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治病
來到藥店,秦澤便開始工作。
坐到辦公桌前,他連一口水也沒有顧上喝,一直忙碌到了中午,看完最後一個病人,上午的工作才圓滿結束。
整理了一下診斷桌,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就準備去吃午餐。
「小澤,趕快給我走!」
哪知孟主任慌慌忙忙的走了進來,說了一句,硬是拉著秦澤朝藥店外邊走去。
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
車前,站著一名西裝革領的年輕人,還有一名滿頭銀髮,年已古稀的老人。
老人雖上了年紀,滿頭銀髮,但面色紅潤,精神煥發,穿著一件中山裝,看上去精神抖擻,神色威嚴。
秦澤被孟主任莫名其妙的帶上了車,滿臉的迷茫,詫異的問:「孟主任,這是什麼情況啊?」
「情況緊急,我也顧不上給你多解釋,讓你前去給病人看病。」孟主任喘了一口氣,說。
「治病?」
「對……」孟主任簡單的將情況被秦澤說了一下。
前幾天,馮青雲突然找到孟主任,說是希望他能幫忙看一下,他孫子的病。
孟主任也行醫幾十年,在方城市名氣和威嚴還是有的,達官貴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找他看病的不計其數,這並不稀奇。
但這個馮青雲,並沒有將孫子的具體病情說明,而是說他見到本人,便可知道詳情。
看馮青雲說的神神秘秘,孟主任認為,他孫子一定是患了什麼疑難雜症,怕憑自己的醫術,治不了,便想帶著秦澤一起前去,說不定他會有辦法。聽完孟主任說的,秦澤心裡忍俊不住嘀咕了前來:「這馮家是什麼人啊,不就是看個病嗎,還弄的這麼神秘!這到底是請他們來看病的,還是來考驗他們醫術的?哎!這年
頭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雖然心裡有點不滿,但秦澤嘴上並沒有說出來。
馮家的別墅在方城市的南郊,環境優雅,空氣新鮮。
現在已是十一月,秋色微涼,斑斕的色彩也發黃變皺,微風吹過,有的落了下來,地上灑滿了黃色的落葉,彰顯了秋色凄美。
下了車,看著眼前的美景,秦澤不禁一陣心曠神怡。
別墅的院子里,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專心的看書。
雖然是在坐著,但秦澤看了一眼,還是察覺到了,他的腿腳不便。
「爺爺,你回來了?」看到馮青雲走進院子,男子打了一聲招呼,隨即將目光看向了秦澤和孟主任,問:「這是?」
「啊,這兩位是我的朋友。」馮青雲呵呵一笑,說道:「馮岳,繼續看書吧!」
說了一句,馮青雲便帶著秦澤和孟主任走進客廳。
保姆為兩人倒了兩杯毛尖,便退下,馮老做了請的姿勢,說道:「兩位請用。」
秦澤和孟主任端起水杯,微微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孟主任微微蹙眉,說:「孟老,你讓我們來給你孫兒看病,一不說病情,二不讓問,這是何意?」
馮青雲淡淡一笑,也放下水杯,說道:「難道兩位沒有發現什麼嗎?」
孟主任微微蹙眉,滿臉疑惑。
馮岳剛才問馮老叫爺爺,那麼他定是今天的病人,可他剛才坐在椅子上,並沒有起身,單從面色來看,沒有看出有何異常,難不成是身患隱疾?
孟主任心裡雖這麼想,但並沒有直接說出來,畢竟沒有給病人診斷,他也不能輕易下結論。
「哦,原來馮老是在考驗我們的醫術啊!」秦澤笑笑說。
「秦大夫這麼說,是不是已經看出了什麼?」馮青雲笑著問。
秦澤淡淡一笑,抿了一口茶水,笑笑說:「好茶,這毛尖不錯!」
馮青雲靜靜的看著秦澤,就等著他的下文呢!秦澤放下水杯,徐徐說道:「馮老先前說今天來是為i孫兒看病,剛才進門之時,看書之人問你叫爺爺,他就是今天的病人。他雖然一直坐著,並未起身,但我已經觀察到,
他一條腿高,一條腿低,由此可以判定,你的孫兒腿腳不便,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馮老讓我們前來,就是為了他的腿疾。」
聞言秦澤的話,馮老嘴角微翹,臉上露出了一抹開心的笑容,看來這小子有兩下子!
孫子的腿疾已經好多年了,看過的醫生不計其數,但都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說真的他已經不報任何希望了,從來沒有想過找孟主任前來為孫兒看病。
一次偶然,聽朋友說起了孟主任,其實對於他的醫術,馮老也病不信任,所以一直並未說明孫兒的病情。
「好,不錯。」馮老滿意的看著秦澤,激動的說了起來:「沒錯,我今天讓你們前來,就是讓你們治療我孫兒馮岳的腿疾。」
孟主任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他的猜測,真的沒錯。
「馮老,可否細說?」
「三年前,一次意外,馮岳出了交通事故,醫生說他右腿遭受了嚴重的積壓,要截肢治療,馮岳接受不了這個打擊,就執意出院……」「這幾年都在保守治療,雖然效果不錯,但他的骨頭已經壞死,截肢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我就四處為他尋醫,希望可以在不截肢的情況下,可以保住他的右腿。這些年也看
了不少的醫生,但都無能為力……」
聽了馮老的話,孟主任滿臉的慚愧,沉聲說道:「馮老,恕我醫術淺薄,馮岳這種情況,我真的無能為力,慚愧。」
孟主任醫術雖然很好,但也不是萬能的,骨頭已經壞死,他真的無力回天。
馮老的臉色露出一抹失望之色,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了秦澤身上,問:「秦大夫也沒有辦法?」
秦澤滿臉淡定,淡淡一笑,說:「馮老,能否讓我為你孫子詳細檢查一番?」
看秦澤神色淡定,馮老失望的臉上,瞬間染上了一抹希望之色。沒有把脈,秦澤就能看透馮岳病情,那麼或許他真有本事治療,慌忙說道:「當然可以。」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大概四十幾歲的男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