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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冷酷如撒旦

  我是不相信你!


  上官徹眸光凌厲的盯著兒子,俗話說,知子莫如父。


  兒子生性叛逆,最厭煩被別人安排著做事,這一次他給他安排了婚事,本是想了一堆的說辭想軟硬兼施的說服兒子。


  卻沒想,他一反常態的同意了這門婚事,他就感覺怪異,沒想,他以這種方法來破壞他的計劃。


  「你可知,你這麼做對上官家會有什麼後果嗎?」上官徹沉聲說。


  「這還用想嗎?哪個男人被帶了綠帽還能忍的,這親必須退了。」上官琛說。


  「你當蘭家人傻嗎?我為你訂了這門親就是想穩固你在幫中的位置,還有就是和蘭家強強聯手……」


  「爸,您的想法我都清楚,正因為知道我才要阻止你,而且我這一招就是蘭家老家主來了,也會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還有就是,蘭家可不象我們想的……」上官琛走近父親,在他耳畔低語了幾句。


  上官徹皺緊眉頭,垂眸沉思。


  「這事您什麼話也不用說,我會安排好一切。您只需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上官家族的未來打算。」上官琛說。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進來!」上官琛應聲,管家走進來說:「老爺,蘭小姐求見。」


  上官徹看了看上官琛,嘆息一聲說:「請她進來吧。」


  管家頷首退出去,再開門時滿臉淚痕的蘭妡期期艾艾的走進來,她身後跟著一個黑臉男人。


  蘭妡已經換了一身素白色的長裙,與之前穿睡衣時的妖嬈性感判若兩人。


  上官琛上下打量著她,她還真似一朵清麗婉約的白蓮花,那凄楚可憐的樣子真是讓人我見猶憐。


  「上官叔叔,我,……」蘭妡剛開口,就倍感委屈的哽咽得說不出話來,她深深呼吸,控制了下心情,說:「上官叔叔,我沒有勾引那個人,我根本不認識他,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是個潔身自好的人,我,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剛剛有個人來告訴我說上官琛想見我,還給我送了衣服,那,件衣服是一套睡衣。我當時心中很糾結,可後來一想我與上官琛是要做夫妻的,我便應他的要求穿著那件睡衣去見了他。進了他的房間,我因為害羞,我,我就鑽進被子里,沒想到那房間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然後,我太害怕了就大叫,然後上官琛就來了,他,他一定是誤會了,我沒有勾引誰,我真的是去找他的……,上官叔叔,請你相信我……」


  上官徹皺眉看著淚眼婆娑的蘭妡,他怎麼會不知她的清白,可是……


  閱人無數的上官徹看得清蘭妡的單純善良,他怪自己一時不察做了錯誤的決定,現在,也只能犧牲這個可憐的姑娘了。


  他嘆息一聲,愧然轉過臉,不忍心再看到楚楚可憐的蘭妡。


  期待上官徹能相信她,給她一個清白,可見他轉過頭去不想看她,心涼了半截,這是相信了她是水性揚花的女人嗎?

  蘭妡身後的黑臉男人上前一步向上官徹頷首,說:「上官家主,我家小姐自幼由老家主教導長大,性情溫婉善良,操行純潔,絕做不出勾引男人的苟且之事,請上官家主明查。」


  「你說你家小姐清白,可我看到的是什麼,難道是我誣陷她不成。」上官琛銳利寒眸看向黑臉男人。


  「那我家小姐說是有人傳話說上官少爺想見我家小姐,那上官少爺可有解釋?」男人說。


  「我根本沒有讓人去與她傳話,哼,第一次見面更不可能送她一套那麼暴露的睡衣。我看,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禮,那這樣,管家,你立刻把樓里的監控調過來看看,看看是我們誰在說謊。」上官琛說。


  「去吧,去吧,趕緊查出實情,該怎樣就怎樣。」上官徹皺著花白眉頭說。


  管家應聲后立刻走出書房。


  ********

  「老婆,我可找到你了,你怎麼跑這來了。這莊園還真是大,找個人要跑斷腿了。」敖龍在莊園後花園里找到了季婉,怯然訕笑著坐在她身邊。


  季婉立刻起身走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唉,老婆,你別走啊,老婆,你聽我說,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那個女人真沒什麼,我一洗完澡出來看到被子在動,我一掀開她就在裡面,拉扯被子時我一時不備倒在床上,正好,就被你看到了。」


