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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全文完)

  「行了,別自誇了,我們趕緊下去吧,大家都小心點。」厲煊帶上夜視鏡后,便向暗道里走去。


  別說這夜視鏡還真是好用,黑暗一片的世界里,他卻是能看得一清二楚的。


  他們小心翼翼的向下走著,走到最下出時有著昏暗的燈光,燈光下看到錢旭堯一臉邪氣的坐在一個大床上,一手拿著一支煙,一手拿著一支槍對著躺在床上的岺雪,他狠狠的吸了口煙,呼出邪邪的笑著說:「厲煊,來的挺快啊。」


  「錢旭堯,別在做無謂的抗爭,你跑不了了,為自己積點陰德吧。放了岺雪,你雖然傷了黃博,便罪不至死,你挺多也就是蹲個幾個牢就出來了。」厲煊說。


  「呵呵,厲煊,你說的太輕鬆了,什麼叫牆倒眾人推知道嗎?我自己做過的事我太清楚了,只要我一進局子里,那些曾經受過我迫害的人,都會跑出來去告我的,我不是被判死判也是死緩了。你這幾個月對我的封殺還真是絕啊,我的公司現在就剩個空架子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是你毀了我。


  我只不過就是逗了你的馬子幾句嗎?你至於這麼趕盡殺絕嗎?行,你不讓小爺好過,那好吧,那就陪著我一起不好過吧。」他說著,伸手從褲袋中掏出了一個小手雷,拎在手指間晃來晃去的,陰陰的笑看著厲煊。


  「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可以放你走,你把岺雪放了,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厲煊看到那小手雷,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放我走,好啊,立刻讓人給我準備架直升機來。我還要兩千萬。」錢旭堯說。


  「沒問題,我就這就打電話讓他們準備。」厲煊說著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打給敖龍,按下了免提,說:「馬上給我準備一架直升機,還有兩千萬,我在西村的別墅里。」


  「好的沒問題,一小時后,我馬上到。」敖龍回答著。


  電話掛了,厲煊說:「你都聽到了。」


  「很好,那就讓我等一下吧,不過,要等一小時呢,還真有點無聊,不如們來玩個遊戲吧。」錢旭堯笑著說。


  厲煊淡淡一笑,轉頭看向身後的敖家軍說:「你們都退出去等著,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進來。」


  幾個敖家軍要說什麼,厲煊立刻抬手阻止,向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出去。


  「別忘了把槍給他們,我可不喜歡你用武器對著我。」錢旭堯拿著手中的槍對著厲煊說。


  厲煊把槍扔給了一個敖家軍,:「快點出去。」


  幾人一走,厲煊看回得意洋洋的錢旭堯,說:「說吧,你想怎麼樣?」


  錢旭堯拿著槍和手雷走到一邊的沙發上,用槍指了指厲煊說:「我很想知道你如果和岺雪上了床,陸瑤會是什麼感覺,哈哈……」


  「你有病啊?」厲煊憤怒的說。


  「是啊,你有葯嗎?哈哈……」錢旭堯似是混蛋的尖聲大笑著,那笑聲如厲鬼在嘶吼著。


  厲煊憤恨的看著錢旭堯,炯然的眸子里迸射著狠戾之光。


  錢旭堯笑夠了,看到厲煊一臉的怒氣,冷笑著說:「你要是不做,那我就開槍打死一個,不然一會兒,我上去可帶不了兩個人,會很礙事的,我是不想帶你了,不過,你要把我哄開心了,那我可以帶著你走,我也沒會把她打死。你選擇吧,你是和她做呢,我會留下她一命,帶你離開。你若不做,那我就打死你,帶著她出去。」


  厲煊壓制著心中的衝動,低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岺雪,「她還話著嗎?」


  「當然,她只是昏迷了。做吧,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又不想死,選擇和她來一場是最好的結果。」錢旭堯笑著說。


  厲煊回頭瞪著錢旭堯,同時也在暗暗的觀察著這個房間的布局。在錢旭堯坐的沙發的左邊,有一扇小門,那門開著,因為他一直帶著夜視鏡看到裡面是存入著紅酒的地窖。


  他又看著錢旭堯手中的槍與手雷,在心裡合算著,如果他出手會有幾層的勝算。


  「別在猶豫了,快點做吧。」錢旭堯看厲煊低著頭一直不動,有些不耐煩的說。


  「我,你能不能給我拿瓶酒來,我想喝點酒會更好一些。」厲煊說。


  「呵呵,到這時,你還在講*呢,行吧,我就成全你,去拿吧。不過,你最好別招花樣,那個小房間是死的沒有可以出去門。」錢旭堯說著拿槍的手向那裝酒的小房間晃了晃。


  厲煊走出那房間,隨意兩了兩瓶酒走出來,看了眼正用槍指著他的錢旭堯,在經過他身的時候,他突然舉起一個酒瓶向錢旭堯砸去。


  「彭」「彭」酒瓶的破碎聲與一聲槍響,厲煊的胸前就中了一槍,錢旭堯看著好一槍,氣憤的大叫著:「媽的,防彈衣。」就在他要對誰了厲煊的頭,要開第二槍之時,厲煊的第二瓶酒打向了他的手拿槍的手腕上,把錢旭堯的槍給打掉了,厲煊快如閃電般的出了兩個重拳打是厲旭頭腦發昏。


