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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王夫人遭遇冷暴力

  此為防盜章, 購買40%即可,否則48小時后~  張老夫人一開始還有見那些人,得知那些人竟然是帶有目的來瞧賈惜春的, 便拒絕了。這種事情又沒有那麼好處理, 與其想著讓賈惜春幫助她們懷孕,倒不如看看屋裡乾淨不幹凈, 別喝了帶了異物的食物。


  只要後院有多個女人,後院就不可能缺少爭鬥, 偷偷下丨葯,讓人不能懷孕, 這也是常有的事情。


  就算身體沒有問題, 這孩子也不是說有就有的。


  因此,張老夫人沒有讓這些人多看賈惜春。省得要是她們沒有達到目的, 還說賈惜春的不是。


  尤氏嫁給賈珍多年, 還沒有懷上身孕, 聽聞賈惜春有很大的能耐,那些貴夫人還想找賈惜春。尤氏便想著她算是賈惜春的嫂子, 賈惜春要讓人懷孕,也是讓她啊。


  只不過尤氏不敢跟張老夫人這麼說, 只能在張老夫人沒在的時候, 再在賈惜春的面前說。


  這一日,賈惜春正在屋內玩耍, 尤氏便端著蛋羹過來了。


  尤氏沒有直接喂賈惜春蛋羹, 而是先問, 「惜春,想不想要一個小侄子呀?」


  她有些緊張,怕張老夫人很快就過來。尤氏是繼室,不是原配,而賈珍又嫡子賈蓉,她要是再生孩子了,只怕他們都認為她會對賈蓉不好。


  可一個女人要是沒有孩子,等老了之後,她該怎麼辦,賈蓉到底不是她的親生子。尤氏自然也想生一個孩子,她的身份本身就不高,要是再沒孩子,她這一輩子還有什麼指望。


  賈惜春聽到尤氏的話,瞬間就明白了,尤氏想要一個孩子。


  「不。」賈惜春搖頭,「不能吃。」


  尤家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尤二姐和尤三姐都不是省油的燈。能讓賈璉賈蓉他們想要的女人,怎麼可能簡單,她們也是有本事的,哪怕尤家女吞金自殺,那也不代表尤家女就沒本事。


  能當上人的外室,還鬧上家門的,怎麼可能簡單。若是尤氏有了孩子,只怕他們仗著尤氏有了寧國府的血脈,更能作了。那樣一來,對尤氏對寧國府都沒好處。


  尤氏或許可憐,可在尤氏嫁給賈珍做繼室的時候就應該明白。以尤氏的身份,嫁給賈珍是高嫁了,太過高嫁,就意味著不平等,就意味著犧牲。哪怕賈蓉現在已經挺大了,尤氏確實可以有她自己的孩子,可就怕尤氏生了孩子,反而更被拖累。


  所以尤氏還是順其自然,若是上天讓她懷孕,那就懷孕。賈惜春不打算插手,要是她插手了,尤氏跟尤氏的孩子就跟她有因果關係了,若是日後那孩子不好,她還得被連累。


  在極有可能賠功德的情況下,賈惜春不可能插手。就當她是個自私無情的人好了,要是每個佛修都隨隨便便幫人家懷孕,那他們還能不能好好修鍊了。


  她賈惜春是佛修,又不是聖母白蓮花。


  「聽不懂嗎?」尤氏失望。


  謝嬤嬤瞧見尤氏把蛋羹放在旁邊,卻問賈惜春那些話。謝嬤嬤便不大高興,尤氏這是在威脅泰安郡主嗎?要是想要小侄子,才能吃到蛋羹嗎?


