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

  在傳說當中,在大陸的許多年前,有一個叫做虛子的武道天才,他年紀輕輕,就接連破入武皇之境,號稱是當年的大陸上以最小年齡突破入武皇之境的超級天才,虛子為人十分的高傲,有一宗門稍稍與其結怨,就被他滅其宗門,奪其傳承,門內弟子俱化為奴婢,男子為奴,女子為婢,且大加凌虐,其手段之嚴酷,常人無法想象,這樣的行為,很快就被其他的正道人士所聲討,但是最為令人恐懼的是,虛子一怒之下將這些聲討之人連其宗門同門都殺了個一干二盡,可謂殺了血海骨山,如此一來,虛子就犯了眾怒,當世的幾大武道極限高手武皇們紛紛出山聯手,誓要聯手擊斃虛子,為死在他手裡的冤魂討個公道後來,武皇們在無忌山成功找到了虛子,但令人驚異的是當時的虛子明明沒有收到一丁點外傷,但是身體傳來的氣息確實十分的古怪,虛子的肉身那時已經開始腐朽,而令人感到恐懼的是,虛子他自己竟然完全沒有絲毫的察覺,當他與武道高手交手時,人們才發現更加詭異的事情在他們的眼前發生,那就是虛子的肉身早已經死亡,虛子現在的身體沒有了心跳,沒有了呼吸,血液變成可怕的深黑色,而令人詭異的是,虛子他自己竟然絲毫沒有感覺到這一切,而且向往常一樣與他們交戰,最終,在眾人的聯手攻擊下,虛子被打的只剩一口氣,武道修為俱毀,這時,人們才發現虛子竟然變成了一個詭異的活死人,就如同字面理解的那樣,虛子的身體早已死亡腐朽,但是精神卻詭異的被困在身體里無法解脫,但當眾人向虛子解說事情的真相之後,虛子發現自己早已「死亡」的真相,頓時凄厲的嚎叫,最為令人恐懼的事情在故事之中出現了,當時兩方交戰的是在夜晚,當時天空上懸挂著一輪明月,而當虛子發現自己的『死亡』真相之後,發出痛苦的嚎叫之時,天空上的圓月漸漸染上血紅的樣子,最終,一輪史無前例的血月第一次出現在了這片大陸上,然後所有人都消失了,就如同字面理解的那樣,所有人都完完全全的從這個世間被抹去了存在的痕迹,世間從此再也沒有任何人看到他們的身影,無論是惡貫滿盈的虛子,還是武道通天的一眾武皇級高手們,統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就是血月的傳說,也就是凡世夢魘的開始,自此以後,血月的傳說盛行不止,妖怪荒誕奇聞異錄世間顯蹤。


  宋青書知道現在的自己很危險,不單單是血月的傳說造成的壓力,而且宋青書現在震驚的感覺到自己胸中跳動的心臟慢慢停止,宋青書能夠清晰的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臟聲音,撲通撲通。漸漸變慢,越來越慢,自己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緩慢的停止跳動,直至生命的終結,宋青書猛的捂住自己的心口,但詭異的是全身上下並沒有傳來不適的感覺,這種情形非常的詭異,就像是自己置身一個死寂的沉悶世界里。宋青書有些顫抖伸出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好久的沉默。


  「心臟停止了?」宋青書有些顫抖的說出判斷,這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的清況,宋青書又伸出右手指尖輕輕放到自己的鼻尖下方,沒有絲毫的氣息,宋青書感覺此刻的世界有些荒誕的真實,這是夢境嗎?宋青書想要這樣的告訴自己,但是宋青書大腦正在準確而冷酷的告訴他殘酷的真相,這裡就是現實,這裡存在以真實,自己確實已經死了嗎?因為心臟詭異的停止跳動,這般荒誕的,詭異的惹人發笑的理由,就這樣離奇的死去?不,宋青書猛地抬頭看向頭頂血紅的圓月,這一切的詭異景象的造成者都是這輪詭異出現的血月,自己毫無知覺間變成一個活死人也是如此,那這樣的說,眼前的紅月是一切的元兇。


  宋青書看到了天空中傳來一聲詭異的雷聲,但是詭異的是此刻的世界是那麼寂靜,就像是自己置身於一副畫鏡世界之中,沒有聲音,畫面只有詭異的黑白畫風,對,還得加上夜空中那輪妖異的紅月。


  宋青書看到了夜空中下起了詭異的血雨,一滴滴的落下,滴在腳邊,順進泥土,滴在臉上,順著臉頰緩緩流下,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蕩漾在天地間,這是鮮血的味道,這是生靈在哭泣,宋青書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很輕很輕,慢慢的,宋青書的身體漸漸向著夜空中那輪詭異妖邪的紅月飛去,宋青書想要掌控身體停下來,卻詭異的感受不到身體的存在。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漫長的好似幾千萬年,又好像過了片刻瞬息,眼前的血月漸漸逼近,宋青書慢慢靠近眼前變得巨大的紅色月亮,

  空間呈現水波紋的擴散痕迹,宋青書只覺的在一股莫名的引力牽引下穿透過一層無形的屏障,來到一個陌生但令人心生恐懼的世界。


  前方是地獄,莫名心中升起這樣的感覺,前進吧,前進吧,哪裡存在著吸引自己的事物,宋青書邁出腳步向前走去,一路上,大地上存在著可拍的傷痕,有被人以巨大斧頭劈斷的傾天巨拄,殘缺的斧刃被隨意扔棄到一旁,有著長有百目的小山般大小的巨人,也躺倒著散發著蓋世氣息的絕頂武道高手,宋青書越往前走,越是心驚,這裡就竟是哪裡,為什麼存在著如此之多的高手屍體。


  眼前有一個巨大的湖泊,一株枯死的參天大樹立在湖面中央,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眼前的湖泊竟詭異的紅色的血水,粘稠的血液之海上時不時沉浮著巨大的屍塊。宋青書的目光往上挪移,一把赤紅色的長槍在半空中自主的緩緩漂浮,一股強烈的殺氣迎面而來,宋青書知道,這是一把飲血的魔槍,不論是它的敵人,還是它的主人,它都渴望著它們血液深處傳來的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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