  緊接著他就要去搶他另一支手的手雷,卻是在他一拉扯之時,才發現那手-雷的手環死死的綁在了他的手腕上,經他這一拉,手-雷冒出了白煙,他不由分手,拉起錢旭堯就給扔進了紅酒房裡。


  然後回身跑一床前雙手扳著床底一下用力把床掀翻了,側立在那形成了格擋,正在他縱身跳到大床之後時,身後「轟」一聲巨響,一道強大的力量把震飛,狠狠的撞到牆上落下來,掉到了有檔格擋的另一面。


  別墅外面的龍鱗軍聽到這驚天的巨響,看到別墅一邊轟然倒下去,他們立刻跑過去施救。


  半個小時后,敖龍帶著兩架直升飛機,來到了西村的別墅,在天空中就看到那炸開花的別墅,一拍腦袋,說:「完了,完了,我這大舅子是凶多吉少啰。」


  他一下了飛機立刻跑過去抓住一個正在扒磚的龍鱗軍,說:「厲煊呢,厲煊呢?」


  「他,他被埋在下面了,恐怕,恐怕……」


  「他奶奶的,給我把所有的敖家軍都調過來,快點,快點馬上找人,快……」敖龍發瘋一樣的大叫著。


  旁邊立刻有幾個打起了電話,招集所有的人過來施救。


  在二個小時后,在一片廢墟里,敖龍看到被一張大床壓在下面,昏迷著的厲煊與岺雪,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說:「臭小子,你到是會躺地方啊。」他妖孽的容顏上挑起邪肆的微笑。


  ************

  「什麼,醫院,怎麼回事,我老公他,他怎麼了他怎麼在醫院的。」陸瑤一接到電話,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慌亂的淚水立刻溢出了眼眶,「在,在那個醫院,你快說,我,我要去看他。」


  她聽電話中說出醫院的地址,立刻就向外跑。小老虎飛奔起兩條小短腿跟在陸瑤的後面。


  出了公司大門,陸瑤慌不擇路的向公路上路去,小老虎一縱身把她抓住,說:「你跑什麼跑,你這個冒,你是想這樣跑去醫院嗎?女人,用用大腦好不好。真是的。」


  他說著,拉著只會哭的陸瑤,吹了個哨,立刻有一輛悍馬向他們開來,小老虎拉著陸瑤說:「還不快上車,就知道哭,女人真麻煩。」


  一上車,影子冷笑著說:「別忘了,你媽要是女人。」


  「我媽媽,她不是女人,她是女王,那能一樣嗎?」小老虎驕傲的說。


  「對,你有理,要去哪裡?」影子笑著說。


  「醫院,呃,是哪個醫院啊?」小老虎轉頭看向還在哭的陸瑤,他黑沉下臉說:「拜託女人,不要哭了好嗎,快說去哪個醫院,不然你很有可能見不到我大舅了。」


  「不,那個,第二醫院。不要死啊,厲煊,你千萬不要死啊,嗚……」這下陸瑤哭得更大聲了。


  影子立刻啟動車子,瞄了一眼後座上下用紙巾給陸瑤擦眼淚的小老虎,說:「放心,厲煊可沒那麼容易死啊,他可是敖龍的勁敵呢,很強悍的。」


  「就是就是,你呀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大舅可厲害著呢。」小老虎小大人似的,溫聲細語的安慰著哭得全身顫抖的陸瑤。


  「唉,你們女人啊,真是水做的,可真愛哭啊。」小老虎一邊哄著陸瑤一邊搖頭嘆息著。


  他們來到第二醫院,陸瑤立刻奔下車,向電梯跑去小老虎就跟在她的身邊,一邊跑一邊喊著:「讓開,讓開,快給我放開,那個電梯,你給我等一會兒。」他指著正要合上的電梯大叫著。


  二人上了電梯,陸瑤極度緊張的盯著電梯上面的樓層數字,終於到了,她一下衝出去,差沒把要進入電梯的人撞倒,那人站穩正欲發火時,撞他的人已經沒了,他暴了句粗口。


  已經看到敖家軍的小老虎聽到那人罵髒話,他走回那人身邊,照著那人的屁股就是一腳,他人被他踹的差點狗吃屎,心道自己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回頭看到一個小孩子正叉著腰瞪著他。


  「先下後上你不知道嗎,好狗不擋路,你不明白嗎,為什麼別人不撞,就撞到你了,還敢罵人,你拉你的小*吊打你丫的。」


  小老虎怒目圓睜的指著那個罵髒話的男人說。


  「呀,小崽子,你竟敢踹老子,你家爸媽呢,要是管不了你,我就替他們好好教訓教訓你。」男人說著舉手就要打向小老虎。


  就在他的手臨近小老虎頭上時,他突然停下了動作,一痛苦的低頭看著自己的小*,正被小老虎那如小鐵鎚一般的小拳頭虐待著。


  「啊,啊,啊……」男人慘死的嚎叫著立刻變成了捂襠派,一邊慘叫一邊轉著圈。


  小老虎嗤笑一聲,拍了拍小胖手,一臉不屑的說:「慫貨。」


  跑在前面的陸瑤聽到後面有慘叫聲,轉頭髮現小老虎沒有跟上來,立刻轉身看到一個男人正捂著襠那裡轉著圈嚎叫,她跑回去,拉起小老虎,對著那男人說;「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和一個小孩子過不去。」說完,便領著小老虎走掉了,小老虎看著一臉冷厲的陸瑤,小胖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偷偷的笑著。


