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被虐待的陸佳夢
易恬兮走出老宅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她若有所思的走出老宅,因為腦子裡有事情,根本沒有看路,一直往前走著,忽然就撞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就在聞到懷抱的主人身上熟悉的氣息以後,她連頭都沒有抬就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
她能感覺到對方明顯的楞了一下,然後把她給抱緊了。
「龍御鈞,我不想走路了,你抱我上車。」她的聲音裡帶著撒嬌,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
龍御鈞輕輕的抱她進副駕駛,自己回到駕駛座上。
車緩緩的在路上走著:「你的心情不好。」他用的是陳述的口氣。
「許陽是奶奶救出來的,雖然我沒有什麼證據,但是直覺告訴我就是奶奶把他給救出來的。」易恬兮肯定的說道。
龍御鈞沉默,對於這個結果他不震驚,卻疑惑了,老太太為什麼要那麼做?
「你別不開心了,很多事情我們無法預料,更無法左右。」所以他必須好好的珍惜她。
「嗯,接下來我們去哪裡?」易恬兮故作鎮靜的問。
事實上更扎心的是老太太的那個要求,生一個孩子。
她何嘗不想做媽媽,但是她還有希望嗎?之前的那個孩子都不知道是怎麼懷上的,那些記憶不堪回首,未來的路堪憂。
「去見見這件事情的主角。」他說。
「陸佳夢?你有她的消息了?」易恬兮疑惑,這個男人的速度也太快了,早上還不知道的事情,兩個小時以後就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龍御鈞點點頭,車開向了一個她不知道的地方。
易恬兮站在小巷的路口處,衚衕里傳出來那些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各種聲音摻雜在一起,她怎麼都想不到曾經孤傲的陸家大小姐,現在竟然會住在這種地方:「你確定她在這裡?」
不出意外的,龍御鈞點點頭,把她的小手揣在手心裡,拉著她往前走。
衚衕的中間位置,易恬兮遠遠的就聽見了二樓傳來的聲音,是陸佳夢的,她在哭喊,在咆哮,那感覺好像是被人給打了,易恬兮立馬就想到了許陽。
她心裡一驚,抽身就要跑上樓去,被龍御鈞一把抓住:「兮兮。」他在阻止她。
「御鈞,我們同樣都是女人,我也恨她,恨她總是針對我,但是我也做不到什麼都u管就這樣看著她被虐待,你會幫我的對不對?」易恬兮看著他,眸底里的神色透露著她的善良
龍御鈞猶豫了一下,和她一起去了樓上,發出陸佳夢的聲音的地方,門看起來很破爛,是關著的,裡面的聲音聽的更加的清楚:「許陽,我求你,別打餓了,你想打死我嗎?」;陸佳夢又哭又喊的。
「你這個賤女人,掃把星,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走到今天的這一步,我打死你都不屈你。」許陽怒吼著,又是重重的一拳頭打在陸佳夢的身上。
聽的門口的易恬兮膽戰心驚的,她想走過去敲門,已經有人搶先了一步。
他把她拉到身後,一個橫踢,輕輕鬆鬆的就讓那扇本來就不怎麼硬實的門倒了地。
裡面的人立馬安靜了一下,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門邊,陸佳夢看清楚來人了以後,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御鈞,御鈞哥哥,你來了,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吧,我求求你了。」
陸佳夢衝過來跪倒在龍御鈞的腿邊,她神出手想去抱住龍御鈞的腳,被龍御鈞快速的躲開了。
易恬兮清楚的看見了她手臂上的淤青:「許陽,你還是不是人啊,她是你的老婆,你竟然把她打成了這樣。」她質問道。
「你都說了她是我的老婆,那我想怎麼著跟你有什麼關係。」許陽卻不以為然,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愧疚感。
「不過,易恬兮,我倒是想起來了,你把我老婆的照片發到網上去,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了,你還是先想好你自己的路吧,看看你還有沒有精力起心疼這個女人。」許陽走過來直接抓住陸佳夢的頭髮就把她摔到了一邊。
陸佳夢在地上疼的打滾,許陽卻帶著笑意。
「許陽,你這個畜生,你還是不是人啊你。」易恬兮跑過去想扶起陸佳夢,看到她頭頂的細汗,觸目驚心的。
「你心疼她就代替她受好了。」許陽伸腿就要向易恬兮跺去,腳還沒有碰到她的時候整個人就被踢飛了,重重的摔在旁邊破舊的沙發上,沙發因為承受不住他的衝擊力,發出了極大的抗議聲。
「我的女人,你還沒有資格碰她一根頭髮,這是第一次警告。」龍御鈞居高臨下的看著許陽。
「御鈞,佳夢她暈過去了,我們趕緊帶她去醫院吧。」易恬兮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指責許陽了,在人命的面前,什麼都不重要。
龍御鈞皺了皺眉,打了120,把陸佳夢送到了醫院。
陸佳夢醒來的時候,看到易恬兮守在床邊也是愣了一下:「易恬兮。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這是在哪裡?」她記得她被打暈了,難道是龍御鈞救了她?
「在醫院。」易恬兮說。
本來她的心裡是有恨的,但是看到陸佳夢現在的模樣她竟然又覺得心疼的很。
多賤的行為,好了傷疤忘了疼,她嫌棄死自己了。
陸佳夢一聽是醫院,慌了神:「這裡會有很多人的,不行,我得趕緊離開。」不然被那些記者看到,她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你放心吧,御鈞都已經處理好了,不會有人知道你在這裡的。」易恬兮說。
陸佳夢這才安靜了下來,低低的哭泣。
「佳夢,這件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係?或者和許陽有關係?」易恬兮知道這個時候問這樣的話顯得有點不仁道了,但是越早找到真相越好。
「不是我,易恬兮,雖然說我之前做過很多傷害你的事情,但是我也是個女人,不會拿自己的名譽去作為對付你的籌碼,至於是不是許陽我就不知道了,自從出來以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對我不是打就是罵,什麼話都不和我說,也不讓我出門。」陸佳夢哭著說道。
易恬兮動容,是什麼讓原本尖酸刻薄又高傲的陸佳夢也沒有了脾氣,果然,女人還是脆弱的。
下一秒,病房裡熱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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