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519(兩章合一)
看到高梅血越流越多,陳曉雪慌了神兒,急道:「那。。。那我們該怎麼辦?怎麼才能給她止血?」
陳茂春皺著眉頭四處打量起來,看到滿屋子的稻草,眼前不由得一亮,說道:「有辦法了!你身上有打火機嗎?」
陳曉雪說道:「有火柴!沒有打火機,這盒火柴還是我住酒店時,無意之間裝在口袋裡的!」
「那就好辦了!」陳茂春結果火柴,抽出一些稻草,用火柴點著,將其燒成了灰,抓了一把,趁熱敷在了高梅的傷口上,一邊將其塗勻,一邊說道:「礦上要是有人受了傷,張家兄弟又不肯帶他們去醫院,我都會用這草木灰來幫他們止血,效果很不錯。」
彷彿是為了驗證陳茂春的話,草木灰一敷到高梅的傷口上,血就緩緩的凝固住了。
看到草木灰有效果,陳曉雪心頭湧起一陣狂喜,說道:「幸虧有你,否則高姐還不定會怎麼樣呢!」
陳茂春說道:「現在高興還太早了,止血只是第一關,接下來不出意外嗎,高梅會發燒,如果不能及時退燒的話,她還是會很危險,我止血可以,然而幫助她退燒,我就幫不上忙了,一切只能看她自己的了!」
陳曉雪撫摸著高梅的額頭,喃喃的說道:「高姐特堅強,我相信她一定能挺過來的!」
「但願吧!」陳茂春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話來安慰陳曉雪。
已經是夜晚了,高梅三人出去已經快要一天了,留在房間里的小明和菜春花逐漸的感到不安起來。
小明如同一頭狂怒的獅子,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菜春花被他轉的眼花,說道:「我說小明,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轉的我眼都花了!!」
小明滿是著急的說道:「花嬸,你說他們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兒了?」
菜春花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哪兒知道,我又不是千里眼,順風耳!」
小明皺了皺眉頭說道:「不行!我們不能再這樣干坐著了,必須去找他們!」
菜春花站了起來,說道:「不行,萬一我們出去了,被人給認出來,那麻煩可就大了!小明,你的身上可是背著四條人命呢!」
小明哼了一聲說道:「我不怕!不要說是四條,就是四十條,四百條我也不怕!」
菜春花苦笑了一聲:「小明,你在礦里呆的時間太長了,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萬一要是被抓住了,那就是死刑!」
小明怒聲問道:「為什麼!?我殺的都是壞人,他們都該死!」
「是!你說的很對!張家兄弟和他們的幫手下,每一個都是挨千刀的,可是他們再壞,自然有法律來懲治他們,你一沒有得到法律的許可,二不是執法者,你殺了他們那就是犯法。。。」菜春花解釋道。
小明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你少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不懂也不想懂,你就跟我說,你有沒有膽量跟我一起去找高大姐他們,有,這就走!沒有,你就留在這兒睡覺,我一個人去找!」
菜春花苦笑了一聲說道:「好好好!我真是服了你,也不知道你上輩子是不是一頭牛,怎麼就這麼倔!」說著,穿上衣服,跟在小明的身後走出了賓館房間。
縣城公安局內——
整整一天,公安局的幾名破案高手輪番上陣,說破了嘴皮子,說幹了喉嚨,可是禿頭等人就是不吐口。
最後就連韓飛都沒轍了,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韓飛沖著禿頭喝道:「小子,你真行!我從警二十多年,見過的犯人不計其數,其中也有嘴硬的,可是還沒有一個能比的上你,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禿頭苦笑著說道:「局長大人,不是我嘴硬,是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們真的只是想來搶點兒錢,沒有任何隱瞞您的地方。」
