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陰陽相隔
易恬兮站在宴會廳的陽台上,呼吸著只有她一個人獨享的新鮮空氣,恬兮,別難過,半年很快的,半年以後,你就可以解脫了。
「喲,易恬兮,一個人在這兒是不是很寂寞呀,沒關係,你要是寂寞了,我可以花錢找個男人來陪陪你。」是陸佳夢。
本來她想和龍御鈞好好的大肆秀秀恩愛,誰知道他說自己嘔工作要忙就把她一個人丟在宴會廳的一角,她氣不過,想起被趕到外面去的易恬兮,就像發泄發泄內心的不滿。
「怎麼?陸小姐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事就鬧寂寞,鬧寂寞就花錢找男人?」易恬兮回過頭,看著她回擊道:「也是,像陸小姐這樣的有錢就是喜歡玩刺激,花錢找來的男人想必功夫比較能如陸小姐的呀!」
陸佳夢被激怒了,這是拐著彎的罵她喜歡嫖男人:「易恬兮,少在我的面前裝清高,你上過龍御鈞的床又怎麼樣,他現在還不是把你當做傭人一樣使喚嗎?好可惜,他現在不再寵溺了,而是把我視為珍寶。」
「那又怎麼樣,反正都是我用剩下的了,陸小姐既然喜歡,那就拿去好了。」易恬兮嘲諷的笑了笑說道,她從來就沒有說自己和他上了床就很了不起,也不知道陸佳夢這是什麼腦洞。
「你……」陸佳夢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來,一雙眼睛憤怒的等著她。
「怎麼?陸小姐這就生氣了?別瞪了,再瞪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哈哈……」如果一定要有一個人不痛快,她更喜歡看別人不痛快,也不會讓別人看低自己。
宴會廳的燈光折射出來,照陸佳夢的臉上,顯得更加扭曲:「你很能說會道是吧,易恬兮,我撕爛你的這張嘴。」說完她就像個潑婦似的沖向易恬兮,伸出手張牙舞爪的想要去抓易恬兮的嘴巴,手指的紅色指甲油顯得特別的刺眼。
易恬兮厭惡的使勁推了她一把,她踉蹌著摔在地上,易恬兮走過摔她一把嘴:「我警告你,少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想不讓別人說你,就先管好你的自己的嘴,最應該被撕爛你的是你這張讓人厭惡的嘴。」
陸佳夢被忽然的一巴掌打的找不著北:「你,你竟然敢打我……」
呵,她為什麼不敢!
「呀,陸小姐,你看你的口紅都花了,一會兒龍御鈞要是看到了,那可怎麼辦?」易恬兮說這話的時候故意說的很誇張。
陸佳夢趕緊用手擋著自己的嘴唇,從地上爬起來跑去洗手間補妝,她不能讓龍御鈞看著這樣的自己。
她剛走,忽然又人從易恬兮的身後拍拍她的肩膀,她疑惑的轉身,對面向她吹了一口氣,她就暈了過去,甚至來不及看清對方的臉,是男是女。
……
不知道睡了對久,易恬兮感覺腦袋疼的厲害,她揉了揉太陽穴睜開眼,這是個陌生的環境,她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哪裡?
「恬兮,我的寶貝兒,你醒了?」是楊梅芳,她的身後站著幾個男人。
「楊阿姨?你……」易恬兮記得之前這個女人在自己的水裡下過葯,一十防備之心提了起來:「是你把我抓過來的,你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想要你死,易恬兮,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那不要臉的媽害的,我要把我承受的所有痛,全部都十倍百倍的加劇到你的身上。」楊梅芳走到她的面前,一張猙獰的面孔湊到易恬兮的面前。
「不許說我媽媽壞話。」易恬兮使勁一推眼前的女人,一雙眸子帶著憤怒,她雖然沒有見過媽媽,但有的感情與生俱來,她不允許任何人羞辱那個給了她生命的人。
楊梅芳並沒有生氣,而是仰天長嘯,她走到牆邊上,看著上面的照片說道:「白雨萱,沒有想到吧,有一天你的女兒會落到我的手上,你放心,我一定會慢慢的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她臉上的笑容陰森可怕。
易恬兮這才發現,這是一個地下室,裡面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只有天花板上吊著的一顆白色的燈泡,還有牆壁四周醒目的照片。
慕陽叔叔?牆上幾乎被慕陽的照片貼滿了,還有很多他和楊梅芳在一起拍的照片,難道慕陽叔叔是楊梅芳的相好?
易恬兮四周看看,有一快牆上的照片特別刺眼,是白雨萱,長著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臉上是青春的笑容,照片被寫上紅色的字:白雨萱賤人,賤女人,殺。賤人去死……
每一張照片上都有不同的惡毒語言,應該是楊梅芳做的,她回過身看著楊梅芳:「你這個瘋子。」
「是,我是瘋子,我愛他愛的那麼深,可他卻不顧的一切的要和白雨萱那個賤人在一起,不管我怎麼挽留,他就那麼決絕……」楊梅芳忽然又很傷感,這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樣子,讓易恬兮看的心臟都在發麻。
「你看看,即使他,你不是一直問我你的爸爸是誰嗎?就是她,慕陽,你的親生父親。」楊梅芳指著牆上的照片:「不過好可惜,你剛知道他的存在,就要陰陽兩隔了。」
從易恬兮的那一個「慕陽叔叔」的稱呼,她就知道慕陽沒有和易恬兮相認。
原來慕陽就是她的爸爸,怪不得她總覺得慕陽特別得親近,竟然是因為有著親情的牽引才有的感覺。
楊梅芳沒有給她多餘的時間去體會找到親生父親的喜悅,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你要幹什麼?」易恬兮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
「把她給我綁起來。」楊梅芳忽然拿出一根鞭子,那幾個男人立馬拿著繩子過來她的手腳綁了起來扔在地上。
「你放開我,放開……」易恬兮掙扎。
楊梅芳目露凶光,揚起鞭子就一邊抽了下去,抽在易恬兮的手臂上,手臂上立馬出現了一天青紫的傷痕,楊梅芳滿意的揚起嘴角:「你說,說白雨萱是個賤女人,我就饒了你。」
「不可能,你休想,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易恬兮咬咬牙,忍著痛說,額頭上滲出了細汗,明明是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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