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域言故事109
袁初琪走了之後,桌上,有溫言的同事八卦的說:「聽說袁小姐已經跟我們經理領結婚證,是真正的夫妻了啊,難怪這次我們公司的年會,她會像一個主人一樣跟在容先生身邊招呼客人了。」
容氏集團的旗下員工可不少,所以年會時場地特別大。
所以,有人跟溫言說:「是啊,溫言,聽說你們是好朋友啊,袁小姐和溫母總經理的座位應該都是靠近舞台那邊吧?離我們這邊很遠啊,她能親自過來跟你打招呼,可真的是對你特別上心了。」
溫言聽著沒有應聲。
有人也問:「對了,溫言,您不是容經理的秘書嗎?怎麼容經理不帶著你去見一見其他的客人?」
「哎呀,現在不是有了袁小姐嘛?哪裡還用得上我們溫言?你還真的事豬腦子。」
而此時,容老爺子已經上台致辭了,所以大家也沒有繼續跟溫言說話。
容老爺子上台的時候,也將袁初琪帶了上去,給所有人介紹袁初琪的身份,讓大家都知道袁初琪是容域祁的妻子,是他的孫媳婦。
年會持續了挺久的,大家似乎都玩得挺開心的,溫言都沒有怎麼參與,只是幫同事們的忙,照顧著她們。
後來,有人喝醉了,溫言就送她們回家。
走出飯店時,溫言才想起,今天晚上一個晚上,她跟容域祁似乎……
都沒有見過一面。
不過。
這樣也好。
……
溫言是訂好了年會的第二天就回去回城的。
所以,溫言跟池冉就回去了。
溫言這次回去回城,溫父的身體已經好了,所以溫母挺高興的。
溫母進去廚房的做飯時,溫父給溫言倒了一杯茶,忽然說道:「宋家和江家,這個年,可能會過不好了。」
溫言愣了下,「真的出事了?」
過幾天,應該會出事了。
溫言愣了下,「怎麼會?」
現在大家都放假了,怎麼會在過幾天出事?
而過幾天,正好是新年。
吃了飯,溫言回去房間休息時,手機響了起來。
是宋以宸的手機。
溫言想起了宋父的話,所以接起了電話。
宋以宸在那邊苦笑,「我以為……你不會接的。」
「你……公司出事了?」
宋以宸顯然是愣住了,「今天才發生的事,你怎麼會知道?」
「我爸爸說的。」說完,淡聲問:「能撐的過來嗎?」
「不知道。」
之後,溫言就不說話了。
宋以宸沉默了片刻后,說:「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溫言應聲后,掛了電話。
第二天一早,溫母,溫父,還有溫言,都給外面的拍門聲給吵醒了。
「 溫言,你這個賤女人,我知道你在,你給我出來!」
是宋以菲的聲音。
溫母和溫父的臉色很難看,不許溫言出去,他們兩人出去應門。
兩人打開了門后,才發現,外面除了宋以菲,還有宋父,宋母。
他們三個人,都在外面站著。
溫母的臉色很難看,「你們來幹什麼?」
宋母冷笑,「做什麼你們會不清楚?」
溫父也很冷,「有什麼快說,別打擾我們休息!」
「我來找你們,是有事要談。」
溫母諷刺的笑道:「有事要談?真是稀奇了,現在我們的境地,你們能跟我們談什麼?」
「你……」
宋母氣不過,宋父還算冷靜,開門見山的說:「溫言呢?她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回來了吧?我有事要跟她談。」
溫母擋在門口,不給他們進來,「宋以宸給我們小言的錢,我們一分不差的都已經還給你們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我要跟她說的不是這個,你叫她出來,她自然會明白。」
溫母諷刺,「我們小言是在,可是她不會見你們,她又沒有欠你們什麼,憑什麼你們說見就見?我的小廟可裝不下你們這幾尊大佛,請你們離開,不然,我可要叫保安了!」
說著,就要關門,宋母和宋父臉色都很難看,可沒有說什麼。
只是,宋以菲卻忍不了這口氣,「你也不看看你們這裡是什麼地方?要不是有事來找那個賤人,你以為我們稀罕來你這裡?」
溫母聽不得別人罵自己的女兒,反口也諷刺道:「這麼多年沒見了,你這女兒果然還是跟以前那樣蠻橫,無知,無禮。」
宋以菲更加咽不下這麼口氣了,「你說誰蠻橫?誰無知了?你們也不看看你們家的溫言是什麼樣的一個貨色……」
宋父顯然心情不好,回頭怒喝,「小菲,給我住口!滾出去!」
說罷,宋父低聲下氣的跟溫父溫母說:「我知道之前我們兩家是有點誤會,可是,我們進來來這裡不是想要跟你們吵架的,我們找溫言是有重要的事要談,放心,如果這件事談妥了,自然也會有你們的好處。」