「行!你就嘴硬吧,不過我告訴你,你越是這樣嘴硬,我就越覺得你有問題,我就越要查你!現在時間不早了,你休息,我們也休息,大家一起養精蓄銳,明天繼續,看誰耗的過誰!」韓飛指著禿頭說道。
禿頭無所謂的點了點頭,說道:「我這配合你們工作,都餓了一整天了,怎麼也得給口飯吃吧?」
韓飛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想要吃飯?我們還沒吃呢!忍著吧,等到明天早飯一起吃!」
禿頭鬆了松肩膀,趴在桌子上竟然睡了起來。
警員小王氣的臉的一變,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禿頭被嚇了一跳,噌的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小王冷哼了一聲,跟著韓飛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走出審訊室,其他負責審訊的同志也陸陸續續的從審訊間里走了出來,結果都是一樣,人沒有一個交代的。
韓飛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小王打著哈欠的問道:「局長,我們怎麼辦?真的要和這些傢伙一直耗下去嗎?萬一他們一直都這樣拒不交代,那我們許多的別的工作可就耽誤了。」
韓飛轉頭看著小王,緩緩說道:「小王,你說他們為什麼就這麼嘴硬?我分析了一下,不外乎兩個原因:一個是他們清楚的知道,一旦交代必死無疑,另一個就是他們料定我們抓不住證據,只要他們不承認,我們就定不了他們的罪,所以才存心抵賴。」
小王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可是我們該怎麼辦?」
韓飛的眼睛一眯,幽幽的說道:「當然是找突破口了!我們對他們所隱瞞的事情一無所知,審訊的時候我們連該問些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才一直都處於被動。」
「可是這突破口又在哪裡?我們不還是一樣無從下手嗎?」小王滿是迷茫的說道。
「不!有!那就是殺死平頭三人的兇手,你想想,如果沒有深仇大恨,什麼人會下這樣的毒手?你也看到了,那三個傢伙全都是一刀致命,我敢打賭,他們三人和兇手一定是認識的,同時兇手殺他們也是有原因的,只要抓住這兩個兇手,我們就一定能有所突破。」說著,韓飛皺著眉頭道:「這都幾點了,我讓郝剛天黑之前給我新的兇手畫像,難道他已經忘了嗎?」
「局長!!」韓飛的話音剛落,郝剛手拿著兩張畫像跑了過來。
韓飛沉聲問道:「怎麼這麼久?」
郝剛苦笑道:「局長,事情哪有您想像的那麼容易啊?我先要找人畫像,等到新的畫像畫好之後,我還要找那些見過兇手的人辨認,指正修改,費了我好大力氣!」
韓飛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是在向我抱怨嗎?」
郝剛急忙訕笑著說道:「不敢不敢,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向您抱怨啊!」
韓飛哼了一聲說道:「我諒你也不敢!這次畫像畫的像嗎?」
郝剛將兩張畫像遞給了韓飛。
如果小明和陳曉雪看了一定會驚訝的叫出聲來,因為這兩張畫像與他們相像的程度,簡直就好像是照片一樣。
「像!只要是當時在場,見過兩人的人都說像極了!局長,這次您就放心吧!」郝剛信心十足的說道。
韓飛叫了一聲好,說道:「馬上複印下,連夜展開搜索,重點排查那些賓館酒店,一家也不能放過!」
「是!」郝剛敬了一個警禮,苦笑了一聲:「看來今天又是一個不眠夜了!」
小王笑了起來說道:「出了這麼大的命案,你還想睡覺?做夢去吧!」
郝剛瞪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說道:「局長,我一個人恐怕忙不過來,你就讓小王和我一起行動吧?」
「不要,我不要!我最怕熬夜了!」小王急忙嚷了起來。
韓飛皺了皺眉頭,說道:「小王,你跟隊參加行動!」
「啊!?局長,我。。。」小王的面容一苦,可憐巴巴的看向了韓飛。
韓飛卻當作沒看見似的,轉身離開了。
「嘿嘿。。。小王,我們走吧!這麼大的命案,你還想睡覺?」郝剛笑呵呵的對小王說道。
小王狠狠的瞪向了郝剛,咬牙切齒的說道:「郝剛,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天敵!」說完,轉身走了!
