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娘親,那是仙子嗎?
葉陽轉身,只見前方有一男童和一名女子站在遠處看她,因男童的出聲使得葉陽轉身,女子連忙捂著男童的嘴巴,生怕葉陽真的是天上的仙子下凡吵到她。
葉陽淺淺一笑,她怎麼會是仙子呢?如果死得成可能現在就是孤魂野鬼了。
男童看到葉陽笑了,扯開女子捂著的手:「娘,仙子笑了」
「不得胡說,趕緊回去」女子見葉陽氣質非凡,不想本地的農村女子,拉扯的孩童想走開。
男童甩開女子的手:「娘,仙子向我們走過來了」,男童興奮的一直跳躍鼓掌,果然孩子都是天真無邪。
女子看見葉陽走近,臉上閃出一絲慌忙,生怕得罪了仙子要治她的罪,連忙拉著孩童跪了下來。
葉陽連忙快步走過去,扶起女子:「大姐,莫慌,我只是個人」
女子顫抖的不敢看葉陽:「孩子不懂事,仙子贖罪」
「大姐,我不是什麼仙子,我是從那座山不慎掉落,被這仙鶴所救,來到此地,我是人!」葉陽讓大姐摸著自己有體溫的手,再指著前方的山,她印象是從那邊過來了。
「啊?這仙鶴可是神仙派來救姑娘的?」,女子看了看葉陽,再看在旁啄草的仙鶴一樣,世間真有如此神奇的事?
「呵呵,不知」,葉陽笑了笑,神仙啊,那就是白爺爺了。
「姑娘可有住處?」女子擔心葉陽一人流浪在此
葉陽搖搖頭,這裡是哪她都不知,「無依無靠」
「姑娘不嫌棄就到我家住下吧,我家就我們母子,孩子的爹走得早,難得狗兒喜歡你,以往他都不親近人的」,女子也算是個善良的人,在這荒郊野嶺,確實也沒去處。
狗兒?是這指男童的名字嗎?葉陽哭笑不得,這什麼名字?哪有人給孩子起這名字的。
「好,謝謝大姐」葉陽牽起男童的手:「你叫狗兒嗎?」
男童傻愣的點了點頭,葉陽摸摸了他的頭,真可愛,如果她的孩子在,是男的還是女的?是男的話,長大了是不是也是這樣,葉陽心裡一陣酸:「走吧,帶我去好嗎?」
男童直接拉著葉陽就跑,沒想到人這麼小,手勁這麼大,葉陽還得小跑著。
「姑娘,隨我來,孩子不懂事,別理他」女子臉上也洋溢著笑,難得看到有人過來這。
葉陽突然想起她忘記還有一隻仙鶴,止步回頭便看到仙鶴已慢悠悠跟在她身後,這都快成精了吧。
這一路葉陽都沒發現什麼人家,穿越了一個小樹林,葉陽來到一片竹林,然後來到大姐的家,是一間竹屋,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世外桃源。
這周邊就她這一戶人家,怪不得狗兒看到她會誤以為她的仙子,大姐給葉陽準備了一間房子,看著葉陽隻身一人,便拿了幾件簡陋的衣物:「姑娘,這是我前幾年買了布回來自己縫的,不嫌棄的話姑娘可以穿」
「謝謝大姐,我該怎麼稱呼你呢?」,葉陽真的心存感激,沒想到還能遇到一個好人家。
「姑娘不用客氣,叫我雲姑就好了」,雲姑笑著拍了拍葉陽的手臂。
「雲姑,可以叫我小郁」葉陽想想,還是用沈鬱兒的小名吧。
「雲姑,狗兒還有其他名字嗎?狗兒只是他的小名嗎?」葉陽覺得狗兒這名真的不好聽。
雲姑搖頭:「我跟孩子他爹都沒什麼文化,孩子一出生就一直喚他狗兒。」
葉陽想了想,眼珠子轉了一圈:「孩子的爹姓什麼?」
「嗯,姓許」丈夫的姓女子是知道的
「嗯,姓許,那就叫許瑾仁吧,叫他瑾兒」葉陽直接幫狗兒起了名字。
狗兒這時跑了進來,抱著雲姑的大腿一直跳:「娘,狗兒有名字了,叫瑾兒」
「喜歡嗎?」葉陽蹲下身,擺正狗兒的身子,狗兒使勁的點頭,雲姑也說這名字好。
就這樣,狗兒就叫許瑾仁,葉陽也在這竹屋住下了。
——
玄幽王府
「王爺,還是沒有王妃的消息,也問了經常進山的獵戶,都說去那深淵無路,屬下也吩咐他們,若看到王妃,便立即回來稟報,重重有賞」,林衛每次來清宸閣,都是看到王爺在窗邊發愣。
「嗯」不冷不熱的回復
「還有,王爺,屬下聽王爺的吩咐,打開了柳妃娘娘的棺,發現娘娘的屍骨確實有很多黑色斑跡」,王爺一直沒有放棄追查柳妃的死因,前幾日他忽然喚林衛潛入皇陵去開他母妃的棺,驗查下。實屬林衛膽子是挺大的。
「哼!」南宸很燁總算有點別的情緒了:「果然!林衛,狐狸尾巴要出來了」
「王爺,接下來呢?」林衛大概也知道王爺的想法,好歹也是他多年的心腹。
「將計就計吧,北修冥到北國了嗎?」北修冥不知何時離開了地牢,本來地牢就沒特別看管他,他要走隨時可以走,但是郁兒一跳崖,他也跟著消息,南宸燁難免懷疑是否這其中存在問題。
但是派出去跟著北修冥人,來的密報都是他一人往北國的方向一路馳騁,這讓南宸燁又消除心裡的疑惑,興許他是想通了。
「回王爺,此時已經在北國境內了,估計再過不久,就會傳來消息」,林衛的想法剛開始也是跟南宸燁一樣。
「嗯,交代你的事繼續辦,將軍府那邊多派些人把守著」南宸燁沒有忘記葉陽的牽挂,將軍府都是她牽挂的人,想必她當初讓阿奇他們留在將軍府,也是怕有人再對她們下毒手。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趟將軍府」林衛現在往將軍府跑的次數是越來越頻繁啊,但是從小青知道她家小姐掉落懸崖后,她就從未與他說過一句話,沈夫人剛失去丈夫,現在又失去女兒,傷心過度整日以淚洗臉,終究還是卧病在床,小青一直照顧著,現在見一面真的好難。
南宸燁一直有種預感她還沒死,只是躲起來不想見他,那他便要做一些大事,來讓她知道,逼她現身。
但這一切也都是他的直覺而已,有些心裡的脆弱難免會誤導人的思維,只希望他心裡的這種想法,能讓他堅持抗斗,守護南國的百姓,她知道了,心裡也會欣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