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受傷
「族母?」影子與唐俊馳看到上官琛扛著季婉從另一側跑過來,立刻上前。
「讓開,快上車。」上官琛吼了一聲扛季婉奔向悍馬車。
唐俊馳帶眾猛龍軍衛上了車,影子隨上官琛上了一顆車,一上車上官琛就將季婉摔在車坐上,季婉悶哼一聲。
「族母?」影子擔心的扶起季婉。
「你說你一個小女人逞什麼強,你以為就你做的那些準備就能制約住衛金煜呢,我告訴你,他現在是最後的瘋狂,才不會顧忌你什麼輿論啊法律的……」
「別說了,族母中槍了。」影子打斷碎碎念的上官琛。
「怎麼會中槍,在哪裡,我看看……」上官琛聞言妖孽的臉上現惶然,回頭看到臉色蒼白的季婉,他伸手就想拉季婉的衣衫,影子一把打開他的手,橫眉冷對著他說:「不許對我家族母動手動腳。」
「我去你大爺的,我去開車行了吧。」上官琛怒瞪影子,跳到上前去開車。
一列車隊疾速駛離茶莊。
厲煊急急趕到醫院,看到等在手術室外的一推大男人,焦急問:「小婉怎麼樣了,她傷了哪裡?」
季婉竟然瞞著他去赴衛金煜的約會,在衛家馬上要被扳倒之即衛金煜這一出明顯是鋌而走險的,明知九死一生她怎麼可以去。
「嫂子傷了手臂,正在取子彈。」唐俊馳沉著臉說。
「你們這些大男人都幹什麼吃的,竟讓一個女人去冒險,還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受傷,你們他媽的還有臉站在這裡……」
「你給我閉嘴,不知怎麼回事你在那BB什麼,就小狐狸那倔脾氣,她想去做的事你能攔得下嗎?」上官琛怒噴厲煊。
「攔不住,怎麼就攔不住,打昏她會不會。」厲煊嗆聲。
「你們都給我閉嘴,這裡是醫院,請你們有點公德心,考慮一下其它病患。」服務台的護士向兩人翻著白眼訓斥。
厲煊與上官琛互瞪了一眼,不再說話,都急切的看著手術室的燈。
一個小時后,季婉被推進病房。
上官琛忙前忙后的,擠對得厲煊靠邊站,厲煊氣不過一把將他扯向一邊,坐在季婉的病床前,看著她慘白的小臉心疼之極,說:「小婉,疼不疼啊。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去見衛金煜幹嘛,你這不明擺著給他機會翻身嗎?你要是有什麼不測,你是想讓媽,想讓我們難過死嗎?」
「哥,我沒什麼事的。」季婉虛弱的說。
「什麼沒事啊,你中的可是槍傷,這要是打在頭上,後果真是不敢設想。」厲煊愁苦的說。
「你以為小狐狸象你那麼傻嗎,她之所以傷到手臂,是因為她用手臂抱住了頭。」上官琛狠瞪厲煊,看向季婉是霎時換成燦然笑容。
「你給我滾一邊去,我有問你嗎?」
「哎喲,我這暴脾氣,你找打是不是。」
「好了,你們倆個吵得我頭都要炸了,能安靜一點嗎?」季婉深深皺眉說,煩躁的將頭轉向一邊。
兩人都禁了聲,厲煊站起身,小聲對閉著眼睛的季婉說:「我去給你買些水果與吃的,你先睡一覺吧。」
季婉點了點頭抬手將一隻耳丁卸下交給唐俊馳,說:「還好,不枉此行,拿去吧。」
「嫂子你這次真是太冒險了,要是讓二哥知道,我們肯定會被修理的很慘。」唐俊馳說。
「你們都別擔心,有了這個視頻,衛金煜死定了。好了,我好睏想睡一會兒。」說罷,季婉閉上了眼眸。
「我們都是大男人留在這裡不合適,我去請兩名特護來,其它人還是都去外室吧。」厲煊小聲說。
眾人點頭都走去外室,上官琛憂心匆匆的看了看季婉,嘆息一聲也轉身離開。
只是一夜之間,衛家這坐大廈傾倒。
衛錚因多項商業罪與詐騙勒索罪被刑拘,唐俊馳將季婉錄下的視頻直接報向公安部,公安部立刻派人去抓衛金煜,卻是去晚了一步讓那老狐狸跑掉了,公安部立下紅色通緝令。
衛金煜一倒,他的黨羽得知自己再沒希望,皆本著坦白從寬交待了與衛金煜所有合謀貪污受賄營私舞弊等罪狀。
衛家的倒台本要破產的衛氏集團卻因厲煊這個大股東的介入,轉危為安,易名為厲氏集團。
法網灰灰,終疏而不漏。
季婉被小柔攙扶著站在部隊禁閉室門口,一臉期盼著敖龍走出那道門。
耀眼的陽光晃得敖龍睜不開眼睛,那明亮的光芒里站著他最為熟悉的身影。他笑著奔過去,一把將季婉抱在懷裡。
「啊。」季婉痛呼一聲。
敖龍連忙放開她,詫異且關切的問:「怎麼了。」
「姐夫,姐姐受傷了,是槍傷,是那個衛金煜想殺姐姐……」
「小柔,你從不多嘴的,今天話怎麼這麼多啊。」季婉笑著嗔怪小柔。
小柔嘟了嘟小嘴,不再說話。
「傷在哪裡,你即有傷怎麼還來接我,你真是……」敖龍說著,直接將她抱起對小柔說:「小柔,你來開車。」
「好的,姐夫。」小柔應聲小跑向車子。
上了車,敖龍抱著季婉,盡量讓她舒服些,陰沉著臉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沒什麼事,只是傷了手臂,已經不疼了……」她看著敖龍越漸黑沉的面色,嬌俏的笑著將去見衛金煜的事說給他聽。
「你手中已經掌握了證據,幹嘛還要去見衛金煜。」敖龍沉聲說。
「我手中的證據只能抓住衛錚,雖然可慢慢把衛金煜勾出來,可是那不知要多久,我是想讓你和爸媽大哥早點出來,所以我鋌而走險。
衛金煜與我一樣,也是走了一步險棋,如果他真的抓了我,恐怕敖家人一定會為救我交出所有罪證,然後徹底被衛金煜踩在腳下。
但,老天還是有眼的,邪不勝正。」季婉怯怯笑看敖龍。
敖龍眸光深邃的看著嬌俏迷人的小妻子,低頭以他的額頭頂著她的額頭,說:「婉兒,讓你受苦了。以後,能不能請你保重好自己,我寧願一直被關著,也不希望你有任何的危險。」
他可以想到,垂死掙扎的衛金煜該有多瘋狂,想到她在槍林彈雨中,他的心在顫抖在流血。
「嗯,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別難過,我真的沒事。」季婉小手捧起敖龍的臉頰,看著他充滿愧疚的眸子,她輕輕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