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九章 證據確鑿
看眾人都向著醫院,秦澤繼續說道:「大哥,我感覺大家說的都對,你總不能讓你妻子這樣不明不白的去了吧?這樣的話,我想他在天堂也不會安息的!」
「你放心,我雖然是這個醫院的院長,但我絕對不會偏袒誰,在這裡我向你保證,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說著聽著就要上前,打開水晶棺。
「你幹什麼?給我住手,我妻子就是被你們醫院的大夫給害死的,你不能動她!」
看秦澤就要開棺,王二虎大怒,眉頭一皺,箭步上前,雙手死死地抓住秦澤的胳膊。
秦澤臉色一沉,一把將王二虎甩開,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這位大哥,你三番五次的阻撓我檢查你妻子的遺體,你到底什麼意思?難道這中間有蹊蹺?」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王八蛋!」王二虎大怒,心虛的沖著秦澤吆喝了起來。
秦澤怎麼會把他放在眼裡?看王二虎行動越來越異常,他一彎腰,迅速推開了水晶棺。秦澤仔細摸了摸死者的手臂,發現確實已經死了很久,隨即又將死者的嘴掰開,檢查了一番,口腔里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然後又看了看死者的眼睛,雖然瞳孔已經散
大,但也沒有異常。
思了片刻,秦澤又開始檢查死者的腦袋,右手突然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立即停下了手。
就在這時,幾輛警車拉著警報,姍姍趕來,警車停下,幾個警察局走了過來,為首的一名警察問道: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什麼你不會看嗎?」秦澤不悅的說。
「哎,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呀?你是誰啊?想進去吃皇糧嗎?」警察臉色一沉,指著秦澤厲聲喝道。
「我是蘭欣醫院的院長!」秦澤冷冷的看著警察,說道:「距離我們報警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你們現在才趕來,真不知道你們平時是怎麼工作的,若是有逃犯的話,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
,這速度真是服了!」
「你就是這個醫院的院長啊?你們醫院都治死人了,你還這麼囂張?」
警察冷冷的瞪了秦澤一眼,不耐煩的說:「人命關天,你現在就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還有死者的家屬,一同隨我們回去做筆錄!」
「好,好,謝謝警察同志,謝謝了。」
一聽你不用開棺驗屍,王二虎激動不已,狠狠的瞥了秦澤一眼,連忙對警察點頭道謝。
「我們方城市的出警速度還真是神速啊!看來我改天一定要找吳市長,好好的說一說了……」
隨著聲音的傳來,韓明浩也走了過來。
「韓……韓少……」
看到韓明浩走了過來,警察神色大變,頓時滿腦門的冷汗,此刻他已經意識到,今天他們這群人要倒霉了!
韓家可是方城市有名的名門大家,背景不一般,韓明浩是韓家的少爺,上流圈子的人幾乎都認識他,這樣的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得罪起的!
韓明浩冷冷的看了警察一眼,來到秦澤跟前問道:「兄弟,情況到底怎麼樣?與咱們醫院到底有沒有關係?」
咱們醫院?
聽到這幾個字,警察更是猶如五雷轟頂,雙腿一軟,差點坐到了地上,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醫院的幕後老闆竟然是韓明浩,此刻他們死的心都有了!
今天他們幾人,之所以會這麼長時間才趕到,就是受人之託,得了一些好處費,要早知道這醫院的幕後老闆是韓明浩,他們怎麼也不會幹這等蠢事!
今天這麼一鬧,這幾人身上的這身皮可都難保了,想到這裡,幾個警察都慌汗淋漓,低著頭什麼也不敢說。
「我剛才初步檢查了一下,與我們醫院沒有任何責任,死者是被人謀殺了!」秦澤淡淡的說。
「謀殺?」
韓林浩一愣,詫異的問。
「嗯!」秦澤深沉點了點頭。
和秦澤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穆青瑩對他很是了解,但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秦澤到底是發現了什麼?竟然下這樣的結論!
聽了妻子的話,王二虎臉色鐵青,渾身也不由的顫抖了起來,他慌忙上前將秦澤推開,把水晶棺護在身後,怒聲喝道:
「你這個王八蛋,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們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怎麼可能會有仇家?難不成是你們醫院治死了我妻子,想要推卸責任,所以故意這麼說……」
「大哥,你妻子到底是怎麼死的?我想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吧!」秦澤雙目緊緊的盯著王二虎,厲聲喝道。
「你……你血口噴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王二虎雙腿一軟,差點坐在了地上。
「見過畜生,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畜生的人,你妻子嫁給像你這樣的人,估計她死也不會瞑目的!」
「你……你……」
王二虎雖然憤怒,但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上來。
看到哥哥如此緊張,王二虎的妹妹也是上前質問了起來:「哥,嫂子到底是怎麼不在的?」
不管妹妹怎麼質問,王二虎渾身顫抖著,低著頭,應是一句話也不說。秦澤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隨即對著身後的媒體朋友們,說道:「這件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與我們蘭欣醫院沒有任何關係和責任,棺材里的人是被謀殺的,而真正的兇手就
是他!」
說著,秦澤伸手指著王二虎。
聞言,在場所有的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王二虎,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是一個殺妻之人。
此刻,就連警察也全都驚呆了,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
秦澤繼續說道:「像這種沒良心之人,連豬狗都不如,就應該拉出去直接槍斃!」聽了秦澤的話,一名記者立即上前王二虎打抱不平:「秦院長,不知你到底掌握了什麼證據?就一口咬定,他就是殺妻之人,你作為一院之長,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最好
不要血口噴人,你這樣太過分了!」「我既然敢說這話,那就當然有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