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聽從他的命令
晚上我照蔣靖州說的去到那間酒店。
服務員把我帶到那間房門外,「慕小姐,這裡就是505號房。」
「謝謝。」
我對服務員微笑一下,待服務員走後敲了敲門。
「進來。」
我才發現門有一條縫隙,推開走進去后我看見蔣靖州,他背對著我站在落地玻璃窗的酒櫥前往裝了冰的杯子裡面倒酒,酒水將冰浮起在面頭像是一顆顆會飄動的水晶。
他把酒瓶放下,把酒塞放進了瓶口。
「在公司你是不方便說嗎?那你在這裡說,你到底要怎麼才肯給我三百萬。」
我關上房門走到他身後。
「這個態度你可以考慮滾出去。」
「.……」
好吧,求人該有點求人的姿勢。
我不是不會做人,只是在他面前習慣了用自己真實的一面。
「那請問蔣先生,要我做些什麼你才肯給我三百萬?」
蔣靖州他側頭看了看我,拿著那杯酒走到沙發處坐下,遞到嘴邊輕抿了一口,那定定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臉,看得我有些不自在。
他把酒杯放在桌面,「三百萬對於我來說不是一筆大數目,但不代表我隨時可以交出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想得到就應該付出。」
「付出什麼?」
「兩個選擇。」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讓我對你滿意。」
「.……」
什麼?
一定是我理解錯了,一定是。
怎麼會是那麼羞恥的要求!
「要是你做到了,明天早上除了三百萬,五千萬撫養費你照舊能拿。」他頭靠在了沙發上。
我愣了很久才有點反應過來,「蔣先生的意思是想我給你捶背嗎?你說過我捶背的功夫挺」
「床上。床上的滿意。」
「慕嫣然,你也不是幼兒園,連一個男人叫一個女人到酒店是想她幫忙捶背還是想其它都不懂嗎?」
「.……」
竟然真是她想的羞恥要求。
可他明明有新歡了,還不止不止一次跟他新歡說我有多差多差,為什麼還要提出這些要要求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看著討厭自己的女人變得聽話順從,是種成就感。」
是他自己心理變態吧,還扯上全天下男人!
當然我不敢在求他的時候說這些話。
我跟他不是第一次,再做一次也似乎沒什麼。
可難處在於他說的滿意,到底什麼是滿意?完全沒有標準,要是我放下臉皮去「服侍」他,然後第二天他說不滿意,我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滿意不滿意都是你說的,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滿意了還說不滿意,到時候我不是白做了。」我把自己的顧慮說出來。
「白做什麼?」
他總愛在這些讓人無地自容的問題上追究。
我懶得理他,「除非你給我一個確定的標準,比如幾分鐘算是滿意,幾分鐘算是不滿意.……」
「幾分鐘?不符合實際的東西扯出來講你覺得有意思嗎?」
「我,我的意思不是幾分鐘還是幾十分鐘,我的意思是你起碼要定一個標準,超過了算我贏沒超過算我輸這樣。要不然你乾脆說第二個好了,你不是說還有第二個選擇嗎?!」
我被他問得幾乎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偏偏他說這些東西是臉不紅心不跳的,看著我臉上表情一直波瀾不動的水平。
「第二個?」
我點頭。
「聽我吩咐,搞兩個小時的衛生。」
「什麼?」
第二個這麼簡單嗎?
我真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有問第二個,害得我跟他說了那麼久那些羞恥的內容。
「那我選第二個!」
「我還沒講完。」
「還有?」
一種不祥的預感從我心裡誕生。
「把身上的全脫了,換上衣櫃裡面那套,再問我該給你什麼吩咐。」
衣櫃裡面那套?
這些高端酒店開放一般會問你是和誰一起,要是說和女朋友一起就會「貼心」的為你們準備一些帶有氣氛的一次性玩具,一般會放在衣櫃裡面和床頭櫃柜子裡面。
要是說一家人住或者和姐妹,就正正經經的一間房間。
看來蔣靖州他絕對是開了第一種房。
果然我把他想得太善良了。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到衣櫃拉開衣櫃的門,看見裡面掛著三套衣服。
一套是日本風女傭的,胸口低得恐怕要露出點,裙擺目測只能遮到半邊臀,還有個白色的女傭帽子。
另一套是護士型的,粉紅色,裙擺和女傭的一樣短,但沒有露胸。
第三套好像是女教師還是執行官的職業套裙。
這三種東西是男女玩法裡面最常見的職業裝,聽說男人最喜歡YY這三個職業的女人,所以賣得最好也最多。
我拿起那套職業裝。
「打掃應該穿什麼,要我教你是嗎。」
顯然,他的意思要我穿女傭的。
死蔣靖州!大變態,總愛玩愛看這些東西!
但誰叫自己窮還攤上了這樣的麻煩,只能求他給錢。
我咬咬唇,只好順從他的該拿那套黑白色的日本女傭裙。
「我到衛生間換。」
「就在這裡。」
「可是」
「現在我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什麼你都只有聽從。」
「.……」
就這樣入戲了嗎?
我拿他沒辦法,只好當著他的面把自己原來的脫了,換上這一套讓我無地自容的衣服。
換的時候我還擺了個大烏龍,綁不到後面的繩子,導致幾次貼上了又滑下來,又狼狽貼回去,所有都被他看在眼裡。
這是露背的,有點像圍裙,要在後面繫緊。
好在弄了三次后我總算綁上了。
一陣風透過那邊微微打開的窗子飄進來,我整個身子縮了縮,走前一步看著蔣靖州,「你要我洗被子還是要我刷杯子?」
「先擦地板,拿毛巾擦。」
「.……」
那不是要她爬著嗎?明知道這條裙子短成那樣,裡面還什麼都沒有。
「蔣靖州你!」
「不做可以選擇離開。」
「我」
我真想立刻把這東西脫了甩他身上說她不幹了,然後換回自己衣服瀟洒離開,以後都不見他這是渣男。
但現實是逼著我說不出口,最終我一肚子悶氣的往衛生間走去,算是服從。
我拿著條毛巾爬在地上擦地,雖然背對著蔣靖州但感覺他灼熱的視線一直在我身上,而且是在我最不願意被他看見的地方停留。
過了不知多久我有些忍不住扭頭看他想看看他到底在做什麼,看見他正往我這邊走來。
我有些不知所措,他拉著我手臂將我整個人拉起到他懷裡,搶過我手裡的毛巾丟在地面,因為酒店的地有清潔員擦過所以毛巾上一粒灰塵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