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意
滾滾的魔氣涌動,轟鳴的赤色雷霆劃破長空,猙獰的黑se魔物搖曳著扭曲的軀體飛馳在天邊,這幅情景看上去就如同神話傳說之中的天魔降世一般,宋青書看著遠處那個詭異出現的黑se魔物,不禁心中感到幾分緊張。
「喂,別緊張,那個傢伙雖然看上去不好對付,但是他待不了多久,聖人們布下的禁制現在依然存在,這等天魔不會存在太多時間就會被天地間秩序神則打出去的,我們只需要堅持一會就行。」葛彤踩動著去奇異的步伐,身形在空中不停的變換,躲過那些飛舞的化外魔的攻擊,來到宋青書的身邊,小聲的提醒道。
「哈哈哈,有趣,玄天大陸的武尊們現在都是如此的無知嗎?」遠處的天魔王大笑了起來,三張面孔一張大喜,一張大悲,一張大怒,都此時的盯向宋青書與葛彤這裡,宋青書感到一股惡寒傳來,這是什麼東西?長著三張截然不同的面孔,這是寓意著什麼嗎?
葛彤冷笑道:「喂,吹嘴皮子的話誰也會說,這次你們只不過是趁著天道還未蘇醒的機會前來侵擾,也敢這麼的囂張,小心一會北疆的女帝過來,讓你這個傢伙徹底的泯滅在這裡。」
對啊,女帝她還在這玄天大陸之上,相信依靠著女帝那無可匹敵的准聖之力,這種級別的敵人就是想逃也來不及了,宋青書一邊調動著體內的仙道法鏈慢慢的運轉起來,一邊仔細的思考著接下來的發展。
「女帝,哈哈,現在女帝她自身都難保了,哪裡還有時間來照料這裡,你以為這女帝為何遲遲沒有趕到,她這個自大的女人早就被我們偉大的外道困在了域外,現在恐怕自己也難逃被煉化一途,哪裡還有機會來救援這裡。」
外道天魔王甩動著巨大的手臂,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格外的健壯威猛。三張悲喜怒的面孔抬起,冷冷的看向這邊,讓人不禁感到一股頭皮發麻的感覺,尤其是這黑色的魔氣此時環繞在他的身邊,顯得更加的恐怖與威嚴。
宋青書聞聽這句話心中不由得一驚,女帝被困在了域外,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不過,也不敢排除這個可能,畢竟,按理來講,現在這個時候,如果女帝不是被什麼拖住了手腳,早就應該趕到了才是,那麼接下來的戰鬥只能依靠著左爺能否戰勝這隻外道之瞳了嗎?
葛彤沉聲提醒道:「宋青書,打起精神來,不要相信這個傢伙的話,無論女帝是否現在能不能及時趕到這裡,我們都要堅守在這塊,等待著左殺神去破開這外道之瞳,不然的話,中州淪陷外道之手,你我就都是人族的千古罪人了,拿起精神來,這件事情可不能懈怠。」
宋青書眼睛一亮,大笑道:「放心,我怎麼會被這個畸形兒打擊得到,另外,可不要小看我,現在的我的心中可正好是積蓄著一團憤怒的火焰哪,就拿這個大嘴巴來好好的消消火吧!」
葛彤高聲笑道:「那好,你我二人一起出手,最後看看誰更勝一籌,能夠給這個天魔王更大的傷害。」宋青書右手抬起,五指慢慢的握緊,道道青氣環繞在宋青書的身體周圍,宋青書欣然應道:「當然,那麼開始了。」
宋青書縱身而起,整個人五指勾起成爪,狠狠的抓向遠處那個天魔王,青色的氣流回蕩,化為一隻咆哮的龍首,猙獰的咬向這生有三首的天魔王,葛彤看到宋青書已經出手,也趕忙縱劍而起,帶著呼嘯的劍光,斬向準備還手的天魔王。
「無知小輩,不知死活,既然這麼快的想要自尋死路,那麼本天魔王就成全你們,都給我死!」天魔王的三張面孔猛地睜大眼瞳,六雙眼睛各閃現而出妖異的光澤,狂暴的魔氣暴動,向著四面八方沖盪而去。
葛彤的劍光微微一頓,隨即隨著一聲長嘯,整個人完全的融入到明晃的劍芒之中,劈開了巨大的黑se魔雲,重重的砍到這天魔王的身上,只見這天魔王身上堅硬的黑色盔甲上出現道道破裂的痕迹,宋青書這時也攻襲了過來,滿天的青氣凝聚,化為一層淡淡的熒光融入到宋青書的右手之上。
「嗷——」
宋青書的右手劃過天魔王的身邊,對方雖然在最後關頭躲了開來,但是右邊那張悲傷的面孔還是被宋青書的這一擊撕了一個粉碎,劇痛的天魔王六隻手臂瘋狂的舞動,帶著狂暴的巨力,將近前來的宋青書與葛彤狠狠打飛了出去。
「噗——」
在半空之中,宋青書就忍不住吐出一口淤血,真是恐怖的拳勁,只是隔空揮擊,都可以擊破宋青書護身仙罡,真是可怕,要是被這個天魔王實打實的打上一拳的話,宋青書都不敢想象那時自己的肉體會變成何等凄慘的模樣。
葛彤的情況要比宋青書更糟,他化身劍光的那一招叫作浩然氣,本來就是一種攻伐一體的必殺手段,但是正是因為注重於攻擊,所以在攻擊的那一剎那,葛彤的身上是沒有著任何護身的準備的,所以被天魔王瘋狂的拳勁打出實體的葛彤肉身上現在全是慘重的傷勢,不要說再次的加入戰鬥,現在命都只靠著口裡的一口氣強釣著。
宋青書看到葛彤這般的悲慘模樣,趕緊衝到他的身邊,擋下衝來想要趁機擊殺葛彤的化外魔,宋青書右手一揮,無數青色的玄氣化為糾纏的蛟龍咆哮而去,將這些難纏的化外魔徹底的打散。
天空之中傳來憤怒的大吼,宋青書抬起頭來,只見到那個天魔王此時瘋狂的咆哮,剩餘的兩面四眼怨毒的瞪視向宋青書這裡,憤怒的說道:「很好,凡人,你徹底的惹火我了,我要將你的靈魂慢慢的抽出一會被我打成肉醬一樣的身體之中,關入到域外的死星之中,讓你億萬年都不得安寧,永遠體會著靈魂撕裂的痛苦,而且無法阻止,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