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被抓
“閉嘴。”聽到女人的啜泣聲和尖叫聲,席慕深泛著猩紅的眸子透著一股陰寒和鬼魅的冷氣,朝著李悅陰冷的低吼道。
“嗚嗚嗚,家,家主,對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姐姐處心積慮的想要逃跑。”
李悅消瘦的雙肩一陣顫抖著,她紅腫著雙眸,齊肩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甜美的臉上一片的淚痕,看起來好不淒楚可憐,惹人憐愛,可惜的是,她麵對著的男人,冷硬如冷鐵,堅硬如磐石。
“說,究竟是怎麽回事?”席慕深幽深的眸子滿是冰冷,他站在李悅的麵前,伸出手,修長的手指冷冷的掐住李悅尖細的下巴,男人用力的捏住李悅的下巴,疼得李悅渾身抽搐。
“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家主,求你饒了姐姐吧,她以前和我說,她不喜歡家主,想要離開家主的身邊,這一次,姐姐真的離開了,家主,你,你就饒過姐姐吧。”
“碰。”
“啊。”李悅哆哆嗦嗦的說完全部話之後,一聲淩冽的槍響擦過李悅的耳邊,李悅驚恐的瞪大眼睛,差點昏厥過去。
“石楠,走。”男人收回手槍,陰戾狠辣的眸子掃了李悅一眼之後,轉身離開了客廳,當車子的引擎聲響徹在李悅的耳邊的時候,李悅才恍然的回過神,席慕深離開了,就像是劫後餘生一般,李悅靠在身後的沙發上,心有餘悸的拍著心口的位置。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想到剛才席慕深那副像是要殺人的模樣,李悅覺得現在自己整顆心似乎都在不停地顫栗著,剛才那一瞬間,李悅真的覺得,男人會一槍將自己解決。
一想到席慕深為了拾兒這般的失控,李悅便咬牙切齒起來,她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便搖晃著身子,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而風鈴,則是站在樓梯口,看著李悅那嚇得魂飛魄散的樣子,嘴角異常冰冷的勾起。
“石楠,馬上命令所有人,將整個帝都翻過來,我都要找到拾兒的下落,明白了嗎?”狹小的車廂裏,傳來男人異常冰冷鬼魅的嗓音,席慕深衣衫有些淩亂,渾身滿是寒氣,細長的眸子,更是閃著寒冰的盯著前麵開車的石楠。
“是。”石楠臉上帶著一絲攝人,便立馬打電話,吩咐人馬上全程通緝拾兒的下落。
而另一邊,席家,關雪也自然是受到了來自席慕深那邊的消息,她輕蔑的冷哼一聲,看著低垂著腦袋的管家道:“這話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因為那個女人逃跑了,家主現在隻怕是氣瘋了,正讓所有人,在整個帝都查那個女人的下落。”管家諂媚的看著關雪道。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必要的時候,你在告訴老爺子。”關雪抬起手,吹了吹手指甲,雍容的臉上帶著一抹深沉的看著笑的一臉諂媚和惡心的管家冷笑道。
“是的,夫人,夫人的話,我一定照辦。”看了一眼關雪之後,管家便識相的離開了關雪的臥室,關雪站在窗子邊上,看著窗外的大雪,眼底不由得帶著一絲譏諷。
席慕深啊席慕深,沒有想到,你的弱點就是這個賤女人嗎?
“媽,這麽著急找我,有什麽事情?”席錦川剛回到本家,便聽到傭人說關雪找自己,席錦川雙手插進口袋,一副玩世不恭的看著站在落地窗邊上的關雪。
“錦川,你知道今晚發生了什麽事情嗎?”關雪回頭,看著的兒子,笑的一臉神秘很得意道。
“什麽事情?”席錦川最近一直在弄亞歐那邊的接洽,根本就沒有理會席慕深那邊究竟是有什麽動靜,更加不知道,拾兒已經從本家失蹤的這個消息。
“那個賤女人逃跑了,席慕深現在正在找這個女人。”關雪走到席錦川的身邊,雙手抱胸冷笑道。
“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孫子,竟然為了這麽一個不起眼的女人大動幹戈的話,你說,老爺子會怎麽做?”
“那就要看看席慕深對於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麽樣的感情了。”席錦川淡淡的勾起唇瓣,風流的桃花眼,閃著一絲鬼魅的寒光道。
“錦川,你也該是時候了,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關雪意味深長的看著席錦川,席錦川和關雪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由得抿唇笑了笑,各種的意思,自然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夠明白。
“虎哥,我們要將這個女人賣到什麽地方?上一次小劉那邊,還問我,有沒有長的不錯的女人,不如就賣到那邊的山村,那邊的男人可是缺老婆,這麽一個美人,能夠賣一個好價錢。”
拾兒迷迷糊糊中,聽到一聲粗嘎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拾兒原本迷離的神誌,漸漸的清晰起來。
“傻子,賣到那裏我們能夠賺到什麽?你可知道,要是將這個女人,賣到國外的黑市能夠值多少?外國人可是對於東方女人情有獨鍾的,這個女人,少說也能夠得到一百萬這麽多。”
“虎哥,那我們不是發財了?|”
“給我好好的看著她,要是人跑了,我扒了你的皮。”
“虎哥放心,這個女人已經昏倒了,哪裏那麽容易逃跑。”
……
拾兒聽到那兩個人離開之後,她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沒有辦法動彈,拾兒打量著四周,這個地方,好像是一個出租的房子,破舊而冰冷,沒有空調,窗外還能夠看到飄進來的冷風和雪花,拾兒穿的比較單薄,被人扔到地上,更是凍得她小臉一片發白。
拾兒咬緊牙關,蠕動著身子,不斷的蹭著身下的繩子,卻沒有辦法掙脫,她眯起眼睛,卻看到不遠處的窗子上,她想了想之後,決定孤注一擲。
拾兒吃力的爬到了窗子邊上,一股冷風毫不留情的朝著拾兒吹拂著,冷的拾兒抖了抖,她用盡力氣,將玻璃打碎了,立馬捏住了掉下的玻璃。
“媽的,什麽聲音?”拾兒欣喜的捏住玻璃之後,門便被打開了,一個粗壯的漢子,看著躺在玻璃碎片上的拾兒,大步的走進拾兒,抓住拾兒的腦袋,見拾兒緊閉著雙眼,雙唇泛著一絲青色,便疑惑道。
“這女人沒有醒啊,可是,那個玻璃怎麽碎了?”
“本來就是一個破地方,風一吹,那個玻璃不就碎了嗎、我們把這個女人扔到那邊去,萬一這個女人被冷風給凍死了的話,那我們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身後又來一個瘦子,朝著那個壯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