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超級座騎

  而後,夏雨汐又看向陳家洛,發覺他身上的西裝沾染了些塵土,疑惑地問道:“家洛學長,你身上的這些髒汙是怎麽回事,和人打架了嗎?”


  經夏雨汐這麽一提醒,陳家洛這才發現身上的髒塵,忙笑道:“我怎麽可能會跟人打架呢,雨汐你太會說笑了,不過是在來的路上碰到了些土而已,沒事的啦,哈哈。”


  “好了,雨汐,家汐,我們回病房吧,走廊的風實在是太大。”老板娘看向夏雨汐和陳家洛開心的樣子,笑道。


  “嗯。”夏雨汐應了聲,便和老板娘和陳家洛朝著病房走去。


  夏雨汐追問著陳家洛早上去做什麽了,怎麽好像很匆忙的樣子,陳家洛自然沒有將金鋒的事情說出來,隻是用公司有急事搪塞了下,之後又將話題轉移到夏雨汐的傷勢之上。


  金氏豪華大別墅。


  “……”金尚溫此時正在接聽一個電話,而電話的內容卻使得他的臉色異常的難看,神色也是凝重地可怕。


  良久之後,他才右手顫抖著將電話給給掛斷,而後瞬間像是蒼老了二十多歲一般倒靠在沙發之上,緊緊地閉著眼睛,他的整個身體也在劇烈地抖動著,嘴角也是一陣陣地抽搐。


  “爸,您這是怎麽了?”剛好金巧兒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金尚溫那難受痛苦的樣子,疑惑地問道。


  金巧兒的話剛剛話出,便見兩行淚水從金尚溫的眼角流淌了下來,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向金巧兒,目光是那麽的空洞無神,哪裏還有半點在商場馳騁縱橫多年的金尚溫的影子。


  見到父親這個樣子,金巧兒也是嚇了一大跳,忙跑到金尚溫的身旁,急切不安地問道:“爸!爸!您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金尚溫望著自己的女兒,嘴角抽搐了數下之後,哆嗦地說道:“阿……阿鋒他……他出事了……”


  金巧兒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忙再一次問道:“爸,您說什麽,鋒哥他怎麽了?”


  “阿鋒他出事了,他和別人賽車出了事故,從山崖上摔了下去……”金尚溫強抑著心中的傷痛說道。


  聽到金鋒摔下山崖,金巧兒的身體均是一顫,眼睛也是睜得大大的,一臉的不相信,道:“這……這怎麽可能,鋒哥怎麽可能會出事,他怎麽可能會離開我們,這怎麽可能?!”


  金尚溫伸手抱住自己的女兒,道:“巧兒,這是真的,千真萬確,而且他還告訴了我們一種更加可怕的事情。”


  “更加可怕的事情,那是什麽?”金鋒的死詢已經令金巧兒大受刺激,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事情會比這件事更令她傷痛。


  金尚溫看著金巧兒不信的神色,緩緩地說道:“他還告訴我,和阿鋒賽車的人正是顧嘯天,阿鋒是在和顧嘯天的打鬥中摔下山崖的……”


  “嘯天,爸,你說的是嘯天?!”金巧兒精致的臉蛋立時浮現出驚駭之色,驚慌地問道。


  金尚溫點點頭,道:“沒錯,正是顧嘯天。”


  “爸,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嘯天怎麽會認識鋒哥的,他怎麽會和鋒哥一起賽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是不是嘯天知道是我們在背後殺那個女人的?!”金巧兒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極其害怕地喊問道。


  金尚溫安撫著自己的女兒,道:“巧兒,你放心,如果顧嘯天知道阿鋒是我們的人的話,他早就過來興師問罪了,他之所以沒有這麽做,那便是他並不知道阿鋒是我們金家的人,而如今阿鋒已經懸墜山崖,他就更不可能知道阿鋒的身份啦,又怎麽會懷疑到我們金家呢。”


  金鋒在比賽中墜崖身亡,這使得金氏父女異常的痛心,可是當金尚溫告訴金巧兒,金鋒是在和顧嘯天的比賽中墜崖的時候,她的整個人均是一駭,極其害怕地喊道:“爸,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嘯天怎麽會認識鋒哥的,他怎麽會和鋒哥一起賽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是不是嘯天知道是我們在背後殺那個女人的?!”


