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人生如戲
華子建在後面車上說:「好的,那我們就自己走自己的。」
說完華子建給前面司機說:「直接回政府。」
華子建的車就從後面拐彎走了,庄副市長從後視鏡中看這華子建的車消失之後,就讓司機停下車,讓秘書下去,對司機說:「到王朝賓館區。」
四五分鐘后,庄副市長和季紅的雙雙身影出現在王朝賓館門前,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8樓一個庄副市長長包的房間里。
躺在寬大而愜意的大床上,庄副市長一把將赤身裸體的季紅抓小雞一樣攬住,卻不忙直奔主題,要知道,庄副市長現在玩女人,已經出境界了,他篤信,真正的快感,來源於對俘虜物全方位的佔有和玩耍,這樣他一邊輕輕的將手粗暴而細膩地在季紅身上的各個部位、各個細胞遊走著,享受著,一邊也感慨著權力給自己帶來的這種奇異而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隱隱地設計著自己原本應該的那種人生軌跡___如果不是權力,自己肯定只是那個小單位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職員,正為生活的各種困擾和殘酷蠅營狗苟著。
這時在庄副市長身體上的女人季紅,何嘗不感到人生如戲,一部演員自己無法預知前景的戲呢?
遙想還在學校讀書時候的兩年多前,那時的自己,無時無刻不在為自己有著什麼樣的將來困擾著,煎熬著,要知道,現在國家對以往十分寵愛和嬌慣的學生,已經抱了相當謹慎和懷疑的態度了,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可以十分武斷地肯定,中國的人口多,當是一切矛盾的最本質根源!
所以國家不再對所有學生的工作進行包分配了,於是在畢業行將臨近的那些時刻,季紅隨時隨地都戰戰兢兢,她懼怕自己告別了學生生涯后,就成為一片沒有方向的落葉,不知飛朝何方?
但是命運總在隱隱中,為著每個人作了最恰如其分的安排了。
作為新屏市的最高學府,新屏師範專科學校當然也聚集著全市從模樣、身材到心態都更加婀娜嬌嬈的女孩,這樣外地來投資的富商、本地通過陰暗手段或者借了權力資本迅速暴富的土財主、主宰一切的官員等等這樣一些男人們,就添了一條展示人生價值、體味人生況味與快樂的渠道,如果細心的人有時侯靜靜想來,可以知道,他們爭金斗銀、比闊賽狠,完全只是在履行一句眾所周知的成語內容——「衝天一怒為紅顏」!
這些個時間裡,每到不上了晚自習的周末,新屏市師範專科學校的大門前,都會停放著各式各樣的豪華車輛,它們的主人正翹首等待著被自己用金錢包了的可意女子。
作為時刻渴望改變自己命運的女人,因為長相出眾、生性妖嬈,季紅當然也在被包養的行列里,不但僅在其中,其實還是被包養大軍里出類拔萃的人物,屬於領先潮流的典範。
包養她的,是外地一個據說身價過億的富商,這個年過五十的男人,自從通過金錢的魔力如意地將季紅弄到手,這個商人暫時倒也改了淄珠必較、惟利是圖的陰忍本性,對季紅的各個願望和要求都算是有求必應,僅僅幾個月的時間,他就在季紅身上投進去了五六十萬元白花花的人民幣,季紅從嘴裡吃的,身上穿的,通通都是本地人難得一試的新鮮東西。
然而,「商人重利輕別離」卻自是商人固定而終身相隨的本性,是任何東西都不可能對其能有些許撼動的能力的,包養季紅在這個男人,來新屏市是臨時的投資,是做一項短期的工程,等到把季紅身上的各個部位都熟悉了,弄懂了,玩膩了,他的工程也順理成章、機緣巧合地結束了。
知道富裕商人就要離開自己了,季紅只覺渾身霹靂,轟然而倒,她不知道失去了這棵生活依靠的大樹,自己將怎樣應對最殘忍的人生?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知道光憑自己,是沒有任何可能留得住商人的,自己原本只是一件他隨穿隨脫的衣裳,到現在,他已經厭倦和作好了拋棄這件衣裳的打算了,而自己只有無能為力的聽從命運這種殘酷的擺布,是的,說到底,自己在人家的生命歷程里怎麼可能有什麼樣的影響呢?
