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他回歸她離開
易恬兮接過湯,喝了幾口,腦子裡依舊是龍御鈞揮之不去。
呵,多戲劇的人生,她竟然在同一座城市失去了兩個最愛她的人,蘇珩和龍御鈞,易她都快忍不住想要嘲笑自己了。
在左心房的某個地方,還像有一個鐵鉤子一樣的揪著她的心臟,拉扯著的疼,她的眉頭皺在一起,喝到嘴裡的湯索然無味。
「你在想什麼?」陳司良看到她出神,疑惑的問道。
「我在想,現在都流行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我應該去哪裡,怎麼樣,有好的地方推擠的嗎?」易恬兮忽然問,她是真的不想呆在這座城市了,到處都是傷感的空氣。
「B市的雪景不錯,那裡有座很高的山,雪景一定很美,不過等你去了你或許被雪景更美,凍美人。」陳司良開著玩笑,一邊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你這是?」易恬兮看他收拾行李,不明所以的問道。
「我也準備去旅行,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不是我們就一起好了。」陳思量一邊看笑一邊期待的說道:「我想要告別這座城市隔壁這邊的所有的人和所有的記憶。」
「那剛好,我們都是要和過去告別的人那就一起好了,要是不介意我會成為你的拖累的話。」易恬兮笑了笑說道。
就這樣,兩個人決定結伴而行,一起去必須是旅行,一起去看雪景。
易恬兮早就不是一個隨便輕易相信別人的人了,所以一起旅行,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她有她自己的打算。
龍御鈞出差半個月回到A市。
到家管家才告訴他易恬兮曾經來找過他,雪莉告訴他易恬兮逃婚了,和段希旗結婚的人是易恬兮的妹妹安夢兒。
他才知道她並沒有結婚,還來找過他,他顧不上休息一下,直接就去驅車去了易恬兮住的地方
但是房子里根本就沒有易恬兮的蹤跡,任何一個角落他都搜遍了,讓賀寧查了才知道她已經沒有上班好幾天了,具體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
飛機,汽車,火車,都沒有任何關於易恬兮的消息。
這個女人,他又到底去哪裡?龍御鈞在A市的大街小巷開著車找了他一天一夜,都沒有一點點回她的消息
酒吧里,雪莉看著面前買醉的龍御鈞:「你別難過了,再難過又怎麼樣?她又不會馬上出現在這裡。」她無奈的說道。
「你怎麼沒有早點告訴我她逃婚的消息。」他沒有辦法接受這個女人一次有一次的離開她。
「你的手機都在我這裡,你讓我怎麼告訴你呀,你出個差就跟失蹤了似的,秘書都找不到,你就更不要說我們這樣無關痛癢的人了。」雪莉吐了吐舌說道。
今天她一說更是親們的不得了。沒有一輩子就瞎賭好像他就是傳說中的千杯不醉,是的。直接把酒當水喝跟誰都不帶這麼喝的。
龍御鈞沒有說話,他只在心裡想,讓我醉吧,我心裡難過,醉了以後就不想她了。
看龍御鈞一直不說話,雪莉的心裡也不好受,更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別人買醉的這種陪伴方式,她不喜歡,她說道:「你自己在這喝吧,我一會兒叫木深那個小受來接你回去,我就不奉陪嗎?龍老闆再見。」
龍御鈞點了點,繼續喝自己的酒,她離開以後,龍御鈞更是喝的誇張。
「御鈞,少喝一點,喝多了傷身。」是陸佳夢,今天的她似乎是精心打扮過的,美的很驚艷,她的身上沒有一點生過孩子的痕迹。
龍御鈞聽見她的聲音,連頭都沒有回:「你來這麼做什麼?」他的語氣明明白白的表達著他不想見到這個女人。
「御鈞,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是特意來安慰你的。」陸佳夢風情的說道,坐到龍御鈞的旁邊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我陪你喝。」
龍御鈞沒有表示反對也沒有表示贊同,喝他自己的酒,好像全世界的一切都要和他無關似的。
「御鈞,我知道你對恬兮的感情很深,但是你也要知道,奶奶是絕對不會允許她嫁進龍家的,龍家不能沒有後代,這一點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陸佳夢舉起酒杯想要得到龍御鈞的回,如果兩個人都喝醉了,很多事情是可以順理成章的。
「你可以喝,那邊有的是位置,在我沒有生氣之前,離開,同樣的話我不說第二遍。」龍御鈞低頭給自己倒酒,目光自始至終都沒看旁邊的女人一眼,他的臉微微的側了一下,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完全就是冰山一座。
「御鈞,我,只有我才是最愛你的,你為什麼非要抓住易恬兮不放呢,我那麼愛你你就真的看不到嗎?我不想失去你,失去了你我根本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我不能沒有你。」陸佳夢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你是不是覺得大哥太仁慈了?」接到雪莉的電話的木深趕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你應該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大哥的脾氣,他為什麼從來沒有對你下手,你最好是見好就收,奶奶不允許易恬兮進門,但是也絕對不會允許你嫁給大哥,更何況你還配不上。」
陸佳夢被木深攻擊的體無完膚,但是木深也確實沒有說錯,她陸佳夢現在已經是龍家的媳婦了,還是丈夫卻不是龍御鈞,這些無疑是在深深的她的心了。
「我不配,難道你就配嗎?你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陸佳夢被激怒了,話想都沒有想就說出來了。
說出來了她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御鈞,對不起,我就是一時口無遮攔,你別生氣,你放心,我哪裡不對的我都會改,我……」她想要解釋。
「滾。」龍御鈞只說了一個字,讓木深和陸佳夢都渾身一顫,陸佳夢眼淚都被嚇出來餓了,趕緊的離開了酒吧。
木深走到龍御鈞的身邊:「我知道你是愛的,不過你也不要這麼介意,從我做了選擇的那天我就知道我要面對的是什麼,我知道你是最疼我的。」木深用另類的方式安慰龍御鈞,這話卻怎麼聽怎麼彆扭,但這就是他的風格。
龍御鈞對於這樣的他早就免疫了:「有她的消息了?」他問。
「你這個人也太沒有情調了,這我才剛來,你也不知道好好的和我敘敘舊,一開口就是問你家的笑嘻嘻,真的是夠無趣的。」木深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她的消息。」
最後,龍御鈞大醉,被木深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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