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人家不理你了
許思不由臉蛋更加臊紅,道:「外公,您太討厭了。再這樣亂說,人家不理你了。」
宋老微微一笑。他忽然說道:「小思,你說要是讓葉寒來做桐桐的爸爸怎樣?」
許思不由有些惱怒了,但又不好跟外公發作。道:「外公,您越說越離譜了。」
宋老見許思反應這麼激烈,心中不由微微一嘆。知道這外孫女麵皮兒太薄了。他是一直擔心許思的終生大事的,這孩子,一直對男人有些排斥,可她還這麼年輕,還有這麼長的路要走……
當下,宋老便也不提葉寒,而是說道:「小思,你還這麼年輕,難道真想為老許家守一輩子寡?」
許思道:「外公,我們不說這個了,好嗎?」
「好,好,好!」宋老道:「不過你以後如果真有喜歡的人,你一定要勇敢的追求。至於會有什麼後果和壓力,都不用怕。外公永遠是你堅定的後盾。」
「嗯!」許思眼眶不由一紅,她感受到了外公的用苦良心。
且不說這些,許思的作假是一輛比亞迪F5,價格在二十萬之間。性能很不錯,她在東江上班,由於身份的限制,倒也不便開很好的車。加上她性格低調,所以這款比亞迪是很好的選擇。
許思本來是要許飛跟著一起去東江,但許飛不肯,結結巴巴的說還要多陪宋老。宋老樂呵呵的,葉寒卻是知道許飛肯定是要陪沈嫣。他自然不會揭穿許飛的少年情懷。
與宋老,許飛告別後。由葉寒開著比亞迪,車子行駛在燕京的街道上,一路開上了國道。那陽光像是溫柔的姑娘,明媚,卻淡薄。
許思抱著許桐坐在副駕駛上,許思的天然體香在車裡散發出來,十分的好聞。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難以抗拒。一上車后,許思就在車裡噴了梔枝花的空氣清新劑,試圖來壓住她的體香。但事實證明,這都是徒勞。
葉寒開著車,許彤顯得歡快,不時喊爸爸,有時又喊許思媽媽,弄得氣氛溫馨如一家子,卻又讓兩位當事人心跳加速,尷尬不已。
下午五點,車子開進一個地級市。在經過鬧市時,許桐忽然嚷著要葉寒抱,之前鬧了幾次,許思都把她給鎮壓下去了。但這次許桐卻不依不饒起來。
許思考慮到葉寒開了一天的車,便也想替換一下他。這時正是車水馬龍,要停車下來換有些不可能。但許桐又鬧的厲害,剛好經過紅綠燈時,許思道:「要不你來抱許桐,我換你一會。」
葉寒看到許桐殷切的目光,當下點了點頭。
於是許思將許桐先放到後面座位上。然後跨向葉寒這邊,車內狹窄,兩人已經很注意了。但越心慌越容易出漏子,許思一個沒站穩,一下子坐到了葉寒的腿上。她渾圓的臀,挺俏的觸感帶給葉寒一種刺激到爆的觸感,這種香味,這種軟玉溫香的感覺,讓葉寒有種想將許思緊緊摟住,揉進骨子裡的衝動。
許思臉紅如血,連忙站起,結果腦袋又在車頂上碰了一下,淚花都差點彪了出來。葉寒便快速移到了旁邊的副駕駛上,「許思姐,你沒事吧?」
許思忍痛,搖搖頭,眼光直視前方,道:「沒事!」系好安全帶,穩定的開車。
葉寒看了眼她臉部輪廓,臉蛋緊繃細緻,頭髮盤起,很是優雅。透過外套下,白色毛衣襯托的飽滿頗為壯觀。
葉寒意亂神迷,他很快咬了下舌尖,暗道不能胡思亂想,她是宋老的外孫女,還是有老公的人。
這時候,許思悄然打開了車窗,讓寒風灌了進來。車裡那種尷尬旖旎的氣氛這才散去。
開往的目標,是鄰市。在那裡過上一夜,明天再開一天,差不多就能到達東江。
夜晚起點,天邊一片漆黑。突然又下起細細冬雨來,雨里夾著冰雹,弄的地面非常濕滑。
七點三十分,進入鄰市城郊地段,前方突然被密密麻麻的車給堵住,道路完全無法行車。
一般這裡是不會出現堵車的,今天的情況顯得特殊。許思不得已停了車,葉寒將許桐放了下來,道:「你們在車裡待著,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情況。」
路上有很多司機站在外面,焦躁不已,還有的狂按喇叭,鬧哄哄的。
葉寒五分鐘后回來,上了車對許思道:「前面是一個滑坡,路面坍塌導致幾輛車追尾在一起。我問過那些交警,最快明天早上八點才能通車。」頓了頓,繼續道:「我看這裡離市區好像不遠,許思姐,不如我們往前走一截先找個旅館將就一夜,你看怎麼樣?」
許思沉吟一瞬,隨即輕聲道:「好!」也沒別的辦法不是。
下車后,葉寒背著許桐,三人在夜幕下往前走。路面太滑,許思一個不小心,摔了下去,眼看要摔倒。葉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許思的手臂,將她身形穩住。許思腳下繼續打滑,她嚇得花容失色,兩隻手都牢牢的抓住葉寒胳膊。而葉寒,則穩如磐石。
「你不覺得路很滑么?」許思奇怪的問道,在黑夜裡,她的臉又紅了。
葉寒一笑,道:「許思姐,你忘了我是練功的人啊,我下盤功夫穩著呢。」許思哦了一聲,卻不敢鬆開葉寒的胳膊。於是,葉寒背著許桐,許思抓著葉寒的胳膊,三人就這樣在黑夜裡前行,像極了一家三口。
不止別人看著像,連許思和葉寒都有這種感覺。氣氛旖旎而尷尬,許思為了破壞這種惱人的氣氛,找起話題,忽然道:「葉寒,也就是說,你那天敲斷江晟銘的腿,就是存心想讓特衛局開除你?」
葉寒一怔,隨即恩了一聲。道:「只是沒想到這樣巧,小飛會是你的弟弟。我還在想,小飛的家人肯定會以為我是為了討好小飛,而不救我。」
「當時我們確實這樣想了,不過小飛很堅持,說你不是這種人。」許思有些佩服葉寒的思維,在做事的時候,把任何可能都考慮了進去。
葉寒會心一笑,道:「小飛是個很不錯的孩子。」
許思嗔道:「什麼他是個孩子,老氣橫秋的,你比他也大不了多少。」
葉寒訕笑一聲,隨即想起什麼,奇怪的問道:「許思姐,怎麼從沒聽你提過桐桐的爸爸?」他背上的許桐卻是很安靜,估計睡著了。
許思淡淡說道:「兩年前,出了車禍,當場就去了。」說起這個事情,她並不悲傷。實際上,與丈夫的婚姻乃是政治聯姻,本就沒有什麼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