  一來到厲煊的房間,她直接推門進去,就看到敖龍與季婉都在房間里,看到她還不等她們說話,陸瑤就撲到厲煊的身邊,嚎啕大哭起來。


  「老公啊,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有什麼三長三矮的,我也不想活了,我,我還沒愛夠你呢,我還沒有給你生孩子呢,你不可以死啊,求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吧。……」陸瑤悲痛的哭聲,回蕩在整個房間里,她一邊哭一邊使勁的搖晃著昏迷的厲煊。


  敖龍與季婉面面相覷的看了看彼此,都笑了。小老虎看著哭得那麼傷心的陸瑤,對爸爸說:「爸爸,你就別干看著了,快去告訴她大舅沒有事,不然她會哭得發大水,把我一家人都沖走的。」


  敖龍聽著兒子的話,輕笑出聲撫了撫兒子的頭說:「去陪著媽媽那邊坐吧。」小老虎點了點頭便拉著季婉去一邊的沙發坐來,拿起茶几上的蘋果和水果刀,對季婉說:「媽媽,我給你削蘋果吃」。


  「好的,謝謝我的乖寶貝。」季婉笑著擁了擁小老虎,在他的額頭上吻了吻。


  敖龍走到陸瑤的身邊,拍了拍陸瑤的肩膀說:「你再這樣搖厲煊不被你搖死,也要被你搖蕩散架了。」


  陸瑤聞言看向敖龍說:「你是說我老公他沒事了?」


  「沒來就沒什麼事,剛剛給你打電話,你聽前不聽后的,立刻就掛了電話。」敖龍笑著說。


  「可是,你不是說炸彈爆炸了嗎,我就想,那人還有個活啊。」陸瑤怯然的說。


  「誰說炸彈爆炸就一定會死的,當年在金山角軍火庫爆炸他都好好的撐過來了,他可是很強悍的,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死掉呢。」敖龍說。


  陸瑤聽著敖龍的話,回頭看了看沉睡著的厲煊,她剛剛那麼大力的推他,他都沒有醒來,這不是很嚴重嗎?想著她又看向敖龍說:「那,我老公為什麼還不醒過來呢。」


  「放心,厲煊他沒事,雖然炸彈爆炸了,便他用大床擋下了炸彈強大的衝擊波。然後也是因為躲在床下,沒有被坍塌的房屋廢墟砸到,這是很聰明的做法,他現在只是身上受了些輕傷,雖然躲在床下,可爆炸的威力還是很大的,他的腦子受到輕重的震蕩,才會導致暫時的昏迷的,應該過一陣就會醒過來了。」敖龍說。


  「哦,是這樣啊,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要……」陸瑤說著,又嚶嚶的哭了起來,剛剛她接到敖龍的電話,一聽到炸彈爆炸可真是把她給嚇掉了,她好後悔讓他去救岺雪。她好不容易遇到這麼的老公,要是他出了事,她真的會後悔死,沒能早點給他好,沒能多愛他一些。


  「對了,岺雪,她怎麼樣了?」陸瑤問。


  「她也沒事,但她被錢旭堯虐待得挺慘的,就在個隔壁的房間里接受治療,沒有生命危險。」敖龍回答她說。


  陸瑤終於放下心來,看著厲煊心疼撫著他的臉頰,淚水大滴大滴的砸落下來,水盈盈的眸子里充滿了疼惜。


  敖龍坐回到妻子季婉的身邊,笑看著她抬手為她捋去臉頰邊的髮絲,季婉用牙籤扎了一小塊蘋果遞到敖龍的嘴邊,敖龍笑著吃下,兩人只一個恩愛的甜蜜的小小的動作,就充滿了濃濃的愛意。


  小老虎一邊給季婉削著蘋果,一邊看向默默落淚的陸瑤,對季婉說:「媽媽,女人為什麼這麼愛哭啊,你們的身體中裝著那麼多的淚水,那不是很沉,影子說流淚是弱者的表現,而且愛哭的女人好麻煩哦,媽媽就從來不哭的。」


  「傻兒子,流淚可不只是害怕和懦弱的意思,它是人表示不同情緒的一種方式,當一個女孩為你落淚時,那是她在向你傾訴愛意的一種方式,你看現在陸瑤對著你舅舅哭,那她的心裡是在心疼著你的舅舅,自然而然的用流淚的反應表現出來了。」季婉說。


  小老虎聽著媽媽的話點了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說:「還是搞不懂的,女人的心思太難懂了,就象上次,小軒哥哥帶柔柔姐回來我家,我看到柔柔狠狠的打小軒哥,打得小軒哥直求饒,柔柔姐卻是哭得特種的凶,這是什麼情緒啊,好難懂哦。」