  金尚溫安撫著自己的女兒,道:“巧兒,你放心,如果顧嘯天知道阿鋒是我們的人的話,他早就過來興師問罪了,他之所以沒有這麽做,那便是他並不知道阿鋒是我們金家的人,而如今阿鋒已經身墜山崖,他就更不可能知道阿鋒的身份啦,又怎麽會懷疑到我們金家呢。”


  聽到金尚溫這麽說,金巧兒的心才稍稍安穩了些,可是她還是有些擔心地抱著父親,害怕地說道:“爸……我真的好怕……我好怕……如果嘯天知道是我們要殺那個女人的話……我真的不敢想像後果會是怎麽樣……”


  金尚溫輕撫著女兒的秀發,目光透出兩道厲色,道:“巧兒,你放心,父親一定會將關於鋒兒和我們之間的一切線索都清除掉的,況且鋒兒從來沒有正麵出現在眾人的眼睛,至於我們家的傭人,他們就更不敢說了,除非他們下半輩子不想好過了。”


  安撫完害怕的金巧兒後,金尚溫的目光透過大廳的巨型玻璃窗望向外麵,漸漸的,一抹厲色出現在他的眼底,兩隻拳頭也不禁緊緊地握了起來。


  夜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忙碌了一天的陳家洛也回到家中。


  每每他回到家的時候,總能聞出一股誘人的飯香滲從房間湧了出來。


  因為陳家洛的母親每天晚上都會做出極其豐盛的一桌飯菜,而後獨自坐在沙發在靜靜地等著他回來,如果陳家洛在公司熬夜到深夜,陳母便會躺在沙發上等到深夜,所以對於陳家洛來說,他一般是不會在公司公司,就算是再晚,他都會回家。


  “媽,我回來了。”陳家洛剛走進屋便喴了一聲,而後脫掉身上的西裝掛在衣架之上。


  陳母聽到兒子回來之後,立時便從房間裏迎了出來,開心地笑道:“家洛,今天你回來的好早呢,媽剛剛才把飯菜燒好呢。”不過,隨後,陳母臉年笑容便僵了下,他看著陳家洛身上的那幾處髒塵的地方,有些擔憂地說道:“家洛,你身上的這些土是怎麽回事,你是不是跟跟人打架了?!”


  陳家洛微征了下,而後笑著趴在母親的肩膀,調皮地笑道:“媽,為什麽千千萬萬種可能你不想,卻偏偏想到我跟別人打架呢?”


  陳母看著自己兒子那調皮,無奈地歎道:“那還是不是因為你曾經跟嘯天一起和別人打架啊,媽是被那次給嚇著了,所以首先想到的便是你和人家打架嘍,家洛,你說到底有沒有?!”


  陳家洛立時伸手過頂,對著頭頂上方的燈鄭重其事地喊道:“媽,我向燈泡發誓,您兒子我真不是跟人打架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好了好了,媽相信你還不成嗎,快準備下,吃飯吧。”陳母伸手將陳家洛身上的幾處灰塵輕輕地撫掉,笑道。


  陳家洛點了點頭,先走到大廳的正前,多香盒中抽出幾支香點燃朝著一張中年男子的黑白遺像恭敬地拜了三拜,而後將香輕輕地插上。


  雖然整個陳家就隻有陳母和陳家洛兩個人,可是每次開飯的時候,他們都要準備三副碗筷,這第三副便是為已故的陳你爸爸準備的。


  “媽,爸爸當年到底是怎麽死的啊,為什麽您一直不告訴我啊。”陳家洛一邊擺放著陳爸爸的碗筷,一邊好奇地問道。


  這已經是他第無數次的詢問,可是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你爸他是因病去世的,唉,還是不說了,家洛,快嚐嚐媽今天燒的紅燒肉怎麽樣?”說著,陳母便將話題給轉移開,而後夾起一塊香香的紅燒肉遞到陳家洛的麵前。


  陳家洛笑著接下吃了,可是他的腦海卻仍然是一片疑惑,從小到大,每當他問起母親父親去世的原因是,母親總是說是因病去世,可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母親雙為什麽堅持數十年如一日地將父親的碗筷都擺放出來,明顯她是想提醒自已關於父親的事情,可是她又不說,這令陳家洛甚是疑惑。


  “媽,您也吃,別光讓我吃啊。”陳家洛笑著將一塊紅燒肉夾到陳母的碗中,笑道。


  雖然隻是兩個人的飯席,可是陳家洛卻是感到異常的滿足,能夠下班吃到母親做的飯,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就在晚飯快要線束的時候,陳家洛的手機的突然響了起來。


  陳家洛掏出手機察看,隻見上麵顯示的名字是那個寶石老專家的名字。


  “媽,您先吃,我去接個電話。”陳家洛朝著母親笑道。


  而後,陳家洛拿起手機便朝著餐廳外快步走去,來到外麵的走道的護欄前。


  “家洛,你讓我辦的那件事情我已經給你辦妥了。”剛剛接通手機,老先生興奮的聲音便從話筒裏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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