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父親生死未卜
我嚇得臉色立刻變了,這條裙子雖然不是厚質材料,可也不是能撕扯開的東西。
他到底是人還是一頭蠻牛!
我又羞又氣,抓著他的手,「蔣靖州你這個混蛋,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條裙子,你賠我,你賠我!」
「好,那我現在就陪你。」他還笑得出來。
「你都扯爛了,還怎麼賠?假惺惺!」
我生氣,不停的打他,雖然知道落在他眼裡就是給他按摩,可不這樣我感覺要被他給氣死。
他帶著腕錶的手按著胡鬧中我的腦袋,低下頭就堵住了我罵著他嘴唇。
「唔」我的哭聲很快就被他霸道強勢的吻給吞沒殆盡。
最後他開了車窗的遮擋,暗黃色的車窗很快變成了漆黑,從裡面還能隱約看到外面,可外面的人看不到這裡。
……
第二天中午蔣思思鬧著讓我和他爸爸陪她玩積木堆高。
「給爸爸一百個積木,媽媽一百個積木,我也一百個。」
蔣思思把三盒積木放到我們三人跟前,我們坐在她玩具室的一張大地毯上。
「一人放一個,要是誰的先跌倒了就是輸哦。輸的要被贏的兩個打手心一下,第二個輸的要被第一個打手心一下。懂吧?」
我點點頭,這聽起來還挺好玩的。
「那開始吧,我試試看。」
「我做第一。」
蔣思思先在地毯上放一個積木。
我便從盒子拿出一個,跟著放在地毯。
我扭頭看著蔣靖州,「我看今天肯定是你爸爸要被我們打的手疼,你知道他這個粗心鬼。」
蔣靖州勾了勾唇,不急不慢的從盒裡取出一個放到地面,「我在考慮到時候怎麼打算輕點,不弄得你們個個哭鼻子。」
「……臭不要臉。」
「我看爸爸媽媽都是輸給我,因為我跟我的朋友們玩就沒有輸過!」
蔣思思信心十足的講,說完又往那塊積木面頭放了一塊。
我跟上,接著蔣靖州也放了一塊。
我原本以為自己是最厲害的,畢竟他們一個是粗心大王,一個就是個小毛孩。
可沒想到,最先搖擺不定的竟然是我的那份。
我握緊手裡的那塊積木看著面前的有些不敢下手,直覺告訴我,在加上這一塊它們就會全部跌倒。
我往他們父女二人面前的看去,發現竟然還是定定的。
怎麼可以這樣?弄得我好蠢一樣。
「媽媽快點啦,不準耍賴哦。」
蔣思思催促的喊我,小臉蛋皮皮的,分明就是想看我出醜。
「放就放。」我橫著心把積木放上去。
果然,果然不出我所料。
整棟積木啪嗒一聲,全部摔倒在地。
「媽媽輸了媽媽輸了,交出小手!」
我伸出手來,把袖子挽上一點,不服氣的講,「是第一次我沒準備好而已,下一次肯定贏你們。」
「嘴硬。」
我扭過頭看蔣靖州,垂著眼眸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我把手收回來,「你替我挨打。」
他看著我挑了下眉毛。
「你不願意嗎?」
他無奈的笑,「怕了你。」
蔣靖州伸手遞到她女兒的方向,蔣思思有點不高興,但她小腦袋又感覺這樣做是可以的,俗話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於是她不情願的抬起小手在他爸爸手心裏面打了一巴掌。
第二輸的是蔣思思,蔣靖州這個我最瞧不起的粗心大王得了第一,五十多塊了看起來還穩如泰山。
「願賭服輸啊。」我看著蔣思思,這丫頭沒好心思對我,我也不心疼她。
「我也要爸爸給挨打,要不然爸爸就是偏心!」
「……」
「爸爸給挨打。」
「行,也給你挨打。」
蔣靖州自己打自己沒趣,就沒打這巴掌。
「……」
接下來這個遊戲,不管誰輸挨打的都是蔣靖州,要是蔣思思第一輸就我打蔣靖州一下我第一輸就蔣思思打,第二輸的人就沒打的了。
我不由替蔣靖州感到點憋屈,明明每次他都是第一的人,卻成了挨打大王。
想著現在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蔣思思看見我笑也跟著笑起來。
蔣靖州捧著她女兒的小腦袋瓜拇指蹭了蹭頭髮,看著我們眼裡縱容又無奈。
「兩個鬧事精。」
……
在這段時間裡面,我真的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有完美的家庭完美的丈夫。
直到一個月後的今天,我才發現我從來沒有懂過蔣靖州這個男人。
今天蔣思思到她朋友家玩去了,就我自己一個人在家。
我無聊之下想起來我父親約了蔣靖州去看橋。
那是我父親接的一個工程,在海面建橋,完成工程后,可以賺一筆不菲的收入。
按理說這是我父親的生意,與蔣靖州沒關係,為什麼會叫上他去看?
或者是有合作需要用到他的資源吧。
我打算到碼頭等他們,不告訴他們給他們一個驚喜,接著一起去吃晚飯。
我換上一件厚一點的衣服,叫司機開車載我往海邊去。
大概晚上7點的時候,我看見一雙白色的遊艇停在了海靠岸那裡,我認出是我父親陳雪松的遊艇。
我便推開車門,往那邊跑去。
我看見蔣靖州從裡面走出來,他後面跟著一個穿著黑色西服很嚴肅的男人。
蔣靖州的臉色很不好甚至是差,我臉上的笑容也一點點消失。
蔣靖州走到岸上的時候我跑過去,我抱著他的手臂,「怎麼了?跟我爹地吵架了嗎?」
蔣靖州看著我攀爬在他手臂上的手搖了下頭,「沒吵架。」
「那就好,我多怕你們吵起來了,我當中間人難做。」
「蔣太太,陳老先生他,陳老先生他不小心墜海,至今生死生死未卜。」
跟在蔣靖州後面的那個男人說道。
「什麼?」這一句話像是一道今天的響雷劈在了我的腦袋上面,我整個人像是片刻失去了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