郝剛笑了笑,急忙跟著走了出去。
「小雪。。。小雪。。。」到了半夜,高梅忽然輕聲的呼喚起來,陳曉雪急忙睜開眼睛,趁著月色向著高梅看去。
「高姐,你醒啦!?」陳曉雪驚喜交加。
「她已經開始發燒了,這是最危險的一關,希望她能挺過去!」陳茂春也醒了過來,摸了摸高梅滾燙的額頭滿是憂慮的說道。
陳曉雪緊緊的握住了高梅的手,恨不得把自己的生命力傳遞給她。
「小雪。。。」高梅又喊了一聲,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陳曉雪心中一動,急忙伸手按向了高梅的胸口,眼中不由得掠過一絲驚喜,從高梅的文胸中掏出了一個迷你型的小手機。
「高姐,你什麼時候藏了一個手機?」陳曉雪驚喜的問道。
看到手機,陳茂春也是眼睛一亮,急忙對陳曉雪說道:「快點兒,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救我們啊!」
陳曉雪急急的點了點頭,可剛按下110三個鍵,忽然又停住了。
看到陳曉雪的動作,陳茂春問道:「怎麼了?」
陳曉雪皺著眉頭,沉聲說道:「這縣信訪局都能被張家兄弟收買,警察局就不能嗎?萬一這個電話沒打出去,卻招來了張虎,那我們這最後的希望可也就徹底斷絕了。」
聽了陳曉雪的憂慮,陳茂春也不由得沉默了下來,這個險實在是太大了,誰也不敢輕易的去冒。
看著手裡那在月光下亮晶晶的手機,兩人犯起了難。
就在她們在打與不打之間搖擺不定的時候,高梅艱難的抬起手,向自己的口袋的摸去。
陳曉雪見狀,急忙將她的手按住,說道:「高姐,你現在身上有傷,不要亂動,我來!」說著伸進高梅的上衣口袋裡,摸出了一張紙條,正是在賓館里,高梅給陳曉雪看的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
看到高梅用力的指著那張紙條,陳曉雪揣測著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打這個電話求救嗎?」
高梅用盡最後的力氣點了點頭,然後昏厥了過去。
「可是。。。可是他是誰啊?」陳曉雪焦急的問道。
「她已經沒力氣了,讓她睡吧!」陳茂春看了一眼高梅說道。
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捏著那張紙條,陳曉雪皺了皺眉頭,一咬牙說道:「不管是誰,總要試試!」說完,按照紙條上的號碼就撥了出去。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程天總是覺得心神不寧,好像要發生什麼事兒的。
經過幾年的打拚,程天掌控了十幾個省的地下勢力,被道上人稱為「教父」,現在程天基本不怎麼關心黑道的火拚了,全部交由得力的手下去執行,這幾年,程天著實培養了好幾個幹練的手下。
「一個月沒見高梅了,不知這個丫頭怎樣了?」程天突然想起了高梅,在一次宴會上,程天無意結識了高梅,那時候,程天就已經喜歡上了文靜的高梅,只是礙於自己黑道的身份,沒有輕易給高梅任何許諾,為了以後不拖累高梅,程天還刻意跟高梅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可是不知這個高梅是不是吃錯了葯,愣是纏著程天不放,更是放出豪言壯語:這一生非程天不嫁!
最後被高梅纏的實在怕了,程天就躲了起來,隔一段時間見高梅一次,高梅看到程天這麼冷淡,著實傷了不少心!
端著酒杯喝了一口,不知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程天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嘟嘟嘟嘟嘟。。。。。。」一陣急促的震動聲傳來。
程天眉頭一皺,好心情被打擾了,把酒杯放到桌上,拿起了手機。
剛一按下聽鍵,裡面就傳來一個女人充滿急切的聲音,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想你一定是認識高梅的!」
高梅這個名字一傳出來,程天臉色立時一變,程天疤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沉聲問道:「她怎麼了?」
「她。。。她現在就快要死。。。」女人帶著一絲哭腔的說道。
「你說什麼!?」程天『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下來,就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在房間里來回的踱著步,嘴裡喝問道:「你說她快死了是什麼意思?她現在在哪裡?」
「我們現在利州市。。。,具體的位置我們也不清楚,不過高梅她被人捅傷了,現在正處於深度的昏迷,如果不及時送醫治療的話,她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高梅在昏迷的時候,用盡渾身的力氣告訴我,向你求救,這說明她十分的信任,你能救她,對嗎?」女人就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話語里充滿了懇求和急切。
程天沉聲說道:「是的!她說的沒錯,我一定會救她的!你現在不要掛電話,我讓人追蹤你的信號,確定你們的方位,我馬上就會過去,在路上,你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去那裡,在那裡又生了些什麼!」
「我叫陳曉雪,是高梅的同事。。。」女人說道。
「你不要著急,我立馬趕過去!」程天說道。
聽著程天沉穩的嗓音,陳曉雪的心裡就好像是有了底一樣,逐漸的平靜下來。
程天成立了一個組織,叫『天盟會』,可以說,在華夏,天盟會已經是響徹大江南北!黑道的神話!