  「這些不是你現在會懂的,等你有了喜歡的女孩子時,你就會懂的。」敖龍笑著說。


  小老虎瞟了眼爸爸,然後又看向還在流淚的陸瑤,說:「還在哭啊,我都看累了。」


  厲煊在晚飯過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一手拖著下巴正打磕睡的陸瑤,他慢慢抬起手,輕輕拖住了她要垂下來的頭。


  陸瑤在碰到他的手時突然驚醒,看到一隻大手立刻看到厲煊,還有些迷困的小臉上立刻展開笑容,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說:「老公,你醒了,你可醒了,我,你有沒有感覺那裡不舒服啊,有沒有那裡疼啊,有沒有……」


  厲煊一把拉過她,陸瑤順著他的力道壓在了他的身上,雙臂抱住他,歡喜的笑著吻上他的唇。


  兩人擁吻了陣后,陸瑤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他,笑著說:「老公,我愛你,虧得你沒事,不然,我,我也不想活著了。」


  「傻瓜,我怎麼會死呢,我還沒有愛夠我的老婆呢,怎麼捨得呢。」厲煊笑著說。


  「老公,我不能這麼壓著你,你身上還傷呢,我會弄疼你的,快放開我吧,我去給你拿飯菜過來,你一定餓了吧。」她說著便要起身,厲煊把她拉了回來,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下,說:「別走,先陪我一會兒,我很想你。」


  「我就在你的身邊啊,你還想什麼?」陸瑤嬌羞的輕依在他的懷裡說。


  「我真的很想你,在炸彈爆炸那一刻我也是心裡沒低的,我很怕自己會死掉呢,那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就讓我這樣好好抱抱你,我的小瑤,我好愛你,我想即便我死了,我的靈魂恐怕也會常常陪伴在你的身邊,不舍離去的。」厲煊嘴角掛著笑意,雖然他當時所做的一切自認不會出現太大的危險,可是,他卻突然變得膽小了,那怕是百分之一的失敗率他都害怕了,怕從此就離她而去,怕她會傷心,怕再也看不到她。


  他做了一個決定,從今天起,他再也不想做任何危險的工作了,他要讓自己好好的活著,健康的活著,要與她永遠幸福的生活下去。


  「老公,以後我會更愛你,聽到你出事,我除了好害怕,就是非常的後悔,後悔沒有多愛你一點,後悔沒有多對你好一些,以後,我一定更乖,更愛你,老公,你要好好的,可不能有事,我們還有更好更幸福的生活一輩子。」陸瑤笑著撫上他的臉,紅唇輕輕的*著他微微長出胡茬的下巴。


  「嗯,我們會永遠幸福的在一起。」厲煊寵溺的撫著她的頭說。


  兩人說了會兒情話,陸瑤起身去給他拿飯菜,開心的笑看著他,耐心的餵給他吃飯,兩人有說有笑的,很是開心。


  病房門被打開,一個護工扶著岺雪走了進來,她的臉色蒼白得如一白紙,頭髮有些零亂,看到屋裡的厲煊與陸瑤,她勉強的擠出笑容來,說:「我來看看厲煊。那個,你們在吃飯,那我等一會兒再來吧。」


  陸瑤立刻放下手中的飯碗,走向岺雪,說:「沒關係了,也剛剛吃完了,你現在這樣還過來幹嘛啊,應該好好的休養才行啊。」


  「沒事的,我只是受了些皮外傷的,我聽說厲煊為了救我,差點被炸到,我,我很擔心他的情況,想過來看看,也安心些。」岺雪被陸瑤與護工扶著坐在了沙發上。


  「他很好,你看到了,他能吃能睡的,沒事的。」陸瑤淡淡的笑著說。


  「嗯,這我就放心了,當時我昏迷了,不過聽到她們說的,一想當時那場面一定是很可怕很危險。」岺雪說著,拉起陸瑤的手,眼中含淚很是愧疚的說:「陸瑤,我,對不起,我,一直都在針對你,其實我知道你太過優秀了,我比不上你,我是被嫉妒蒙了眼,我,很抱歉曾經對你做的一切,你,能原諒我嗎?」


  「算了,事情都過去了,如果我還介意的話,我也不會讓我老公去救你了,你也別把這事放在心上了,我想,不管是誰遇到危險時,我都會盡量的伸出援手的。」陸瑤笑著說。


  「謝謝你,陸瑤,這麼多年,其實我都很羨慕你的設計,可是我這不願認輸的性子,真是太……,我再次向你道歉,我,我有個不情之請,我能不能成為你的朋友,這次的事,我竟然感到自己好可悲,自己身處在危險之中,我的那些朋友,竟然都無法讓我相信,最後,我找了你,我是考慮著除掉錢旭堯對你們也有好處的,我想你會答應救我,可我沒有想到,在那種危險的情況下,你們沒有丟下我與錢旭堯自生自滅,我很感動,我就想,我想要有一位你這樣的朋友,一個可以生死與共的朋友,你,會答應嗎?」岺雪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垂下頭。


  陸瑤聞言,看了看病床上的厲煊,厲煊向她點了點頭。她才看回岺雪,說:「好啊,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岺雪猛的抬起頭,欣喜的說:「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做你的朋友嗎?」


