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夏雪茹的圈套
「楚楚,你把這樣東西寄給我,我把地址發給你。」
「你要?嫣然你不會回來后想扒你老公房門半夜進去看看他思念思念吧?」
「我才沒有!你別開玩笑了,我真的有用。」
「好好好。」
「.……」
掛了電話后我看著天上的星星。
今天的一切都很順利。
看來老天也支持我拿回所有屬於自己的東西。
要說最近我的心情都是灰霾,今天就是剛剛散陰的日子。
我轉身離開,道路拐角的位置似乎有個黑影,但我一轉身就不見了。
難道是我的錯覺嗎?
我猶豫了一下才繼續往前走,走到拐角口看去並沒有人影。
這邊離張楚楚不遠,第二天下午我就收到了她寄給我的快遞。
我拿酒店的門反鎖試了試,還真的能跟原配鑰匙一樣無聲無息的開到,不像是那些開鎖的弄得晃晃響。
當天晚上我就決定行動。
據我了解那間房是夏雪茹空置的,並沒有人住在那裡。
電梯打開我走到房門前,低頭從手袋拿出那鑰匙打開了房門。
一擰,立刻就開了。
還真是個好東西。
我握住鑰匙,推開門走進去,拿出手機照明打開了燈。
接著我開始搜房間。
我趴在地上一塊塊磚頭的敲擊推,但整個客廳的推完都沒有反應。
難道暗格是在房間裡面?
我又往房間走,不小心撞到一個柜子,櫃門自然跌開,看見裡面那副照片的時候我嚇了一大跳。
照片上面是一張全家福,但不是夏雪茹的,而是蔣靖州公司那個被解僱姓江的副總全家福,和他老婆站在海灘,她老婆牽著一個八九歲的男孩。
奇怪,夏雪茹的閑置房怎麼會有那江總的照片?
我百思不得其解。
但我沒有在這件事上面留心太多,關了櫃門就繼續搜查。
既然來了,就不要忘記自己的主要目的。
但我搜到凌晨兩點,幾乎把整間屋子都翻遍了,都沒有發現有鬆動的瓷磚。
會不會有機關,像電視劇那樣瓷磚看起來跟普通的沒有區別,但要是同時按左右或者哪一塊地方,那塊瓷磚就會彈出來,以保證安全。
要是這樣可難到我了,這些不定性的東西叫人無從入手。
突然有人在外面用鑰匙開門。
我立刻躲在了後面的木柜上。
聽見那人拿了點東西接著關門走了,過了幾分鐘我在極度恐懼之下也離開了。
今晚毫無收穫,我打算先回去然後再好好想想該怎麼辦。
第二天中午我給蔣靖州做飯,腦袋裡面想的是怎麼偷到那些文件,如何破解機關。
因為心不在焉,我做的煎蛋聞到糊味了才想起翻面,但那邊全黑了,完全吃不了。
「新品種?」
蔣靖州的聲音在我後面響起,我扭過頭。
「不是,沒記得看火焦壞了。」
「是你的智商。」
我白了他一眼,他拉住我的手腕放到唇邊,「後悔放你的假,做幾頓飯真不能下我心裡那口氣。」
我紅唇勾起了一點,「大男人不能言而無信,誰叫你自己色盲怕選錯了顏色回去被你女兒怪要我幫忙選。」
他也笑了,「但除了這個還有十五天。你說該怎麼玩?」
我垂下眼眸,「你不會的。」
等我銷毀了這些證據,把秘密都告訴他。
那他一定不會再捨得傷害我,是嗎?
「嗯。」
我搖頭,抽回手,「我再煎幾個蛋。」
「叮咚————————」
一聲門鈴的聲音。
蔣靖州走出去開門,我把做好的那幾碟菜拿出去順便想看看是誰。
竟然是夏雪茹。
我站在那裡好久才繼續往飯桌走,將兩疊菜放了進去。
「沒回去?」
夏雪茹她罕見的沒有看蔣靖州而是看著我,「靖州。原來我是打算回去,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來跟你說。」
夏雪茹又要搞什麼鬼?
「什麼事。」
夏雪茹塗了粉色唇膏的嘴唇張合,就在這時一隻野貓從她腳邊溜了進來,飛速的往我這邊跑來。
我受驚的站在原地。
眼看那隻貓就要撲到我的身上,但它一躍從我手腕跳了下地,跳到了沙發上,拚命的抓我的手袋。
我手袋裡面的東西很快就被它抓到了地面,化妝品紙巾小鏡子之類的灑落一地,只是多了一樣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
一盒黑色印著像是印度文的藥物。
「啊。」
夏雪茹捂著嘴,打破了僵場。
我和蔣靖州的視線都回到了夏雪茹身上。
那個小萊一副剛跑進來的樣子,「蔣先生,是昨天晚上我跟陳小姐原本打算回去陪陳老闆和太太,沒想到看見慕小姐她鬼鬼祟祟進了江總小區,陳小姐懷疑她是不是跟那江總的詐騙案有關就叫我偷偷跟著,我看見這個慕小姐竟然拿鑰匙打開了江總家的房門走了進去!」
「所以陳小姐來找您,想告訴你讓你多提防一下這位慕小姐。」
「啊!那,那不是可以殺人的毒藥綠麻嗎!還有那把鑰匙,不就是幾年前新聞鬧得沸沸可以開所有鎖的鑰匙嗎!」
「慕小姐的手袋裡面怎麼會有這兩樣東西?昨晚她偷進了江總的家,所有人都知道江總被蔣先生揭穿貪污要坐幾十年牢心裏面肯定恨極了蔣先生,要是蔣先生死了那所有人都會懷疑是江總做的,要是剛好江總家裡有這種葯的盒子……」
「那所有人都會以為是江總殺了蔣先生,沒有人會想到另有其人,慕小姐,慕小姐她好歹毒啊!就算蔣先生你再怎麼對她不好也沒有讓她斷胳膊少腿的,而且是她出軌在先,她怎麼能動殺人的念頭!」
「不,我不敢想下去了!」
我瞪大眼睛。
事到如今,我算是明白,自己中了夏雪茹的圈套!
根本就沒有什麼暗格沒有什麼文件。
夏雪茹的目的只有一個,讓蔣靖州以為我想害死他栽贓到那個江總身上,然後我就不用再被他操控!
「你的意思,她想毒死我,陷害到江明懷身上。」蔣靖州他盯著我,額頭青根爆現。
「我,蔣先生我跟陳小姐只是想來告訴蔣先生多提防,看見這個才就事論事的。」
「我沒有!」
我看著蔣靖州搖頭,眼淚一顆顆滴落,「我沒有要毒死你栽贓到別人身上。」
「你沒有,地面的綠麻,你用這把鑰匙偷進江明懷家裡。這一切怎麼解釋。」
「我沒有,不是她們說的那樣」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