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飆車

  狼山彎道又窄又險,只能容一輛車通過。只有在每次的路口拐彎時才有一次超越地機會。如果跑在首位的車子能夠在這幾個路口地時候穩住,或者使用些小手斷阻止後面的車超越的話,一般都能保持到第一名到終點。


  見到銀色的法拉利衝出去了。圍觀地人立即激動的開始議論起來。大家都議論著車主的車技厲害,竟然手速快過了狼山車王洪濤,看來真是有兩把刷子的。


  洪濤本以為葉寒領先,是被他取了巧,一定能夠找機會趕上。可是當法拉利像是吃了好幾盒偉哥般在前面狂飆,將後面的他遠遠地甩開的時候,洪濤才終於發現原來前面的法拉利車主是真正深藏不露的高手。能在這樣的山道跑出這樣的速度,實在是非常人所能及。


  急速帶給人的生死激情,快感,是毒品都取代不了的。安昕身上系著安全帶,人卻激動地想站起來。車頂是敞篷的,呼嘯的風聲從耳朵邊吹過,紮起的髮絲也被風吹散。


  夜色下,速度彪飛如閃電,安昕覺得整個人就像在懸崖邊上馳騁。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那車輪碾壓的石子不少落入了山澗。


  刺激,驚險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安昕覺得呼吸都已經不暢。她轉頭便看見葉寒的眼神專註,臉色嚴肅。這時候認真的葉寒,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這種魅力會讓少女們尖叫到哭泣。


  「坐穩了。」葉寒眼中滿是專註,前面有個大彎道,後面地洪濤開的改裝三菱跑車同樣在瘋狂加速,葉寒知道他肯定會想從這兒超車,於是提醒安昕坐好不要亂動。


  安昕從後視鏡里發現了快速接近的三菱跑車,當下屏住呼吸坐好。只是臉色更加潮紅,這時候她覺得下身都有種濕潤之意,說不出的羞人與激動拐彎的時候勢必是要減速地,不然以這彎的彎度以及葉寒的速度,車子能直直地衝到山澗下面去。那些在拐彎時還在拚命加速的人是超人,他們已經克服了自然界的引力。


  葉寒也不得不減速,在葉寒減速的時候,後面的三菱跑車已經將距離正在瘋狂拉近。


  「啊……追上來了。」安昕忍不住尖叫起來。


  葉寒眼中寒光閃過,手一旋轉將剎車稍微點了點,等到車頭轉過那個彎。不是直線前沖后,火速鬆開剎車,然後腳踩油門再次瘋狂加速,唰地一聲就衝出老遠。再一次將三菱跑車甩在後面。雖然已經很久沒有開車,但是葉寒的車技還是沒有絲毫的減弱


  「艹!」洪濤看著葉寒的車遠遠跑出,再無可能追上,當下將車減速,狠狠地拍擊著方向盤。


  當葉寒轉了一個圈,跑到終點的時候,那群還在卡著表看時間的人一個個驚地目瞪口呆。


  「車王,新任的狼山車王誕生了。」現場一片尖叫歡呼。而在這片尖叫歡呼中,葉寒開著法拉利,載著安昕離開了狼山。


  今天一整天對安昕來說,都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和刺激。以致回到家中時她還有些興奮。


