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九章 老婆我錯了
誰知道這個傢伙竟然這麼的厲害,一上來就把自己的人打的鼻青臉腫,不成樣子,李大鎚也是個聰明之人,旋即,他便立馬提高了警惕,做足了準備,準備迎戰。
「好,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秦澤淡淡一笑,面色平靜的說。
李大鎚陰險一笑,晃了晃腦袋,神色驟然一冷,猛地向前一個衝擊,一拳直接朝秦澤的腦袋之上襲擊而來。
秦澤一看這個李大鎚出手的招式和剛才男子的差不多,他腦袋微微一側,輕而易舉的就躲過了李大鎚這一拳。
看到秦澤竟然這麼輕易就躲過自己的拳頭,李大鎚感覺很沒有面子,眉頭一皺,便再次做出反擊的架勢。
秦澤豈會怕他,還不等李大鎚走近,他便一腳踏出,順勢抓住李大鎚的一隻胳膊,另一隻手迅速向他的胸口擊出。
「啊!」
李大鎚一聲慘叫,身子就跌出七八米遠,口吐一口惡血,像一隻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驚恐的看著秦澤,一動不動。他只覺得胸口像被什麼東西震碎了一般,疼痛無比,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沒有幾下就被秦澤這貓頭小子給制服了,心中氣憤的要死,但也不能拿秦澤怎麼樣,他不知道是
氣的還是疼的,全身都跟著哆嗦了起來。
對於這種十惡不赦的男人,秦澤並沒有就此收手,箭步上前,一腳踏出,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人都驚的目瞪口呆,他們見過狠角色,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狠的!
李大鎚雙手死死的護著胸口,面部已經嚴重扭曲,疼的他張牙舞爪的叫了起來,「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聽的眾人渾身毛骨倏然!
「李總,怎麼樣,服不服?」秦澤笑呵呵的打量著李大鎚,調侃道。
「服,服……」李大鎚喘了口粗氣,艱難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還打嗎?」秦澤雙眼死死的盯著李大鎚,冷笑道。
「不打,不打,小兄弟我不打了,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耍流氓……」
秦澤冷冷一笑,看了一眼旁邊的徐麗,說道:「道歉!」
「好,我這就道歉!徐小姐,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我是畜生,請你原諒我吧,我下輩子一定會對你感恩戴德……」
徐麗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將臉轉向了一側,對於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她懶得搭理。
「那你說說,你們的貸款怎麼辦?」看李大鎚服軟,秦澤沉聲問。
「兄弟,貸款不是問題,我這就安排,這就安排……」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相信你這一次,也希望你說話算數!」
「算數,算數,我這就派人把你們的錢打過去。」李大鎚點頭如搗蒜,徹底被秦澤被打怕了。
看到事情完美解決,徐麗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臉上漏出了一絲笑容。
兩人離開茶社,徐麗本想在這裡玩一天,明天再回,秦澤明白這丫頭的心思,說什麼也得拒絕,最後兩人便回到方城市。
路上秦澤便給徐若蘭打了電話,將徐麗送回家,他便前往未來公司向徐若蘭報道。
雖然徐若蘭一無所知,但是秦澤自己心裡有點發虛,在徐若蘭的辦公室外平靜了好久,這才走了進去。
「死鬼回來了?」看秦澤走進來,徐若蘭放下手頭的工作,狠狠的瞪了秦澤一眼,走出了辦公桌。
「嗯!」秦澤點了點頭,微微一笑說:「我把徐麗已經送會家了,紅東方養殖場的欠款財務上收到了吧?」
「收到了!」徐若蘭笑盈盈的望著秦澤。「收到就好,你不知道阿若蘭,那個王八蛋太不是人了……」秦澤走上前,攔住徐若蘭的細腰,將事情的經過和她說了一遍,最後又說道:「若蘭,我本來答應你冷靜處理,
可是李大鎚那個王八蛋太畜生了,所以我就……」
聽完秦澤的敘述,徐若蘭淺淺一笑,寓意深重的看著秦澤道:「所以你不僅把人家辦事處弄的天翻地覆,又跑到吳縣差點把人家的老窩端了?還打上了不少人?」
「這不是替徐麗出氣嗎!」秦澤撓了撓頭,心裡有點愧疚。
現在想想確實是,他真的沒有必要跑到吳縣,結果自己弄的跟個流氓似的,不過年輕氣盛,男人總愛面子,他也是一時氣盛。
「你啊,你要我怎麼說你啊!」徐若蘭白了秦澤一眼,蔥白的手指狠狠的倒了倒秦澤的腦門。秦澤已經察覺到徐若蘭生氣,但見只是幽怨了幾句,他心裡暗暗鬆了幾口氣,可是忐忑的心還沒有放下,徐若蘭那雙蔥白的小手,突然又揪住了他的耳朵,說道:「臭小子
,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次闖的禍有多大,人家已經報警,要不是你老丈人幫你擺平,你現在能這麼逍遙嗎?」
徐若蘭翻臉比翻書還快,轉眼間又厲害了起來,只見秦澤的耳朵被她轉了一圈,就像跟擰螺絲一樣。
「哎呀!」秦澤疼的直叫娘。
「現在知道疼了?」徐若蘭冷聲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個臭小子電話打不通,姑奶奶我有多擔心嗎?」
「知道,知道老婆我錯了,我錯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秦澤慌忙認錯,如果不認錯,估計這妞能把自己的耳朵拽下來。「你這人就是記吃不記挨,你天天這耳朵進那個耳朵出,你把我說的話當成什麼了!」徐若蘭甩開手,狠狠白了秦澤一眼,怒聲喝道:「以後你在敢在外邊給我惹是生非,姑
奶奶我一定閹了你,信不信?」
「信,信,絕對沒有下次了老婆,這次都是我不好,你就別生氣了。來,我給你揉揉肩,這兩天讓你擔心了。」說著,秦澤連忙拉著徐若蘭坐下,給她按摩。
「這還差不多,我說的話記住了。」
「放心,我記憶猶新。」秦澤笑道。
徐若蘭勾唇一笑,沒有在和秦澤多計較什麼。兩人離的很近,說著徐若蘭突然聞到了秦澤身上的香味,那香味正是徐麗的,她並沒有說穿,有意無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