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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章 域言故事68

  聞言,袁初琪才慢香香的起身,見到容母的臉色還是不好看,她忙過去道歉。


  容母的臉色卻還是很不好看,一聲不哼的,別過了臉龐。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彷彿過了好久,才看到急診室的人走了出來。


  容域祁的父母率先走了上去,「醫生,醫生,我兒子現在怎麼樣了?」


  「病人並無生命危險,只是手臂和大腿輕度擦傷,7、8根肋骨骨折,肺部挫傷,右側胸腔積液,需住院二十天,出院后還要靜養兩三個月才能完全康復。」


  容域祁的母親知道容域祁沒事了,心裡那一塊大石也能放下來了,只是,看到自己兒子傷得這麼嚴重,她的心就不舒服。


  而袁初琪也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緊握了許久的拳頭終於松留下來。


  過了半個小時,容域祁就醒來了,只是似乎精神不是很好,身上的傷口疼得他冷汗直冒,臉色蒼白。


  容域祁的母親看著他胸口捆綁著的繃帶,心疼的問:「域祁,域祁,感覺怎麼樣?傷口是不是很疼?」


  容域祁虛弱的扯了一個微笑,「還……還好。」


  袁初琪雙眸泛紅,過去抓住了容域祁的手腕,蹲在床邊流淚,「域祁,對不起,我——我沒想到會,會發生這樣的事的。」


  容域祁本Xing不改,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也還是笑眯眯的,「你又不是司機,錯不在你,不要把責任往身上攬了。」


  袁初琪淚如雨下,見到容域祁身上綁著的繃帶還有他蒼白的俊臉,似乎非常心疼,也萬分內疚,「這本來就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不小心弄丟了戒指,你……你也不會臨時臨急的出來了,其實,阿姨說得沒錯,或許我跟你八字不合,所以才會——」


  容老爺子滿臉笑容,打斷她的話,「初琪,域祁都說不是你的錯了,你啊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域祁他姑姑嘴巴從來就吐不出什麼好話來,你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再說了域祁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可是……」


  容老爺子安撫,「別可是了,沒事。」


  容域祁輕咳了下,氣息不是很穩,可能是傷口很疼的原因,「對了,敬城呢?他,他現在怎麼樣了?」


  唯一還關心占敬城的肖霖站在距離容域祁的最外圍。


  聽到容域祁的話,平靜的說:「佔先生的傷勢比您輕很多,沒什麼大礙,休養一個月左右就能完全匡扶了。」


  容域祁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房間里有十多個人,你問一句,我關心一下,病房裡一下子鬧騰了起來。


  容域祁剛醒來不久,還很虛弱,容域祁的父親這時開口道:「域祁剛醒來,醫生說他需要靜養,我們這麼多人留在這裡吵吵鬧鬧的,會影響他休息的,大家都出去吧。」


  袁初琪搖頭,拉住容域祁的手,眼裡還有淚,卻笑了下,「我不吵的,我留下來照顧你。」


  容域祁笑道:「你先回去換一身衣服,今晚好好休息,養好精神了才能好好照顧我,不是嗎?」


  袁初琪堅持,「我………我可以叫人送衣服過來的。」


  容域祁的母親冷哼了一聲,「你先回去吧,我的兒子我自己會照顧。」


  「阿……阿姨——」


  容域祁剛醒來身子還是很虛弱的,慢香香的說:「媽,板著臉幹什麼呢?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看你板著臉,我本來傷勢不疼的,現在都感覺隱隱作痛了呢。」


  他母親被他逗得笑了下,「你啊!」


  在容域祁的堅持下,袁初琪只好先離開了。


  袁家人跟容家的人一起離開醫院,跟容家的人分開了,上了車后,袁夫人這才沉了臉,「初琪,你是怎麼搞的?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弄不見?」


  「媽,今天早上在域祁過來接我之前,我就將戒指交給小芬保管,叫她放好的,到了酒店我還拿出來看了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不見了,不過……小芬期間有事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了之後我問她,戒指就不見了。」


  「戒指不可能會平白無故消失的,一定是有什麼人有意所謂,你有沒有想到什麼可疑人物?」


  袁初琪垂了眼眸,「當時房間很多人進出,要求跟我合影,我沒有留意,我沒想過戒指會不見的。」


  「你們那對戒指可是上千萬的,這麼貴重的東西誰都心動,尤其是你那些不算有錢的同事和同學,有沒有可能是他們——」


  「應該不會,她們知道爸爸是做什麼的,沒有那個膽子。」


  袁夫人擰了眉頭,「那會是什麼?」


  袁初琪不出聲。


  知女莫若母,袁夫人見狀忙問:「初琪,你……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袁初琪搖頭,「沒有。」


