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但願如此
華子建恍然大悟了,為什麼自己的代書記一直沒有去掉『代』字。
樂世祥並不是忘記了自己,他也在等待,也在靜觀其變,他在和對手們比拼著耐心,在對手沒有揮出那本該揮出的一刀之前,樂世祥是不敢冒然的出招和改變現狀的,政治的博弈在很多時候,就像是兩大高手的對決,一招之差,往往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華子建誠服的說:「我懂了,謝謝樂書記的教誨。」
「何必如此客氣呢?倒是你應該靜下心來好好想想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假如換種處理的方式,那會是一個什麼結果?我希望你可以多反省,多思考。」
「會的,我一直都在思考。」
「我在重申一下,你要做好各種心理準備。」
華子建點頭,若有所思的說:「我能經受的住,暴風雨對我也許是一次更好的洗禮。」
「哈哈,或許不會那樣嚴重的。」
華子建面色凝重:「但願如此吧。」
這個時候,丈母娘從樓上下來了,她剛剛換上了一套家裡穿的休閑的套裝,看到這翁婿兩人的表情,知道他們又是再談工作,就走過來從後面拍了拍樂世祥的肩膀說:「扯什麼呢,不要一見面就談工作好不好,這是家裡。」
樂世祥笑笑說:「沒有談工作啊,我們在談最近這韓劇怎麼少了,倒是宮廷戲很多,下面不知道會不會……」
江處長就一下笑歪了,說:「瞎扯什麼,就你們兩個官迷,還能談什麼電視劇,除了新聞聯播之外,你們要能說的上一個電視劇的主角,我三天不吃飯。」
「老江啊,這可是你說的,我就知道一個電視劇的主角,雍正王朝,那主角就是雍正。」樂世祥調侃的說。
「拉到吧,這不算。」
「」
華子建沒有加入到他們玩笑的行列中來,他站起來,幫樂世祥把水杯中的水添上,又幫丈母娘倒上了一杯白開水,笑笑離開了客廳,回到了自己的江可蕊的樓上卧室。
這個家華子建很少回來,不是他不想回來,只是確實太忙了,現在政府和市委兩邊的事情都要他一個人拍板,每天從眼睛一睜,到晚上倒頭睡覺,留給他的空閑時間太少太少了,真正的要做一個好官其實還是挺辛苦的,不過辛苦歸辛苦,比起手中大權在握,殺伐決斷,叱吒風雲的感覺來,這點辛苦就算不得什麼了。
可是一旦看到這卧室里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華子建有點內疚起來,這個家自己牽挂的太少了,也沒有為它付出過什麼,在一個官員的概念中,家,比起尋常的百姓來說,好像永遠都缺少那種應有的重託和期望,自己從來都無法做到時時刻刻的想念這個家,太多的工作壓力,已經耗盡了自己所有的精力,只有此刻身臨其境才發現自己原來因為做官而喪失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華子建獃獃的站在房間的中央,發了好一會的怔,才心情鬱悶的走進了衛生間,他想好好的泡個澡,也讓自己對這個家有更多的體會,他想好了,以後不管是多忙,每天都要抽出一點點時間來,想一想這個家,想一想在這個家中還有自己的另一半在這裡駐守著。
坐在衛生間的浴缸中,華子建一直在想著江可蕊,兩人已經好多天沒有見面了,好多往日的綺麗悸動都一一的閃現在了華子建的眼前,他彷彿看到了江可蕊那身軀不住的在自己懷裡嫵媚扭動,她嬌小玲瓏的身材,渾身散發出濃濃的成~熟韻味,乳鴿一樣飽滿的酥~胸撐出完美的弧線,華子建身體觸電似的打個寒噤,
他的心很慌亂跳得很激烈,那誘~惑幾乎是無法抗拒的讓他閉上了眼睛,香噴噴的嘴唇像是貼近了自己的嘴唇,自己被咬住,接著一條滑嫩靈活的小舌卷了進來,華子建不由自主張口嘴,貪婪的回應著,允~吸著,腦子裡一陣陣暈眩,身體里一股股熱血奔騰……。
身下肯定是有了反應,華子建能夠感覺的到那下面堅~硬的強度和膨脹的感覺,他睜開眼,不由的笑了起來,浴缸中的水本來是很多的,但還是沒有淹沒住那面露崢嶸的下~體,它頑強的屹立在水中,猶如一個孤島上的燈塔,指引著遠處的行船。
搖搖頭,華子建自嘲的對著那根燈塔扇了一巴掌,說:「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你不過是支大蟲而已。」
說道『大蟲』,華子建更是忍不住笑出了聲,記得自己那金色的幼年,自己是捏著這支大蟲長大的,年幼的時候,因為臉盤圓以及皮膚白,自己深得周圍大人們的喜歡,鄰居大媽阿姨都搶著把自己擱在她們的腿上,親戚也是如此。
然而,對於這份榮耀,老媽似乎並不感到滿足,她甚至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兒子不僅具有漂亮的外表,並且還在隱秘處長有一套根健蛋緊的大蟲,因此,老媽加大了自己開襠褲的襠部尺寸,襠部大到只要自己一邁腿,就能夠全方位地展示襠里所有的內容。自己是不清楚老媽當時的心態和目的,有可能老媽是為了表現使命感和榮譽感吧,也可能是為方便擁有女嬰的家庭提前作出預訂,哇塞,果真如此的話,老媽的前瞻性實在是令人佩服!
