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白仁用計設埋伏
項成是項籍,又不是項籍,這個關係真的很難理的清楚。現在出門去尋甘寧等人項成終於有時間好好理一理這個關係,還有自己以後要如何和項籍相處的問題了。
項成這個情況,既不屬於“精神分裂”也不屬於“多重人格”,但是相似點就是這每個人格卻又都是“自己”。如果非要打個比方的話,你們信不信輪回轉世?然後前世沒有喝孟婆湯,完事還就隻分出了一部分的靈魂去輪回。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筆者不信。不過現在這情況卻由不得人不相信,不然完全沒有辦法去解釋現在項成和項籍的情況。
這兩個靈魂和意識完全是獨立的,但是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在外人看來這兩人分明就是一個人。項成一直覺得自己和項籍是“兩個人”,就算是同一個身軀但是靈魂的對話卻是騙不了人的。
愛能使人變得愚蠢不堪,也能使人變得精明無比。項成悟了,他是喜歡張寧的,隻是礙於項籍和虞姬的前世種種項成一直把這個想法壓在內心之中從未表述。直到剛剛因為看見張寧遇險,項成這才清醒過來。張寧就是張寧,她可以是霸王的虞姬,但她也是三國時期的張寧。
秉持著晚婚晚育少生優生的傳統美德的項成直到那一刻才醒悟過來。這裏是漢末,這裏並不是二十一世紀,這裏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時代,這裏是一個有力量就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的時代。
項成最想做的便是救下張寧。
所以項成悟了。
“羽哥,你是什麽時候想明白的?”項成一邊問道一邊馬速不減的繼續奔騰著。
項籍略一思索,答道:“洛陽。”
“洛陽?”項成被說的有點摸不著頭腦。
“就是去救馬元義的時候,你昏倒了。”項籍的語氣很平淡:“我也昏倒了。”說完這話項籍沉思了許久,項成也沉思了起來。
“然後,我就明白了。”項籍突然又開了口:“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和我無分彼此。”這說話間已經不在用“孤”自稱了。
“這可不行,還是要分的。你是我羽哥,我是你項成兄弟。哈哈哈哈哈。”項成這時候卻是開懷大笑:“項成胸無大誌,隻是傷害我朋友親近之人的人我便不讓他好過。便是改變不了這天下,我也要和羽哥把這亂世攪個天翻地覆!”
項籍也笑了,聲音中帶著幾分爽朗:“哈哈哈哈,好,項成兄弟。”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剛剛並未在大營中出現的甘寧等人。、
在大營走水的第一時間,白仁衝進了甘寧的軍帳,甘寧這人有個不知道是缺點還是優點的特征,就是在軍營睡覺的時候從來不卸甲。直到後來項成無意中才知道,甘寧隻是懶得穿上戰甲在脫下來,畢竟這戰甲穿起來還是很麻煩的。
白仁到的時候,甘寧也是聽見了響動,提著自己的斬馬刀就準備出營。
“興霸且慢!”白仁趕忙攔下甘寧。
甘寧有幾分不解,這外邊已經喊殺練練亂如粥米,白仁卻是攔住自己不知是和居心。不等白仁再說,甘寧把斬馬一橫遍開口問道:“軍營已亂,你卻不讓我出帳卻是為何?”
白仁這才細細道來:“外邊截營之人我看過,不過千餘騎。興霸可想立大功?”
甘寧一聽,這白仁卻是比自己觀察的仔細,這才放下斬馬問道:“如何立功?”
白仁這時卻是不提立功,反而說道:“你且隨我去天公將軍營帳,我自有計策。”甘寧也不著急,便跟著白仁去了張角的營帳。
張角營帳在中軍大營,自然沒有被波及到。白仁甘寧一進營帳就看到幾個滿臉土灰的黃巾將領也立在這營帳之內,樣子倒是又好氣又好笑。
白仁先是衝著張角行了一禮,再衝賬內眾將一一行禮,而後開口說道:“將軍,這截營之人約千騎,我有一計可讓他們全部留在這。”
張角眼睛一亮,道:“講。”這營帳內的眾將聽完也是等著白仁下文。
白仁自然不賣關子,這是款款道出自己的計劃。
這計劃其實很簡單,收縮兵力輜重,和這一千騎在複雜的環境下做一次不需要拚命的對決。對方是來劫營不是把這軍營夷為平地的,不然隻用一千人的話,這大漢朝廷的主帥怕也隻是個碌碌之輩。
既然對方隻為劫營,那麽必定不會死戰。
所以要吃下這一千騎,還需要一支騎兵,一個無用超群的將領。本來項成是最合適的人選,隻可惜項成現在卻不知道跑到了那裏。這整個大營若論武勇,項成之下自然就是甘寧了。
吃掉一千人並不容易,而且對方還是騎兵,所以白仁需要兩千騎,由甘寧統領在對方撤退的路上以逸待勞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黃巾大營隻有軍馬三千,這撥出兩千騎來給白仁甘寧,說真的張角壓力很大。但是現在別無選擇,這個計劃可以說是目前最可行的。
這時候站在營中的張梁卻是說話了:“大哥,我也去,這幾天在大營都憋出鳥了,且讓我上去也廝殺一番。”說完這話張梁衝著張角輕輕的眨了下眼睛。
張角一看卻是喜上心頭,自己這三弟雖然為人莽了一點,但是卻心細如發。他們三兄弟信得過項成,也信得過甘寧,但是這白仁卻是.……
甘寧哪想那麽多,一看張梁要給自己助拳自然是欣喜萬分。要說武勇,在這軍營之內甘寧之下的也就是張梁了。白仁作為最後加入的多自然也是不能多說什麽。
就這樣,甘寧在白仁的策劃下,帶上了一支兩千多人的騎兵隊出北營門整整又繞了一大圈而後向南奔去,為埋伏做起了準備。
現在,皓月當空,微風徐徐。
夜空下的冀州分外的蒼涼,在這蒼涼的大地上,一匹駿馬疾馳而過,坐在駿馬上的這人手持戰戟爽朗而笑。隻是這南邊的地平線上卻泛起的陣陣濃煙破壞了這一分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