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態度還囂張
海青璇也快速裹上了浴袍，剛才那樣，讓她太不習慣。她瞥到牆角邊，葉寒準備的噴塞壺，想了想，還是拿在了手中。
「哈曼先生，我們可以談談嗎？」葉寒向哈曼瑞斯道。
哈曼瑞斯眼中屈辱之至，他悶聲道：「你至少讓我穿上衣服再談。」
「可以！」葉寒鬆開了哈曼瑞斯，淡淡道：「奉勸您不要再試圖逃跑，以免自討苦吃。」
哈曼瑞斯裹上了浴袍，系好帶子。這時露西與班瑞亞也跟著出來。班瑞亞出來時又關上了伊甸園的大門，並且讓裡面的人狂歡繼續。這一點有些奇怪，哈曼瑞斯被抓了，她怎麼還有心情讓裡面的人狂歡？
葉寒心中閃過疑慮。抓錯人了？但他觀察過這個英國男子臀部的傷痕，確實是有些年頭了。這種傷痕做不了假。為了謹慎起見，葉寒抓住哈曼瑞斯，伸手在他臉上輕巧一揉，一張高分子面膜便被他撕扯掉落。哈曼瑞斯吃疼，但他的本來面目已經展現出來。
這張面孔，類似阿甘，但比阿甘又多了一層智慧光芒，正是葉寒在照片中見過的哈曼瑞斯。葉寒長鬆一口氣，雖如此，他還是繼續在哈曼瑞斯耳鬢邊運勁撕扯了幾下。撕扯得哈曼瑞斯怪聲大叫，葉寒滿意一笑，因為這證明眼前的哈曼瑞斯是貨真價實的了。
這時候，露西小姐與班瑞亞裹好浴袍，她們面對哈曼瑞斯，垂下了頭，顯得很是羞愧沮喪。哈曼瑞斯看了眼葉寒與海青璇，道：「
到我辦公室再談，可以嗎？」
葉寒與海青璇對視一眼，然後葉寒向哈曼瑞斯點了點頭。
隨後，哈曼瑞斯在前引路。葉寒與海青璇左右跟著哈曼瑞斯。有這兩大高手壓陣，任何人也無法救走哈曼瑞斯。就算是雲默親臨，葉寒與海青璇也絕對可以先斃了哈曼瑞斯。
歷盡千辛萬苦，計劃終於完美完成。葉寒和海青璇對視一眼，眼中露出欣慰的笑容。至於在伊甸園的春色，兩人心神入定，根本未曾在心湖盪起漣漪。
所以此刻，葉寒與海青璇之間，並無尷尬芥蒂。
海青璇對葉寒的人品，秉性敬佩之至。
此時已是晚上十點，哈曼瑞斯的辦公室在一棟軍工大廈里。辦公室並不在樓層上，而是地下室。
地下室是大型的軍工廠，各種專業人才負責生產，研發武器。進入地下室時，猶如進入地下宮殿，來往都有荷槍實彈的士兵把守。並且許多地方都有隱形智能機器人。這些智能機器人只看得到模糊的輪廓。
哈曼瑞斯的辦公室像是太空艙一樣，艙門是堅硬的金鋼，恐怕用炸彈轟都難以轟開。
辦公室很寬敞，更離奇的是，通過鋼化落地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海水。偶爾還有游過來的奇異生物。露西與班瑞亞並未進辦公室，而是守在辦公室外面。
室內的燈光雪亮，哈曼瑞斯準備坐在老闆椅上時，葉寒冷淡道：「等等！」他是怕老闆椅上有什麼古怪，這個節骨眼上，他怎麼允許陰溝裡翻船。
一把抓住哈曼瑞斯的肩膀，指了指沙發，道：「坐這兒！」
哈曼瑞斯臉上閃過一絲焦躁，葉寒看在眼裡，便知道那老闆椅果真有古怪。
難怪這傢伙一定要到辦公室來談。
葉寒與哈曼瑞斯坐下后，海青璇卻沒入座。她浴袍裡面是真空，很不習慣。更不想坐。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哈曼瑞斯沉聲問，眼裡閃動著莫名的眸光。
他顯得有些鎮靜，卻也不奇怪，好歹是一方大人物，不會胡亂失了分寸。
葉寒正欲開口，哈曼瑞斯又道：「我可以抽根雪茄嗎？」他似乎在營造一種主場的氣氛，以此來方便談判。葉寒點頭，道：「可以！」哈曼瑞斯鬆了口氣，起身來到辦公桌前。海青璇緊跟，哈曼瑞斯取了桌上的雪茄，又拿了名貴純銀色的打火機來到葉寒身邊。他坐下后，向葉寒道：「你要來一根嗎？」
葉寒淡淡道：「不用！」哈曼瑞斯自然是客套一番，他悠然的點燃雪茄，就在他準備抽一口的時候。啪！葉寒忽然站起，一個大耳刮子甩在哈曼瑞斯臉頰上。
接著，葉寒一把提起哈曼瑞斯，朝辦公室中間猛一丟。
砰的一聲悶響。哈曼瑞斯臉頰血腫，吐出一顆牙齒，他摔的很重，身子也捲曲起來。葉寒竄上前，一腳踩住他的腦袋，道：「哈曼瑞斯先生，我看你還沒搞清楚你現在的身份。你好好清醒清醒，然後我們再談。」
哈曼瑞斯眼中閃過畏懼之色，葉寒鬆開腳。他忍痛爬了起來，瞥到葉寒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時，他終於目光畏縮了下去。
哈曼瑞斯深吸一口氣，痛苦的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葉寒沉吟一瞬，道：「沒什麼別的事，我就好奇，為什麼你放著這麼多的軍火單子不感興趣，卻唯獨幫車臣恐怖分子克爾林奇。」
葉寒說話帶了紐約口音，讓哈曼瑞斯聽不出他到底是那一國的人。