  回到家裡時已是凌晨兩點,月光依然如水,清輝灑遍整個天地。


  安昕先去洗澡,洗澡前對葉寒說有些餓了。葉寒當即親手下廚炒了三個小菜。然後拿出紅酒來等安昕。


  安昕洗完澡后,依然穿著藍色的仙女裙,她的頭髮被毛巾擰乾,不過還有些濕漉漉的。這樣卻更添她的嫵媚。


  安昕一到餐桌前,葉寒便聞到了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兒,很好聞的梔枝花香味。


  大概是因為今天的刺激沖淡了安昕對死亡的恐懼,總之吃飯喝過紅酒後,安昕的臉蛋始終艷若桃李。而且葉寒還覺得有些奇怪,她的呼吸微微急促。


  葉寒先去洗澡,洗完澡,穿著整齊的襯衫,褲子,踩著拖鞋出來。安昕還在電視機前看電視,此刻電視里放著夏日福星。


  葉寒坐在她身邊,道:「還不困嗎?」


  安昕道:「不困!」她忽然關掉電視,突然起身騎到了葉寒的腿上。


  香氣撲面,她的腿騎上去一瞬,彈性,觸感,讓葉寒瞬間有了反應。安昕的雙乳也離葉寒很近,葉寒一低頭就能看到白花花的一團,而且……她似乎沒戴文胸。


  「今天我要做你的女人。」安昕微微嬌羞的說。說完便湊上唇吻向葉寒。葉寒立刻展開回吻,安昕顯得主動,貪婪的汲取著葉寒的唾液。不過她似乎除了接吻,便沒有其餘的動作了。


  葉寒的下身有了強烈的反應,現在對於吃安昕已經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他的手在安昕的腰肢摩挲,漸漸的一邊吻,一邊朝上面發展,終於握住了她神聖的傲人的乳。


  隨著葉寒的輕輕揉捏,安昕的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葉寒的手漸漸不滿足於此,開始朝下面探索,探入安昕的裙子裡面。


  令葉寒驚喜的是,安昕居然沒有穿內褲。葉寒忍不住虎吼一聲,一把將安昕壓在了沙發上。


  隨即,葉寒將安昕攔腰抱起,朝卧室里走去。


  激情過後,安昕微微的蹙了眉。葉寒立刻察覺到,便知道她是剛剛破瓜,還無力承受第二次。


  葉寒吻了她一下,將她攬在懷裡,輕聲道:「傻丫頭,睡覺吧,不用怕,我一直在你身邊。」


  安昕微微意外,更多的是感動。誰有這樣體貼出色的一個男人,都會感動。


  「可是你……」安昕的手輕輕的握住了葉寒的兄弟,她咬咬牙,道:「我沒事,你來吧。」


  葉寒的手在她臀上捏了捏,攬住她,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快睡覺吧。」


  夜色深沉,卧室里燈光已滅。窗帘沒有拉上,月光傾灑進來,是那般的幽靜凄美。


  安昕與葉寒不著寸縷的擁抱在一起,沒有任何阻隔。


  在葉寒的懷裡,安昕終於安穩的睡著了。這一次睡地沒有任何的恐懼,很是心安。


  一片黑暗之中,安昕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似乎是在荒野之上,有寒風吹過。


  便也在這時,安昕看見了妹妹。


  她看見的是一個模糊的輪廓,但腦海里就是有種感覺,她是妹妹。


  不過很快,妹妹靠近了安昕。身影也清晰起來,居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兒。穿著白色的T恤,牛仔褲,長發飄揚。卻是與安昕長的一模一樣,只不過安昕的氣質是恬靜端莊。而她的妹妹則是陰戾冷漠的氣質。


  安昕的妹妹此刻面對安昕,滿臉的淚水與悲慟。


  「姐姐,姐姐……我該怎麼才能幫你?」


  安昕反而顯得寧靜,她坐了下去,道:「妹妹,來,讓姐姐好好看看你。」


  安昕的妹妹便即飄然而來,坐在了安昕的身邊。安昕握住她的手,這一瞬,有很奇怪的感覺,握住了就像是握住空氣一般。她知道妹妹的處境,不禁為她心疼,道:「這麼多年,苦了你了。」


  妹妹搖頭,她雖然在安昕面前,但是安昕卻覺得她又很遠,很飄渺。


  「都是他!」妹妹的表情忽然變的猙獰痛恨,道:「都是葉寒個惡魔,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你都知道了?」安昕吃了一驚。


