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撞邪
掛斷電話,秦澤和徐若蘭交代了一下,換上鞋,就慌忙出了家門。
韓家別墅,二樓一間卧室里。
韓聰聰躺在床上,緊緊的閉著雙目,昏昏欲睡。
臉色煞白,黛眉緊皺,身體還會時不時的抽搐幾下,看上去很是痛苦。
房間的里還站了不少的人,韓老,韓聰聰的父母,韓明浩和父母。
在床邊,兩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給韓聰聰診斷。
「宋醫生,黃醫生,聰聰到底是怎麼了?,看診斷結束,韓老滿臉擔心的看著韓聰聰,著急的問。「韓老,韓小姐其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平常精神壓力太大,她這病雖然不大,但長時間下去,有可能會造成抑鬱症,這種情況,藥物治療起不到很好的作用,主要要心理
疏導,我們也束手無策,我個人建議讓令千金到精神病院,治療一段時間。」
「啊?你說什麼呢?你說這意思是我女兒得了神經病?」
韓聰聰的母親大怒,厲聲喝道:「你們是幹什麼吃喝的,簡直就是神經病!你說的意思是我女兒腦子有問題,是不是?」
「夫人……不……不……」
站出來的宋大夫嚇了一跳,不好意思的說道:「夫人,韓小姐現在的情況,應該就屬於抑鬱症的前兆,嚴格的來說,她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屬於神經病,只有去……」
「神經病?我看你才是神經病呢,滾,廢物!」
韓聰聰的母親怒火三丈,韓老的臉色也露出了一絲溫怒。
「韓老……」
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了進來,隨即秦澤闊步走了進來。
看到秦澤進來,韓老和韓明浩緊慌忙上前迎接。
「小澤,你可來了。」
「韓老,聰聰現在怎麼樣了?」
韓老面色凝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韓明浩看了一眼,一旁的宋大夫,沉聲說道:「宋大夫診斷聰聰得了神經病……」秦澤點點頭,便快步來到了床邊,仔細觀察了韓聰聰的面色和神情之後,發現脈象正常,身體各個系統都沒問題,但就眉心處一塊青紫。說道:「聰聰並不是得了什麼神經
病,而是沾染上了不幹凈的東西!」
「小子,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在這裡胡說八道,你說的意思是韓小姐撞鬼了是吧,你是醫生還是神棍啊!」
「就是,真是笑話,世界上根本就你沒有鬼神,哪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是啊,哪裡來的毛頭小子,休得胡言亂語!」
聞言,宋大夫和黃大夫都滿臉的不悅,對著秦澤吆喝了起來。
一個毛頭小子,一上來就質疑他們的診斷,宋大夫和黃大夫的心裡,當然不爽快了。
「我不是迷信,也不封建,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不是你們說沒有,就沒有的……」秦澤淡淡一笑,說。
「小子,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竟然在這大言不慚,真是活膩了!」
宋大夫說了一聲,來到韓老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韓老,這小子純粹是胡說八道,你們不要聽信他的讒言!」
「是啊韓老,這麼年輕恐怕連醫師證都沒有,會有什麼本事,更別說治病了,你趕快把他趕出去!」
韓老微微蹙眉,對著門口的管家沉聲說道:「叫幾個保安進來。」
「是的韓老!」很快,四名保安走了進來。
看保安趕來,宋大夫陰陰一笑,說道:「小子,還不趕快滾出去!」
秦澤滿臉淡定,只見保安們來到宋大夫和黃大夫面前,冷聲說道:「出去!」
「啊?」
宋大夫一驚,看了看保安,詫異的問:「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要滾出去的是他!」
「是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黃大夫也一臉的迷茫。
韓老臉色一沉,冷冷的瞥了兩人一眼,不悅的說:「沒錯,我要趕的就是你們!」
「韓老,韓老,你可不要被這小子給矇騙了,他年紀輕輕,那會看什麼病啊!」
「是啊韓老,我們可都是為了韓小姐好,你一定要聽我們的!」
韓明浩上前一步,就像看傻逼一眼看著兩人,笑道:「你們可真有意思,竟然說方城市的神醫秦澤不會看病,真是太逗了!」
「什麼?他就是秦澤?」
聽言,宋大夫一愣,這段時間神醫秦澤的名號,在方城市醫療界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那會沒有聽說過。
黃大夫仔細打量了秦澤一番,慌忙上前說道:「秦大夫,不好意思啊,原來你就是我們方城市的神醫,剛才多有冒犯,還請你原諒!」
反應過來的宋大夫,也趕快畢恭畢敬的說:「神醫,神醫剛才實在不好意思,你的大名我早就聽說過,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在這裡向你賠不是了……」
秦澤淡淡的說:「我一個毛頭小子,醫術淺薄,不配讓前輩道歉,好自為之!」
「還愣著發什麼!還不趕快滾蛋!」看兩人這麼不識趣,韓明浩一臉的不耐煩,怒聲喝道。
「是,是,我們這就滾蛋!」
看韓老和韓明浩臉色陰沉如墨,黃大夫和宋大夫對視一眼,慌忙離去。
「小澤,你說聰聰沾染上了不幹凈的東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韓老眉心緊皺,著急的問。
「簡單的說,聰聰就是中邪了!」秦澤看著韓聰聰,淡淡的說。
「這怎麼可能啊?」韓聰聰的母親詫異的說。
「阿姨,我說的句句屬實,請問聰聰前段時間,是不是去過墓地,我著陰氣重的地方,比如說荒郊野外破舊的工廠,老宅,大山腳下,古墓博物院?」秦澤問。
"陰氣重的地方……」
韓聰聰的母親聞言,一臉的迷茫,想了好久才小聲說:「對了,上個禮拜是她外婆的忌日,我就帶著她去祭拜了一下這算不算?」「算,應該就是因為去了墓地!」秦澤點點頭神色疑重的問「「你再想想,是不是匆匆從那日回來后,沒事的話總是一個人坐著看著某處發獃,或者說有些時候,你問她話,她會答非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