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找到了
「謀害季婉侵吞財產,這怎麼可能?」南宮嫣驚訝的說。
敖謹嘆息,說:「我們當然不可能那樣做,可外人都知季婉與敖龍已然離婚,季婉被賠償巨額贍養費,而季婉無故突然失蹤,敖家免不了被受各種猜忌。」
「那這可怎麼辦啊,本想著把所有留給季婉最後翻盤的,現在季婉的一切資產都被法院代為保管,這不等於斷了敖家的後路嗎?」南宮嫣急切的說。
「現在,只盼小婉快點出現了,不然真就慘了。」敖慕青說。
敖嘯天搖頭,說:「敖家有此一劫,上天要滅我敖家就是有再萬全的準備都無濟於事。我與阿龍早知敖家存在很大的隱患,我們想挽救敖家卻有些力不從心。正好經這次劫難好好清理家族中的毒瘤,敖家即便一無所有也無妨,只要有人在敖家必會崛起。
你們也不必太過憂心,儘管做事就好。」
「爺爺……」南宮嫣盈淚看著神情有些黯然的敖嘯天。
「敖家真的要倒了嗎?」敖謹頹然的說。
「謹兒,大奶奶,我來了……爺爺,您也在啊。」墨翰急急跑來氣喘吁吁的看著眾人。
敖謹嗔怪的狠瞪他一眼,說:「等你來,黃瓜菜都涼了。」
「我在鄰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還是一路飛車趕回來的,我已經讓會計把款子打到威龍的賬上了。」墨翰撫著臉上的汗說。
「辛苦你了,墨翰,你籌措這筆錢一定掏空了公司,現在用不上這筆錢了,我一會兒把錢給我打回去。」敖慕青笑對墨翰說。
「啊,怎麼不用了?不是說,很多人來鬧事的嗎?」墨翰不解的問。
「解決了,爺爺一來就震住了那些人,請他們吃了頓剛剛給送走了。」敖謹說。
「哦,還是爺爺威武。」墨翰笑說。
「行了,現在還是想想去哪裡安身吧。」敖嘯天苦笑。
「去我家吧。」南宮嫣眸光閃亮的看著眾人。
「不了,南宮家因為我們已經夠煩心了,我已經打聽過了,你父親沒什麼事,應該這一半天就會被放出來,因為敖家南宮家也波折不斷,這一陣你回家去陪陪父母吧。」敖慕青對南宮嫣說。
「不,大姑奶,我是敖家人,特別在敖家有難時我更不能離開你們,你們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南宮嫣說。
「傻丫頭,你的心我們怎麼會不知,可你現在可受不得任何刺激,還是回你娘家去靜心養胎,告訴你哥暫時不要管敖氏了,先保全南宮家,等找到小婉再商量對策。」敖慕青說。
「那好吧,唉,也不知小婉去了哪裡,敖家能不能堅持到她的出現。」南宮嫣愁苦的說。
墨翰聽敖謹說敖家涉嫌謀害季婉的事,他說:「爺爺,大姑奶,我前不久剛在淺水灣買了別墅,你們都去哪裡住吧。」
「好,那就先借住孫女婿的家一住吧。」敖嘯天笑說。
「爺爺,我扶您。」墨翰笑著上前扶著敖嘯天。
敖慕青差人把南宮嫣送回南宮家,她與敖謹走進公司大樓,現在只有她們二人支撐著岌岌可危的威龍集團了。
威龍基金會。
張娜焦急的在大辦公室里走來走去,所有員工的臉上都布滿愁雲。
雖然敖家的動蕩沒有波及到基金會,可是,她們的會長季婉已經失蹤一個月不見人影,季婉雖說是上司,卻對她們每個人都很好,從傳出離婚的消息,她們無比震驚與駭然,而季婉的消失,更是讓她們憂心匆匆擔心之極。
「這好好的,一大活人怎麼就說不見就不見了呢,真是急死我了。
都怨該死的敖龍,他們敖家被審查就是報應,真是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敢傷害我家婉,將你們滿門抄斬我都不解恨。」張娜邊急躁的走來走去,邊自言自語的咒罵著敖龍與敖家。
大門猛的被推開,秋水風塵僕僕走進來,臉上充滿疑惑與急切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敖家怎麼會突然被審查?」
張娜衝過去拉住她,說:「你還有心管那該死的敖家,還是趕緊想辦法找季婉吧,凡我能想到的地方我都找過皆不見蹤影,這都一個月了,把我都要急死了。」
「我走時還都好好的,這怎麼就……」
「哎喲,你快別問了,趕緊的想想,還有什麼人和地方能找到季婉的。」張娜著急的說。
秋水扶額想了想,說:「小柔,你有沒有給小柔打電話?」
