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翻臉
“嗯,”明姝挽著他的手臂甜蜜的笑,“總之你知道,不要因為我,讓你左右為難就行了!我什麽都聽你的,隻要你開心我就開心了。”
戰墨辰摸摸她的臉蛋兒,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頭,“姝姝,你越事這麽懂事,我越事忍不住想要多疼你一些,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我也是,”明姝挽著他的手臂,笑的甜甜蜜蜜:“能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兩人剛舉行完婚禮,新婚燕爾,正是最濃情蜜意的時候,雖然被祁慕青的事多少打擊到一些,可心還是泡在蜜裏,一路上耳鬢廝磨,如膠似漆。
趙大山和徐飛早早就把中間的擋板升起來了。
現在他們老大和明姝隨時隨地撒狗糧,旁若無人,一點都不考慮別人的心情,他們就隻能自己憐惜自己了。
抵達祁慕青的別墅之後,兩人並肩走進客廳。
莫白正窩在沙發裏打遊戲,烏雲壓頂,渾身陰雲密布,散發著濃濃的我現在很不爽,誰也別來招惹我的氣息。
明姝走過去,問:“阿白,小五呢?”
“放心吧,嫂子,”見她走過來,莫白懶洋洋將手機丟在一邊,“小五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有專人看著,保證一根毛都掉不了,嫂子你成天瞎操心。”
明姝翻舊賬,“你這不是有前科嗎?”
“好好好,我錯了,”莫白舉手投降,“我是知錯就改的好同誌,我都犯過一次那樣的錯誤了,我怎麽可能被一塊石頭絆倒兩次?再說了,那次要不是我把小五弄丟了,嫂子你恰巧救了小五,我哥還不會救你呢,誒……”
他像是發現什麽新大陸似的看看明姝,又看看戰墨辰,撓撓臉頰:“這麽說,我和小五還是你們倆的媒人呢,你們倆都沒給我包紅包!”
明姝一進門,就和莫白很自在的閑聊起來,坐在沙發另一邊的祁慕青和田新桐,直接被忽視成了空氣。
田新桐越聽越生氣,忽然開口:“你們別說了!願意說這些無聊的事,你們出去說,這裏不歡迎你們。”
“我靠!”莫白頓時火了,猛的抬腳踹在茶幾上。
田新桐就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茶幾被踹的朝她擠過去,差點撞到她的腿。
她連忙往後縮了縮腿,才沒被茶幾碰到,她頓時怒了,猛的一拍茶幾站起來,“莫白,你幹什麽?你瘋了?”
“你特麽才瘋了!”莫白沒正經的坐在沙發上,斜著眼瞥她,“你什麽東西!這裏是我二哥家,我二哥還沒說話呢,你讓我出去?你老幾啊?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你怎麽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什麽玩意兒,也配衝我阿白少爺大呼小叫?”
“我是這裏的女主人!”田新桐氣的臉色鐵青:“我今天就會和祁慕青一起去登記,以後這裏是我的家,這裏不歡迎你們兩個,你們全都給我滾出去!”
“是嗎?”莫白冷笑了聲,斜眼看祁慕青:“老二,你說句話,你真打算娶這麽個玩意兒做你老婆?她肯定被鳳庭墨睡過了,你不介意?你別告訴我,你除了給人動刀子,你還有撿人家破鞋的愛好!”
“你胡說什麽?”田新桐氣瘋了,“我和鳳庭墨之間是清清白白的,我昨晚和阿青才是第一次,不信你們可以去看床單上的落紅!”
“你可拉倒吧,”莫白譏笑,“那個什麽膜的修補術,幾百塊錢一例,隻要給錢,一輩子想當幾回處|女,就當幾回處|女,還看落紅?你以為就你聰明,別人都是傻子?”
田新桐氣的渾身哆嗦:“莫白,我殺你全家了還是挖你祖墳了,你為什麽總這麽針對我?”
莫白冷笑,“你沒殺我全家也沒挖我祖墳,但你騙我們家老二了!你要是識趣點,離我大哥二哥遠遠的,你當我願意理你?臭狗|屎都比你香百倍,你當是我願意聞你這個頂風還臭八百米的臭味呢?”
“你……你……你……”田新桐氣的說不出話,猛的扭頭看向祁慕青,眼裏倏地冒出淚光,“阿青,你就看他這麽欺負我?”
“你昨晚不是第一次,”祁慕青突然開口,說的卻是這麽直白的話:“雖然我當時中了藥,神智有些不清楚,但我是醫生,現在回想一下,我還能想的起來,昨晚是個什麽感覺,我很清楚,你不是第一次。”
田新桐臉上的血色褪盡,難堪的像是被人當眾剝光了衣服果奔似的,“你……阿青……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我為什麽不可以這樣對你??祁慕青冷冷看著她,“其實是我應該問你,你為什麽要給我下藥?還是在我大哥大嫂舉行婚禮的新婚夜,你為什麽要選擇這樣的日子給我下藥?”
昨晚,田新桐給他打電話,說戰墨辰和明姝結婚了,她心情不好,不知不覺走到他家門口去了,讓他開門。
他聽田新桐說話的語氣醉熏熏的,他怕一個單身女孩子三更半夜的出事。
他又知道,莫白聽到田新桐的名字就炸,於是,他便誰也沒告訴,謊稱醫院有事,獨自一人離開,回了別墅。
見到田新桐之後,果然她身上一身的酒味,喝的東倒西歪,嘴裏嘟嘟囔囔,說著醉話。
醉醺醺的田新桐非要去他家,他沒辦法,把田新桐帶進客廳。
田新桐又說洗澡,他覺得不合適,可田新桐自己踉踉蹌蹌的找到了浴室。
田新桐洗澡去了,他喝了杯水,他都不知道他是怎麽中招的,喝完水之後他就短篇了。
然後,等他醒來,田新桐光著身子躺在他身邊,床單上有落紅,田新桐硬要說,她洗完澡出來,他就衝過來抱住她,將她拖到床上,把她給強了。
她讓他負責。
祁慕青一直都很喜歡她。
直到昨晚,他心裏還都是她都好處。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一再讓步,讓田新桐進他的房間洗澡。
可他一再的退讓,換來的是田新桐處心積慮的算計。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麽著的田新桐的道兒。
剛剛戰墨辰和明姝沒來時,他仔細想了下,問題大概出在田新桐身上的氣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