她整天陷入季度的哀怨和恐慌中。但是,出於對應付生活需要的這種強烈的本能,季紅突然的便得堅硬和固執起來,她使盡了女人對男人可能施展的渾身解數,整天圍著商人死纏爛打,嬌嗔地說:「老公,人家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在一起哪裡只是一夜,又何嘗只是一「日」啊,你總要記掛著我們曾經有過的恩情啊,現在你要走了,我知道攔不住你,但你知道我只是一個學生,你一走,叫我怎麼生活呀?不行,你要為我解決生活的後路,最好的就是替我打點好工作,這樣也算留給今後我們一個念想了。」
商人聽她如此嘮叨也煩了,這時候突然也良心發現,確實,自己和這個季紅何止一夜、何止一「日」啊?是人,都應該講點良心的!於是他咬了咬牙,掏出三十萬元,找到自己熟悉的市勞動人事局局長府上,畢竟「有錢能使磨推鬼」,局長大人看到眼前白花花的鈔票,尋思著為一個即將畢業的學生找個工作,對一個握有全市人事大權的局長而言,怎麼說,都是小菜一碟,於是收了錢,點頭爽快地答應了商人的請求。
這樣,商人如期走了,而季紅也如意地找到了一個即使本科大學生都羨慕得要死的固定工作,到南區的小學當起了一名教師。
都說幸運之神要撞誰的門,那是怎樣也攔不住的。
對季紅來說,這句話同樣起著相同的作用。
她偏巧能夠當了教師,偏巧被分配到南區小學,而又偏巧發生了庄副市長出席灣頭村新學校搬遷典禮儀式,自己又偏巧被安排到負責接待庄副市長的行列里,最終又偏巧既熱愛生活又熱愛異性的庄副市長偏偏看中了皮膚白皙、身段修長、臉蛋俊美、心性妖嬈的自己。
想到妖嬈,她不禁回想起自己和那個被自己暗地裡戲稱「前夫」的那個商人來,他不但在一段時間裡滿足了對物質的瘋狂需求,而對他往日在床上對自己的穿插揉弄,更是增添了無邊的感激。
所以今天的她就要把這個很多的偏巧,好好的編製在一起,讓它來指引著自己慢慢的人生旅途。
庄副市長不再想什麼了,因為身下這麼一個又成~熟又漂亮,身材又火辣的女子讓他燥熱起來,他終於是按捺不住心中那團火苗的炙燒,用大嘴急不可耐的找到了季紅雪白的地方上,忘情貪婪的吞吃了起來,季紅還是敏感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嗯』聲,自從和那個商人之間產生了那種關係后,季紅竟然喜歡上了和老男人辦事的滋味,雖然切入正題的過程或許沒有年輕小夥子那樣令人亢奮,但是這些老男人有著十足的耐心來挑逗她,讓她完全的投入進去。
庄副市長彷彿是飢~渴了一萬年的野獸一樣,彷彿那挺秀的美好就是人間最美味的佳肴一樣,讓他怎麼也吃不夠……終於,還是季紅經不住庄副市長的挑逗,女人的生理需求的閘門完全被庄副市長給打開,欲~望的潮水洶湧而出,覆蓋了她所有的理智,她一邊低沉難抑的呻~吟著,一邊沿著他的胸前一路下滑,最後來到了男人最為致命的地方就像季紅所想的那樣,這些老男人們或許在最終的環節上表現的不盡人意,所以在前戲上投入的精力最大,持續的時間最長,不過這感覺和最終環節的感覺卻有著別有洞天的滋味,同樣讓季紅感到非常美妙,非常爽……
美好的時光以兩人淋漓精緻的享受而收尾,於是,稍微休息之後,庄副市長就從微微帶喘的季紅身上爬起來,用衛生紙清理了下面。
他說道:「季紅,和你做真爽快。」
季紅無力的睜開媚眼如絲的眼,看著庄副市長,氣若遊絲的問道:「你也挺厲害的,一點沒看出來,還有這麼強勁的力度。&;quot;
庄副市長很自豪的說道:「我是誰啊,哈哈哈。」
「哼,驕傲。」季紅嬌媚的沖著庄副市長撅了撅嘴,還是那樣趴在沙發上,沖他撒嬌的說道:「你幫我擦一下,都進去了,也不怕我懷孕啊?&;quot;
被季紅這麼一說,庄副市長心裡就有點擔心,於是連忙拿著衛生紙,蹲下身去,細心的擦著,直到完全擦乾淨為止。
等收拾好了,季紅這才翻過身來,一邊微微喘著,一邊那微微泛紅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媚眼如絲的說道:「庄市長,我不想當教師了,行嗎?&;quot;
「嗯,那你想做什麼啊?&;quot;滿足之後的庄副市長嘿嘿的笑道。
「我想找一個輕鬆一點的工作?」說著揚起那雙嫵媚的眼神看向了庄副市長。
庄副市長想了想,說:「這樣吧,我會和南區的區長打個招呼的,把你調到區政府去吧,那工作好,待遇也好,聽起來也不錯,怎麼樣,滿意嗎?」
季紅就一下跳了起來,抱住了庄副市長,在他的嘴上親了起來,這一口是親的庄副市長心花怒放,感覺是受用極了……
華子建和庄副市長分手之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像每一次完成了一個工作一樣,他坐在椅子上,把今天的典禮過程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每一道程序,每一個細節都想了,因為華子建自己也知道,庄副市長的戰刀已經舉起了,而自己只能是被動的等待,他的刀沒有落下,自己就無法破解。
然而,萬一庄副市長的這一刀太過兇狠,他會不會一刀就讓自己喪失了反擊和防禦的能力呢?這種可能也是毋庸置疑的存在,可是作為華子建,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他無法主動的對庄副市長發起反擊,他只能等待,等待那一刀的真正到來。
這樣的等待時間並沒有太長,就在兩天之後的大清早,華子建就接到了一個通知,通知是全市長打來的電話,請他到飛燕湖的一個休閑山莊去,全市長說:「子建同志,我在山莊等你,趕快過來。」
華子建有點奇怪,這大早上的跑那個地方去做什麼:「市長你怎麼跑那去了,你今天可是起來的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