  謝嬤嬤是宮裡來的嬤嬤,見多了各種各樣的事情,自然看出了尤氏的想法。


  「郡主之前吃了不少東西,現在得消消食。」當尤氏端過蛋羹要喂賈惜春的時候,謝嬤嬤開口。


  即便尤氏在寧國府地位低微,謝嬤嬤也不同情尤氏,不能讓尤氏開這個頭,否則那些人有樣學樣,尤氏以後難免也會繼續這樣做。倒不如一開始就杜絕,不能讓這些人拿著一個普通的食物就來誘惑泰安郡主。


  尤氏不是傻子,她剛剛端著蛋羹來的時候,謝嬤嬤沒有說話。當她說了那些話后,謝嬤嬤才開口,分明就是不想讓她喂賈惜春。


  「正好蛋羹也有些涼了。」尤氏內心酸澀,她連一個嬤嬤都不如,「也不適合小孩子吃。」


  於是尤氏又端著蛋羹走了,賈惜春沒有說話,尤氏要走就走。在這個封建社會,又有幾個女子過得真正舒心的,尤氏嫁進寧國府,享受寧國府帶來的富貴,也得受一些內心上的痛苦。


  當張老夫人得知尤氏來看賈惜春,又從謝嬤嬤那裡得知尤氏說的話。她心裡也不是滋味,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賈珍就不是個好的,賈蓉又不是尤氏的孩子,尤氏想要孩子,那也正常。


  若是賈惜春不是自己的親閨女,張老夫人便也不管尤氏的所作所為,只是賈惜春是她的親閨女,張老夫人不可能允許別人把賈惜春當成許願樹。


  女兒之前讓雪停,就已經睡了兩天兩夜,要不是女兒還有呼吸,她都以為女兒不行了。張老夫人便也知道,女兒做那些事情也要付出代價,別看賈惜春只是睡了兩天兩夜,大夫也沒說傷到哪兒了,可是有些傷是看不見的。


  張老夫人不允許別人傷到賈惜春,兒子、孫子不行,兒媳婦也不行。


  「不準隨便幫他們,知道嗎?」張老夫人看著坐在床榻上玩耍的賈惜春,這孩子怎麼還是那麼喜歡玩腳丫子,腳丫子就有那麼好玩嗎?

  賈惜春看著小腳丫子,聽說胖胖的小孩子,手臂就跟胖胖的蓮藕似的,她洗澡的時候就有看,還咬了呢。也幸好她現在的牙齒傷不到她自己,她也沒傻到用力咬。


  小孩子都喜歡玩腳丫子,一定是因為小腳丫子那麼白,跟其他東西不一樣,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樣子。


  賈惜春每天都在探索小孩子的不同,比如她現在的頭髮那麼細,綁都不好綁,看上去還不是很多,這麼細的頭髮,以後是怎麼長丨粗的,現在的頭髮也不夠黑。


  「吃。」賈惜春抬頭看看張老夫人,把胖胖的小手指塞到嘴裡。


  白白嫩嫩的小手指就跟白白嫩嫩的嫩芽似的,就跟那些嫩茶葉似的。


  「一會兒就有蛋羹吃。」張老夫人伸手拿下賈惜春的手,瞧瞧女兒,分明就還是一個小孩子,哪裡懂得那麼多東西。哪怕女兒偶爾厲害一些,那也只是一個軟軟糯糯的小糰子,張老夫人拍拍賈惜春的小手,「臟不臟啊。」


  「臟。」小胖手的味道一點都不好,有點鹹鹹的,味道怪怪的,賈惜春表示小胖手一點都不好吃。


  只是她根本就不記得前世的小時候是什麼過的,現在難得變成一個小孩子,她就要做一個小嬰兒該做的事情,反正又沒有人知道她是成人的靈魂。就算有人知道,她還能說自己勇於犧牲自己,探索小孩子的世界。


  賈惜春又把另一隻手的手指塞進嘴裡,好像都是鹹鹹的,都沒有甜甜的。


  小孩子把小手指塞進嘴巴里,到底是為什麼呢?


