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 妙手回春
男子一驚,一臉的迷茫,捏了把冷汗,小心翼翼說:「兄弟,我說你不是逗我的吧!」「醫無戲言,我是不會騙你得!」秦澤認真的問:「你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經常早起頭重腳輕,走路跟踩棉花采似的,而且上班昏昏欲睡,有時候一直想放屁,另外這幾天
越來越重……」
「對對對,就是你說的樣子,兄弟你說的一點沒有錯,我就你說的這種情況,我到底是怎麼了?」男子嚇了一跳,連忙點頭回答。
「你這是標準的腎虛,精氣匱乏!」秦澤說。
「腎虛?我二十多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雖然每次時間不長,但一晚上也好幾次,而且早上起來還總是一柱擎天,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男子微微一愣,著急的說。
「出生牛犢不怕虎,但是你要知道,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不止一個女朋友吧?」
「我……」男子瞬間滿臉通紅,一時間說不上來了話。
「男不可無女,女不可無男,無女則意動,意動則神勞,神勞則損壽。健康的成年人,必須要有正常的房室生活,如果堅持不過房事,陰陽不能調和,會導致疾病,甚至於會損傷年壽,房中之事,能殺人,能生人,和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
道理一樣!」
秦澤頓了一下,
一本正經的說:「你近來感覺沒有以前帶勁,就是說疲軟,對不對?」
「對對,就是這樣的,醫生,不……神醫,這到底是怎麼了?」
年輕人開始急了,萬一要是因為他這樣造成不舉了,那可怎麼辦,他還是處男呢,還沒交過小女朋友,還沒推倒過……
「說幾女朋友?」秦澤問。
「一個,不兩個……」年輕人紅著臉結結巴巴的說。
「到底幾個……」秦澤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就兩個……」男子喃喃的說,但在秦澤似笑非笑的目光注視下,他不得不咬牙道:「好吧,我承認,三四個,有的時候還會到外面勾搭其他的女孩……」
轟……
一旁排隊的人都忍不住笑了,這傢伙身體真好,他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嗎?
「啊……畜生!」
一邊有的病人忍不住罵了起來。
「而且你事後喜歡喝點涼水,對不對?」秦澤繼續問。
「對,我每次完事都要喝點涼水才行的,醫生,嚴重不嚴重?」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年輕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但事關自己的性福,他也豁出去了。
「怎麼嚴重,你這是在作死!」
秦澤無語的搖搖頭:「按照中醫的說法,你是腎氣透支,而且你還敢喝涼水,等於就是在透支的腎氣中放一塊冰,你這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你這樣會導致……」
「兄弟,我知道錯了,我和其她的女朋友都分手,只留一個,我聽你的啊,你快救救我吧!我家就我一個獨生子,還沒有結婚要孩子呢!」
男子嚇傻了,這麼年輕就因為這件事,丟了自己的小命,那不太可惜了。
「知道錯就好,你現在病並沒有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我給你寫個方子,以後注意適可二字,夫妻生活不能當飯吃!」
「好,謝謝兄弟了,我去給你拿紙和筆!」
男子此刻也不顧及臉面,起身就找服務員要了紙和筆。
很快,秦澤便寫了一個藥方,遞給男子,「按照上面寫的去抓藥,記得按時服用……」
接過藥方,男子對秦澤感激不盡,連忙感謝:「兄弟,謝謝你,謝謝了。」
「不必了,舉手之勞!」剛好秦澤也吃的差不多了,起身離去。
回到懷安堂,下午第一個病人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男子蟹頂頭,他一坐下,伸出手便苦悶的說:「大夫,我最近老感覺四肢酸困,走路昏昏沉沉,有時候腿腳還總是抽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我這麼年輕,就得了骨質
骨質疏鬆嗎?」
「沒有,是體虛傷了筋骨!」
秦澤搖了搖頭,淡淡一笑,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筆,準備開處方。
「大夫,你還沒有把脈,就開方子,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男子一愣,臉上滿是震驚和詫異。
「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一個,開長途貨車的司機,經常疲勞駕駛對不對?」秦澤問。
「對,對,我就是!」
男子連連點頭,「你說的沒有錯」「你頭暈目眩,身體睏乏,這是由於長期勞累,身體嚴重透支引起的。腿腳抽筋是因為,你經常久坐,導致下肢血液循環不暢,另外還有下肢肌肉過度緊張,引起的植物神
經紊亂!」秦澤看著男子,勸說:「記住了,生活賺錢固然重要,但是自己的身體更重要,沒有了健康,什麼都沒了!疲勞駕駛是非常危險的一種行為,你以後要千萬改正,改掉這個
壞習慣!」
說著秦澤將寫好的處方遞給了男子。
「我知道了,知道了,謝謝大夫,謝謝!」男子感激不盡,連忙起身跑去抓藥。「咳咳,大夫,我感冒了好幾天,中藥西藥都吃了,不僅沒有減輕癥狀,反而越來越重,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有沒有好辦法?」接下來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小姑娘,說著還咳
嗽個不停。
「你的咳嗽流涕,看上去是感冒的癥狀,但並不是感冒引起的,是你對冷空氣過敏,所以就算是你用再好的止咳化痰,抗病毒藥,也不會有效果,反而會越治越重!」
秦澤輕輕的為女孩一把脈,便明白病症的所在。
「原來是過敏啊!那怎麼辦?我聽說過敏要查過敏源,一次的好幾百塊,我工資還沒有發呢,你有沒有其他的好辦法?」女孩可憐兮兮的說。
「我已經說了你是冷空氣過敏,還查什麼過敏源啊?你不用擔心,葯也不用吃,我給你扎幾針,以後早上出門的時候帶個口罩就可以了!」秦澤說著,便取出了銀針,在女孩的額頭和面部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