在去天盟會總部的路上,陳曉雪斷斷續續的將在發生的一切向程天講述了一遍。
程天是一個極其富有正義感的男人,聽了登時大怒,尤其是當他聽到張虎刺傷了高梅,卻不肯給她治療,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的時候,程天心中的怒火差點兒將他給點著了。
程天咬牙切齒、殺氣騰騰的說道:「狗.雜.種,敢動我的女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心裡擔心著高梅的生命,程天開著車一路狂奔,連闖了十幾個紅燈,引得後面一排警車呼嘯狂追。
當追到一棟大廈前,,程天車子停了下來,五輛警車立即將程天的車給圍了起來。
程天看也沒看他們一眼,從口袋裡掏出皮夾子,沖他們扔了過去。
皮夾子在空中,裡面的鈔票從裡面掉落出來,洋洋洒洒的就好像是下了一場錢雨。
「站住,你這是什麼態度!?」一名交警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沖著程天發出了一聲怒吼。
程天猛然回過頭來,眼中射出兩道如刀一般冰冷的目光:「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不好試圖來惹怒我!」
那警察被程天冰冷的眼神嚇得一哆嗦,心中升騰起一股無法壓抑的恐懼,看了看身上的警服,那警察壯了壯膽,剛要再說幾句狠話,他旁邊兒的一位老警察急忙掩住了他的嘴巴,然後滿是賠笑的對程天說道:「程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沒看到是您!沒事兒了,您進去吧!」
程天哼了一聲,轉身走進了大廈。
那老警察這才鬆開了手,瞪著那還有些不服氣的年輕警察喝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啊?剛才你差點兒命都沒有了知道嗎?」
「我管他是誰!只要是違反了交通法規,都要接受處罰!」年輕警察理直氣壯的說道。
「處罰你個頭!他是天盟會的會主程天,在我們這裡,就連省委書記都要讓他三分,你一個小小的警察還想要處罰他?我看你是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老警察說著指了指散落一地的鈔票,說道:「人家肯拿出錢來,已經是給足你面子,你還嫌人家態度不好,真是不知死活!還愣著幹什麼,快撿啊!媽.的,有錢人就是猛,隨手一丟就丟了這麼多錢,除了交罰款的,剩下的足夠我們找一個不錯的酒樓好好的吃喝上一頓了!」
深夜的天盟會總部內一片輝煌,歡歌笑語,一群精力旺盛的年輕人和著勁爆的音樂,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彰顯著青春的活力。
正當他們嗨到了極點,嗨的忘乎所以的時候,猛然間一股冰冷的氣息陡然瀰漫在了整個大廳。
最外圍的人先感受到了這股讓他們冷的窒息的氣息,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舞步,然後就好像是傳染似的,從外到里,一個接一個的停了下來,直到整個舞場,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扭動,眾人驚異的向著這冰冷氣息傳來的方向看去,在那裡他們看到了一臉鐵青,渾身殺氣騰騰的程天。
看到程天,所有的人都有些驚奇,可是程天臉上那冰冷不善的臉色卻讓他們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心裡更是忐忑不安。
勁爆的音樂停了下來,一個年輕人急匆匆的排開人群,向著程天走了過來。
「天哥,您怎麼來了?」年輕人叫周五,精明能幹,十分的有頭腦,可以說是天盟會的重要人物。
程天對周五很是栽培,一般的事情都會交給他處理,雖然天盟會並沒有副會長這個職位,但是在大多數天盟會成員的心中,周五就是副會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看到周五,程天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沉聲說道:「跟我來!」說著大踏步的來到了書房裡。
這個書房完全是用最上等的隔音材料建成的,外面哪怕是爆炸,這裡也聽不到。
書房被程天布置的古色古香,就好像是一個古代大學的書房,書櫃里擺滿了各種書籍,當然程天並不是把它們當擺設,時常的會翻看幾本兒。
「天哥,您怎麼來了。」周五問道。
程天遞上手機,說道:「現在有三件事情要你去辦!第一,追蹤這個電話的所在地。第二,你馬上去召集一百號身手利落的兄弟,準備好傢夥!第三,去給我找一架直飛利州市的直升飛機,我要帶兄弟們過去!」
周五聽了心中不由得一陣熱血沸騰,急聲問道:「天哥,是不是有什麼大行動,我能跟著一起去嗎?」
程天想了想說道:「不!我走了,幫里需要一個人坐鎮,你留下來,我帶龍嘯去!」
「啊?又是帶他不帶我!天哥,您這可有欠公平,上次,砸黑龍會的場子,您就是帶的他,這次還帶他。。。。」周五滿是幽怨的對程天說道。
黑龍會是當地的組織,主要從事毒.品、軍火生意,很是猖狂,程天剛來江璐省,就被黑龍會恐嚇了一下,讓程天老實點,別想在江璐省搞事,否則給程天好看。
程天哪能受得了這種閑氣,二話不說,帶著一幫手下,連夜砸了黑龍會的總部,最後愣是把黑龍會的會長趕出了江璐省,至今下落不明,不過有傳言,說黑龍會會長跑到了國外。
周五和龍嘯是程天最信任的兩名手下,論身手,兩人差不多,但是論腦子,周五就比龍嘯強了太多了,一般程天想實施什麼行動時,多半會把周五留在家裡坐鎮,帶著龍嘯去,久而久之,周五的心裡就有些『怨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