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纏綿
到底是什麼照片這麼神奇?
蔣思思低頭揪著她手裡的毛絨兔兔,有些不高興的抬頭對我講,「媽媽我有些不想搬家,我想爸爸媽媽都住在爺爺奶奶家,我想所有家人都住在一起。」
我心思回來,蹲到地上看著蔣思思疼惜的講。
「媽媽知道思思在難過什麼。但我們自己家離爺爺奶奶家並不遠,只要思思喜歡過去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叫司機叔叔送你過去,等你什麼時候想回家再回來的不是嗎?」
「那樣我們並沒有分開,只是路變得遠一些而已,不是嗎?」
雖然秦芳虹對我很不友善,但看得出她是真的疼愛思思的。
我跟她之間的恩怨與孩子無關,我不會自私教唆孩子讓孩子不跟她們親近。
「至於為什麼要分開,因為結婚就是建立一個新的家庭,那樣才證明爸爸媽媽已經是個獨立的成年人了,可以自己支撐起一個家,明白嗎?」
蔣思思想了一下,覺得好像是這個道理。
於是她點了點小腦袋瓜,「那好吧。」
我開心的笑著,牽著蔣思思的小手與她一起回家。
路上我一直在想蔣敏敏所說的照片到底是什麼。
不過只是一張照片我倒沒多少緊張,至少她們沒想那些想殺掉我的念頭。
看來釋虛的話挺奏效的,讓秦芳虹即使討厭我也不敢出手。
回到家裡蔣思思就鬧著說要喝奶茶。
蔣靖州單手抱著她,把鑰匙丟在茶桌,蔣思思扭頭看著我,一雙小手圈住她爸爸的脖子搞得襯衣上生出了皺褶。
「媽媽我要喝奶茶,喝好好喝的奶茶!」
「……」
我有些頭疼起來,秦芳虹家有傭人廚師但這邊沒有,我怎麼做出好好喝的奶茶給她。
其實我也不是不會做,以前自己在家做過,用牛奶混紅茶然後亂攪拌一下。
雖然不算難以下咽,但跟廚師做的肯定比不了。
我想了想,「媽媽做的奶茶可能不好喝,不如我們叫外賣吧?」
「外賣是什麼呀媽媽?」
「嗯就是打一個電話訂餐,然後有送外賣的哥哥叔叔送食物上門。」
「好呀好呀!」蔣思思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踢起小腳丫來,「那我還要買一個雞肉卷卷,錯是一百個雞肉卷卷媽媽。」
「啊?」
我有些傻了。
蔣靖州則笑,扭頭看著小丫頭,「你知道一百個雞肉卷有多少,動不動就一百。」
「是多少啊?」
「嗯,大概整個花園的樹加起來那麼多,你覺得你吃得完。」
蔣思思煩惱的眨了眨大眼睛,又用小手撓了撓自己的臉蛋。
「好像是有一些多跟吃不完。嗯,那我要一萬個吧爸爸!一萬個我肯定能吃完啦!」
「……」
這傻丫頭到底知不知道一萬條雞肉卷是什麼概念。
我跟蔣靖州都被她逗樂,蔣靖州看著我講。
「這小丫頭就會認十以內的,其它都馬馬虎虎,跟個小瘋子亂扯。」
他嘴裡講的話雖然沒誇獎,但眼裡的寵愛以及身為父親有一個這麼可愛小女兒的自豪,是遮掩也遮掩不住。
第二天午餐我們是吃外賣解決的,因為我還沒熟悉這裡,沒時間做。
我把最後一份食物裝進盤子拿出來的時候,蔣靖州正拿著紙巾給蔣思思擦吃得油膩膩的小嘴巴,她在咬著嘴巴裡面的雞肉塊。
我坐下后伸手拿過一張紙巾,「我來吧,你先吃飯。」
「你吃,在廚房弄了這麼久餓了。」
我心裡溫暖,但其實我不太餓。
「明天去找幾個人來收拾做飯,門面要拿上去也省得自己整天忙活。」
我看著他。
他的意思是請幾個傭人廚師過來嗎?
以前他給我那別墅沒這裡五分之一大,我自己住要收拾的東西也少。
但結婚後要顧忌蔣思思,有時候光給她講道理教字就要用大半天時間了,再讓我做家務做飯洗全家人的衣服真是要了我半條命。
我覺得全職媽媽真的是很辛苦的職業,但外面的人都不理解。
好在蔣靖州他理解,還主動提出給我請家政。
我點了點頭,拿紙巾給蔣思思擦了擦小嘴。
……
到了晚上,我洗完澡穿著一條睡裙出來,打開卧室的窗帘想要看看外面。
突然有人在後面抱住了我,我低頭看著蔣靖州帶著鋼製腕錶的手,放在了我肚子上。
他的手漸漸往下撩起我裙擺摸了進去,在後面抱緊我,另一隻手順著我鎖骨滑進我裡面。
我沒穿胸衣,被他帶薄繭的手包裹住感覺一陣酥麻,整個人嗯的雙腳發軟倒在他懷裡。
他吻著我耳朵骨,「剛才你洗澡的時候就想進去這樣。」
我臉頰滾燙,回頭看著他,我最隱私的衣物已快要被他脫到膝蓋,他又低頭啃我脖子。
那是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很快我整個人就軟在了他懷裡,任由他摸任由他親。
突然門外響起了開門聲,因為門反鎖了所以哐哐哐的。
蔣靖州剛進來,皺緊眉艱難出去,我更是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看來家裡有個小頑皮,以後想過過二人生活都難了。
我跟蔣靖州快速整理好,互相看一眼然後去開門。
「爸爸為什麼這麼久才開門呀!哼!」
一開門蔣思思就叉著小腰氣鼓鼓的質問我們,站在她腳邊的小狗走到我腳邊嗅我。
我低頭看著那小狗,聽見蔣靖州講,「剛才爸爸媽媽在聽音樂,沒聽清楚。」
「……」
他真的是撒謊完全不用眨眼。
蔣思思這才放下小手,又小八卦的追問起來,「是什麼音樂呀?我也要聽一聽!」
「大人的歌你聽什麼。你不是說跟黃黃在玩具房玩,怎麼跑上來了。」
這裡有一間專為蔣思思弄的玩具房,兩百多平方米裡面幾乎什麼玩具都有,除了那些危險的。
而且那些尖銳的角落都做過處理不會弄傷小孩,所以我跟蔣靖州都很放心她們單獨在裡面玩。
但不知怎麼又跑回來了。
「因為我今天好睏困想睡覺。」
蔣思思講。
我看著她,一雙大眼睛睏倦睏倦的看來真的很困。
雖然現在才八點,但今早她莫名興奮七點就起床要去找黃黃,這麼早起床又沒睡午覺。
小孩子沒大人能熬,愛睡。難怪她困了。
我蹲在地上抱起她,「那媽媽陪思思去洗澡,然後我們睡覺好不好?」
「嗯。」
蔣思思迷迷糊糊的點了點小腦袋,又伸了個懶腰打哈欠。
「那帶她去洗洗,我出去打個電話。」
「……」
不知為何我肯定他不是出去打電話。
男人最受不了中途被打斷,聽說那裡許久沒有釋懷會漲得發痛。
或許他這是到客房衛生間去了吧。
想到他等會要做的事,那畫面勾現在我腦海,我莫名耳根子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