  陸瑤點了點頭說:「當然,可以了,不過,你以後可要改改你大小姐的脾氣了,不然,我還真有點怕怕的呢。」


  岺雪激動的眼中盈淚,說:「好,好,我再也不會耍大小姐的脾氣了,我一定會改掉我以前的壞習慣,做個和你一樣的乖乖女。」


  「一項霸道強悍的岺雪,變成乖乖女,還真有些感覺怪怪的呢。」陸瑤笑著說。


  「呵呵,你就再別取笑我了,我再也不會向以前那樣了,經過這一次,才知道我做人有多失敗,以後,我會專心的做自己的設計,虛心的向你討教,爭取也做個設計大師。」岺雪笑著說。


  「好啊,那我們就一起努力吧。」陸瑤拉著岺雪的手說,岺雪把她的手握得更緊,從此她會加倍的珍惜這位患難的朋友。


  之後的幾天陸瑤就一直在醫院寸步不離的照顧著厲煊,把厲煊照顧的紅光滿面的。


  這一天,陸恆煲了湯來醫院看厲煊,厲煊在喝過大舅子送來的愛心湯后,讚不絕口。


  厲煊趁著陸瑤去廚房洗碗的時候,看著若有所思的陸恆,他知道這一陣子,陸家因為艾珍的事,每個人面上很平靜,可是,心中都在糾結與讓艾珍回家來的這一事上。


  陸恆這個做兒子的,雖然他表現的很是激動,但他的心裡一定也是很擔心著自己的母親的,不然也不會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


  厲煊看了陸恆好一會兒,他竟然一直在發愣著,厲煊從衣兜里掏出兩顆煙來,遞給陸恆一隻,說:「來一根吧。」


  「醫院裡不讓抽煙的。」陸恆雖然這樣說,卻還是把煙接了過來,厲煊給他點著火,兩人便開始吞去吐霧起來。


  厲煊透過煙霧看著陸恆,說:「超市的生意還好吧?」


  「嗯,挺不錯的,再過一個月我還想擴大一些,正在商量旁邊門面的租金呢,談妥了我就收拾一下把中間的牆打通。」陸恆說著自己對改建超市的打算。


  「其實按生意經來說,你也不要太固執於我的幫助,我們就是一家人嗎,而且那超市不是也有小瑤一份的嗎?我出錢就是她出的錢嗎。」厲煊說。


  「不,那不一樣,小瑤那一份我會永遠幫她管理好,那將是她最後的依靠。」陸恆說。


  「你這話說的,好象我是個很不靠譜的人,我娶了小瑤那就是一生一世的事,你那最後的依靠,她是用不上的。」厲煊笑著說。


  「那是你想的,我也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那只是我做為哥哥為妹妹做的。」陸恆說。


  「好,我明白,其實我在想,我還是想買下那兩個門市,就當是我借給你的錢,至少你省去一年幾十萬的租金不是,那錢你們用來幹嘛不好,非要給了別人去,我看你這幹勁,沒個兩年,就能把那兩個門市的錢還給我了,做生意思還是要學會變通的,不能一味的要骨氣。」厲煊說。


  陸恆聽著他的話,看了看他,沉吟了一會兒,說:「好吧,你先幫我買下那兩個門市,我會儘快還給你的。」現在的陸恆之所以接受了厲煊的幫助,也是他覺得自己有了可以還給他的能力了。


  「那個,媽的事,我覺得你也應該消氣了,我那天特意把媽帶回家去,也就是想讓你們都發泄對媽這幾年的怨氣,你看,她也畢竟是老了,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啊,如果可以的話就別在糾結了,還是早點把媽接回來吧,她現在雖然生活在條件很好的養老院,可是看得出她不開心,我和小瑤每天去,她就問你最近怎麼樣,我知道她這是在想著你能去接她的。你不會真恨上自己的媽了吧。」厲煊笑著說。


  「其實,我已經去養老院看過她了,我那天……」他一想母親光著腳丫和流著淚的樣子,他低下了頭,不讓他厲煊看到他眼中的濕潤。他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緒,說:「我也沒不想讓她回家的,只是,考慮到奶奶,那時媽總虐待奶奶,奶奶心裡一定很恨媽的,我把媽帶回家了,我怕奶奶傷心。」


  「啊,你就一直在糾結這個嗎?我去,小瑤和奶奶還一直怕你……,這事鬧得,原來一家人找就意見一致了,行了,我看你明天趕緊去接媽回來吧,我聽說,媽這一陣身體一直不太好,她在那裡也上火,回了家看到親人們也就沒病了。」厲煊笑著說。


  陸恆聽著他的話,欣喜不已,真想立刻就跑去養老院把母親接回來,想想,還是需要回家準備一下,他很是激動的看著厲煊說:「我,我今晚就回去準備一下媽的房間,明天我就去接她回家。」


