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想他嗎?
「好了好了,快吃飯吧。」
我坐在自己位置上,給蔣靖州夾了一塊雞肉。
蔣思思立刻就捧著個碗到我面前也要夾,這個丫頭想爸爸媽媽好但又接受不了爸爸媽媽好起來不管她,總之那小心裏面一肚子心計。
蔣思思吃得快,吃飽就不願意待在這裡了,自己爬下凳子留下一句她要出去花園玩,接著就跑了出去。
我倒是鬆了口氣,她在這裡我就沒法跟蔣靖州敞開心扉。
「說。」
「說什麼?」我扭頭看著蔣靖州,他在切一塊牛排,抬起頭看著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有事要求我。」
「前面那句說對了,但後面的不對。」
「嗯?」
他放下刀叉直視我。
他一直看著我弄得我很是不自然,剛才那點勇氣瞬間就沒了。
「我,我是有話想跟你澄清。」
「我聽著。」
「就是,關於我愛誰,其實」
「媽媽我回來啦!」
突然飯廳的門被推開,蔣思思那丫頭拿著幾朵大牡丹花跑了進來。
我急得臉一下紅了,蔣思思跑到她爸爸那邊把花朵遞過去,「爸爸看這是我摘到的花朵,昨天沒有今天新開的,漂亮吧?」
「好看。」
「我要把它們種在廚房鵝蛋小盆裡面爸爸。」
「怎麼種?」
「是從物以類聚的成語學到的,要是把這麼大的花種在鵝蛋小盆旁邊,那我的鵝蛋也會長成這麼大!到時候我的鵝蛋就會生出大鵝寶寶。」
蔣靖州他對這些小孩子事沒興趣,但從他女兒嘴裡說出來的他是聽得津津有味,眉眼裡帶笑,「好,那到時候爸爸幫你烤了它,給你做燒鵝吃當作獎勵。」
「不烤的!」蔣思思叉著小腰憤怒起來,「那是我的新寵物,要是爸爸敢烤了它我就跟爸爸絕交!」
「.……」
蔣靖州這個直男爸爸真的是,竟然以為蔣思思那鵝蛋是打算孵化鵝到時候給他做烤鵝的,那鵝蛋是那丫頭在市場一個老伯伯那裡買到的,矜貴得很,天天拿紙巾擦身天冷了還給蓋絨毛被子。
別說烤了,外人碰一碰都不行。
總之有了蔣思思進來蹦躂,我要說的話都說不成了。
還是晚上等蔣思思睡了吧。
晚上十點半的時候,我悄悄走到床邊,穿著一套奶油睡衣蓋著粉色被子的蔣思思正睡得香,呼吸一均一均。
看來現在可以跟蔣靖州說了。
我轉身想看看蔣靖州洗完澡出來沒有,發現他竟然正站在我身後,我嚇了一跳差點跌在床上壓住蔣思思,幸虧他及時摟住了我的腰將我拉進他懷裡。
我的臉磕在了他胸口,雖然隔著睡衣但還是感受到了他穩重的心跳。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身。
他顯然沒想到我今晚會這麼主動,高大的身軀僵了一下。
到了隔壁房間,關上門了我們才真的放鬆下來。
我看著站在我面前的蔣靖州,握緊自己的手,「蔣靖州我有話想跟你講唔」
蔣靖州他將我壓在了後面的牆上,撕咬的堵住了我的嘴唇,發狂的撬開我牙齒往裡面游。
我瞪大一雙眼睛,手握緊他的衣領。
他離開的時候一條銀色的線體鏈接我跟他嘴唇,看著這東西我的臉迅速發燙。
「不想嗎?」他的手摸進了我的腿,「一個星期了,這裡想不想它的主人?」
「我看想得很。」
他抓了一下,我整個人縮跌進他懷裡揪著他衣領。
「蔣靖州你無恥!我才沒有!」
他笑了,低頭吮我耳朵,鑽我耳洞裡面那細小的絨毛。
雖然耳朵是露在外面的東西,但對於女人來說它的敏感不比那兩個地方低,是傳播性的,滾燙的吻似乎會通過耳朵傳到身體每一處地方,讓人歡愉又渴望得到更多。
我不受控制的渾身扭動起來,在他的吻下軟成一灘水。
「我想了,給我。嗯?」
「.……不給。」我哭著搖頭。
最後他將我丟在床上,站在床沿脫下上身的睡衣,不管我願不願意直接佔有了我。
今天晚上我依舊沒有能告訴他那件事的真相。
第二天我醒來發現床邊沒有他的身影,保姆說他一大早去公司了。
我以為他是出差一周公司有很多事耽擱了要回去處理,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而且算算時間,今天將有一場好戲上演。
我打開APP
上面正有莫宇生跟朱麥麥婚禮直播的視頻,很多名記者圍在訂婚酒店外面希望目睹訂婚裝橫現場,但酒店的經理對著鏡頭講莫先生並沒有說過要在這裡辦婚宴。
一下子彈幕的評論多達數千條。
(納尼?)
(呵呵呵呵,不會是自導自演的?)
(傳說中的戲精本體?)
記者對著鏡頭懷著八卦精神講,「酒店經理說並沒有收到莫先生任何婚約邀請,難道是朱小姐寫錯訂婚酒店嗎?為此我們決定撥打電話給莫宇生先生了解情況。」
記者撥打了莫宇生的電話。
「我並不認識一位叫朱麥麥的小姐,最近也沒有結婚的打算。沒有關注輿論動向給網友帶來誤導是我莫宇生的不是,後面我會委託律師所依法追究朱麥麥小姐的名譽侵犯責任。」
(6666666)
(男神的聲音好蘇啊!)
(蘇蘇蘇蘇蘇蘇!)
(看來真是戲精在自導自演了,呵呵呵我就說男神怎麼會看上個大媽?)
(年度大戲上演,前排出售瓜子核桃豬腦)
我忍不住笑。
我故意找莫宇生演了這麼一場戲,讓朱麥麥嘗試一下從天堂跌入谷底的感受。
自以為自己快要嫁入豪門當少奶奶,一腳踢開老公婆婆不講還花了大半身價去買那些名牌充當大頭鬼,到頭來發現不過是她安排的一場戲。
真好奇朱麥麥知道自己被耍了是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