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我錯了,不要不要了
我自己找不自在?我憤恨的看著他,「我的全部不自在,都是你造成的!我是來殺你的!」
我舉起床頭的檯燈,舉得高高的,踮著腳向他砸去!
白衍面色冷峻,眼睛忽然朝我的手指上,帶著的奶奶送我的戒指看了一眼,袖子一掃,我便和檯燈一起摔在地上,檯燈的碎片嵌入我的手心裡,卻沒感覺有多疼。
跌坐在地上的剎那,我才想明白自己有多傻,分明知道不可能傷到他!我居然用這樣的方法對付他!
他一把把我拎起來,扔到床上,我手上的血把白色的床單染出了一片片梅花狀的血點。
「叫你好好修行,這麼久了,你學會什麼了?和蘇冉烈進展的倒是快,他上你了?」他眸子里流露出肅殺氣息,脫掉了合體的黑色T恤,一把扔在地上。
我知道他要做什麼,我馬上爬起來,廝打著他,拳頭錘在他的心口,眼眶發紅,嘴裡罵著:「你給我滾出去,我一輩子都不想看見你!你少來這裡發賤!」
他眼底噙著極冷,把我壓在身下,冷冷的說:「你說誰賤?」
說著,他分開我的腿,小腹抵在我的下面,「嗯?你說誰賤?」
「你,就是你!」我尖叫著,忍不住身子輕輕發顫。
他掐著我的脖子:「還敢吻他,今天我不搞死你,你就不會知道怕!」他懲罰似得刺入我的下體里。
他好像,很久都沒碰過我了!
我疼得發起抖:「有能耐你就殺了我啊!我就是喜歡吻他,我還和他上床了,他的蛇尾好厲害啊,比你厲害好多,我一直說我還要我還要呢!」我艱難的呼吸著,眼裡全是懼意與痛苦,可還是仰著臉瞪視著他!
他滿目冰冷,忽然抽了我一巴掌,「噁心!」
「我就是噁心!」我輕輕的喘息,眼眶發紅,嘴角勾著笑:「我開心這樣,你管得著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些話,彷彿在他面前說了這些話,我便不會因為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感到難過了,就彷彿我沒輸給他,彷彿在告訴他,我不在乎他,不愛他!
「嘴硬!」他陰鷙肅殺的眸子里一片冷意,「說這麼賤的話,還不如求求我早點放了你,我明天沒什麼事情,我打算搞爛你!」
我的懼意終於毫無掩飾的袒露出來,一整天?他真的要折磨我一整天?
「要不要我把蘇冉烈叫來,讓他看看你怎樣在我身下放蕩的?」他把我的身子弓起來,這個姿勢令我羞恥又難堪,又聽他邪惡的說:「他不是喜歡你嗎?叫他來,怎麼樣?」
「你……你瘋了!」我的眼淚在眼眶了打轉,他說著話,可是埋在我下體的邪惡放肆的抽動著。
很快,我便有了強烈的感覺,忍也忍不住的叫出聲來,我抓著自己的頭髮,嘴巴咬著手臂,可都不管用。
「你放了我!」我抽泣著,呻吟著,滿臉淚痕,滿身汗水,長發貼在臉上,不想和他求饒,可又真的承受不了,下面有濕熱的液體滑出來!
「這麼快就受不住了?」他壞壞的笑起來,薄唇在我臉上啄了一口:「對了,就在剛剛,你說誰賤了?」
「你!」我咬著牙,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心頭恨恨意橫升,卻很可恥又不由自主的想去吻他!
「是嗎?」他忽然就放開了我,睥睨著我,「既然你不承認,我便放了你。」
他的眼睛一直沒離開我的身子,我身子哆嗦著,手指掩著關鍵部位。
他邪佞的撇著嘴:「這麼想要,你求我啊!告訴我,你賤不賤?說不定我會給你。」
我難堪的向角落裡縮著,想扯被子掩住身子,可白衍一把便拽走了被子,丟在了離我很遠的地方。
他這個魔鬼!非要讓我在他面前求饒,非要把我的尊嚴碾壓成粉末!
我的羞恥心越是強大,身子里那種感覺便是越強,眼淚在眼圈裡打轉,強忍著不流出來。
我恨恨的看著他,他是別人的神,是我的魔!
我眼底隱著可憐,發狠的咬著牙:「你就是個魔鬼!我是傻瓜才愛過你,你就是混蛋!」
他冰冷的眸光直射入我的眼底:「愛?你配提這個字嗎?噁心!」
我不配嗎?是啊,我連愛他都不配!
他的薄唇輕勾著,邪佞殘忍的笑容在擴大,「心裡很痛,對嗎?」
我看著他,忽然就撲在他身上,他被我推到,瞬間眸光就變為清澈,手掌護在我的頭頂磕在了床頭上,我憤恨的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你去死吧!」我狠狠的咬著他的脖子!
一股股清涼順著他的傷口騰升,他躺在床上,眼睛向天花板看著,喉間滾動,可是很久之後,卻一直沒說話。
忽然,他翻過身,把我壓在身下,俊臉在我眼前放大,指尖摩挲著我敏感部位,「記住,你是我的,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別人不行!」
「你混蛋!」我咒罵著,用盡全身力氣錘著他的胸口。
「我就是混蛋,你有意見?」
「流氓!變態!惡魔……」我知道我跑不掉,放棄抵抗,掩面哭起來。
「想死嗎?還敢罵我!」
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法術,我忽然覺得下體一陣痙攣,那種感覺比死還難受,我扯著自己的髮絲,忍不住尖叫起來,「啊啊啊……我錯了,不要不要了……」
「像鬼叫一樣!」他的手抓住我扯頭髮的手,「什麼時候學會自殘了?」
一直到天蒙蒙亮,他才放過我,我的身子十分疼痛,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去洗澡,洗浴間的鏡子很大,我的身子映在鏡子里,上面斑駁的痕迹。
我掩著臉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劃過我的全身,恨意在我的心頭蔓延著,我要擺脫他,殺死他,一定要這樣。
我洗過澡,白衍早已經離開了!
我悲戚的趴在凌亂的床上,對他的恨無可化解,縱使我在心裡安慰自己,我只當自己被狗上了!可想到頭來,他到底不是狗!
我在床上趴了一個小時,忽然接到了於令傑的電話,她說她就在樓下,找我有事情。
我渾身都疼,本來不想離開酒店的,可於令傑一定我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