  「嗯,不錯,這下陸家人就真正的一家團圓了。」厲煊笑著又吸了一口煙。


  陸瑤一回到病房裡正看到厲煊在抽煙,她立刻扳著臉快步走上前,一下拿過厲煊手中的煙,說:「你怎麼又不聽話了,你也太囂張了,醫生都說了不讓你吸煙的,我也說了不可以再抽了,你是怎麼象我保證的,剛說完你就是又犯毛病了。」她說完又轉頭看向還拿著煙的哥哥,瞪了一眼說:「你也不管著他,還和他一起抽,真是的。」


  陸恆把煙扔在煙缸里,笑著站起說:「得,我不參於你們兩人的戰爭,我走還不行嗎?」他說著便拎起洗涮乾淨的保溫杯走出了病房。


  陸瑤看哥哥走了,又瞪回厲煊,厲煊舉起雙手投降著說:「老婆,別那麼凶嗎,我,我是太饞了,你說這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什麼娛樂節目都沒有,再不讓抽煙,我真要悶死了。」


  「什麼,你的意思是看著我悶嗎,厲煊你……唔」陸瑤正生氣的指責厲煊,厲煊一把拉過她,錮在懷裡吻上她。


  陸恆一路開快車回到家,一進門,他就走進了奶奶的房間,看到她正與米姐說話,他笑著說:「奶奶,米姐,我回來了。」


  「哦,陸奶奶您的乖孫子回來了,那我就回家去了。」米姐笑著完便站了起來。


  陸恆把米姐送出門后,回到奶奶的房間,笑看著奶奶說:「奶奶,我,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陸奶奶抬手撫著孫子的頭,說:「我可是好多天沒看到你這麼開心的笑臉了,怎麼樣,有什麼高興的事了?」


  「奶奶,我,我想把媽接回來,你不會生氣吧。」


  縱使他已經聽到厲煊說奶奶也同意把媽接回來,可是,他還是想親耳確定一下。他很仔細的看著奶奶,生怕漏掉一絲表情。


  陸奶奶聽孫子這樣問,知道他是終於打開了自己的心結,便笑著說:「好啊,去吧,我和小瑤早就說要去接你媽的,可是看你一直不高興,也沒敢提呢,現在你想開了,那正好,那天有空去把她接回來吧,那養好院再也,有兒有女的那能去哪種地方呢。」


  「好,奶奶,那我一會兒給媽準備一下房間,明天我就去接她回來。奶奶,其實,我有一天去養院看過她了,我去時就看到她光著腳丫從樓下走上來,聽到她和護工說話,我知道,她是做夢我去接她了,她就那樣光著腳跑下樓去,找我,結果她很失望的回來了。還有我看著她自己坐在沙發上,默默的流淚的樣子,我,我心裡很不好受。」陸恆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


  「那你為什麼不當時就把她帶回來呢,你這傻孩子。」陸奶奶說。


  「我,我是怕,奶奶您生氣的,畢竟媽當年對你不好,你不讓她回來我是肯定不會讓她回來的。我今天和厲煊說話,才知道你和小瑤一直怕我不同意,我們都誤會彼此了。」陸恆笑著說。


  「唉,你這孩子啊,奶奶那裡是那麼記恨的人啊,你爸剛沒,那時全家人的心情都不好的,我又偏偏的得了那麼累贅人的病,是我不爭氣啊,我怎麼會怪你媽呢。算了,不說了,我們都是一家人的,明天你就趕緊去把你媽接回來吧。」陸奶奶說。


  「好的,奶奶,這回我們陸家的團圓了,您放心奶奶,我媽經過這次教訓一定會好好的孝順您的。」陸恆笑著說。


  「嗯,好,你媽啊,是應該讓她長點記性的。」奶奶拍著孫子的背開心的笑著,心想著,兒媳的離開,對於孫子與孫女一直是個痛苦的缺陷,現在好了,陸家終於團圓了。


  第二天,陸恆把店裡的事交待了一下,便開著車去向了養老院。


  艾珍這兩天一直卧病在床,平時二三天就來看她的女兒也有好幾天沒來了,她的心裡更是慌亂得沒了主心骨一樣,做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來,然後一股急火,她便病倒了。