  「這件事可不能輕易的就讓它過去了,如果是有人故意為之,那就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才行。」


  「不然下一次你跟域祁的婚禮還有可能會出現類似的情況,這次是戒指,下一次指不定就是婚紗或者是其他貴重物品了!」


  袁初琪凝眸,點頭,「我知道。」


  開著車的袁市長忽然開口,「如果不是貪財之人,會不會是容家自己的人搞的鬼?」


  「不會吧?如果真的是容家自己人,那他們敢拿容域祁的生命來開玩笑?」


  袁夫人知道自己丈夫指的是容柏錦一家人。


  「容域祁不是沒死嗎?」


  袁初琪沉吟著:「這麼說來,倒是也有一定的道理,畢竟我跟域祁結婚,對容柏錦來說,就多了一份威脅。」


  「現在暫時不要想這個了,這件事我們遲一些要派人查清楚。」袁夫人認真的說:「初琪,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穩定你跟容域祁的感情,也要挽回你在他父母心目中的形象。」


  袁初琪點頭,「我知道。」


  ……


  當晚,溫言正要準備睡覺時,接到了肖霖的來電:「溫小姐,容先生沒什麼大礙,請放心。」


  「嗯,謝謝您通知我。」


  肖霖又說:「溫小姐,接下來容先生都會有袁小姐照顧他,所以,請您不要以什麼探病的理由過來醫院看他,以免給他帶來什麼不便,明白嗎?」


  溫言皺眉,反駁道:「我沒有想過要去醫院探望他。」


  「那就好。」溫言以為肖霖會掛電話時,肖霖又說:「還有,如果容先生不聯繫您,也請您不要擅自聯繫容先生。」


  「我知道。」


  「希望您能好好記住我剛才跟您說的話。」


  「肖霖,你的意思是,以後我要做什麼,他會通知我?」


  「是的。」


  然後,兩人就掛斷了通話。


  容域祁沒事了,溫言也準備熄燈睡覺。


  不過,她才剛躺下,正準備關燈睡覺時,就接到了袁初琪的來電。


  溫言:「……」


  「溫言,又打擾到你睡覺嗎?」


  「沒有,我還沒睡。」


  袁初琪在那邊笑:「域祁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溫言眼眸一凝,可也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嗯了一聲,「沒事就好。」


  袁初琪接著又說:「我打電話來其實是想跟你道歉的,我跟域祁的婚禮害你白跑一趟了。」


  溫言垂眸,「沒事。」


  袁初琪似乎很開心,「下一次我跟域祁把婚禮補回來的時候,你也一定記得要來哦。」


  「嗯。」


  說著說著,袁初琪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事,在那邊抽了抽鼻子,「唉,今晚真的是嚇死我了,幸好域祁他福大命大,沒什麼事,不然……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的下去。」


  溫言眉睫輕顫了下,聲音很輕,「容先生……不是沒事嗎?你,你別多想。」


  「嗯,幸……幸好沒事。」袁初琪說著,又高興的噗嗤的笑了下,「他能沒事,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嗯。」


  「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


  「嗯?」


  溫言更是沒了睡意,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之前以為是我不小心把戒指給丟了,才會忽然間找不到戒指的,可是我想,這件事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不是不想我跟域祁結婚就是被貪財之人偷走了的。」


  溫言擰眉,「什麼……意思?」


  袁初琪卻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哎呀,我……我怎麼會跟你說這些?我……我只是心煩,一時間找不到人訴說才會這麼跟你說的,我是胡說八道的,應該不會是我想的這麼複雜的。」


  溫言什麼都不清楚,也不明白其中緣由,她只是聽著,不哼聲。


  「這麼晚還打擾你休息,不好意思哦。」


  「沒事。」


  「就這樣吧,你早點休息,我明天早上一大早還要起床做些早餐,熬些補湯給域祁帶過去呢,先掛了哦。」


  「嗯。」


  袁初琪掛了電話,她就下了樓去,「爸,查得怎麼樣了?」


  袁市長揉了揉太陽Xue,「監控錄像看過了,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袁初琪沉了小臉,「怎麼會這樣?難道就由著這件事過去嗎?」


  「不,這件事我們再查一下,其中肯定有蹊蹺——」


  袁夫人的話剛落,袁市長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忙接了起來,很快又放下了電話,眯眸道:「戒指找到了,就在房間梳妝台的側邊,被東西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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