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也就逼急了,你才會聽話
「第二題,有一天小馬做了一件好事,村裡的動物都爭著送它禮物,分別是蟒蛇大嬸的榴槤,猴子叔叔的芒果,刺蝟妹妹的木瓜,熊貓哥哥的竹子。請問小馬最喜歡哪樣禮物,最不喜歡哪樣禮物。」
「這個我知道。」我搶答,接著腦海里死勁的想馬匹的愛好。
馬最愛什麼?當然是草了,上面沒草,那就是竹子了。
最討厭什麼,那肯定是榴槤了,那麼多刺扎嘴巴了怎麼辦。
我正要搶答,卻發現蔣靖州盯著我。
「要是你想重新答三題可以試試。」
「.……要不要這麼看不起人。我以前讀書在跑馬場做過義工,怎麼也知道點關於馬的。」
「那你答還是我答。」
「你。」
好吧,我還是怕輸的。
蔣靖州看著比我了解馬多一點,畢竟我當初是去做義工喂喂馬,人家是去馬場騎馬的。
「最喜歡榴槤,最討厭芒果。」蔣靖州講。
蔣靖州答了后我內心崩潰了,「馬怎麼會喜歡吃榴槤,肯定是竹子好嗎!」
「爸爸答對了,媽媽錯!」
蔣思思打斷我還要說的話。
我轉頭看著她目瞪口呆,「我怎麼錯了,小馬事實喜歡竹子多過榴槤。」
「誰出的題目誰決定答案,媽媽沒有權利插手!」
好吧,跟這個壞丫頭哪裡能講什麼道理。
不過有蔣靖州這位能見招拆招的大佬在,我又不害怕她的無理取鬧了。
「那最後一題是什麼?快說,答了放我們出去。」
蔣思思連續被蔣靖州破解兩題很不情願,嘟囔著要找一個像宇宙那麼難的題目出來。
就在她氣鼓鼓的翻著書找題目時,卧室裡面的座機電話響起。
「有電話了,先放媽媽出去聽電話。」
「我聽!有可能是穆婷婷打的!」
蔣思思丟了書就屁顛屁顛往電話跑。
穆婷婷是她的一個好朋友,住在這附近的別墅,兩人玩得可好了。
平日里蔣思思經常叫司機送過去玩完晚飯才回來,穆婷婷也時常到這邊來玩和吃零食。
「喂,我是蔣思思。」
「真的嗎?那我現在就過來你家!」
「不見不散哦,么。」
蔣思思掛了電話后高興的跑過來,「爸爸,媽媽我要到穆婷婷家裡玩,她說她爸爸從法國回來的時候買了兩個恐龍蛋,要送我一個呢!」
「都八點了,不過你去到九點半回來也行。」
住院了幾天讓她出去玩能加快病情康復,而我也有很多話想跟蔣靖州講。
「嗯嗯!」蔣思思點了幾下小腦袋,接著就往外面跑,「那我現在就叫司機叔叔送我去,九點半回來!」
我認同的點了點頭。
可想了想我才發現有些不妥。
她還沒打開這鎖啊!
「喂,你先放爸爸媽媽出去!」
「哎呀,回來先啦!明知道時間不多!」
這丫頭沒良心的丟下一句,接著人就消失在了卧室,跑出去了。
我欲哭無淚,轉身看著蔣靖州,「這可怎麼辦?你有帶手機嗎?叫人攔下她喊她回來開了鎖唔」
蔣靖州他毫無徵兆的把我壓在了後面的牆上,霸道強硬的堵住了我的嘴唇。
他用力撬開我的牙齒,把火熱伸進去。
那潤滑的感覺使我臉色很快潮紅,他直直的往喉嚨最深處探去,彷彿要把我吞進他的肚子裡面。
換氣的時候他盯著我,眼神是在醫院我們重逢時候的猩紅。
「你回來了四天,都沒有來找我。」
他的聲音,帶著質問。
我已經大氣喘喘,把手抵在他的胸口,他低下頭作勢又要吻我,那帶腕錶的手毫無溫柔撩起我裙擺,單手把我的內褲扯到大腿,捏住我的一邊肉。
我感覺快斷氣了,連忙別過頭躲開他的吻。
「我知道你氣我,可我是想親手報仇那姓周的再回來。」
「你覺得我不能幫你。」
我看回他,眼神迷離,「我從來沒有這樣覺得過,可我不想每樣東西都依賴你。」
「我只給你依賴。」
「我的意思是我想親手報仇,那種感覺不一樣。」
「讓我擔心你這麼多天,也沒關係。是不是。」
「不是。」在他的撫摸下我感覺下面有溫熱留到了大腿,本能的夾緊腿,竟然把他的手夾住了,我又嚇得張開一點,他就繼續揉我那裡。
「對不起,這次我真的考慮的不周全,要是有下次的話,我知道自己平安后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我不允許有下次。」
我垂下眼眸含著淚光點點頭。
在他手的動作下我整個人都軟得倒在他懷裡,捏著他胸口的襯衣捏出了無數的皺褶。
最後我被他用手弄得濕了一地,整個人靠在他懷裡才得以站穩。
他又把手伸進我胸口,抬起我下巴要吻我。