  護工走進她的房間,端著餐盤走到她的床前,笑著說:「艾媽媽,今天你可要多吃點啊。」


  「我不吃,我不要吃,我根本就吃不下的,你還是拿回去吧。」艾珍皺著眉頭閉著眼睛說。


  「艾媽媽,您這都生病了,怎麼能不吃飯呢,聽話來,我扶您起來。」護工說著便要去扶艾珍,艾珍去推拒著護工說:「我不要吃,你別來扶我,我不想起來,我頭昏的很。」


  「艾媽媽,你還是吃吧,這可是你在我們養老院的最後一頓飯了。」護工說。


  艾珍聽著她的話,轉頭看向她,驚訝的說:「什麼,最後一頓飯,怎麼,現在連你們這裡也不要我了嗎?哎喲喂,這可讓我怎麼活啊。」


  護工笑著說:「艾媽媽,你這是說什麼呢,我們怎麼會不要您呢,是您要離開我們了,是您的兒子來接您了。」


  「什麼,你說什麼,我兒子,他在那裡,你別騙我,我兒子還在生我的氣,他怎麼會來接我呢?」艾珍沮喪的說。


  「我說是的真的,您的兒子真的來接您了,他現在正在一樓給您辦出院手續呢,我已經接到通知了,讓我一會兒幫您收拾一下的。」護工說。


  「啊,真的,你說的是真的?肯定沒有騙我?」艾珍一下從床上坐下拉著護工的手說。


  「真的沒有騙您,您兒子一會兒就能上來了……哎,艾媽媽,您這是幹嘛去啊,腳,您還沒穿腳呢……」


  艾珍聽護工的話,一下跳下地甩開護工就向外跑,身後護工看著赤腳向外跑的她大叫著,最後拿起她的鞋子就追了上去。


  艾珍飛奔到樓下大廳里,向四周張望著果然看到了兒子在結算中心那裡站著,她立刻跑過去,一把抓住陸恆又是哭又是笑的說:「兒子,我的兒子,你真的來接我了嗎?是來接我回家的嗎?是不是?」


  陸恆突然被她一抓驚訝了下,看到母親,又看到她有些邋遢的樣子,還有赤著的腳,他的心一緊,立刻把艾珍打橫抱起,走到牆邊的椅子上,把她放在椅子上,撫了撫她有些零亂的頭髮說:「媽,我來接你回家了。」


  艾珍看著兒子,聽他說出這句話,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緊緊的抱著兒子,說:「小恆啊,媽錯了,媽錯了,媽再也不會離開你們了,我們回家好不好。」


  「好,好,媽,我這就帶你回家去。」陸恆雙眼含淚擁著痛哭的母親,他知道母親在外也是受了太多的委屈了,她的哭聲就代表了一切。


  護工跑下來拎著艾珍的鞋子,氣喘吁吁的站在那,看著艾珍擁著兒子痛苦的樣子,她也不禁流下了心酸的淚。


  陸恆在哄勸母親時,瞥見一邊站著的護工,指了指她手裡的鞋說:「這是我媽的嗎?」


  「是的。」護工拿著鞋走過來蹲下身想為艾珍穿鞋子,「我來吧。」陸恆拿過她手中的鞋子給母親穿好,笑著對護工說了聲謝謝。然後看向艾珍說:「媽,你在這等一下哦,我辦完你離院的手續,我們不回家去。」


  「好,好,你快去辦吧,我們好快點回家去。」艾珍一邊抹著淚,一邊笑著說。


  陸恆向母親笑了笑,便轉身走去結算了。


  結算完后,他想去幫艾珍收拾一下要帶走的東西,艾珍卻說什麼也不要了,要立刻跟兒子回家去。


  護工便笑著告訴他她會把艾媽媽的東西打好包,等他們有空過來取也可以,這樣,陸恆便帶著艾珍立刻回家去了。


  一進到家裡,艾媽媽可沒有上次那麼的放鬆,她穩穩噹噹的換好拖鞋才走進房間,然後直接走進了奶奶的房間,見到陸奶奶一下跪在她的面前,哭著跪到陸奶奶的面前請求她原諒自己當年的過錯。


  陸奶奶看到這樣的兒媳也算欣慰了,馬上讓陸恆把她扶起來,告訴她,若為家人,就是在不管什麼境界上,就果彼此扶持彼此取暖的,再不可能背棄。


  艾媽媽點頭,也向陸奶奶表明自己的心意,自己再不會那麼自私了,一定會做一個好母親。


  當天下午,陸恆就帶著母親去到醫院看厲煊,並帶了她親手包的餃子給女兒女婿吃。陸瑤笑看媽媽,她一臉幸福的依偎在厲煊的懷裡。


  厲煊住了半個月的院,季婉又進了醫院,因為,她又為敖龍生了一位可愛的小公主,小老虎看著小小的妹妹,嘟著小嘴說:「不是說好了要弟弟的嗎?怎麼會變成麻煩的女人了。」


  「這生男生女可不是你想要什麼就來什麼的,小妹妹怎麼了,多可愛啊,她可是敖家的小公主呢。」卓璇很開心的看著粉嫩的小女娃喜歡的不得了。


  「好什麼啊,又是一個愛哭鬼。」小老虎說著坐到一邊的椅子上,一會兒看一眼小女娃。


  厲煊與陸瑤走進了病房,他們來看季婉也是來給他們送請帖的,婚禮就訂在一個半月後,那時正好季婉也滿月了。


  他們看過季婉后便來看小公主。厲煊看到小老虎在一邊悶悶不樂的,他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說:「幹嘛呢,好象不開心哦。」


  「是啊,說好的要生個小弟弟的,可是卻生了一個麻煩的女人。也不能和我玩,沒意思。」小老虎不高興的說。


  「男孩有什麼好的,又多了一個和你鬥氣的人,小妹妹就不同了,她會很聽你的話,嬌嬌柔柔的很可愛的叫你哥哥,你和你老爸都是那種霸道保護欲極強的人,現在有個柔弱的小公主,正好可以滿足你們的這種心態。」厲煊說。


