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羽青雲的惡毒
阿慶娘可終於聽清楚了這個兩個字,娘娘,那可是宮裡的啊!
她趕緊跪在地上磕頭道:「草民實在是有眼無珠,還請娘娘贖罪!還請娘娘贖罪啊!」說著,還一邊扯著一旁的阿慶,跟阿慶爹一起跪下行禮。
葉鳳綰趕緊將三人拉起道:「我是嶺南王妃,說的好聽點是娘娘,說的難聽點,也就是帶封地的娘娘,在這京城裡面,一丁點的地位權利都沒有!你們也別太局促了,既然讓你們來,就是信任你們,將來我要仰仗你們在這京城裡面立足的!」
阿慶娘幾人聽了,這才惴惴不安的站起了身。
「大家快上座吧!菜可都涼了,涼了都不好吃了!」被青禾扶著出來的葉老夫人殷切的招呼大家。
「阿慶娘,這是我祖母!」葉鳳綰急忙介紹道。
眾人又跟葉老夫人請安問禮,好一陣子這才入了席。
青禾看著葉鳳綰的身後,沒有見到清風,微微鬆了一口氣,卻又有些神色黯然。
葉鳳綰湊在她耳邊打趣道:「你看什麼呢?」
青禾小臉一紅,急忙:「奴婢沒看什麼!」
「還以為你擔心清風呢,正想要將清風去哪裡了,告訴你呢,現在聽你這麼說,那我就沒有告訴你的必要了!」葉鳳綰輕笑道。
「娘娘!」青禾的小臉此時已經完全紅的不像樣了。
「今天,王爺那邊有事,將他喊走了!這下放心了?」葉鳳綰打趣他。
「誰要知道他去哪裡了!」青禾說完,急忙去廚房忙活去了。
「口是心非的小丫頭!」葉鳳綰得意的笑。
此時京城內的形式很是嚴峻,上官家族自以為拿到了嶺南大軍的兵符,根本就沒了顧忌,太子南宮雲突然得了急症,不能上早朝,處理政事,便由著上官流雲,光明正大的去號令群臣。
早朝之時,上官流雲坐在太師椅上,聽著眾位朝臣七嘴八舌的說著要趕緊放了嶺南王,那邊段軍師早已經查出了證據,的確是有人陷害栽贓嶺南王,所以便再也沒有理由扣押著嶺南王不放。
上官流雲冷笑著說道:「我說他有罪,他便有罪!誰能耐我何?」
聽著他囂張的口氣,朝臣們大都是搖頭嘆息,卻沒有一個敢公然反駁的。
「今日,我就在這朝堂上宣布,賜嶺南王毒酒,以告慰皇上在天之靈!」上官流雲冷聲說道。
「要賜毒酒?」朝臣們震驚的大聲議論了起來。
「上官大人!可萬萬不可啊!」一名老官員出來行禮道。
「喊我什麼?來人,將這不開眼的老頭子拉出去,毒打二十大板,讓他不長記性!」上官流雲不耐的擺手說道。
「饒命啊!饒命啊!」老官員凄慘的聲音聽得大家心頭髮麻,登時安靜了下來,誰也不敢再說話。
「你們一定以為我上官流云為何敢這麼對付嶺南王!因為嶺南大軍的兵符已經在我的手裡!那些兵臨城下的大軍,只不過是為了我登記上位保駕護航而已!」上官流雲瘋狂大笑道。
朝臣們一聽,心裡皆是震驚,即便是他們再不情願,上官流雲要登基上位,已經是事實!他們恐怕再也攔不住了。
上官流雲陰冷的眼眸掃過眾位朝臣,臉上閃過了一抹得意。
瑞王府中,瑞王正在跟羽青雲下棋,此時的羽青雲臉色有些難看,一臉的蒼白之色,隱隱的能看出他坐著的時候,似乎很是難受,但是卻不得不綳著身體強撐著,如果仔細看,能看的出來,他的後背上,此時已經滲出了冷汗。
自打瑞王知道葉鳳綰的臉是被他給毀了之後,便沒白沒夜的折磨他,若說從前還有一些顧忌,至多幾天一次,但是,現在幾乎日日不停,讓他的身體迅速的消瘦了下去,他忍不了,想要逃走,但是卻在逃跑的那一天被瑞王發現,瑞王二話沒說,直接給他餵了毒藥,解藥每日送上一顆,若是逃走了,便會當日斃命!
羽青雲心底恨極了葉鳳綰,他不明白,為何瑞王也會在意那個賤人,那明明是個不起眼的賤人而已!
朝堂上有瑞王的姦細,下了早朝,便有人將消息送到了他的府上,說上官流雲要賜嶺南王毒酒,因為嶺南大軍的兵符已經落到了他的手中。
「他真的會拿到嶺南大軍的兵符?」瑞王拿著棋子的手猶豫不定。
「不可能!」羽青雲篤定的搖頭。
「你怎麼知道?」瑞王陰冷的眼眸落到了他的臉上。
羽青雲瞬間冷汗津津,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嶺南王此人詭計多端,他手裡最寶貝的就是嶺南大軍的兵符,他怎麼可能就隨便讓人偷走?」
「聽說是上官玉兒給牢裡面的嶺南王下了葯,將那兵符才給偷走的!」瑞王皺眉說道。
「下藥?」羽青雲皺了皺眉心,他突然有些吃不準了。
「此事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本王都要去看看!不然,這上官流雲還真敢拿了兵符直接當皇帝去了!」瑞王猛然將棋盤一推說道。
「王爺你去哪裡?」羽青雲緊張的看著他。
「去太子府!」瑞王沉聲說道。
羽青雲忙道:「那王爺是不是該給我今天的解藥了?」
瑞王嘲弄的看了他一眼,從袖子裡面掏出了一枚藥丸,便扔到了他的手裡。
羽青雲咬牙接過,將藥丸隨即就塞到了嘴巴裡面。
他是跟瑞王前後腳出的門,只是瑞王去的是太子府,而他去的方向便是京城內最大的青樓水香坊。
羽青雲輕車熟路的進到了一個房間裡面,也不管裡面是不是有人,直接就打開帳幔,將伏在上面的人打暈了扔到了角落裡面去了。
一個妖嬈的女子瞬間起身,從身體裡面抽出了一個物件,扔到了一旁笑道:「怎麼?羽公子又受委屈了?」說著,一雙手便朝著他的臉頰上摸了過來。
「別碰我!」羽青雲皺著眉心看她。
「吆,你是嫌棄我了?那老不死的就是一個廢物,每次自己都不能親身上來,直接拿個東西往裡面塞,自己還在上面哼哧哼哧的叫個沒完」女人撫摸著自己紛亂的髮絲輕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