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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橫生枝節

  敖龍坐進包房裡就叫服務生:「給我上酒,把你們這最好的酒都給我拿來,快點。」


  服務生聞言可是樂壞了,麻溜跑出去拿酒,沒一會兒幾個服務生每人小心翼翼的拖著一瓶洋酒送到敖龍的面前。


  敖龍等不及服務生們慢悠悠的將酒倒進杯子里,直接搶過瓶子對嘴咕咚咕咚的喝起來,他連著幹掉了兩瓶,辛辣的酒水讓他沉悶的心舒爽了許多。


  服務生們看著他把價格不菲的洋酒跟喝啤酒似的瓶吹,驚的目瞪口呆,更惶恐他的酒量不知還應該不應該再給他啟酒。


  「酒,杵在哪幹什麼,快給我啟酒。」敖龍狂聲大吼。


  服務員們瑟瑟發抖的又啟開了兩瓶,小心的遞給他。


  他們拿來的每一瓶酒都要十幾萬塊錢,要是不小心摔了,他們恐怕要白乾幾年也不一定能填補上這瓶酒的錢。


  而這位大爺,一連喝下了三四瓶洋酒,看得他們肝顫。


  四瓶酒下肚,敖龍眼神迷離,視線也開始飄乎,他晃晃悠悠走到點唱機使勁戳著。


  「先生,您是要唱歌吧,那我幫你找幾位小姐給您服務好嗎?」服務生怯然的對敖龍說。


  「好,快點,叫她們來給你唱歌,都來給我唱歌……」


  敖龍手舞足踏腳步踉蹌著倒進柔軟的沙發里,傻傻的大笑。


  服務生去報知了媽媽桑,媽媽桑聽說是點了會所里最貴的洋酒的客從,還一下幹掉四瓶,立刻樂滋滋的帶著幾個姿色絕佳的小姐來到包房裡。


  一進包房,就見一個醉得跟一灘爛泥似的男人扒在沙發上,她過去拍了拍沒什麼反應,她塗著精緻美甲的小胖手扳過敖龍的臉,立時瞪大眼睛驚訝的叫:「我的天啊,敖龍,這是龍少啊。姑娘們,你們今天可撞了大運了,這可是完美男神加財神爺呀,把你們看家的本事都使出來,快給我好好侍候著。」


  小姐們一聽是有完美男神之稱的敖龍,個個都兩眼放光爭搶著撲上去,多隻小手撫摸著他的身體,還有使勁的拉扯敖龍衣服的。


  「阿嚏!」敖龍被刺鼻的香水味熏得連打噴嚏,有些清醒的他睜開眼看到圍緒著他的女人們,一張清秀脫俗的臉龐映入他的眼帘。


  他一把抓住那個女人,含糊不清的說:「別走,婉兒,別走……」


  女人被敖龍抓住瞪著驚喜的眸子,很乖巧的依靠在敖龍的身邊,巧笑盈盈的看著他。


  其它小姐見狀更不甘示弱的擠到敖龍的面前,敖龍被香水味嗆得煩躁不已他大吼一聲:「滾,都他媽的給我滾,滾出去……」


  媽媽桑見狀可是不敢得罪了這位爺,立刻把其它小姐都帶走,暗語示意被留下的小姐一定要侍候好龍少,然後她關上了房門。


  敖龍迷醉的看著懷裡的女人,他撩起她的下頜看著她那雙水靈靈的眸子,他說:「婉兒,你不要離開我,你不能跟厲煊走,你是愛你的對不對,別走好不好……你不可以走,我不要你走,不可以……」