  是因為奶不好喝?還是因為天天都吃相同的東西?她才不管這些呢,只覺得小胖手很可愛,她今天也非常努力地做一個正常的嬰兒呢。


  「知道髒了,還往嘴裡塞。」張老夫人無奈,「小手都抱過腳丫子了,還塞。」


  「腳,不臟。」賈惜春表示她沒有赤腳走到地上,她的手不見得就比小腳丫子乾淨。


  「手就髒了,腳就不髒了?」張老夫人好笑的道,「是因為小手指有口水嗎?」


  賈惜春張著嘴看著張老夫人,被逗了呢。


  她乾脆伸手,把沾了口水的小手指往張老夫人身上抹,多抹幾下,就不髒了。


  「好了,給你擦擦,擦擦就不髒了。」張老夫人拿出帕子,給賈惜春插手。


  張老夫人逗了賈惜春一會兒,又給賈惜春餵了蛋羹,隨後哄著女兒睡著之後,才去找尤氏。


  尤氏聽到丫鬟說張老夫人來了,心一緊,只怕自己做的事情讓張老夫人知道了。


  「你嫁進府里也幾年了,也該懂得府上的規矩。」張老夫人直接坐下,看著站在那兒戰戰兢兢的尤氏,嘆了一聲氣。她當初之所以選擇出身不高的尤氏當兒子的填房,那是因為兒子有嫡子賈蓉,要是娶一個身份高一點的填房,只怕壓不住,要是填房對賈蓉不好,他們因為無法。


  所以讓兒子娶一個身份低一點的填房也好,也能讓賈蓉平安長大,府里也沒有那麼多爭端。


  「若想懷孩子,便別去吃那些亂七八糟的葯。」張老夫人知道尤家給尤氏找的那些偏方,那些偏方不見得就好。是葯三分毒,吃多了,反而對身體不好,「惜春只是一個小孩子,別想著她有多大的福氣,這福氣也經不起消耗的。」


  「是。」尤氏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張老夫人不高興。


  張老夫人見尤氏如此膽怯,便也不多說了,只希望尤氏怕她,便也不在賈惜春面前說那些話。做母親的,就沒人願意自己的孩子被人利用,哪怕是兒媳婦也不行。


  說難聽點,即使兒媳婦嫁入家裡,但在親生兒女面前,也只能算外人。不只是張老夫人一個人怎麼想,不管是哪個朝代,多的人是這麼想的。


  除夕那一天,寧國府的牌匾便換了下來,賈珍世襲三品爵威烈將軍,這牌匾也變成了威烈將軍府。因著賈珍主動上報說要換牌匾,府中又有一位郡主住著,禮部的人封的地方便沒有那麼多。


  禮部的人是前幾天來封的地方,而寧國府的牌匾則是除夕這一天換的,就跟除舊迎新似的。


  榮國府的人早前就知道寧國府的動作,沒成想他們竟然這麼快。


  賈老夫人雖然知道這一件事情,卻沒有動作,她還活著,這府上的牌匾換不換都可以。國公府聽著也好聽一些,要是換成一等將軍府,這可就沒有那麼好聽了。


  「有一個郡主在,怎麼還那麼折騰。」王夫人故意在賈老夫人面前說這些話。


  王夫人不想榮國府變成將軍府,這中間差別大著呢。再者,再過個一年多,賈元春就得嫁人了。


  現在對外說,還能說賈元春是國公府上的姑娘,要是換了牌匾,將軍府,那是賈赦繼承的,那些人該怎麼說賈元春,該說一等將軍的弟弟的女兒嗎?


  這讓王夫人非常不開心,自然不願意換下府上的牌匾。


  賈老夫人哪裡可能不知道王夫人的想法,她自己也有這些想法。府上的男丁撐不起來,而賈元春又沒進宮為妃,想要依靠賈元春讓榮國府維持輝煌,這一條路已經斷了,如今萬不能再摘下門口的那塊牌匾。


  隔壁東府不一樣了,有一個皇室看重的泰安郡主,東府摘不摘下那塊牌匾都好。賈蓉還進了巡防營,雖然聽說賈蓉挨打了,但這不是什麼壞事。


  因此,賈老夫人不打算效仿隔壁東府,沒有意義,而且這種效仿,只會讓人覺得他們跟風,討好隔壁東府,跟著東府走。


  「東府是東府。」賈老夫人道,「你啊,以前倒是老實得很,怎麼最近這麼多話。」


  王夫人確實喜歡在賈老夫人面前表現得很老實,那都是因為有利益可圖。當有些事情危害到她的利益,或者讓她不高興了,她便會說。


  自從賈惜春出生后,王夫人不高興的日子就多了,她總覺得自己的兒子帶著玉(祥瑞)出生,賈寶玉更應該得到更好的待遇,怎麼就能讓賈惜春一個女孩享受到那麼好的待遇。


  王夫人便是不喜歡看別人過得好的那種人,只想自己這一房過得好。


  「不是兒媳話多,只是東府那邊確實讓人忍不住多關心。」王夫人笑了笑,「平日里跟人閑談,那些人便問我有沒有過去坐坐。我們這兒去東府確實近,可又怎麼好總過去呢,若是總過去,該惹人厭煩了。」