「你是中情局的人？」哈曼瑞斯疑惑的問。
「啪！」葉寒又一個耳光抽了過去，將哈曼瑞斯另一邊臉也抽得血腫。葉寒冷道：「是我在問你話，你可清楚？」哈曼瑞斯眼中閃過暴怒，「FUCKYOU！」剛一罵出，葉寒又一耳光。這一下抽得哈曼瑞斯眼冒金星。
「你會後悔你的所作所為，年輕人！」哈曼瑞斯眼中是熊熊怒火。怒視著葉寒，這傢伙骨頭還挺硬，葉寒舉手想再抽他，想了想，還是算了，正經事要緊。便看向哈曼瑞斯，道：「我后不後悔還不好說，你是大權在握的哈曼島之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以我勸你最好合作，合作順利，我不會傷害你。但如果你強硬，那也沒辦法，我們也不介意陪你一起去見上帝。」頓了頓，道：「現在請你回答我的問題，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哈曼先生。」
哈曼瑞斯深吸一口氣，道：「你……」他想了想，終於沒再繼續問葉寒。改口道：「克爾林奇是伊蘭斯支教的教宗，我信奉伊蘭斯支教，他每個月都會為我祈福，所以我支持他的聖戰，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葉寒眼中閃爍，道：「哈曼瑞斯先生，看來你不太老實啊！你在這擺下伊甸園，利用亞當，夏娃，聖經，上帝。行淫亂之事，明擺著你是個利用宗教信仰的人。一個利用宗教信仰的人，跟我說因為他信宗教，從而不惜得罪美利堅，用那麼大的代價去支援所謂的聖戰。這可信嗎？」
哈曼瑞斯道：「無論你信不信，但我說的都是事實。這一點，我沒必要騙你。」
「好，我不跟你糾纏這一點。坦白的告訴你，我們這次來，是想請你帶路，帶我們去找克爾林奇的老窩。」葉寒道。
哈曼瑞斯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警惕的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你可以隨意的幻想，找到克爾林奇的老窩，證實無誤后，我不會傷害你。」葉寒道。
哈曼瑞斯沉吟著，半晌后，他道：「至少，你們得讓我看到你們的本來面目。這是這場交易的起碼誠意。」
葉寒覺得奇怪，這傢伙不擔心找到克爾林奇老窩后，自己殺了他滅口。反倒要看自己的樣貌，他是腦袋缺根筋怎麼的？
有古怪！這傢伙是天才人物，不會無的放矢。想到這，葉寒眼中閃過寒意，道：「哈曼瑞斯先生，我的耐心真的快被你耗光了，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說完手扣住哈曼瑞斯的脖頸，緩緩用勁。哈曼瑞斯只覺脖子上傳來劇痛，漸漸有些窒息。
葉寒看他臉蛋憋得醬紫后，方才鬆手。
哈曼瑞斯大口喘氣，他看向葉寒，眼中閃過極度的恨意，可是片刻后，卻又詭異的笑了起來。
笑的讓葉寒和海青璇莫名其妙，後背滲得慌，這傢伙，瘋了么？
哈曼瑞斯整了整浴袍，眼神堅決的道：「要我帶你們去克爾林奇的老窩，可以。但有兩個條件，第一，摘下你們的面膜，讓我看到你們的真面目。第二，告訴我，你們去克爾林奇老窩的目的。否則免談……」
葉寒心中升騰出一種危機感，覺得眼前的哈曼瑞斯似乎一點也不怕死，根本不在自己掌控之中。這很不對，他怎麼會不怕死？沒道理啊！
難道他不是哈曼瑞斯？這個念頭一升起，葉寒後背滲出冷汗，一旦眼前的人不是哈曼瑞斯，那麼後果是災難型，毀滅型的。
海青璇與葉寒對視，兩人同時閃過疑惑。海青璇忽然一凜，道：「他是故意讓我們起疑。」
葉寒頓時恍然大悟，差點被這老狐狸帶到了溝里。
哈曼瑞斯臉色冷淡。
葉寒看向他，一字字道：「你的兩個條件，我都不打算答應。」
哈曼瑞斯冷冷道：「那我也無法答應你的條件！」
葉寒眼中戾氣閃現，厲聲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憤怒之下，他這句英語充滿了華夏風味。說話同時，伸手在哈曼瑞斯的肩膀上啪嗒一抓。
啊……哈曼瑞斯慘叫一聲，一塊肉被葉寒抓掉，鮮血汩汩的流，隱隱能見白森森的骨頭。這一下的力度把握得妙到毫巔，其所帶給哈曼瑞斯的痛苦，不亞於任何酷刑。
「哈曼瑞斯，有時候死並不是最可怕。你如果再打算跟我啰嗦下去，玩心理戰這一套，我會將你的肉一塊塊抓掉。我還會把你的腸子抓出來，喂到你的嘴裡。你試試再強硬一次？」說到這時，葉寒是動了真怒，他太討厭這種捉摸不定，無法掌控的感覺了。
哈曼瑞斯痛得齜牙咧嘴，眼淚都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