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你說怎麼辦
宋太太無辜的捂住臉,「我,我不知道是你,我以為是微微」
聽說這宋太太娘家全靠宋先生的權勢才從一個小康變得大富大貴,所以宋太太在宋先生面前壓根沒底氣發脾氣。
「微個屁!還不帶著人滾!」
「哦哦哦!」
宋太太連忙替宋先生關上門然後走,看著賓客臉上尷尬得無地自容,賓客們也是一臉尷尬與不解。
這不是說蔣先生強了宋微微嗎?怎麼變成了宋先生與情婦逍遙的畫面。
就在此時我看見了蔣靖州。
他西裝革履往我走過來,眾人都一頭霧水的看著他。
我也是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時間不早了,回去吧。」蔣靖州對我講,牽著我的手離開了酒店。
回到車上經過蔣靖州給我解釋我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宋太太布的局。
宋太太想讓宋微微嫁給蔣靖州,但蔣靖州不喜歡宋微微。
於是她便想著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想了個餿主意,想給蔣靖州喝下帶迷情葯的葯接著使喚走我,好讓收買好的服務員將腦子不清醒的蔣靖州送到宋微微的房間里製造一場「強-奸事故」。
那瓶換的新酒就是奧秘,那瓶酒有兩邊,一邊是下了迷情葯的另一邊是沒有的,所以我跟陳老闆都沒事只有蔣靖州醉了。
那宋太太想著到時候她帶著賓客去揭穿,蔣靖州強了宋微微肯定要給宋家一個交代娶宋微微,否則以後他的名聲將壞透難以混下去。
蔣靖州之所以沒有被暗算是因為他以前曾在酒吧被一個陪酒的下過這種葯清楚反應,再聯想宋微微對他的喜愛。
他路上威脅兩名服務員帶他進其他房,再去給他買快速解酒藥。
兩名服務員原本是抱著蔣靖州不清醒才敢答應收錢幫忙算計,發現蔣靖州理智還在後完全不敢繼續,把蔣靖州送進一間沒人的客房然後照蔣靖州講的去辦。
蔣靖州吃完快速葯后神智清醒了大半。
於是他搞了個以牙還牙。
他知道宋先生約了他情婦在這棟酒店的一間房開房,於是威脅酒店經理髮簡訊讓宋太太到那新的房號說宋微微換房進行了,並且給宋太太那個房號的鑰匙。
所以就有了剛才那一幕。
想必宋家人就算知道也不敢拿蔣靖州怎樣,畢竟是他們理虧在先,如今宋先生當眾丟人完全是他們自己自作自受。
相信有了這一次,宋太太和那個宋微微知道蔣靖州不是容易算計的人,再也沒膽子搞這種小動作了。
我正想著,突然蔣靖州他握住了我的手,放在了他那個地方。
異常的燙。
我被嚇得縮回手,看著他眨了眨眼。
「雖然那些葯解除了一半,但還有一半,你說怎麼辦。」
「.……」
我臉緋紅,他已經按住了我的頭讓我彎身湊過去。
我明白他想我給他弄。
這樣彎很難受我乾脆蹲在了他腳邊,這裡郊區角落黑漆漆的我不怕被人看見。
他解開皮帶,用那玩意蹭我額頭眼睛。
我每次以為他要進來了張大嘴他卻只在我臉上亂划,拍打我鼻子。我習慣了的時候他又一按我後腦勺全部沒入,我感覺喉嚨差點被刺穿。
-
我跟蔣靖州的婚期越來越近。
一切都很美滿,直到今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很異常的事。
我正拿著自己熬的湯進他書房想給他喝。
雖然家裡請了廚師,但我在家裡沒什麼事做,就讓廚師教我我自己熬了一次。
剛才思思在下邊喝了一小碗,因為是骨頭湯也給黃黃喝了一碗。
就差他沒喝。
但我剛走進他書房,就看見他抬起頭眉目冰冷的看著我。
我被嚇得站在門邊,看見他手裡拿著一張照片。
「什麼事。」他的聲音也很冷,不像是以前那麼溫柔。
「我,我煮了一碗湯想給你喝,你很忙嗎?要是你忙的話我就不進來了。」
「進來吧。」
我點點頭,接著走進去。
但可能我被他這幅樣子嚇了一跳,放的時候手抖,湯竟然灑在了他的身上。
他一起身手裡的照片跌倒在地,我連忙看著他講,「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你怎麼辦事的。」
他寒著聲音質問我,我感覺自己心裡潑涼潑涼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
還沒結婚,他怎麼就這個態度對我了。
我眼圈有些紅的彎下身想給他撿起那張照片,但他卻先我一步撿起,「出去,沒什麼事別進來煩我。」
「那桌子呢?我給你打掃一下吧。」
「叫傭人進來就行。」
「.……」
我只好出去,叫傭人進去打掃一下。
他今天對我的態度異常的差,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但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又好了起來,抱著我說今天他很煩所以對我發脾氣了,叫我別往心裡去。
我心情一下子從陰天轉回了晴天,扭頭看著他點頭。
只要他不是故意不是真的討厭我了就好。
第二天傍晚時分。
我正站在一繁華路段的街口等我爸媽,打算跟他們一起去逛超市。
我沒想到我會遇見許彤彤跟周承志。
仔細想想這個時間他們是該放出來了。
我上下打量他們一番,都消瘦了大半跟個骨頭人似的,恐怕沒一年半載正常不回來。
他們看我的眼裡都有恨,我並不在乎反而看見他們難受覺得過癮。
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會愛上周承志這種人渣。
我後面有個老婆婆在賣菜,突然許彤彤拿起一把菜看著那把菜話裡有話的講。
「哎呀這把菜還真不錯,但也就現在能看看,等殘了只怕倒貼都沒人肯要!就好像女人,有幾分姿色的時候有人追,沒有了有的還有個名分,有的,呵呵。」
這話明顯是在嘲諷我只是個情婦,等人老色衰被甩了什麼都沒有。
我心裡莫名來了一股氣,扭頭看著他們。
許彤彤卻對我得意的笑著,周承志則沒什麼態度。
「許小姐是精神病院待不夠還想進去待一年半載嗎?」
「我不過是打算買把菜而已,怎麼你了?難道是心裡有鬼?」
是啊,她又沒點道姓說是我。
我一時間不知說些什麼。
但相信到時候我跟蔣靖州結婚的消息一傳出去,他們一家自然知道什麼叫打臉。
許彤彤跟周承志還不敢太不把我放在眼裡,哼了我一聲便雙雙走了。
我也懶得搭理他們,跟他們說多一句話我都覺得是在浪費口水。
很快我爸媽搭的計程車來了,他們下車后我陪他們到商場買了點生活用品跟吃的,晚上留在了他們那邊吃飯。
等我回家的時候蔣思思正坐在客廳地板拆積木玩具玩,黃黃趴在她腳邊看著她玩。
蔣靖州則坐在沙發上,看見我放下了遙控,遞給我手。
蔣思思在我不敢跟蔣靖州太親熱,走過去放下手袋沒像以前那樣握住他手坐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