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擋得住嗎
“好,敬你是一代宗師,讓梁家的狗東西將我兩個師父放出來,今天的事情暫且幾下,如若不然,今天就是將梁家翻過來我也在所不惜!”齊可修微微一想之後,隨即還是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一言為定!”魔無常的神色之中出現了一絲鬆懈,還有一絲外人不知道的欣喜,今天的事情,看似讓自己顏麵無常,其實對魔無常來說,沒有比這個結果更好的了,這樣一來,自己不但不用得罪齊般若,而且還能將和梁家的誓約一筆勾銷。
魔無常隨即轉過身來,眼神冷淡的掃過所有梁家的人,隨即看到眼神有些躲閃的梁子虹的時候,就知道事情是這個家夥坐下的,不過看到梁子虹那種唯唯諾諾的樣子之後,他的眼神有些不屑一顧。
“我若果沒有猜錯,事情肯定是你惹出來的,現在,馬上,立刻,將人給我帶出來!”魔無常和梁家的人說話,可就沒有那麽客氣了,畢竟xx百年,也就出了一個鬼門佛陀而已,其他人他還真的不放在眼中。
“憑……”
“啪啪!!”梁子虹知道,要是自己現在將那兩個家夥給弄出來,眼前的這個家夥肯定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隻有他和水奴知道,那兩個人現在是個什麽慘樣,不過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魔無常兩個嘴巴子直接給打了回去!
“憑什麽?嘿嘿,你問問梁子厚,他敢不敢問老子是憑什麽!”魔無常今天的心情本來就很糟糕了,梁子虹偏偏卻在這個時候撞到自己的槍口上,這簡直和找死沒什麽區別,要不是看在他姓梁的份上,魔無常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看什麽看,還不趕緊去?!”梁子厚眼神一冷,這個兒子真的已經到了非管教不可的地步了,他都沒有想到,梁子虹居然連眼前這麽明顯的局勢都看不出來,這樣膚淺的繼承人,真的是梁家應該有的?
梁子虹捂著已經有些紅腫的臉頰,憤恨的轉身而去,他恨眼前那個看似拉風的男人的言而無信,恨自己父親的軟弱,恨同樣是世家子弟,xx天字號的紈絝,為什麽那個年輕人卻那樣的光芒萬丈!
不大一會,梁子虹就出現在了梁家莊園的門口,但是讓齊可修疑惑的是,自己並沒有看到自己兩個師父的身影,要不是係統告訴自己兩位師父的生命體征還存在,齊可修都以為已經……
就在齊可修張望的時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的冷氣,而齊可修的眼神一瞬間睜大,看著被梁家的仆人從裏麵抬出來的兩個,已經血肉模糊的人的時候,齊可修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瘋狂的朝著腦袋上麵衝擊。
“狗雜種!!給我死來!”齊可修怒吼一聲,整個人都拉出一道常常的殘影,而這個時候的阿龍和齊北煌才睜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消失的年輕人,他們現在才知道,為什麽一開始的時候青鳥不會上去幫忙了!
“開!”魔無常雖然在看到兩個教練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年輕人肯定會發飆,但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齊可修的反應居然這麽的強烈,而且這個家夥現在表現出來的氣勢,讓自己隱隱約約的感覺有一點熟悉!
魔無常將身子擋在莊園的門口,左手成拳,右手成掌,猛地朝著齊可修來的方向推了出去,不過在接觸到齊可修的拳頭的時候,魔無常在所有人都驚訝的神色之下,蹬蹬瞪的連退七步!
“年輕人,大丈夫豈可言而無信?”魔無常看著眼前雙眼發紅的年輕人,此刻自己的雙手都有些不自覺的顫抖,在場的也隻有他明白,眼前的年輕人有多麽的可怕,說實在的,魔無常都不覺得自己可以擋得住!
“老子今天就食言一回,你讓開,今天沒有人能擋得住我!青鳥?”齊可修眼神死死的盯著梁子虹,雖然在和魔無常說話,但是卻絲毫沒有將魔無常放在眼中,今時今日的齊可修,身兼佛門兩大神通,雖然不敢說天下無敵,但是一個魔無常還真的沒有放在眼中!
“少主,有何吩咐?”青鳥第一時間來到齊可修的跟前,在齊家,她的地位和阿龍可能是旗鼓相當的,但是她畢竟是在暗處,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在齊家,有個比阿龍還要能打的女子。
“將我兩個老師帶到雲霧的善佑醫院之中,請最好的醫生,最好是短時間讓xx的那些醫生都過來!”齊可修看著青鳥,深吸一口氣,他都想不到,此時此刻他還能平靜下來吩咐這些事情。
齊可修不知道的是,其實在梁家大門口的時候,他已經兩三次差點都走火入魔了,但是每次有那個苗頭的時候,懷中的珈藍舍利子就會在同一時間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來,讓暴躁的情緒安定下來!
“是!”青鳥點點頭,隨即越過魔無常和梁家的所有人,將兩個教練分兩次搬到齊北煌的座駕上麵,而在得到齊北煌的同意之後,帶著兩位教練和阿龍同時離開了這裏,不過齊北煌卻堅持留了下來,畢竟眼前的這位麵對整個世家的孩子,是他xx王齊北煌自己的親生骨肉!
“你,讓是不讓?”齊可修看著眼前的魔無常,這個人給人的氣場很強烈,要是沒有得到佛門手段的齊可修,還真的光靠那些係統列舉出來的屬性,還真的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很明顯了!
魔無常沒有說話,說實在的,他現在心裏也是很掙紮的,說到底,他打死都不想幹這沒屁.眼的事情,但是他畢竟是一個半步先天的高手,已經走到這一步的他今天要是退了,那麽這輩子可能都要和傳說中的先天無緣了!
練武修行,就好比逆水行舟,外在的筋骨一天都不敢耽擱,但是更重要的就是心境上麵的瑕疵了,二十五年前要不是眼前這個家夥的大伯,給自己留下了太重的陰影,自己何至於在梁家一躲這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