  想到季婉要被厲煊帶走,那噬心的感覺讓他體內暴戾的因子躁動起來,他狂肆的撕扯著女人的衣服,吻上她的唇。


  不對,這不是婉兒的味道,他用力的吸吮著,啃咬著。吻一路向下,鼻翼間縈繞著濃濃的香水味,不對,不是這個味道。


  婉兒的體香是那種自然的淡雅馨香,鼻腔中的香水味道讓他感覺有些噁心,也越來越想念那種純天然的體香。


  沒有找到腦海中渴望的味道,他變得越來越暴躁,對身下女人近乎殘忍的撕咬著。


  女人由一開始的情動迷醉,慢慢變得恐懼起來,最後她實在承受不住敖龍的肆咬,大聲的求饒著。


  敖龍卻如一隻嗜血的野獸般,使勁的在女孩的身上施虐。


  女孩最後痛得發了瘋的嚎叫著,她的叫聲傳出了房間,經過包房的服務生聽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立刻推開門便看到,敖龍趴在小姐身上玩命的啃咬著,鮮血流淌到白色的地毯上。


  「啊啊,殺殺,殺人了,殺人了……」服務生嚇得雙腿發軟癱在地上,然後連滾帶爬的跑出去呼救。


  拿著追蹤器尋到會所的敖晟等人,正與被嚇得魂飛魄散的服務生撞上,敖晟蹙眉,說:「不會是敖龍要鬧出人命了吧。」說罷幾人順慘叫聲飛快跑向樓上。


  包房門大開,敖龍騎坐在全身是血的女人身上一邊啃咬,一邊大叫:「不對,你不是婉兒,你不是婉兒,你把婉兒藏哪去了,說啊,你把她藏哪去了……」


  敖龍赤紅著雙目,如飢餓的野獸般兇殘。


  眾人驚愣一瞬,立刻湧上前拼盡全力才把狂暴的敖龍拉開,解救下了那個可憐的女人。


  唐俊馳拉下厚厚的大桌布將女人包裹起來,說:「我送她去醫院。」說罷抱著女人跑出去。


  「我去,壓不住他啊。」吳凱澤壓制不住發狂的敖龍,向敖晟求救,敖晟上前照著敖龍後頸一拳,敖龍立時昏過去。


  「我去,二哥發起狂來真是太嚇人了。」吳凱澤撫去一頭汗說。


  「來,我們把他扔浴室里,讓他洗個冷水澡清醒一下。」敖晟說,與吳凱澤把敖龍抬去浴室。


  兩人看著浸泡在冷水裡的敖龍,累得氣喘吁吁,吳凱澤說:「十年前依依走時也沒見二哥這麼發狂過。」


  敖晟嘆息一聲,說:「只是一點小誤會他就瘋成這樣,以後若真有一天小婉要離開他,真不敢想他會怎樣。」


  「怎麼可能,嫂子和二哥感情好著呢,今天這事就是二哥小心眼。」吳凱澤說。


  「小婉對阿龍的感情我相信,可是,就怕有人在中間不起好作用啊。」敖晟說。


  「你是說,那個厲煊今天被打有貓膩?」吳凱澤問。


  敖晟沉默,若說剛才在農莊,他也以為是弟弟一時吃醋小心眼衝動打了厲煊,可弟弟發狂成這樣,這更象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他覺得今天的事有點蹊蹺。


  「哎喲,這不是敖家大少嗎?真是難得一見的人物哦。」上官琛走進來邪邪壞笑著。


  當他看到泡在浴缸里的敖龍,桀桀怪笑著說:「敖龍啊敖龍,你也有今天啊,爽,看到你這麼凄慘我都爽到骨子裡去了,哈哈……」


  「你夠了。」敖晟怒瞪狂笑的上官琛。


  「大少,我可是會所的老闆,聽說出了兇殺案過來瞧瞧……」


  敖晟一把拎住上官琛的衣領,說:「你最好把嘴給我閉上,別瞎說話。」


  上官琛點點敖晟抓著自己的手,說:「大少,您最好客氣點,剛服務生說這裡有兇殺案,要報案被我壓下了,我笑敖龍歸笑,但我和他算是一根繩的螞蚱,他要是出了事對我也沒什麼好處。」


  敖晟將信將疑的放開上官琛,剛才他看了受傷的女人雖然是皮外傷卻也傷的不輕,他們可以給那女人錢了事。但知道這事的人太多,恐怕會節外生枝,如果上官琛出面,那這事就不算什麼事了。


