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易恬兮的失望
易恬兮慢慢看著眼前,已經懺悔到極致的龍御鈞,慢慢閉上眼睛,對著雅典娜說道:「雅典娜,我想好好睡一覺,醒來之後,我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好嗎?」
易恬兮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卻好像隨時隨刻,就要熄滅了一樣。
龍御鈞聽著,整個人都震驚在了原地,易恬兮會說出來這樣的話,那該是有對他多失望啊。
雅典娜聽著易恬兮的話,快速的點了點頭,對著易恬兮說道:「兮兮,好你睡吧,我守著你,別擔心,一切有我,我守著你。」
此刻雅典娜的話,就好像讓易恬兮一聽,吃了一顆定心丸似的,幾天的時間裡,易恬兮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覺,準確的來說,整晚整晚,她都夜不能眠。
聽著雅典娜的話,慢慢整個人就沉睡了下去。
龍御鈞慢慢走到易恬兮的面前,看著雅典娜懷裡的易恬兮,頭髮上沾滿了鮮血,臉上布滿了鞭痕,還有一些沒有,結痂的鞭痕。
龍御鈞顫抖著手,慢慢想要扶上,易恬兮的臉,雅典娜,瞬間把龍御鈞的手拍掉對著龍御鈞說道:「撒旦!我想,讓小兮兒好好睡個覺好嗎?就別讓她,在夢裡也擔驚受怕了。」
龍御鈞聽著雅典娜的話,整個人坐在了原地,只是愣愣的,看著易恬兮熟睡的臉龐,憤怒值越來,越暴躁。隨後,他立刻站起身,慢慢,轉身,對於雅典娜說道:「好好照顧她,我叫醫生,去找你們。」
龍御鈞轉身走到野狼旁邊,對著野狼說道:…「跟我來。」
野狼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又看了看在身後的雅典娜,對著雅典娜,示意了一下,雅典娜示意野狼不要擔心。
隨後兩人便轉身離開,雅典娜,看著懷裡的易恬兮。
她是受了多大的罪呀?從一個全身沒有一點痕迹的人,現在變成了全身竟然沒有一點好皮膚的地方。
雅典娜看著熟睡的易恬兮,眼眶裡慢慢流出了一滴一滴的淚,慢慢滴在易恬兮的臉上,易恬兮的眼眨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她從剛剛,並沒有熟睡,她聽到,雅典娜跟龍御鈞說的話了,她感受著雅典娜溫熱的淚滴。
心裡,對龍御鈞不只是失望,而是絕望。
雅典娜慢慢起身,將易恬兮抱起來,小心翼翼的,將外套包裹在易恬兮的身上,慢慢出門四處張望了一下,將易恬兮抱回自己的房間。
果然,龍御鈞派的醫生已經等在房間里。
雅典娜將易恬兮小心放在床上,隨後,看著醫生對著醫生說道:「給我拿些消炎藥,還有止痛藥之類的,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醫生聽后,慢慢皺了皺眉,剛要說什麼的時候,雅典娜一記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聲,醫生點了點頭,從身後隨身攜帶的醫藥箱里拿出雅典娜,剛剛說的消炎藥,還有止痛藥,隨後放在桌子上,轉身離去。
雅典娜拿出消炎藥,看了看,又盯著床上的易恬兮,隨後慢慢上前將易恬兮身上,已經破碎不堪的衣服,慢慢撕扯下來,小心翼翼的將消炎藥,塗在她身上每一個傷口上,又拿著濕毛巾,慢慢給她手臂上於腫敷熱。
雅典娜看著一個傷口,眼睛就不忍心去看易恬兮,以前多麼美的一個人了,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就算是她自己也可能承受不了。
況且,身上這鞭恨似乎並不是一次大的的,而是,打了很多次,有的結痂的,又被鞭開。
埃文麗你個賤女人,我一定要,讓你嘗嘗易恬兮收的所有的苦,我雅典娜,絕對不會放過你。
此時坐在書房裡的龍御鈞,示意司森在外面守著,帶著野狼慢慢走進書房,剛到房間,龍御鈞就把桌子上的所有東西全部,發泄似的推到地下。
「我怎麼會那麼蠢,怎麼沒有看出來,埃文麗這個賤女人的計謀,怎麼會讓兮兮呆在那個地方?怎麼會?讓他怎麼會受那麼嚴重的傷?」
野狼看后皺著眉頭,上前一把拉住龍御鈞,對著龍御鈞說道:「撒旦,別這樣,接下來我們就好好計劃計劃,讓埃文麗這個女人露出馬腳,為恬兮報仇!」
龍御鈞說道慢慢閉上眼睛,沉下心來,「我要讓她,一下掉到臭泥潭裡,永遠都不出來…」
此時的龍御鈞在野狼看來,就好像,回到撒旦巔峰的模樣,整個人看似,是個魔鬼。
心裡慢慢為埃文麗祈禱,祈禱她不要死的太難看。
此刻的埃文麗在房間里,她欣喜的坐在床上,看著,送上來的婚紗。
她一直期待的事情,又要開始了。沒想到龍御鈞會這麼快就把婚紗送過來。
埃文麗激動的上前抱住婚紗!眼睛陰狠的目光也隨即蹭出。
易恬兮到時候,我會讓你看看,我和艾瑞克,是怎樣步入殿堂的?
埃文麗想著想著,一臉激動的,迫不及待穿上婚紗,她走到鏡子面前,特意戴上面紗,讓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臉。
看著鏡子里穿著婚紗的自己,眼神中不由得透出一些失落。可惜,她的爸爸跟他的哥哥不能,看到她這個樣子。
「爸爸,哥哥,你們在天上一定會看到吧?女兒,現在終於如願以償,嫁給艾瑞克了!我一定,一定會,圓了爸爸的夢!不會讓爸爸和哥哥白死的。」
埃文麗一邊說著,嘴角又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他慢慢看著鏡子里,遮著面紗的臉,手一把撫上去。
埃文麗皺著眉頭,「易恬兮,等婚禮過後,我就讓你,痛苦的死去,放心,不會讓你在下面寂寞的,我會,一個一個,把你心愛的兒子也送下去,你一定要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艾瑞克的。」
此刻的埃文麗,全然不知,自己將付出什麼代價,也全然不知,此刻的龍御鈞有多麼的憤怒,自己會死的多麼的慘。
雅典娜的房間。
龍御鈞慢慢站在房間門口,腳步不敢移動,他微微盯著房間,沒有勇氣推開那扇門,他知道,那扇門的背後,就躺著他迫切想要見到了易恬兮,但他不知道見到易恬兮之後該說什麼,他只會說對不起,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雅典娜盯著躺在床上已經睜開眼睛的易恬兮,易恬兮盯著雅典娜,目光空洞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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