  敖龍看著只顧生悶氣向前走的季婉,他突然噗呲一聲笑了。


  季婉聽到他笑,迴轉身憤怒的瞪著他,「你做了好事,你還敢笑……」說著,她抬手狠打向敖龍,敖龍就傻傻笑著任她打。


  敖龍身上的肌肉實在太堅實了,打得季婉手生疼,她更為氣憤用腳去踹他。


  「你還笑,你還笑,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敖龍,你個混蛋,男人果真就是下半身的動物,沒一個好東西,我,看我不把你的蛋蛋踢爆,我讓你美,讓你笑……」


  季婉說著抬腳就向敖龍胯下踹去,「我滴個神啊,這個使不得……」敖龍一下跳開,一個轉身把季婉抱在懷裡,在她臉上狠親了下,嘻皮笑臉的說:「老婆,打是親罵是愛,稀罕不夠加腳踹。可是,萬不能踹我的小兄弟啊,踹壞了,你後半生的性福可就沒了。」


  「啊,敖龍,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你給我滾開,我不想理你。」季婉使勁掙扎發瘋的大叫。


  「嘿嘿,老婆,你這醋頸還真大。這到證明老婆真是太愛我了,呵呵……」敖龍禁錮著季婉一臉愜意的笑看著發瘋的季婉,他越看越可愛。


  季婉撲騰累了,只能用兇狠的目光瞪著他,乎此乎此的喘著粗氣。


  「老婆,你平時都沉穩淡然的,沒想你吃起醋來這麼瘋,好有趣啊。」敖龍笑說。


  「你還有趣?」季婉低頭狠咬敖龍。


  敖龍悶哼一聲,笑說:「老婆,咬吧,能讓你解氣你使勁咬。」


  聞言,季婉反到張嘴放開了他,把頭轉向一邊不理他。


  敖龍把她的頭攏回來,讓她偎在他的懷裡,柔情說:「老婆,聽到我的心跳了嗎?因為你,他的律動更為磅礴。


  老婆,從你的醋意里我感受到了滿滿的愛,我很開心。其實你從沒懷疑過我,其實你是相信我對你的忠誠的,對不對。」


  季婉呼出一口濁氣,抬頭看著敖龍,瀲灧美眸中余怒未消,說:「是啊,我在吃醋,吃醋你怎麼可以和別的女人有肌膚之親,那隻能是我的專利,知道嗎,只能是我。」


  敖龍寵溺笑看她,說:「這個肌膚之親有點牽強……」他看季婉升騰怒火的眼睛,搖了搖頭,妥協笑說:「好,我錯了,我應該立刻跳開,與那女人保持距離。我保證,以後除了你,離別的女人都保持一米以外的距離,這樣行了吧,老婆消消氣了,好不好。」


  季婉瞪他一眼展顏而笑,依進他的懷裡,嬌滴滴的說:「剛才,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和那女人滾在一起時,我的心有多疼,明知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可是,我真是氣極了,氣得想殺了你的心都有了。」


  「明知是誤會,還想殺了我。女人啊,就是無理可講。」敖龍溫柔笑說。


  「以後,你一定要和別的女人保持距離,不許再讓我生氣了。」季婉說。


  「不會了,再不會了,雖然你吃醋代表愛我,可我還是不忍你難過的,以後我會注意的,要不,你寫個【女人勿近】的牌子給我掛上吧。」敖龍笑說。


  「傻瓜,我不是女人啊?」季婉嬌嗔著說。


  「你不光是女人,還是我老婆啊,要不寫【季婉專屬】。」敖龍說。


  「你就不怕別人笑你妻管嚴,我看你就學大哥的冰山臉,那凜然的冰寒之氣會讓人望而卻步的。」季婉笑說。


  敖龍立刻板起臉,說:「是這樣吧。」


  季婉笑了,抱住他說:「行了,和你說笑了,我相信我老公,偶爾有點小過錯,你就象今天這樣哄哄我就好,女人啊,最禁不起的就是男人溫柔的哄勸外加甜言蜜語。」


  「老婆,我愛你,我太愛你了,看到你生氣,我心疼肝疼,我哪都疼,……」


  「哈哈,討厭了,你好肉麻……」


  敖龍看著季婉美麗的笑臉,他心中是滿滿的成就感。


  他以為他們的愛已經到了極致,再無需要任何錦上添花。


  可今天季婉吃醋的小插曲,卻是讓他看到了平晶總是穩重懂事的季婉,也會使小性,也會不講道理嬌蠻可愛的一面。這不失為戀人之間的小情調,和好后的歡聲笑語與打情罵俏更是他們感情的最好的養料。


  *********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有個人來我房間告訴我你要見我,……還有,那個三樓,我看到的明明是一個房間,這,這怎麼突然變成兩個了?你這視頻有問題……」蘭妡懵然指著視頻說。


  「小姐……」黑臉男子面有難色的喚了聲,說:「三樓確實有兩個房間,小姐你進的那個是次卧。」他又看向上官徹說:「上官家主,應該是小姐一時不查走錯了房間,只是一場誤會。」