  「放心,大少,今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上官琛正了正自己的衣領,蹲下身愜意笑看冷水中的敖龍,拍了拍他的臉頰,說:「呵呵,看你這樣還真是解氣啊,呵呵……哎,我說龍少,醒醒哎,別再睡了,不然小狐狸就要跟別人跑嘍。」


  任他怎麼叫敖龍都沒有醒,三人只好把他撈出來,抬到乾淨的房間里。


  ——————*——————


  季婉仰頭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黛眉微微凝起,淡淡的愁緒讓她絕美的容顏有一絲凄婉的美。


  她在擔心著敖龍,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大哥可有找到他,他還在生氣嗎?

  縱使他無理的傷了厲煊,她還是擔心著他,記掛著他。


  「呃。」


  一聲嚶嚀,季婉收回視線看向睡得很不安穩的厲煊,她知道他深受骨折之痛的折磨,難以入眠,她是即心疼又愧疚,為敖龍對他的傷害而愧疚。


  「呃……」厲煊再次被疼醒,他轉頭看到季婉坐在床前,他皺眉說:「怎麼,不,去睡,覺。」


  「我不困,我想守著你,萬一你有什麼需要……」


  「不,不,快去睡覺,去……」厲煊艱難的說。


  「好好,你別說話了,我去睡。」季婉說著躺在另一張床上。


  厲煊看著她,說:「想,他,了。」


  「沒有,他把你傷成這樣,我想他幹什麼?」季婉鼻尖泛酸,她窩著頭閉上眼睛,忍下淚水。


  厲煊看著她憂傷委屈的模樣,心裡很難受,她對敖龍的愛真的到了無可替代的地步了嗎?


  「你回,家,吧,去找,他。我沒事。」厲煊說。


  「不,我不回去,我陪著你。不要再說話了,睡覺吧。」季婉說。


  厲煊紅腫的唇角微微上揚,看著她的睡顏欣然而笑。


  不管敖龍在你心裡多麼的重要,小婉,他不適合你,跟他在一起你會遭遇太多的苦痛,只有我,只在我才能給你平穩的幸福。


  季婉睡得很不安穩,東方破曉時她便睜開了眼睛,看到睡得安穩的厲煊,她悄悄下了床去洗漱,然後走出病房去樓道里舒展身子。


  「哎,這不是完美男神敖少將嗎?他,他怎麼會抱著別的女人……什麼最強夫妻檔,杳然都是騙人的。」


  「天啊,天啊,都把那女的撲倒了,還完美男神,背著老婆偷吃就是個渣男……」


  季婉聽著服務台兩個小護士的話,黛眉緊緊凝起,立馬掏出手機看到一則新聞,她點開視頻,就見敖龍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撕扯那女人的衣服,然後狂吻那女人。


  一瞬時,似跌入極寒之潭中,寒徹心扉。


  她擔心了他一晚,他卻美人在懷瘋狂了一夜。


  大腦一片空白,她捂住臉,感覺天眩地轉她向一旁倒去。


  一個溫暖的懷抱接住了她,她抬頭看到厲煊,強壓下心中的悲痛,立刻站穩說:「你,怎麼出來了,你不能起床的。」


  「你,怎麼了,是不是,太累,了。」厲煊一隻手將虛弱的季婉攬進懷裡。


  「沒事,我沒事,我扶你回病房。」季婉扶著他走回病房。


  敖龍感覺自己浮浮沉沉,一會兒身處在冰冷的海水,一會兒是在烈火中灼燒著,冰火兩重天的痛苦煎熬讓他生不如死。


  耳邊有人在說話,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頭痛欲裂,他使勁甩了甩頭,再睜眼看到上官琛,吳凱澤二人正看著他。


