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殺戮

  隨後迅速轉戰,進入一棟豪門別墅之中。將裡面一家十口滅門。走時留血債血償四個字。


  兩人殺出了內心深處的罪惡,眼睛血紅,儘是殘忍。在這裡,他們可以完全的肆無忌憚,接著進入一條林蔭道。林蔭道一邊全是住戶,兩人潛入進去。


  心中殺戮過剩,罪惡增強。終於,寧歌與田雄按耐不住,將一名十六歲的日本少女強間,先間后殺。之後這種情況越演越烈,兩人連殺三家住戶,先後強間三名日本女子。當然全是先間后殺。


  此刻的他們,比那些在東江作孽的日本人更加的殘忍和血腥。一直殺到天微亮,兩人方才渾身是血的返回了井上榮光家中。


  井上榮光夫婦抱著女兒進了卧室,田雅琪負責看守她們。葉寒隨意的坐在榻榻米上,面前的桌子上,有清酒和螃蟹火鍋。他喝著一杯清酒,一直坐在這兒,耐心等他們回來。


  兩人進了大廳,渾身是血,身上的殺戾之氣刺得葉寒皮膚生疼。


  葉寒見狀,臉色肅然,道:「過來!」兩人不解的在葉寒面前坐下。


  葉寒閉上眼睛,配合真言術,念出鎮魂經文。如此半個小時后,寧歌與田雄的神態方才顯得安詳起來。「去洗個澡先,然後一起來吃些東西。」葉寒柔和的吩咐。


  他們四人都是精力旺盛之輩,不睡覺也沒關係。倒是早上時,井上榮光夫婦顯得非常的疲憊。野田信子做了豐盛的早餐,幾人圍坐著吃了起來。


  葉寒特意讓井上榮光打開了電視。


  電視里畫面出現,便是一幕幕血腥屠戮。井上榮光夫婦看得臉色慘白,幾要嘔吐。田雅琪也受不了,看葉寒三人的目光如看魔鬼。而葉寒三人則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


  主持人的日語葉寒他們自是不懂,但是看著他們義憤填膺,痛心疾首的模樣,不用猜也知道他們是在說些什麼。


  白天的大阪非常的美麗而輝煌,地下街街道縱橫交錯,商店、餐館、酒吧、影院林立。一條人工地下河穿流其間,花圃、林園、群雕、噴泉、華光、水花相互輝映,小橋卧波,瀑布飛瀉,景色優美。


  一連串的血案,迅速震驚整個大阪市,乃至全日本。日本民眾憤怒如海潮,強烈要求政府迅速緝拿兇徒,還死者一個公道。大阪府知事田中下徹,以及大阪市長服部為此召集官員,警察署進行緊急會議。


  是夜,大阪市全部自衛隊,警察署出動,處處嚴密防守,警戒。


  結果第二天,血案繼續發生十樁,並有十八名自衛隊警察被殺。


  大阪市民眾人心惶惶。許多日本武士聞訊聚集在一起,趕至大阪。日本東京政府,也派出特遣部隊前往大阪。


  經過民眾的同意,警察署與自衛隊對大阪市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家家戶戶都自覺開門,讓警察進屋搜索。


  實事求是的說,日本政府在處理這類事情上,勇氣比華夏政府膽氣大了許多,他們不捂蓋子,不怕事情曝光。而且民眾也給與了相當的支持。這樣的搜索,葉寒他們避無可避。下午的時候,在警察還沒搜來之前,葉寒狠下心來,將井上榮光一家全部殺死,然後四人光明正大的進入主街。


  他們好歹也是日本人的樣子,分開后也不會覺得太怪異。融入人流之中,警察們也是無法知曉。后又重新集合,找了一家被警察已經搜過的獨立的庭院,闖入進去。這次不再留活口,直接將裡面一家四口殺掉,將其屍體堆入廚房。


  對於這樣毫無目的性的殘忍血案,大阪市的警察們束手無策。大阪市的民眾們展開遊行,譴責政府不作為,譴責兇徒殘暴。在這樣的情形下,大阪的市民們晚上已經不敢待在家裡,都自發的聚集在廣場上。


  而面對這一連串血案,日本政府的高層們,知曉興國小組行動的高層們,心裡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們忍不住顫抖,華夏的報復來了。


  日本副首相JZ明白,能允許這種行動的,非中方的大佬,宋振梁莫屬。私下裡,通過種種關係聯線到宋振梁宋老,懇請中方停止這場屠殺。宋老則表示完全不懂首相先生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中華民族是愛好和平的民族,絕對不會去先挑起事端,更別談屠殺。」宋老如是回答。


  JZ一聽這話,就更加肯定了這場行動是中方的報復。他隱晦的表示,道:「之前就算有所冒犯,現在也應該扯平了,希望雙方都拿出誠意來和平解決此事。否則相互傷害下去,那損害的是雙方的感情。」