不過,有些後果卻是老媽當初未曾料想到的。小蟲子對於眼球的刺激作用大於腦袋,漸漸地,大媽和阿姨們的注意力,從自己的臉上就轉移到了自己的小蟲上面,她們開始不時地用手指彈撥著自己的小蟲子。
大凡有些生活常識的人都知道,小小男孩和大男人的那條蟲子不同,受到外部刺激后,因為血液填充的緣故,大男人的蟲子會堅硬,並且小蟲會一躍成長為大蟲。
對於小小男孩而言,血液的填充只關乎蟲子的硬度,卻無關乎它的長度,並且濃縮效應使它的硬度絲毫不遜大男人,動一動,它會像彈簧一樣的反彈。
在大媽和阿姨們的彈撥中,自己的小蟲子堅硬無比,而且還伴隨著彈簧般的來回抖動,生理及物理現象引得大媽和阿姨們一陣狂笑,更有甚者,記得是鄰居家的那個生了個女孩的小媳婦,她經常會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很是愛惜的把自己的小蟲子放在嘴裡吸一下,吸完之後,她就嘻嘻的笑,好像是吸了一口奶一樣的高興。
當時自己什麼也不懂,也跟著一起傻笑。
後來老媽感覺不大對頭,輪到老媽著急了!晚上為自己洗澡的時候,老媽問道:「小建啊,你曉得這東西是派啥用場?」
「不曉得呀,是尿尿用嘍!」華子建咬著手指回答。
老媽笑了,她用毛巾絞出的水來沖涮著自己的小蟲子,然後說:「你這個小傻瓜,這東西是做種的呀,不能被人家多弄的哦,多弄要弄壞的!」
自己撓了撓自己的頭皮,又問道:「媽媽,啥叫做種啊?」
老媽好象被華子建問住了,她半晌沒說出話來,但又好象很開心,她把自己擦乾后抱起來親了又親,最後點著自己的鼻子說:「你現在太小了,以後講給你聽,反正這東西不能再讓人家多弄了哦。」
老媽是生自己出來的,也是最愛自己的,她的話肯定是不會錯的。從此以後,自己對大媽和阿姨們的騷擾有了些抗拒,自己用小手死死捍衛住自己的小蟲子。
雖然,自己當時尚不明白「做種」的含義,但知道它一定是小蟲子獨特的功能。並且,在自己幼小的心靈中,已經樹立起了牢固的信念——保護蟲子,準備做種!
這以後動自己小蟲的人就慢慢的少了,自己的小蟲也就不會在經常的發硬了,直到「高考」這把達摩克利斯劍始終籠罩在自己的心頭的時候,一天自己從教室窗口眺望操場邊上書寫的標語——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心中不免有了些感慨:要是能把「崛起」變成「勃起」,那該有多好啊!
毋庸諱言,就是在那個時刻,自己那半大半小的蟲子已經有了最初的萌動,記不清確切的時間,卻記得當初的進化。變化最早源自於舉起胳膊就能數得清肋排的胸前,赤豆模樣的小乳頭周圍結成了硬核,無論它們是否歸類於黑格爾的「合理內核」,但的確是奇脹無比、疼痛難忍。
在後來的日子裡,自己有些反感女人總埋怨臭男人不理解她們例假時的胸脹,其實,我們男人在未成年的朦朧階段,早就長時間連續不斷地經受過她們才那麼一兩天的痛楚。哎,做男人難,做好男人更難,做怨婦的好男人難上加難!
話再接著說,胸脹不是問題,問題是胸脹消失以後,下面那些貧瘠的荒地開始生長出稀疏的作物。隨著自己胃口的增大,到後來,終於迎來了豐收的季節,下面作物長勢茂密喜人,隱秘植被鬱鬱蔥蔥,豐富的礦藏溢出白色的瓊漿,中華民族再一次挺起了不規則的脊樑,它老是在早晨的東方煥發出勃勃的生機!
然而,實事求是地講,那個年代的青澀少年遠不及現今的開放,對漂亮女生當時也只是止步於近距離的觀察,絲毫不具備零距離接觸的膽量;雖然曾有過無意中釀成褲衩前端些許白色鍋巴的痕迹,但它們始終限於意淫和悶騷的範疇。
再者,那個年齡的少年,也根本不具同齡女生的細膩。當她們泛著紅潮凝視自己的時候,當她們從捂臉的指縫裡偷瞄自己的時候,木訥寫在了自己的臉上,情感的靈敏等於二百四十九加一,自己離少年維特的思想太遠太遠,自己腦子裡沒有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煩惱。
當然,除了性的萌動,自己還是掛著毛茸軟須的少年,穿一件水貨的港衫,自己就以為自己帥呆了;掛一個組裝的WLAKMAN,我們就以為自己酷斃了;撥弄幾下吉它的琴弦,就以為自己是憂鬱或者奔放的音樂人!
華子建獨自在浴缸里遐想了好長時間,有時候,回憶一下過去,回憶一下童年,的確還是蠻有意思的事情。
華子建沖洗了一下,回到了卧室的床上,他下意思的看了看床頭柜上的手錶,快10點了,江可蕊還沒有回來,華子建的心就有點焦躁不安了,剛在那一點點對童年回憶的愉悅很快也就消失殆盡了,自己今天一定要和江可蕊好好談談,她一定是對自己有什麼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