溫父冷聲拒絕,「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事什麼事,不過……這個世界上可沒有白吃的午餐,無論你們說的是什麼,我們都沒有興趣聽!」
說罷,就已經把門關上了。
關上門后,才大聲的對外面的人說:「你們要是再在這裡吵鬧,我們可要叫保安了!」
宋父語氣也冷了下來,轉而出言威脅,「我們來好聲好氣的跟你們談事,既然你們不給面子,那我也不會客氣,如果你想你們小區周圍的人都知道溫言的事,知道大家口耳相傳的被老男人包。養的溫言長什麼樣子的話,你們儘管關門。」
溫父咬牙,打開了門。
宋父宋母都笑了,而宋以菲則傲然的抬高了下巴,輕哼了一聲,走了進來。
溫言從房間里出來,見到他們,讓宋母帶自己弟弟出去,她才在宋以菲他們的對面坐了下來,「有事直說,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宋父神色嚴肅,可語氣里卻多了幾分逼問,「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知道我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
溫言實話實說:「我不知道。」
宋父也不管溫言是裝作不知道還是怎麼樣,他也直說,「溫言,我知道幾年前你爸爸公司倒閉,你們就恨上了我們,可是商場上無父子,優勝劣汰是商場需要,這件事並不是我們故意的。」
溫言笑了,「你當我還是三歲小孩子?」
他們家公司會忽然破產,就是宋家和溫家合計搞垮的!
宋父沉默了下來,可那雙銳利的雙眸卻緊緊地盯著溫言不放,知道有些話可能糊弄不了溫言,他這才直入主題,「你想怎麼樣?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宋家?」
溫言愣了下,「我怎樣你們了?」
宋以菲坐不住了,她就是看不得溫言處於上風,「你這個賤女人不要再裝了!你既然敢出賣自己的身體叫容域祁來搞垮我們宋家和江家,你還在我們面前裝蒜,惡不噁心啊!」
自從知道這件事是容域祁乾的之後,宋以菲也打電話聯繫過容域祁,只是容域祁卻不接她電話。
她也去找過容域祁,不過,一直都沒有能見到她。
容域祁如此不待見她,卻為了溫言搞垮他們宋家和江家,這口氣,她怎麼也順不了。
溫言愣了下,總算明白了他們來找她是什麼意思了。
雖然她心裡也還有疑惑,可也沒有問出來,也不跟他們解釋。
在她看來,就算她解釋了,他們也未必會聽得進去,畢竟,他們已經認定了這件事就是她做的了。
「看來,我們是沒有什麼好談的了。」說罷,站了起來,「你們要怎麼說我,隨便你們,不過……我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宋以菲咬牙,「你……」
宋父宋母也不甘心,不過,他們好不容易來了一趟,卻給宋以菲給毀了,心煩意亂之時,溫言又說:「我爸爸已經叫了保安了,你們也可以等保安來了再走。」
宋父離去前,還是忍不住問溫言:「你到底想怎麼樣?」
溫言沉默。
宋父的氣勢比剛進門的時候弱了五分,「你想要怎麼樣也可以,只要我們能做到,我們都會答應你,只要你……叫容域祁停手。」
溫言沉默,親自送他們出門。
送他們離開后,一直沒有怎麼開口的溫父擰了眉頭,「小言,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真的……」
溫言搖頭,「爸爸,我沒有,是他們誤會了,這件事我並不之情。要對付他們連家的那個人……其實……就是我的金主,可能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誤會了。」
溫父是相信溫言的,所以,溫言一解釋,他就相信了。
他嘆息,「宋家和江家對不起我們,爸爸做夢都想他們倒霉,最好比我們還慘,可是……爸爸不希望你利用自己來報仇。」
「嗯,我知道的。」
……
再過三四天,就要過年了。
宋家的人在那兩天過來了之後,倒是沒有再來打擾過溫言。
溫言倒是放心了下來。
過年的年貨還沒有買,溫言就跟弟弟出去購買年貨了。
可她剛出門不久,就碰上了宋以菲。
宋以菲得意洋洋的站在她面前,「我們宋家和江家又有救了,可能是我發過去給容先生的信息,容先生收到了,所以就不再對付我們了,原來……你的身體就這麼不值錢,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