可我剛剛完了一次,實在沒精力立刻進行下一次,推開了他按住我下巴的手。
「我想休息一下,好不好?」
「叫誰。」
「你。」
「我是誰。」
「蔣靖州。」
「我看你想我把你扒光了丟下去。」
「.……老公。」
他難得的笑了聲,拇指按開我的下嘴唇,「也就逼急了你,你這張嘴才知道聽話。」
我對他是那種又恨又不敢招惹的心態。
我知道他不捨得把我扒光了丟出去,他佔有慾強的可怕,連我穿件露胸的去參加晚會都要我換了才給去。
可他折磨人的辦法很多,關上房門在床上,只有更叫人難受的沒有最叫人難受的。
所以很多時候在他威脅我我都不得不順從他。
借著月光,我看著他襯衣裡面若隱若現的古銅色胸肌。
我突然有些無厘頭的傷感。
「要是我不回來,你會不會信了那男人的話認定我是想包養周承志不成意外失足死的?然後因為夏雪茹她大仁大義,你再娶她做妻子,徹徹底底忘了我這個人?」
「我從來不徹底信任何人,那件事不止一個調查,一個明面的幾個暗下的,有時候裝裝傻總有意外收穫。」
「除了你。我信你。」
我抬起頭看著他。
我才發現自己太低估他了,原來他心思那麼縝密。
夏雪茹自以為收買了蔣靖州請的調查人員就能偷龍轉鳳,卻不知蔣靖州背地裡還安排了幾個去調查,明面的那位不過是拿來釣魚的罷了。
夏雪茹自以為自己段位高超,但在蔣靖州這種混跡商場的男人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就算我不回來,蔣靖州也會知道是夏雪茹殺的我,夏雪茹根本騙不了他。
不過現在這樣是最好的了,我平安無事,夏雪茹這災星走了,日子彷彿將永遠這樣平凡安定下來。
可不知為何,對於夏雪茹這個人,我還是有很嚴重的危機感。
蔣靖州他按住了我的手腕,我低頭看著,他把我手放在他那裡。
硬得像是石頭,隔著西褲我都感到明顯的滾燙。
我嚇得本能的縮回手。
「等不及了,怎麼辦。」
我看著被他扯下來丟到地面的白色內褲,紅著臉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解開皮帶,板起我的一條腿掛在腰上,直接就撞了進來。
這個位置太近,我連小腹都有感覺,難受之下抱住了他的脖子,咬緊自己的嘴唇。
「不要,要是思思回來」
「回來會有車。」
他捧著我的臉吻我臉頰。
蔣靖州他雖然需求強,可理性非常強,要是蔣思思在他從來都是一個好父親展現出正經的一面,只有兩人去了客房關上門才會動手動腳說葷話。
像這次,他也是見載蔣思思去玩的車開走了,才碰的我。
他的穩定讓我感到無比的踏實。
以前我跟他幾乎隔天做,這次幾天沒做他好像要把之前的都補上一樣,壓著我不停的發泄。
等結束的時候是九點二十,蔣思思快回來他才饒了我,兩人去衛生間快速的洗了個澡。
……
第二天早上因為累我睡得特別香,最後是感覺有個肉呼呼的東西爬在了我身上,我才不情願的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對上的是蔣思思那雙萌萌的大眼睛。
「你幹嘛趴我身上啊。」
「我要看看媽媽有沒有白頭髮。」
「白頭髮?無端端找這個做什麼。」我昏昏欲睡的問。
「因為我跟穆婷婷說了,這個星期我們做小醫生,誰幫到的病人最多誰就是贏。要是媽媽有白頭髮我就給媽媽治,治好就算一個。」
「這樣啊,那要是有你打算怎麼治啊?」
可別告訴她用墨水筆染黑。
「拔掉!」
「.……」
這聽起來怎麼比染黑還黑暗。
被這丫頭折騰一番我睡不著了,只好掀開被子下床。
我換了身衣服后就收到個電話,是張楚楚打開的。
「嫣然啊,明天晚上是同學聚會,你會來的吧?」
「同學聚會?那好吧,我明天過去。」
以前上學時候有幾個挺好的朋友,但因為大家工作不同又不是特別好,就一直沒聯繫,免得騷擾了人家。
現在有聚會了,大家聚聚也好。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對這次聚會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彷彿會發生什麼意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