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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3章:沒法活了?

  華子建腦子一時有些混亂,記得有句歌詞:愛就要糊裡糊塗,事事都想得很明白才去做,天下的男人豈不是都沒法活了?


  「我們會和好的,一定會的。」華子建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鳳夢涵輕輕嘆息一聲:「你過的並不快樂。」鳳夢涵的神情有些沒落,鬱鬱寡歡的樣子。


  華子建不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一個未婚女人,在看到不太美好的婚姻時,一定會有些感嘆的,也許她在憂鬱自己一輩子情系何處,身歸何方,自然會發思春之幽情。但也許她也在擔心,自己以後的婚姻會不會也是這樣呢?

  這樣悶坐了一會,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華子建:「算了,我們不說這些話題了,太沉重了,我感謝你今天能陪我出來坐坐,我以茶代酒表示感謝怎麼樣?」


  華子建和她用杯子碰了一下,說道:「感謝就用不著了,以後。」


  剛說到這裡,華子建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電話中就傳來了一個讓他難以忘記的聲音:「子建,我剛到新屏市,你在那裡?」


  華子建的睜大了眼睛,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電話,她怎麼到新屏市來了?華子建不得不離開了,他沒有告訴鳳夢涵這是誰的電話,他只是說:「我要趕回酒店,今天不能陪你喝茶聊天了。」


  華子建走的很急,而鳳夢涵已經敏銳的感覺到,來的人一定是個女的,她會是誰呢?是華子建的妻子?還是華子建的情人?


  一想到可能會是華子建的情人,鳳夢涵的心就一下子好像失去了血液一樣寒冷了起來,她沒有隨華子建一起離開茶樓,她在想:我該怎樣抹去你在我腦海里的浮影,又該怎樣用我惆悵的文字去書寫你的過去?今天我會漫無目的地獨自一人漫步在街頭,回想起和你在一起的記憶,卻總是在不經意間觸痛我心中的殤。


  華子建在竹林賓館的門口就看到了安子若那囂張的寶馬了,華子建是沒有想到安子若回來,兩人自從在柳林市那個夜晚分手之後,再也沒有通過電話,華子建是希望自己,也希望安子若就這樣忘掉過去。


  對一種毫無希望的執著,華子建本來是不贊成的,安子若應該有她自己美好的生活,她的生活絕不能依附在對自己的等待中,自己並不能給她任何有用的承諾。


  安子若也借著大門口那炫麗的燈光看到了華子建,她打開了車門,沒有下來,伸出了半個身子,說:「華子建,你躲不掉的,我找來了。」


  走近了,華子建就看到了安子若,她還是那樣的美麗,但美麗中又夾帶著一種飄渺的憂傷,華子建也知道,安子若這個憂傷一定是因為自己,她一定在為自己的降職和調離在傷心。


  安子若身著及膝裙裝配褲襪、外罩黑色風衣、搭淺藍色圍巾;烏黑的髮型一如過往,額前秀髮梳得乾乾淨淨並盤起來;以往常戴的大耳環,這次換成看似單顆珍珠耳環,毛料外套上別著胸針和一個漂亮的配件,顯得非常端莊、大方。


  華子建一面走過來,一面說:「我躲什麼啊,我又不欠你的錢。」


  安子若說:「上車,我要帶著你飆一次車。」


  華子建笑了笑:「算了,我怕,吃過飯了沒有?我先給你安排吃飯和住宿的地方,這個時候你肯定是回不去柳林市了。」


  「我路上吃過了,住宿過後在說,你上車。」安子若的語氣很堅定,讓華子建沒有在爭辯的餘地。


  華子建搖下頭,就轉到了後面,坐了上去,就算是兩個人,華子建還是習慣坐在後面。


  安子若鄒了下眉頭,但也沒有說話,啟動了寶馬,車在新屏市的夜色中沖了出去,華子建有點詫異的問:「你開這麼快做什麼,你熟悉路況嗎?」


  安子若說:「管他呢,走哪算哪。」


  華子建就無語了,那就走吧,好歹是兩個大活人,總不會走丟的。


  車就在黑夜裡漫無目的的賓士著,華子建看看前面開車的安子若,感覺她開的還是很認真的,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瘋狂,華子建也就不在擔心。


  一路上安子若都沒有說話,車開出了城區,繼續跑了一會,就到了山根下,前面是一片湖水,在月色的映照下,閃動著粼粼的波光。


  車就在湖邊停住了,安子若關掉了發動機,半側著身子,轉向後面看著華子建說:「江可蕊還在誤會我?」


  華子建沒想到安子若怎麼見面說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來:「沒有啊,過去是有一定,但現在我不是調到新屏市了嗎,她也就不擔心了。」


  安子若說:「那她為什麼要到北京,不陪著你來新屏市?」


  「你誰說的啊,她肯定要過來的,但是你也知道,調動總」華子建有點支支吾吾的。


  安子若打斷了華子建的話,很不客氣的說:「華子建,我們能不自欺欺人好不好?你以為就別人都沒有消息渠道,你不知道我在省城有很多朋友?」


  這話讓華子建有點難受,他也感覺到了這點,在別人每次說到江可蕊的時候,自己為什麼總要很心虛的反覆辯解?好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安子若:「怎麼?不編了?哼!」


