聽得紛紛搖頭,轉換了話題。


  「要說得多虧這次神跡嘞,不然咱們哪能坐這兒等著吃席面,早跑出去討飯活命去了。」上了年紀的老人家唏噓,說到神跡那倆字時還壓低了聲音,只讓身旁的幾個人聽到。


  大隊長可暗地裡給他們說了,關於神跡的事不可聲張,只說是天有異象發生,不然地里的糧食、樹上的果子,可就不是他們的了,收了摘了也保不住。


  「是啊是啊,多虧了老天爺。」老人們紛紛贊同道。


  「啥老天爺,早前旱成那樣也沒見老天爺落下一滴子雨來,我看分明是哪位神仙路過,可憐咱們才施展的神通!」其中一位大漢光著膀子理論道。


  這話說到了大多數村民的心坎里,引得許多人心裡嘴上忍不住附和。


  仔細說來旱災都是老天爺鬧的事,神跡下的大豐收分明是神仙專門送給他們村度過難關哩。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神仙,不然咱們也能偷偷立個長生牌,逢年過節拜一拜。」


  「要是立了長生牌,我就天天拜!」


  「立啥立喲,不怕被反封辦的人抓住蹲局子啊,心裡有譜就行了!」


  村民們議論了一會兒,嘴上不再多說,心裡卻同時都在猜測是哪位菩薩出的手。


  小孩子們時不時的成群跑過,一個個都裝著滿衣兜的棗子杏子,邊玩邊啃,嘰嘰喳喳,歡歡笑笑,比過年還熱鬧。


  大人們等的肚子餓了,就逮著自家孩子掏兩把棗兒杏兒出來,坐下甜甜嘴,繼續天南海北地吹牛皮。


  打穀場中心空置的地方,已經擺上了幾十張大木桌子,上面被擦得乾乾淨淨,在月光和火把照耀下油光透亮。


  趙鳳仙三妯娌正帶著一群婦女在另一邊搭的大土灶上忙活。


  大個兒的紅薯蒸得透透的,高粱米飯起鍋后香噴噴,全放到一個個木桶里,到時候一桌上一桶。


  李婆子抱著榮錦在一旁轉悠著玩,外加監督著她們。


  榮錦看到盛放蒸高粱的木桶,噗地一聲吐著口水笑了。


  這可真是名副其實的飯桶了哈哈哈。


  李婆子看她盯著那兒流口水,還以為她想吃呢。


  「乖乖,那個你還不能吃,咱先喝點湯嘗嘗味兒啊。」李婆子哄著說道。


  趙鳳仙按照李婆子的吩咐,給榮錦舀出來一勺熬出油的米湯。


  李婆子嘗試著拿筷子蘸蘸,舉到榮錦嘴邊,看她吃不吃。


  在她看來,寶貝孫女別看小,人可聰明了,東西她能不能吃,遞到嘴邊試試就行。


  能吃的,她就啊嗚一口吞掉;不能吃,人家看看就撇過眼去,那就趕緊拿走。


  當然了,那些不好吃不想吃的同樣拿走拿走,寶貝孫女不願意吃,說明東西肯定不好,都看不上眼。


  榮錦瞅了眼遞到眼前的湯水,嘴巴動了動,想嘗嘗味兒。


  話說她從出生到現在都吃了好幾天的花瓣了,再加上李婆子又在花瓣上抹了白糖,吃得她嘴巴里發膩。


  如今喝點米湯,清清腸胃解解膩也不錯。


  這般想著,榮錦張嘴含住筷子,小舌頭舔了舔,吸溜一下。


  嗯,有點甜,有點香,就是感覺有點粗糙,剌舌頭。


  高粱米在後世都是粗糧,熬出來的米湯比大米熬的差遠了。


  榮錦嘗著味兒,砸吧砸吧嘴。


  李婆子一眼不錯地盯著,見她吃了,臉上立馬笑成了菊花褶子。


  她找個凳子坐到一邊,將寶貝孫女抱好,開始一筷子一筷子的喂。


  榮錦就一筷子一筷子的嗦,最後吸溜的不耐煩了,對再遞上來的筷子就躲開不吃了。


  李婆子將她重新包好,遮蓋的襁褓里塞了幾片花瓣給她,榮錦當即陷入吸收神力的過程中不可自拔。


  碗里剩下的米湯被李婆子一點不剩地喝了,喝完對大兒媳婦贊一聲,說熬的火候好。


  趙鳳仙笑了笑,又要給她添一碗,被李婆子擺手拒絕,說什麼不能搞特殊主義,她得和大傢伙一塊等開飯去。


  等到李婆子抱著襁褓離開,一起做飯的小媳婦悄悄對王月琴羨慕道,「還是你家婆婆開明,對你生的閨女可真好啊。」


  王月琴手上剁著大蘿蔔,聽到奉承話,嘴角勾了勾。


  「那是我閨女特殊,招我婆婆喜歡,被當個寶貝似的天天不撒手哩。」王月琴小聲回道,語氣中有點隱秘的小得意。


  「嗯嗯,你閨女確實生的好,合該給人寵著!」小媳婦順著好話說,雖然她還沒見過孩子一面就是了。


  王月琴笑容更真了些,順手切下兩片脆蘿蔔,一人一片分來吃。


  「所以呀,我得再努努力,給她生個弟弟出來,不然以後我和閨女娘倆靠誰掙飯吃?」王月琴心裡的小算盤一直撥拉的叮咣響,盤算的一清二楚。


  「那是,沒壯勞力在前頭撐著,可不得咱們女人受苦操持。」大道理小媳婦也懂。


  在鄉下,想吃飽穿暖過上好日子,家裡沒個壯勞力那是根本不行的。


  女人和孩子的工分一般都給的挺低,要想拿到跟壯勞力一樣的高工分,非得拼了命的幹才行,累死累活還不一定能讓全家吃飽飯呢。


  生活在這樣環境下的女人們早就看的明白又現實,家裡沒個壯勞力或者沒兒子來接任著,那日子可就沒個保障了,讓人心裡惶惶的不踏實。


  或許這也是這個時候大家選擇重男輕女的原因之一吧。


  榮錦探聽到后搖搖頭,她可不靠誰掙飯吃。


  如果以後有了弟弟,敢憑著性別優勢爬到她頭上去,看她怎麼教他好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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