  「你們……,怎麼在我家裡?」敖龍疑惑的問。


  「什麼你家,這是我的會所。」上官琛說。


  敖龍迷茫的看了看周圍陌生環境,說:「我怎麼會在這裡,婉兒,婉兒……」


  說到婉兒,他遽然想到昨天在寒山農莊發生的事,厲煊激怒他,他打了厲煊,然後暴走,之後,他來到一間會所想一醉解千愁,之後……


  他揉著自己沉重悶痛的頭,說:「喝斷片了。」


  「你何止是喝斷片了,你,敖少將,昨晚成了殺人兇手。」上官琛笑看敖龍說。


  敖龍蹙起劍眉,記憶中突然跳脫出一些殘忍血腥的畫面,他惶然,難道自己真的殺人了。


  「哈哈,哈哈……看你這樣,我還真是開心啊,哈哈……」


  從敖龍臉上看到恐懼的表情,讓一直被敖龍壓制的上官琛心情爽歪歪了。


  「別嚇他了,二哥,你沒有殺人,卻是真的傷了人。」吳凱澤。


  零散的記憶終於拼湊完整,他大致記起對那女人所為,他捂住自己的臉,沉吟了好一會兒,才說:「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沒事,唐凱澤要把那小姐送去醫院,被我攔下來了,那女人現在我的家裡,我已經和所有人都說了,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上官琛說。


  敖龍長吁出一口氣,說:「謝謝你。」


  「不必謝,能讓我看到你這麼凄慘的一刻,哈哈……我覺得超值。」上官琛又笑了。


  「二哥,昨天在農莊你與厲煊到底發生了什麼?」吳凱澤說。


  「厲煊要我和婉兒離婚,還故意說侮辱婉兒的話激怒我,他還用紅酒啟扎傷了我的手。」敖龍說著伸開被扎傷的手,手背赫然有一個血洞。


  「他媽的,厲煊也太陰毒了。」吳凱澤氣憤罵道。


  「還是我衝動了。」敖龍冷靜的說。


  「呵呵,真是風水輪流轉,當初你虐我,現在也叫你嘗嘗被虐的滋味。」上官琛笑幸災樂禍的笑說。


  「你把他打得不輕,楚璟說厲煊臉骨鼻骨和肩胛骨都被你打骨折了,要做幾次手術,他這一招苦肉計,是想把小婉綁在他身邊去,如果兩人真有感情存在,這天天在一起耳鬢廝磨的,龍少你可就真慘了。」上官琛笑說。


  「婉兒不會,她對厲煊只是兄妹之情,別無其它,她對我說過,我相信她。」敖龍說。


  「那,嫂子相信你嗎?當時的情景任誰看都是你小心眼吃醋無理取鬧打了厲煊,然後你又一走了知,這就更不好解釋了。」吳凱澤說。


  敖龍沉默。


  「本來呢,小狐狸那麼愛你,即便是你的錯,她也不會真的怪你的。但是,今天早上的新聞恐怕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上官琛說著,又開心的竊笑起來。


  「什麼新聞?」敖龍狐疑的問。


  「吶,自己看看吧,拍得角度不錯,真是精彩啊,哈哈……」上官琛把手機丟給敖龍,很欠扁的笑著。


  敖龍看到網上已經瘋傳的視頻,他閉緊雙眸,咬牙切齒,狠狠摔出手機。


  「哈哈,就愛看你吃癟受挫的樣子,哈哈,真是太開心了……」上官琛一邊後退一邊開心大笑。


  現在的敖龍就好似人肉炸彈,最好離得遠遠的免得被他傷及。


  「還有一條娛樂新聞哦,也很精彩呢,要不要看……」上官琛說著又拿出一個手機,手機畫面上是以醫院為背景,季婉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穿著病號服的厲煊懷裡。


  「啊!」敖龍一聲狂吼,沖向上官琛,嚇得上官琛丟掉手機撒腿就跑。


  吳凱澤抱住又發狂的敖龍,說:「二哥,你冷靜一下,你也知道昨天是你的衝動造成後面一連串的事。這些事被暴出來,背後的人就是想激怒你,想讓你犯錯,你可一定要冷靜。」


  跑掉的上官琛趴著門框,笑對敖龍說:「其實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不過,說好,你可不許打人。」


