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你喜歡什麼姿勢
「你說吧,這些事情,以後都不用瞞著阿察,」蘇冉烈朝我笑了笑,又對傅田說:「縱使是誰去白衍那背叛我,阿察也不會。」
「王上!」傅田欲言又止,他還是沒有說出,在白衍身邊的那個『姦細』是誰!
不過,看起來這個人,一定是白衍身邊的人,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追隨者!
我在腦海里想著,會是小諾嗎?可事實擺在眼前,小諾是白衍的親親好徒弟,思想觀念都與白衍一致,不可能是蘇冉烈派遣到白衍身邊的人。
還有誰呢?清揚嗎?紅玉?
他們倆也不可能是!
「王上,」就在我在腦子裡排除掉所有人之後,傅田低著頭說:「我的計劃是這樣的,陰璽上部在白衍的身上,我們利用白衍要殺死伯察這一點,製造一個有利於白衍的機會,我們事先做好事宜,屆時,我們安插在白衍身邊的人趁機重傷白衍,取回陰璽!」
這個計劃,幼稚極了!我冷冷的看著傅田,以白衍的智商,他會上這種當嗎?
「不行!」蘇冉烈皺起眉頭:「我不能用阿察做誘餌!」
「王上,除了這樣,我們想不到其它的辦法能取回陰璽!」傅田抬起頭,眼睛里是熊熊的期望:「王上,望王上三思!」
「不如這樣吧!」我冷笑起來:「白衍的兒子在王家村修行,我們把他擒來,然後逼迫白衍,交出陰璽!」
「白衍的兒子?」傅田和蘇冉烈異口同聲,看向我。
「你們不知道嗎?」我笑了起來:「別告訴我,你們連他有個兒子都不知道!」
「傅田,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和阿察談。」蘇冉烈急匆匆的讓傅田先離開。
傅田離開后,我看著窗外,傅田似乎是蘇冉烈最得意的手下,他一直在和白衍打交道,他會不知道白衍有個兒子嗎?
蘇冉烈站在我的身後,開口道:「阿察,白衍的兒子……」
他說了一半,便不說了!
「我只想起來一點點前世的記憶,零零散散的,」我說:「他應該不是我生的!」
蘇冉烈說:「你確定嗎?」
「什麼確定,不確定的?」我轉過身,看著蘇冉烈:「我不會再對白衍手軟,那個孩子不管是不是我生的,都不影響事情的進展。」
「好吧!」蘇冉烈嘆了一口氣:「我們也不會為難那孩子,只是用他換回陰璽。」
他像安慰自己似得,這麼說。
我對他笑笑,然後起身去浴室洗澡,溫熱的水從頭頂滑下來,我閉著眼,悶悶的,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一眼便看到鏡子被水霧打的朦朧,我伸手,將鏡子上的水霧抹掉。
鏡子里的我,消瘦的肩胛,在心口中央,有一道一寸長的傷疤,剛長好的傷口是粉白色的新肉。
我伸手摸了摸傷口,還是有些隱隱的疼痛,不過,這疼痛和當初剛受傷那幾日比較,簡直感受不到。
我獃滯的發著神,聽到蘇冉烈在門外:「阿察,怎麼洗了這麼久?頭暈嗎?要不要我進去?」
我冷冷的看著看浴室門上的磨砂玻璃,「你想進來,不必打招呼。」
男人啊!總是惦記著那些身體上的歡愉,蘇冉烈雖然一直壓制著,可我還是能夠感受到蘇冉烈的想法!
我受傷那幾日都是他照顧我,甚至洗澡也是他親自幫我洗澡,該看的,不該看的,早都看光了!
「生氣了嗎?」他在門外說。
「你進來吧!我們一起洗。」我說。
蘇冉烈打開門,走到浴室里,眼睛看著我胸口的傷疤,我的身子上布滿了水珠,臉蛋因為水霧暈染出酡紅。
忽然,他抱住我,水珠染濕了他的衣服,他的眼裡全是情念:「那一次我的大婚,結果你為了那個畜生逃婚了,否則現在我們也有孩子了!」
「你不是想要我嗎?」我看著他,我的餘生,除了殺死白衍,沒有其它的念想。
蘇冉烈救了我,所以,我可以做他的女人,我不會反抗,不會掙扎,相反,我會盡可量讓他高興,滿足。
「可是,你的眼睛告訴我,你不愛我,你不想!」他看著我的眼睛,妖冶的眸子眯著。
「我是你的女人,你救了我,所以我的全部都屬於你。」我笑著看他。
「是嗎?」他忽然笑起來,看著我,指尖摩挲著我心口的傷疤:「你的心?也屬於我嗎?」
「當然,」我認真的看著他,「我整個人都屬於你。」
他的吻像蜻蜓點水一般落在我的嘴唇上,笑容漫近我的瞳仁中,他說:「我幫你洗澡。」
我輕輕的幫他把衣服脫掉,他的胸膛結實又寬闊,只是不知道被多少個女人趴過。
「阿察,我們辦個人間的婚禮吧?」蘇冉烈的手撫上我的腰肢,一路向下滑:「你不是喜歡人間嗎?我們一切都按照人間的習俗,辦一場我們的婚禮。」
這是今天,他第二次和我提起結婚的事情了!
「何必拘泥於那些細節呢!」我漫不經心的說,撩起水花,指尖劃過他結實的胸膛,「你喜歡什麼姿勢?我們開始吧!」
「你有沒有聽過,」他想了想:「凡人的三大喜事?」
我小時候好像聽我奶奶講過,不過,有些模糊了!
蘇冉烈說:「人生三大喜事,他鄉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他的笑容溫暖:「我要在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慢慢的佔有你!」
我笑起來:「看來我比你還心急呢!」
「哦,我曾聽一個凡人說,你們女人,就像雞蛋!」
「什麼雞蛋?」我疑惑的看著他。
「就是說,你們有看起來密不透風的外殼,不過,一擊即碎,裡面是潔白的肉體,再裡面,是一顆泛黃的心!」他笑的壞壞的,颳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漫不經心的笑:「你說的對,我就是個蕩婦!」
「做我的蕩婦,我喜歡。」他的笑容大大的。
我和他在一起,隱隱約約感覺到,我們就像多年的夫妻。
我的長發濕漉漉的貼在胸前,玩味的笑著:「你想不想知道,我在白衍身下是不是蕩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