  小老虎看著嬰兒床上的小妹妹,嘆息一聲,說:「好吧,既然你來了,那就讓哥哥我來保護你吧。」


  就是因為這一句話,小老虎從此走上妹控之路。


  厲煊與小老虎在逗著小公主玩,陸瑤與季婉說著話,卓璇給季婉端上來一碗濃濃的魚湯,說:「來,小婉啊,趁熱喝吧,這可是很下奶的,我可是煮了六個小時了。」


  她說著把魚湯放在了季婉向前的小桌上,一股股香濃的魚湯味擴散開來。


  「嘔……」陸瑤一聞到魚湯味,胃中立時感覺翻江倒海的,乾嘔了起來。


  季婉與卓璇驚訝的看著她的表現,笑著說:「嫂子,你懷孕了?」


  「啊,我,我不知道啊。」正乾嘔的陸瑤一聽季婉的話驚訝的看著她。


  「這丫頭,看來還不知道呢。」卓璇笑著說。


  「我,……」陸瑤想了想自己的月事,說:「好像我的月事真的已經過了一周多了,難道我真的懷孕了。」她立刻有一種狂喜歡襲上心裡,立刻走到厲煊的身邊,激動的說:「老公,我可能是懷孕了,你快去陪我查一下吧。」


  「什麼,懷孕,怎麼會懷孕,真是的。」厲煊一聽陸瑤的話,有些煩躁的說。


  陸瑤看著他的表情,很是受傷的說:「厲煊,你這是什麼表情,我懷孕了,你,你還懷疑我與別人不成?」


  陸瑤看著厲煊委屈的泫然欲滴,氣憤的把他推開就要走,厲煊一把拉過她,在她的耳邊輕聲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當然不會懷疑你了,我是想,我一直有帶套的,沒想到竟然有漏網之魚。


  再者,你這一懷孕,那我們每晚就不能盡情和你獨處了,我這三十多年好不容易才嘗到甜頭,你這麼快就懷孕了,不是剝奪了我的*生活嗎?」


  陸瑤聽著他的話,羞惱的捶打著他,說「你這個大混蛋,你好自私啊,那,反正我有了,我要生下他,我說了要多多的給你生孩子的。你的*生活暫時延後。」


  「唉,我真是命苦了,兒子,你來的也太快了吧。」厲煊滿臉無奈的看著陸瑤的肚子,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那種要做父親的快樂讓他有種很特別的感動。


  「好啊,好啊,這回陸瑤一定要給我生一個小弟弟出來,說定了哦。」小老虎笑著學著厲煊的樣子,輕輕的撫著陸瑤的肚子。


  一個多月後,厲煊給了陸瑤一個盛大的婚禮,婚禮陸瑤穿著自己設計的婚紗,美得如聖潔的仙女。


  她的媽媽和奶奶坐在主席台前,看著陸瑤的幸福都是激動的熱淚盈眶的,陸恆這位長兄為父的哥哥代替著父親的角色,帶著陸瑤走進了結婚的禮堂把妹妹親手交給了厲煊。


  兩人在眾多親朋的見證下,向彼此發下誓言,將永遠忠於自己的愛人,並珍愛與用心經營他們的家。


  結婚熱熱鬧鬧的進行著,小老虎則跑到了一個小蘿莉面前,說:「喂,小狼女,聽說你蠻厲害的,我們比試一下怎麼樣,如果你輸了,就做我的女朋友。怎麼樣?」


  之所以有這麼一出,是因為,從前兩天起,這位小狼女一住進了們敖家,爸爸就跟他說,這位女孩的來歷很不簡單,是北方雪狼峰王家的後人,是狼女的後代,整天與真正的狼生存在一起,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別看她小,卻有著不若於特種兵的實力。


  對於極喜歡挑戰的小老虎,比他大三、四歲的小蘿莉他有著濃厚的興趣,很想與之一決高下。


  可愛的蘿莉瞄了一眼面前的小小版敖龍,說:「小弟弟,一邊玩去,我對童子雞不感童趣。」


  小老虎聽著小狼女的話,沒有氣憤,挑了挑劍眉,桀驁的笑著說:「嗯,有性格,這一點是我的菜,有一點我們可說好了,你要是被我的打敗了,可不許哭鼻子,我最討厭女人哭了。」


  小蘿莉看著他搖了搖頭說:「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她說著突然伸手在小老虎的身上撫了下,然後突然縱身跳起,再幾個縱身就到了大教堂的最高頂,然後把手中拿到了小老虎胸前的領巾掛在了大大的吊燈上。然後一個漂亮的飛天徐徐的落在了小老虎的面前,笑著指了指掛在上面的領巾說:「等你能拿下你的領巾,再來找我吧。」


  小蘿莉甜甜的一笑,蹦跳著離開了,小老虎被晾在那驚訝的抬頭看著棚頂上的領巾,小眉頭皺成了川字,小手拖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的不可置信。


  小軒走過來拍了拍小老虎的肩膀說:「怎麼樣,終於看到高人了吧,以後看你還敢不敢傲氣的自稱天下第一神童不,呵呵。」


  小老虎嘟起小嘴巴,怒瞪著小軒說:「我打不過小狼女,還打不過你嗎,墨鈺軒,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打得你屁股開花的。」


  敖龍擁著愛妻季婉看著孩子們的笑鬧嬉戲,看到親人都有了很好的歸宿,他們的嘴角盈愛滿了幸福的笑意。


  歲月靜好,甜蜜溫馨,完美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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