  「我剛才說了,是誰在說謊一看視頻便知,而事實證明我並沒有差人去請蘭小姐,更沒有送她可笑的睡衣。你說走錯房間,只要長著眼睛的,一看便能分清哪個是主卧那個是次卧。這,絕不是一場誤會,所以,話不必多說,這親事,不成。」上官琛一臉冷肅擺手說。


  「你,……上官家主你與我蘭家家主定的親事,您說句話吧。」黑臉男人看向上官徹說。


  「你們小姐做出這麼不檢點的事,你讓我父親說什麼?我父親不說話是氣憤看錯了人。我想,不管怎麼說蘭家與上官家都是顯赫的家族,都不想這等醜事傳出去打自己的臉。


  親事雖然是兩位老家主訂下的,那最後就由我們兩個當事人做個了斷,我們都自願解除婚約吧。」上官琛說。


  「不,這婚約我不能解除,如果解除那就落實我是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我不是,我不是,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人陷害的,要解除也得等我找出可證我清白的證據,我自會解除婚約。」蘭妡憤然的說。


  上官琛鳳眸陰寒,看著不屈服的蘭妡說:「蘭小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還想要賴著我們上官家嗎,你當我上官家好欺負是不是。我告訴你,平和解決算是我給蘭老家主面子,不然,我立刻拿著視頻去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我家都做了什麼,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兩家的親事為什麼告吹。到時你會成為華夏人盡皆知的淫娃蕩婦。」


  「上官琛,你住嘴,我沒有,我沒有說謊,我沒有勾引男人,我沒有……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蘭妡抱頭崩潰大罵。


  上官琛是她第一個喜歡的男人,她萬沒想到會是以這種恥辱而慘烈的結局。


  傳言,他冷酷如撒旦。她卻幻想著她會是那個與眾不同的存在,卻原來是她太單純,把一切想的太過美好。


  上官徹聽著蘭妡的哭聲好揪心,他搖頭嘆息說:「行了,你也別哭了。不管怎樣,女孩家的清白何其重要,雖然不能與我上官家結親你以後還是要嫁人的,琛兒剛說的只是氣話。這門親事就對外稱是你不喜歡我家琛兒,你退的親。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說罷,他神情黯然的向外走。


  「上官叔叔,我真的沒有……,我……」蘭妡遽然站起抓著上官徹的胳膊,說:「我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可以立刻去醫院嚴明我的處子之身。


  二十三年來我不曾交往過男朋友更沒有跟任何男人發生過關係,我還是處子之身,我如此注重清白怎麼可能做勾引男人的事。」


  「哼,處子之身,就那一層膜嗎?對於醫學這麼先進的時下來說,只要花個幾百塊錢就能重塑那道膜,這根本不能說明什麼。我爸的話已經給足了你蘭家面子,你再胡攪蠻纏可別怪我不客氣。」上官琛眸光迸射著狠戾。


  心似被生生撕扯著,痛得蘭妡渾身顫抖。面前的男人好狠,好毒,好可怕……


  上官徹看向黑臉男人說:「收拾一下帶你家小姐離開吧。」說罷快步離開書房。


  上官琛鄙夷冷笑,也隨之走了出去。


  蘭妡再沒一絲力氣癱軟在地上,這個讓她以為是家的地方倏然變成了寒徹心扉冷酷無情的地獄。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在害我……為什麼……」


  Noble走進書房蹲身在痛不欲生的蘭妡面前,低聲說:「上官家是什麼地方,怎麼可能有外人進來做手腳?」


  一語驚醒夢中人,蘭妡看向noble,說:「你是說……」


  「噓,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走吧,回家去吧,大父還等著你呢?」noble笑說。


  「你……」蘭妡瞪大淚眸驚訝的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


  Noble邪魅一笑,拍了拍蘭妡的肩膀站起對黑臉男人說:「好好照顧你家小姐。」


  蘭妡獃獃看著noble離開,聽到黑臉男人叫她,她閉上被淚水浸泡火辣紅腫的雙眼,長長吁出一口的氣,說:「扶我起來,我們走。」


  黑臉男人攙扶著蘭妡,慢慢走出書房。


  你濃我濃的敖龍與季婉漫步在莊園里,遽然傳來飛機啟動的聲音,他們隨聲看過去,就見蘭妡被十幾個保鏢護衛著上了飛機。


  蘭妡似是感覺到投射向她的目光,在進入艙門之時停下轉身看到不遠處親昵相擁的情侶。


  原來,她以為可以和上官琛成為一對深愛彼此的愛人,沒想,美麗的夢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她充滿哀傷的眼眸泛現一絲決絕,看著那對戀人無聲的說:「祝你們幸福,請幫我轉告上官琛,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我們來日方長。」