  王夫人一點都不想去沾賈惜春的福氣,她沾她兒子賈寶玉的就行了。


  「不去便不去。」賈老夫人道。


  素日里,邢夫人的話很少,她在府中是個尷尬人,也是一個容易被人忽略的人。這逢年過節的,大多數都是王夫人在操辦,就算不是王夫人操辦,那也有賈老夫人身邊的人,邢夫人在他們眼裡就是上不得檯面的人。


  邢夫人與王夫人不同,去東府的次數稍微多一點。她嫁給賈赦后,一直想生一個孩子,可是她遲遲懷不上,便想著賈惜春那麼有能耐,哪怕賈惜春的福氣不能讓她懷上孩子,她多去坐坐也沒壞事。


  「大嫂倒是時常過去。」王夫人想到邢夫人去東府的事情,便覺得邢夫人想要攀著隔壁府。真是好笑呢,不跟親妯娌好好相處,卻想著去討好別人。


  而王夫人也不想想她平日如何對待邢夫人的,邢夫人去東府,至少人家當她是客人,也會多敬著她一些。


  賈老夫人緩緩閉上眼睛,邢夫人去哪裡都好,只要沒惹事,沒讓外頭的人有話說,那便沒什麼。


  過年後,張老夫人帶著賈惜春去景安侯府,好幾個年紀比賈惜春大的孩子都得叫她表姑。


  那些孩子不願意叫賈惜春表姑,可是景安侯斜眼看他們的時候,他們趕忙一口一個『小表姑』。


  「乖。」賈惜春搖搖晃晃地站在地上,由於她沒有那些孩子高,不能拍拍他們的肩膀,就只能拍拍他們的手,有的連手都不好拍。


  叫她小表姑的人,有的跟賈蓉差不多大呢。


  「紅紅。」賈惜春朝著謝嬤嬤道,「快。」


  這些人叫她小表姑了,她總得給他們小紅包,過年了,喜慶啊。


  謝嬤嬤走上前,拿出幾個用紅布做的小錦囊,一個一個遞給賈惜春。


  「給。」賈惜春接過謝嬤嬤的小紅錦囊后,就遞給她的表侄子們。


  「泰安還懂得給人紅包啊?」景安侯夫人見到賈惜春的舉動后,輕笑,一個站不大穩的小孩子在那裡搖搖晃晃的,還給比她大的人發小紅錦囊。


  「之前,她見著我給下人們發紅包,見著了,嚷嚷著要發呢。」張老夫人好笑地道,「今兒,跟她說要見她的表侄子表侄女們,她就拽著謝嬤嬤,抓著她的珍珠往裡面塞了,還懂得一個袋子一顆珠子呢。」


  那些珍珠是皇帝賞賜給賈惜春的,品質倒是都很好。


  張老夫人原本還打算拿那些珍珠給賈惜春做鞋頭上的裝飾,日後還可以給賈惜春做釵環。可是女兒要放進紅袋子里,張老夫人也無奈,只好任由著女兒了。


  「慢,慢,來。」賈惜春一個字一個字地道,等發完后,還用小手捂著心口,「阿彌陀佛。」


  她都快站不穩了,賈惜春表示小孩子的身體不好站,她要多吃點,努力長大。


  「阿彌陀佛。」景安侯夫人的一個小孫子張宇,故意跟著賈惜春念,「小表姑,阿彌陀佛是什麼意思啊?」


  「逗你玩。」賈惜春翻白眼,想逗她是嗎?阿彌陀佛還能是什麼意思,她就是喜歡多說,這樣才能保持神秘感,讓別人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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