  敖龍極力壓制心中的憤怒,坐回到床上,腦子裡一團亂麻。


  那段視頻真的是讓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婉兒是不是看到那個視頻對他心灰意冷,然後投入了厲煊的懷抱,如果是這樣似乎還有一線希望。


  如果,是他們兩人舊情復燃,那自己是不是死定了。


  上官琛又走進來,但仍然離敖龍遠遠,他說:「昨天真的很巧我來到這個會所,聽服務員說來了個財神爺,一下端走了六瓶最貴的洋酒,這些酒加起來應該有百萬了,這些錢對我本是九牛一毛的,就是突然有點好奇誰這麼闊綽,然後我上樓看到一個人在天地一號房門前鬼鬼祟祟的,我就隱於暗處看著,想知道那個人要幹嘛。


  後來,我看到那個人在偷拍天字一號房裡的客人,後來有人經過那人被驚擾離開,我挺好奇的過去天字一號房看了一眼,就看到你正抱著小姐狂親。呵呵,然後我立刻覺得偷拍那個人不對頸,我立刻調了監控找到那個人,派人跟著他。你猜讓我發現了什麼?」


  恨得牙痒痒的敖龍赤紅的眸子瞪著他,問:「你看到了那個一直坑我們敖家的幕後黑手。」


  「這個不應該算是真正的黑手,但看到他就知道隱於背後終級大BOSS是誰了。」


  「你他媽,快說。」敖龍怒極。


  「是,安旭。」上官琛說。


  「安旭,他是衛金煜的保鏢。原來,背後之人是衛金煜。」敖龍騰的站起遽然出拳砸向上官琛,上官琛早有防備機敏閃開他的鐵拳,笑說:「就知道你會來這一手。」


  敖龍一甩手丟出手機砸在上官琛的頭上,他痛叫一聲,敖龍一步上前抓住他,狠掐住他的脖子,說:「你他媽的,本來你可以攔下那個視頻的,你他媽存心讓婉兒誤會我。」


  「敖龍,你別卸磨殺驢,要不是我找到這個線索,你們敖家還處在被動挨打的處境。我是能攔下視頻,可我為什麼要攔啊,你他媽總牛逼烘烘的,我就是看你不爽,就是想看你吃癟的樣子。」


  敖龍放開上官琛,神情頹萎一屁股坐在床上。


  「哎,我說,終於找到衛金煜這個真兇了,你還不趕緊乘勝追擊打他個措手不及。還有啊,你恐怕得趕緊回部隊去解釋一下網上傳這則視頻的事。」上官琛說完立刻跳開跑出房間。


  吳凱澤說:「二哥,上官琛說的對,現在你得立刻回部隊了,把這事解釋一下,不然你恐怕要被停職了。」


  敖龍撿起手機,看著娛樂新聞,完美男神與國際天王為愛大打出手,天王受傷入院,男神放蕩淫亂。


  「解釋什麼,做都做了有什麼好解釋的。」敖龍丟下手機向外走。


  「二哥!」吳凱澤追上他。


  「別跟著我。」敖龍喝斥住兄弟,大步走向樓下離開會所。


  「二哥這是想離開部隊了嗎?從沒見他這麼消沉過。」吳凱澤說。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上官琛感嘆的說。


  吳凱澤回頭狠瞪他,說:「小人,去死吧。」說罷,大步離開。


  「切,要不是我這個小人,你們一個殺人犯,兩個知情不報,你們都死定了。」上官琛桀驁不羈的笑說。


  敖龍開車來到厲煊所有的醫院,仰頭望著聳立的大樓,心中想著季婉。


  心裡好煩亂,突然好想帶季婉逃離一切,忘卻紛紛擾擾去一個只有他們兩人的地方。


  但,現在,她還肯跟他走嗎?她還愛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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