「打了,我當然打了。小柔也急壞了,她都不想上學回來找她姐了,我好不容易安撫她說一定會找到她姐姐,她幾乎每天一個電話,我的媽,我現在一看到她電話我就暈,真不知怎麼回答她。還有季媽媽也不見了,我都愁死了。」張娜苦著臉說。
「啊,季媽媽也不見了,那說不定和小婉在一起。對了,上官琛呢,他最近都沒有來基金會嗎?」秋水問一邊的員工。
「沒來,他好象和會長一起消失了一樣。」一個員工說。
「這個太子琛,就樂見季婉敖龍鬧掰,說不見他把季婉給拐跑了,我打電話給他。」秋水說著拔打電話,可是電話一遍遍的打過去卻一直無人接聽。
張娜喪氣的說:「我都給他打過好多遍電話了,他就是不接,我也懷疑是他把婉藏起來了。」
「通了,通了……」秋水驚喜的叫,旋即說:「太子琛,是不是你把小婉藏起來了,你快點把人帶回來,這邊可出大事了。」
「我藏起來?我巴不得是我呢,小狐狸是被她的發小給帶到英國去了,我現在在英國玩命的找他們,我就不信這個厲煊是鑽到地底下去了嗎?他奶奶的,敖龍跟小狐狸離婚,排號接手的也應該是我啊,這孫子敢截本太子的胡,他真是膽肥了,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上官琛很是氣憤,他查到厲煊的私人飛機最後落降在英國,他便在英國地毯式的搜索著厲煊與季婉的消息。
他尋遍了厲煊所有的房產皆沒有他與季婉的蹤影,就連厲煊在美國的家他都叫人去查了,也是沒有找到。
在中國他要找個人只是分分鐘的事,可來到英國卻是厲煊的地盤,他有些玩不轉。
一個月了,他竟然沒有一點收穫,他正氣得跳腳就接到秋水的電話。
「啊?季婉的發小?」秋水詫異季婉何時有個發小出來。
「季婉這個發小是你走後出現的,他叫厲煊,就是美國那個國際巨星蕭鴻煊,還是什麼英皇伯爵來的,是小婉小時的異性兄長,小婉和我提過一嘴。」張娜說。
秋水點頭,又對電話說:「還好終於知道小婉在哪裡了,這個發小應該不會做傷害小婉的事吧。」
「厲煊帶季家如真正的親人,感情非常的好,傷害這一說應該不存在,我查到厲煊回英國之後又把季媽媽給接來了,小狐狸現在有季媽媽陪著。」上官琛說。
「小婉沒事就好,我覺得敖軍長與小婉的離婚有點問題?而敖家出事,小婉似乎不應該一面不出的,好象她還不知道國內敖家發生的事。」秋水疑惑的說。
「有沒有問題我不管,我得先找到小狐狸再說,絕不能便宜那孫子去。」上官琛說罷掛了電話。
秋水看著電話,嘆息一聲,說:「好在人找到了,小婉有季媽媽在身邊陪著應該沒事,但離婚後,小婉一直隱匿在英國,這有點怪。」
「有什麼怪的,小婉有多愛敖龍恐怕全國人民都知道。被離婚她定是傷心之極了,敖龍這個天殺的……」
秋水不贊同張娜的話,搖頭說:「要說敖軍長與季婉的愛情,沒人比我更了解,軍長對小婉的愛更多些,他怎麼可能和小婉離婚呢,然後他們剛離婚敖家就出事了,我覺得他們的離婚似乎有內情。」
「你是說他們兩個人在演戲嗎?要是真哪樣,小婉連我都不告訴,害我急得上竄下跳的,看等她回來我不找她算賬去。」張娜說著星眸中盈動著淚光。
秋水也現愁苦神情,遽然手中手機響起,是上官琛打來的,她臉上泛起一絲驚喜說:「是不是找到小婉了。」
「不是,我知道你與敖家關係匪淺,我是想警告你,現在敖家局勢複雜,你可不能動用基金會的錢去救助敖家,這會使事情更糟糕,還會連累基金會。」上官琛語氣深沉的說。
「哦,我知道了。」秋水應聲,聽到電話里的忙音,她看向一旁的員工說:「和我說說敖家現在是什麼情況。」
英國。
雅質幽靜的街邊咖啡廳里,上官琛與聰哥坐在臨窗桌邊,看著窗外街角露天咖啡廳前悠閑享受中午時光的英國人。
他劍眉微微蹙著,充滿邪魅的鳳眸沉鬱而焦灼,長長一聲嘆息,端著咖啡慢慢的嘗味。
苦澀的味道充斥著他的口腔,他卻食不知味。
「叫師爺再派過來一些人手,擴大尋找面積,我就不信找不到厲煊這孫子。」上官琛恨恨的說。
聰哥想勸上官琛,但看他堅決的神情,知道這位爺不找到季婉絕不會幹休,他只好拿出電話下達了太子爺的命令。
剛掛了電話,鈴聲響起,聰哥接起:「喂,……找到了,在哪裡?」
上官琛聞言一把搶過聰哥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