  這話的威脅意思很明顯,你再不停止,別怪我也繼續去你家裡屠殺。


  宋老冷冷一笑,道:「如果首相先生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要掛電話了。」


  JZ沒想到喬振梁如此強硬,呆了一下,而那邊卻已經直接掛了電話。


  「真要也派人去中方以殺止殺么?」JZ心中叫苦,現在日本武術界因為伊賀真木的死,已經更加的萎靡。根本派不出像樣的高手。況且比殺人,華夏人口那麼多。自己這邊那裡跟他們比得起。


  在往上修行時,每進入一個境界前都會有魔障。這個魔障,是來自自己的內心。


  葉寒每天晚上都要給寧歌和田雄念鎮魂經文,鎮壓他們的戾氣。不是他們不夠鐵血,若要他們去與敵人生死搏鬥,殺人如殺雞,那可以完全沒有問題。但這樣的扭曲自己內心,做著連自己都覺得殘忍的事情。在殺伐與良心之間,終於陷入一種極度的扭曲。


  田雅琪基本上成了四人中的擺設,她號稱是國安最出色的成員之一,卻只會在葉寒他們殺人後一臉蒼白,大吐特吐。


  在庭院待了兩天,考慮到廚房的屍體正在散發臭味,畢竟這是八月的天。要葉寒去碎屍之類,他也會覺得噁心。於是幾人轉戰別處,趁著夜色,躲過警察的巡邏,潛入一戶二層樓里。


  這層樓里住的是六口之家,屬於父慈子孝,天樂融融。


  寧歌與田雄一進去,便將其老的,中年夫婦殺掉。


  大廳里潔凈優雅,燈光炫白。


  屍體被搬到了廚房,廚房頓時血流一片,關上門后,甚至還有血跡滲透出來。


  葉寒盤膝坐在榻榻米上,一身黑色襯衫,顯得寧靜祥和。田雅琪衝到葉寒面前,怒聲道:「隊長,夠了!」


  「怎麼這就夠了?」葉寒睜開眼,平視田雅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還。他們在東江殺兩百多人。我們現在才殺了多少,三百不到。我告訴你,還差遠了。」


  「他們是畜生,但我們不是。」田雅琪痛苦至極,道:「難道我們被狗咬了一口,就要咬它十口?」


  葉寒道:「不管是人還是畜生,都不是屠戮平民的理由。他們既然做了,就要接受這個代價。」


  田雅琪道:「但他們至少還會挑強者,磨練修為。否則以他們的本事,不去挑釁你,如何會全軍覆沒!」


  葉寒道:「所以說,他們犯過的錯誤,我們絕不會再犯。我們不是磨練修為,是報仇。難道你希望寧歌他們去挑戰軍隊,被殺?」


  田雅琪痛心疾首,道:「已經夠了,隊長!難道你就不會做噩夢?」


  葉寒眼中厲光一閃,道:「你他媽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教老子,忘了你奶奶是誰殺的?這個你可以忘,關我屁事。但是我不會忘了他們是怎麼殺我們的平民的。劉蘭一家,被他們折磨了半個月,他們當著劉蘭丈夫的面玩弄劉蘭,最後我還要看著劉蘭自殺在我面前。我告訴你,我在劉蘭的屍體前時就告誡過自己,若有一日,讓我來到這裡,我絕不會對他們心軟。我要殺到他們後悔為什麼要趕輕易去惹我們華夏。全世界這麼大,什麼地方不好挑,次次都選中我們國家,因為什麼?就是因為你這樣善良的傻逼多了,別人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釁!」


  田雅琪被罵地幾乎懵了,葉寒站了起來,一指裡面正在發生的強間慘事。對田雅琪道:「你知道他們心裡的壓力有多大嗎?他們殺人就不難受,就你是好人心腸?你連一個人都不敢殺,所有的罪過,所有的孽都是他們在承擔,你有什麼權利在這裡委屈,指責?他們是鐵打的戰士,現在若不是我每天幫他們念鎮魂經文,早就把自己都殺崩潰了。但是他們從來沒想過退縮,因為他們知道,血仇還須血來償!」


  田雅琪所有的氣勢都餒了下去,無力的癱坐下去。葉寒也覺得對她一個女子來說,這樣的連續血案,她所承受的壓力太大。不過來之前,自己就警告過。是她和海蘭信誓旦旦說沒問題的。


  半個小時后,寧歌與田雄分別從房間里出來。寧歌的目光猶如野獸,倉皇,殺氣濃重。在他身上,已經找不到屬於一個人的氣息。


  田雄一直是爽朗的性格,卻也因這幾天所做的事情,變了一個人似的。沉默,寡言,眼睛血紅,甚至不敢看陽光。


  「她們……呢?」田雅琪看他們兩人都有些畏懼,忍不住蒼白著臉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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