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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重女輕男的蔣靖州

  我一下子就心軟了,點頭答應給他。


  我們在車上做了一次,他說到做到這次真的很溫柔。


  後面他受不了就在我嘴裡,後面幾乎是用嘴的。


  肯定沒有沒懷孕的時候玩得盡興,但也算是滿足了他。


  晚上我躺在他的懷裡,他撫摸著我的頭髮,「你想怎樣。」


  他問我。


  我睜開自己閉著的眼睛。


  我從未像現在這麼迷惘。


  蔣靖州欠夏雪茹救命之恩必須要娶她,那就代表哪怕我們再相愛也不能結婚,否則太對不起夏雪茹。


  我越想越紅了眼眶。


  想起自己十年前也救過一個人,那天我放學回家,那人臉上全是血躺在一顆樹下面,我看不清他的五官只知道他眼睛半閉像是快要死了。


  而我又聽見後面有幾個人在說什麼分頭找。


  我跑出去看見那幾個人凶神惡煞的,猜測莫不是搶劫犯或者綁架犯。


  於是我就出於好心扶著那個男人跑,那時我才十六歲,一個女人扶著一個完全昏迷的男人非常吃力,我至今都忘不了那像是泰山壓頂的感覺。


  但我做不到見死不救,只好硬著頭皮,最終把那男人扶了一一間破廟裡面,拿些禾草蓋住了他。


  果然沒多久就有幾個男人闖進來問我有沒有看見一個受傷的男人,我搖頭說自己是來替媽媽拿拜神的祭品回家,沒看見什麼男人,那些人四處看一看便走了。


  我離開后前去警察局報警,畢竟我實在沒力氣再扶他了,也怕被那些男人回來發現。


  乾脆讓警察來扶他問問是怎麼回事。


  但我帶著兩名警察回來的時候,那裡卻沒了人影。


  我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被救走了還是被抓走了,剩下的事都交給了警察去辦,我沒有關注這件事。


  我覺得命運真是諷刺,我當年也救了一個人,要是當年是我救的蔣靖州那該有多好。


  可有時候就是那麼的巧合。


  「你跟我說過,你想有一個家,一個愛你的丈夫兩個你們的孩子,一起簡簡單單到老。」蔣靖州吻我額頭,聲音啞然,「但我給不了你這些,以前能,現在不行。」


  我喉嚨哽咽,坐直身去抱住他的脖子,「那我不要家,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像是一開始那樣,好不好?」


  他沉默不語,「不行,沒有名分跟著我太委屈你跟孩子。」


  「我不覺得委屈,至於孩子,我相信她會理解她爸爸的無奈的。只要你心裡是有我們的,那就很好了。」


  蔣靖州放在我背上的手輕拍我的後腦勺,我抬起頭去看他,已然紅了眼眶。


  他看我,眼裡有著些許淚光。


  我從未見過他如此傷感的一面。


  看著他,知道他愛我,我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


  他握緊我的手,放到唇邊低頭吻了吻我的手背。


  早晨起床是被他吻額頭吻醒的,我睜開眼睛看見的是他的臉。


  「去吃早餐,別餓著我女兒。」


  「什麼你女兒。」我覺得好笑。


  「你肚子裡面的不是我女兒,昨天誰說的只跟我做過。」


  「不要臉。」我對他翻了一個白眼,低頭去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而且你怎麼知道她是個女兒?要是個男孩你這樣喊他女兒他出來不惱死你。」


  「他有心也沒這個膽子,如果是個男的亂叫我直接一腳踹過去。」


  「.……」


  有這麼重女輕男的爸爸嗎。


  想起平日里蔣思思別說亂叫了,有一次把他最喜歡的一隻腕錶拿去用沐浴露洗,洗得壞了不會動,還美言幫爸爸的手錶洗澡澡要爸爸誇獎她。


  蔣靖州那表情難看的,像是要揍人。


  但蔣思思對他眨了幾下大眼睛后立刻就軟了,抱起她吻了吻還誇她乖女孩,只叮囑她以後不能洗,說手錶不能洗的。


  如果是個兒子,恐怕早被他給打得叫天叫地了。


  蔣靖州帶我到外邊去吃早餐,我沒想到離開的時候會看見夏雪茹。


  夏雪茹正夏芬芬走進來,我們走出去,就這樣打了個正面。


  夏雪茹看見我挽著蔣靖州的手臉上的笑當場冷了八九分,我抽回手蔣靖州又十指緊扣住我的手。


  「靖州。」夏雪茹看著蔣靖州。


  我抬起頭看著他。


  「周六婚宴送的東西你準備得怎麼樣。」蔣靖州問。


  「我都準備好了,照靖州你講的送一副翡翠手鐲給新人。」


  「那就好。我不常在家,對外的事你多看著。」


  夏雪茹臉上的暗淡少了幾分。


  蔣靖州他講的話含義極深。


  看似完全不相關的一句話,卻能讓夏雪茹從恐懼變為鎮定。


  這分明是在告訴夏雪茹,雖然他跟我複合了,但他依舊會負責不會動她正妻的位置,蔣家媳婦該做的事還是她來做而不是我。


  夏雪茹知道蔣靖州不會跟她取消婚約娶我,我再厲害也不過是做小,自然沒了八分慌張。


  但她看著我眼裡的嫉妒與恨是藏也藏不住,哪怕她臉上正微笑著。


  聽說她當年被蔣靖州昏迷中玷污清白后一直對蔣靖州念念不忘,從來沒有談過一次戀愛。


  那麼說她是愛蔣靖州的,自然忍受不了蔣靖州和我一起。


  但有一件事我始終想不明白。


  蔣靖州當年既然受傷昏迷了,又沒有被下什麼迷情葯,為什麼會玷污了夏雪茹?難道傷得那麼嚴重渾身流血還能起反應嗎?


  再者這個夏雪茹,我從第一次見她就覺得她這人不簡單。


  出入上流社會場合竟然完全沒有膽怯而是大方自然,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普通家庭出來的女孩。


  至少我自己剛跟蔣靖州的時候,和他出去見朋友是一臉尷尬與自卑的,跟那些大人物一起覺得自己像只醜小鴨。


  後面見多了覺得這些經常出現在新聞上的大人物跟自己沒什麼區別,才慢慢變得自然。


  難道是我懦弱夏雪茹自信嗎?


  我總覺得夏雪茹這人有很多秘密,但我又不知道從何懷疑起。


  下午蔣靖州陪我到超市買生活用品。


  我現在住在他以前給我的那棟別墅裡面,之前我搬走很多東西都開口了幾個月沒用,比如沐浴露洗髮水之類的。


  我覺得繼續用沒問題,畢竟自己以前也是開一瓶沐浴露用大半年的,但蔣靖州非要我扔了買些新的,說有女兒了要用安全衛生的東西。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總說我肚子裡面的是個女兒,昨晚睡覺他就摸我肚子對裡面的孩子講,乖寶貝,睡了。等你出來爸爸給你買裙子買洋娃娃,跟你姐姐一起玩。


  他特別喜歡小蘿莉,不過相信要是生出來是個兒子他也不至於不喜歡吧。


  只不過我幾乎能肯定沒疼蔣思思那麼疼,但男孩子皮實讓讓姐姐妹妹也是應該,男孩粗點養反而養得好懂上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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