  華子建:「編什麼啊,我沒編。」


  安子若:「是不是還是因為我?不然你們怎麼會這樣?」


  華子建不想和安子若來討論這個問題,他摁動了一下窗戶玻璃的開關,把車窗打開了一條小縫,讓春夜的微風吹了進來,他也沒有回答安子若這個問題,華子建覺得回答什麼都是多餘的,說真話?那會讓安子若感到更為內疚。


  說假話?那太累,面對安子若,也實在沒有那個必要。


  華子建習慣性地用手掏了下褲袋,取出香煙,彈出一支煙叼在嘴裡,又找出打火機,「叭」的打著,火焰在夜色里異常的炫目,就在他把打火機湊近嘴邊準備點煙時,他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中,他愣了一會兒,輕輕地搖了搖頭,熄滅了打火機,把煙從嘴裡抽出來塞回香煙盒裡。


  安子若說:「你想抽就抽吧?」


  華子建說:「算了,我還是下去抽。」


  華子建就準備打開車門到下面去,這個時候,安子若突然拉住了華子建的胳膊,爬向後座,她坐在了華子建的身邊,華子建也被她拉住,動彈不得,在夜色中,華子建就看到了安子若那發亮的一雙眼睛。


  她靠了過來,一把擁抱住了華子建,華子建就聽到她嘴裡重複著說:「我來補償你,我要補償你。」


  華子建剛要說話,他的嘴就被安子若用嘴堵上了,靜默,唯有此刻。


  安子若眼中有了淚珠,是她的,在雙眸里欲落而下,鼻翼輕微的有些許抽動,華子建只是感受到有兩片柔軟的嘴唇在自己的嘴唇上磨蹭,沒有更加深入,只是輕輕的壓在自己唇上。


  一息尚存的理智在告訴華子建,不要碰她,不要碰她,她象個裝飾聖誕樹的玻璃小天使,輕輕一碰就會碎,自己不要傷害她。


  但很多的事情不是誰想怎麼樣就能控制住,安子若突然推開了華子建,一下子靠在椅背上微微敞開大腿,她的心在那裡狂跳起來,她期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奇妙的是這感覺像一把匕首插在她的心上讓她喘不過起來……。


  安子若攬住華子建的腰,把他拉向自己,倆人緊貼在一起,華子建也觸摸到安子若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身體,心裡一下子就充滿了炙熱難捱的感覺。


  在神情恍惚中,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遺漏了哪個環節。


  他已經不能思想,終究,華子建也是個凡人,多長時間的飢~渴和欲~望就在這一刻爆發了,他的手慢慢地滑向她隆起的臀部,接著是裙邊遮住的膝蓋。他的手在那兒停頓了一會兒,然後伸進裙子,把它緩緩地向上拽。他感到她的大腿豐滿結實溫暖,他向她調過臉去,她的秀髮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安子若一動不動,只是用一雙充滿期待的大眼睛注視著他。她的臉上顯露出了某種力量,而這股力量又眼看著把華子建額頭上滲透出來的汗凝成珠,從他臉上快速滑落,如同窗外湖邊的波濤一樣有節奏的向他逼來,他窘迫起來,感到腦袋要炸開了,感受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華子建繼續慢慢地向上滑動他的手,但因為她的裙子太緊,裙子太厚只好停住,這不是夏季那樣的薄裙。


  安子若的心彷彿都不跳了,她窒息在哪兒,迫不及待的迎接那個事關重大的瞬間,這是她多年期待的一刻,她像一個小姑娘一樣心跳的蹦蹦的響,她知道,她就要成功了,這些年的孤單,這些年的等待,這些年的忍耐都會在這一刻換來最美的燦爛。


  一瞬間,華子建有力的撞破了她緊閉的大門,她抱緊了他的脖子,緊貼著他的身體,發出一聲沉悶而又興奮的叫聲,安子若已經記不清自己多少年沒有做過這件事情了,好像很遙遠,很遙遠。


  安子若和華子建的生命已經註定如此,她領悟到了華子建那足以使人驚嘆的狂熱,她緊緊貼著他的身體,感受著他的力量和帶給她的快感,將她帶進了一個久違了的,神奇世界中。


  她瘋狂地承受著,幸福地等待著,在瘋狂的誘惑中,她只能走得更遠,永遠在更前面迷失。她越陷越深,越飛越高,義無返顧地踏入一個前所未有的世界,不顧天崩,不顧地裂,在顛峰中爆炸開來,讓自己粉身碎骨走向一個永恆,這都是安子若所願意接受的,因為這些年她一直愛著華子建,一直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湖泊里的水在輕柔的拍打著湖邊水草,汽車在草叢中上下顫抖著,陣陣的呻~吟聲連同風聲,一起飄向湖水的深處……。


  黎明來臨,在遠方泛著一線白光,車窗被一層霧蒙蒙的熱氣遮蓋,將他們與外面的世界隔開,他們的身體緊緊的纏繞在一起,一動不動沉醉在剛才的幸福之中。


  華子建渾身象鉛一樣沉,他不敢碰她了,一種無名的強烈的犯罪感而自責,同時又因為這份意外的欣喜而發抖,他脫離開她的身體,趴在她的腹部,小心地擦拭著她的身體。


  安子若用一個手指撫弄著他身上的汗珠,親吻著他滾燙的胸脯。然後用浸滿汗水的手指在充滿水汽的窗玻璃上畫了一個小小的心狀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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