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想潛規則你
夏芬芬原本是想嘲諷我,告訴我夏雪茹才是即將嫁給蔣靖州的人,聽見我這樣頂她臉一紅一白的,又找不到話來反駁我。
「芬芬你真是不懂事,以後可別這樣。」夏雪茹側頭看似批評了夏芬芬一句,但我看不出一點責備的模樣。
她說完轉頭看著我笑了笑,「慕小姐你別見怪,聽說昨天是你生日,但我身子卻不爭氣不舒服非喊了靖州過來陪我一晚,真是不好意思。」
我看著夏雪茹這紅潤的表情。
哪裡有一點大病剛愈的模樣,就算普通感冒好了第二天看起來也比普通人差點的。
配合剛才夏雪茹縱容她表妹炫耀她跟蔣靖州的未婚關係,加上這副健康模樣。
毫無疑問這夏雪茹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昨晚肯定是故意裝病叫蔣靖州過去,不讓蔣靖州陪我過生日。
她要跟我炫耀,那我也沒必要尊重她。
我不在乎的微笑一下,「沒關係,我一直覺得幫助弱小婦幼是每一個人都該有的愛心,何況你是靖州的救命恩人,他對夏小姐你更應該懷著感激之心。」
就算蔣靖州過去了,也不過是因為她是他救命恩人。
夏雪茹她眼裡炫耀的意味收斂的幾分,仍舊笑道,「所謂日久生情,日後的事誰清楚?電視上也沒少播愛上救命恩人的煽情電影。慕小姐你說是這個道理嗎?」
意思她很有把握蔣靖州會隨著日子漸漸被她迷了心智愛上她然後拋棄我,兩人成雙成對嗎?
我把臉上的散發弄到耳朵後面,「我倒不太認可,畢竟電視上的東西都是浮誇亂編的,要是普通人的生活都容易出現這種劇情,大家也沒興趣去看電視了。」
「誰知道呢。」
「是啊,誰知道日後的事。不過我覺得這幾率到底會比火星撞地球高上幾個百分點的。」
夏雪茹皮笑肉不笑,「只要有概率的事,都有可能發生。」
我扯出一個微笑回應她。
不知道的肯定以為我們是很久未見的好朋友,但女人之間的戰爭只有女人明白,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裡面的諷刺與挑恤。
夏雪茹帶著夏芬芬離開了這間店,見過夏雪茹后我在這間店購物心情都被破壞不少,不想買到個被夏雪茹摸過的。
於是我也離開打算到另外一間店去買,路上手袋裡面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拿出手機,來電是蔣靖州。
「到公司,送你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今早他沒回來,不過發簡訊告訴我他離開去公司了。
「到了你就知道。」
「神神秘秘的。」
我好笑的跟他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讓司機送我去他公司。
秘書知道我跟蔣靖州的關係,看見我站起身對我禮貌的笑著喊了聲慕小姐下午好,沒有攔截我。
我走進他辦公室,看見有一個留著長頭髮化著淡妝的女秘書正拿著一個茶壺站在辦公桌邊給他倒茶還是咖啡,但那秘書眼神不是看著茶杯,而是偷偷看著靠在辦公椅上審視著電腦屏幕的蔣靖州。
「蔣總,茶倒好了,你試試燙不燙。」
那聲音是故意的發喋。
以女人的直覺,這個秘書絕對是暗戀他。
我覺得莫名有陣嫉妒,故意轉身關上了那扇門製造聲響,他們兩個都往我這邊看了來。
那秘書發現我放下水杯有些心虛的喊,「蔣太太。」
我微笑一下。
「蔣太太,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那秘書離開關上門,我扭頭看著那扇關緊的門,不久被人從後面摟住了腰。
「給我倒杯茶你都吃醋,下次要誰摸了摸我,你是不是要砍人。」
他低笑著問,把我的頭髮弄到耳朵後面去。
「不要臉,誰有空吃你醋。」我搖了搖頭,推開他。
我走前幾步,又停下腳步側頭看著他,「那個秘書看著很喜歡你。」
「嗯,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為什麼還留著她?」
「沒有幾個能做到不喜歡我,要是來一個辭退一個,就沒秘書了。你捨得我自己忙。」
「……你要不要臉。」
說得是個女的都會喜歡他似的。
但他確實各方面條件都符合95%女性對男人的追求,就算有對象的女人也很難做到不喜歡偷偷暗戀她。
他從後面將我抱進懷裡,帶著腕錶的順著我裙子的領口滑進去,另一隻撩我裙擺。
「只要她們不鬧不糾纏我不打算管,我也不會去潛規則她們。」
「不過今天我特別想潛規則你,你說怎麼辦?」
我低頭看著自己被他手弄得隆起的胸口,臉燙紅了起來。
他又湊過來吻我耳朵,我握住他的手,側頭看著他聲音不自主的沾染上一抹羞愧,「不要,這裡是公司。」
「我看你就喜歡在這裡,要不然這些是什麼?」他把手抽出來把手指塞進我嘴裡,「嗯。告訴我。」
感受那味道我臉更滾燙,連忙吐了出去。
「編不出了。小騙子。」
他寵溺的笑著,把我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辦公桌上面。
透過落地玻璃窗的倒影,我趴在桌面上,他站在我身後摟著我的腰,他古銅說精壯的身子一遍一遍撞擊我,我臉紅得要滴血,但隨著時間嘴裡也又不自主的發出那些不該屬於自己的聲音來迎合他。
……
等結束后他抱著我坐在辦公椅上,我身上只蓋著他的西裝外套,上面還有他不久前殘留下的一點點煙味,淡淡的倒是不嗆鼻子。
他低頭撫弄我的頭髮,把它們都弄到我耳朵後面去。
他特別愛這樣玩,每次抱我都會弄我頭髮到耳朵後面去。
我有些跟他作對的把自己頭髮扯回下來,「你幹嘛總弄亂我髮型。」
「你們女人就是麻煩,身上的找各種難解的東西遮,臉都要找幾根頭髮遮一遮。」
「.……」
想起今天我穿了一個新款式的bra,然後他不知道怎麼解情急之下不耐煩給我撕斷扔一邊垃圾桶了。
我心疼死了,那東西可不便宜,但想著是他給的錢買的我也沒說什麼。
難道他每次弄我頭髮就是想看見我整張臉嗎?
他這個人有特彆強的佔有慾,不喜歡我在他面前有任何遮攔,巴不得每次我見他都主動梳起頭髮脫光才好,否則他就會自己幫我那樣做。
他的手又不安分的順著我大腿往上摸,他這個信號就是他還想繼續。
但我累死了,連忙按住他的手,「不要我很累了,你不是說有東西要送給我嗎?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