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被欺負嗎
「哦哦!癢了對不對?」
沈紹成手指在她臀上按一按,繼續挑逗著,舌頭故意舔她鼻子嘴唇下巴。
「你怎麼這麼缺德?」許曉甜隱忍著比疼痛更難以抗拒的酸癢:「我做鬼也詛咒你,你這個缺德鬼。」兩手捉住他耳朵,嘴巴使勁咬上來。
沈紹成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引火燒身反被這個女人蹂躪著玩了一頓。
不過,這種爽死的感覺還是很值得的,洩慾過後整個人前所未有的輕鬆。從這點來看,她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材,千金不換的寶物。
「欲女,你怎麼不知羞恥啊你?」沈紹成捏鼻子把她弄醒,使勁貶損著她:「你上輩子是做妓女的?被姦殺之後還陽復仇來了?喂,說話!」
許曉甜冷靜下來有一種刻骨的羞恥感,發現自己越來越人不人鬼不鬼的。
「誰叫你挑逗我?以後別靠近我,小心我吸干你。」拿膝蓋一頂他斥道:「滾下去!」
沈紹成秒變嚴肅臉,回踢她一下。
「別太過分了!我臨幸你幾次就恃寵而驕嗎?幼稚!」
他整理衣服起身走了,客廳正好來電話。是白果果的母親打來的,詢問他和果果之間出什麼問題了。
「果果這幾天提起你就渾身篩糠一樣,紹成啊!你做什麼把她嚇成這樣?可不帶這樣的。」白果果的媽不輕不重的說著,言語上既不失長輩風範,又有一種壓迫感。
「我這幾天沒看見她,不了解。」沈紹成也不陰不陽:「她若有空就過來玩玩吧!」
最後一句更是不急不緩,令人摸不透他脾氣。
白果果還是忐忑不安的來了,帶著陪笑的低姿態,哪怕沈紹成打她幾下也不會還手的。結果,沈紹成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態度一如從前。
「嘻嘻,成哥,咱們感情果然不一般哦!」白果果摸不著頭腦的訕笑著。沈紹成啜飲一口鮮榨果汁淡然而笑。
「我生氣有什麼用?打你?怕你?反正也沒出大事兒,下不為例!」
白果果驚喜的一拍手,滿眼盡顯稱讚的目光。
「嘿!不愧是白城最年輕的企業家,這胸襟,這氣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古有秦皇漢武,今有你紹成大大!」
啪啪!
許曉甜在一旁鼓掌兩下,滿臉諷刺帶欽佩。
「說的真好,有句話叫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她是真的氣壞了,否則不會說出這麼惡毒的話的。常言道兔子急了會咬人,許曉甜也有失去耐心喝涵養的時候。
這個白果果差點弄得她死掉,如今竟然安然無恙的繼續油嘴滑舌,像孔雀一樣賣弄華麗的屁股。
憑什麼?難道她許曉甜天生活該被欺負?她天生就比她低賤嗎?
「你……哎呀成哥,你聽聽她罵我什麼呢!」白果果本來就想一腳踹翻她的輪椅,怎奈當著沈紹成的面,只好撒嬌撒痴,捂著臉扭著身子委屈的不行。
「你罵什麼?她是婊子我是狗嗎?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