  妹妹點頭道:「我在你的腦識里,能夠知道一切。我一醒來就全部知道了,只有你進入深度睡眠,我才能跟你溝通。」


  安昕攬住妹妹的肩膀,握住她的手,沒有觸感,卻能感受到冰涼。妹妹便也聽話的躺在她的肩頭,她對姐姐的感情何其的深,又怎忍去拂逆她。


  這時候安昕忽然道:「不要去恨葉寒,好不好?」


  「為什麼?」妹妹頓時激動起來。


  「因為他是姐姐愛的男人。」安昕說的很自然,沒有絲毫的猶豫。一見楊過誤終生,既然已經認識了他,心裡又怎能還有別的男人。尤其是在自己生命所剩無幾的時候,她更沒有任何的包袱。


  安昕的妹妹頓時怔住了,半晌后不解的道:「可是姐姐你是被她害成這樣的,你怎麼能愛他?」


  安昕認真的看向妹妹,妹妹雖然智力正常,但是終究不是常人。對男女間奇怪的情愛卻是不懂。她眉宇間隱藏的陰鷙冷漠讓安昕覺得心疼,當下眼波溫柔,道:「你還不懂,等有一天,你遇到一個讓你心動的男人,你就會明白,愛情這個東西根本沒有邏輯,沒有常理可以推斷。」


  妹妹陷入沉默。安昕道:「不要去恨他,好不好,答應姐。姐姐這一輩子中,最在意的就是你和他,所以我以後不在了,也希望你們兩人一定要和和睦睦的。你接觸久了,就會知道,他並不是壞人。」


  妹妹依然沒有說話,安昕頓時有些明白了。在這麼多年裡,妹妹一直只接觸到自己,感情不是任何人能比的。如今葉寒害了自己,自己卻要妹妹來原諒,不去恨。對她而言,確實有些難度。


  「姐姐,我會一直恨他。但是我不會報復他了。」半晌后,妹妹說道。


  安昕一怔,心想愛與恨自己也不能控制。只要妹妹不報複葉寒,葉寒也一定不會為難妹妹。如此便也算安逸了,當下長鬆一口氣。她又想起一件事,道:「妹妹,爸爸在我和你還沒出世時就已為我和你想好了姓名。大的叫安昕,也就是我。你就叫安若素。」


  「安……若素……」妹妹喃喃念道,隨即眼裡閃過興奮,道:「姐姐,我有名字了,我終於有名字了。」


  便也在這時,安昕注意到妹妹身上閃爍出了一層晶瑩的光。這光一閃即逝,也在這時,安昕醒了過來。


  為什麼會有一層光呢?安昕醒來后第一個就是這種想法。


  睜開眼,天色卻已經大亮了。這一覺果真是睡的真沉。安昕不及細想,看著陽光照射進卧室里,看著窗外的樹葉沙沙作響,這是一個充滿了生機的世界。這種天氣,應該開著車去馳騁在公路上,沐浴在陽光下,去看海,看山,應該有無限的未來。


  安昕心中不禁生出一陣悲哀,對生命將要終止的悲哀。不管她表現的有多麼豁達堅強,然而還是容易感時花濺淚。


  「醒了?」葉寒推開房門進來,他手上是做好的早餐。


  安昕看見葉寒,頓時拋棄了感傷。這時她也才醒悟她自己在空調被下還什麼都沒穿。


  葉寒放下早餐,道:「快起床吃早餐,今天天氣多好,我帶你出去兜風。」安昕嫵媚一笑,道:「我現在不想吃東西,我想吃……你。」


  「我的妹妹叫安若素。」安昕忽然仰頭對葉寒說,頓了頓,道:「葉寒,你和我妹妹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將來我不在了……」


  她還沒說下去,葉寒便沉聲凝重的道:「我會當她是親妹妹一般來疼愛。」


  安昕見葉寒保證,便也放心了。「對了,我昨天在夢裡見到妹妹,我對她說她叫安若素后,她很高興。身上還閃過一層光,這應該不僅僅是夢的作用吧?」


  葉寒道:「我也不太明白,也許邱師傅明白。我打電話問問。」


  安昕點頭。


  葉寒先穿了衣服,安昕也跟著穿了衣服。給邱一清打電話,葉寒和安昕都覺得要莊嚴一些。赤身打給他那樣的高人,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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