  敖龍看著轉身走進機艙的蘭妡,嗤笑一聲,說:「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上官琛攤上大事了。」


  「什麼意思?」季婉狐疑的問,目光又轉向飛機,說:「女人的直覺與第六感很強,就像白翎與慕思思,我很敏銳的感應到她們對我充滿敵意。可,這個女人沒有這種感覺。」


  「老婆,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累不累?」敖龍問。


  季婉點頭,說:「和你生氣跑出這麼遠來,還真是有點累了。」


  敖龍站在她的面前半蹲下來,拍拍自己的肩膀說:「來,老婆,老公來背你。」


  「算了,你身子有傷的。」


  敖龍直接拉起她的手臂將她背在身後,一邊走,一邊喊:「出了高老莊,一路好風光啊,

  叫聲娘子,聽俺把話講.都說俺老豬肥又胖,肚皮大呀,耳朵大,又呀有福相.老豬俺今天喜洋洋,背著俺的新媳婦……」


  季婉笑得花枝亂顫,拉著敖龍的耳朵說:「好英俊的豬八戒啊……哈哈……」


  第二天,敖龍本是要立刻回宛城的,許是又一次的劫後餘生,他很捨不得季婉。


  季婉拿他沒辦法,說是與他去一趟醫院后就一起回宛城去。


  來到醫院,她先是看了做心臟移植手術的男孩,觀察室中男孩的精神狀態還不錯。季婉又去看了馬越的遺體。


  看著躺於冰冷長櫃里的馬越,看著他如一張白紙般慘白慘白的臉,季婉的心如刀絞,熱淚盈滿眼眶。


  相陪了馬越良久,季婉懷著沉痛哀傷的心情離開。


  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語,敖龍看著她,知她在強制隱忍著悲傷。


  他伸出溫暖的大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說:「別難過,你應該覺得他是另一種重生了,他的心在一個十歲的男孩身上跳動著。他的眼角膜讓一個漂亮的女孩重見光明,他依然可以看到這個世界,還有其它被他救助過的人,都在以不同的方式讓他存活著,你應該為他感到高興。」


  季婉點了點頭,癟了癟嘴。


  「你癟嘴的樣子好難看。」敖龍笑說,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子。


  季婉打開他的手,嘟著嘴說:「討厭。」


  最後,兩人去養老院看了馬越的父親,老人家能住在奢華似宮殿的養老院里樂得合不攏嘴,安排照顧他的人也很貼心周道,季婉很放心。


  季婉把所有事交託給上官琛與張紅軍,她與敖龍帶著noble及其它隊員趕回了宛城。


  幾天後,季婉得到消息被困於石坎盤山道上的車子與設置都完好不損,不日就會回到宛城來。


  「小婉,快看,敖少將的龍焱特種軍團又成功圍剿了個地下制毒集團,還是一個大家族呢,哇,敖少將威武。」秋水一臉崇拜的指點著手中的報紙說。


  季婉笑著走過去,拿過她手中的報紙看了眼,她凝起眉頭,說:「蘭氏家族?這不是……」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個與敖龍搞烏龍的女子就是姓蘭的,這報紙上所說的就是那女子的家族嗎?

  那件事後,她還勸說過上官琛只是一場烏龍,有什麼事好好與那女子說,別傷了她的心。


  上官琛只說退婚了便沒再說什麼,她與敖龍閑聊上官琛與蘭小姐退婚的事,敖龍只是詭異的笑,她很是懷疑,好象敖龍與上官琛一下變默契了,感覺他們有事瞞著她。


  放下報紙去工作,鬼使神差的思緒一直被這個蘭小姐與蘭氏家族纏繞著。


  她給上官琛打出電話,說:「上官琛,你們什麼時候回宛城來?」


  「怎麼,小狐狸想我了,是不是我不在你身邊感覺好無聊啊。我告訴你,愛情最基礎就是以習慣彼此的存在開始,你有沒有感覺有點喜歡我了。」上官琛沒正經的說。


  「少貧,我問你個事,你看報紙了沒,龍焱軍團破獲了一個制毒集團,是蘭氏家族,這個蘭是不是你那未婚妻的家啊。」季婉問。


  「哦,是的。」上官琛答。


  「那萬幸你和蘭小姐退婚了,要不然鐵定會被牽連。那個,蘭小姐也被抓了嗎?」季婉問。


  「你這隻小狐狸,你是想詐我的話吧?好吧,我對你沒抵抗力,反正對你也無需隱瞞什麼。其實是敖龍告訴我蘭家在制毒,他們已經盯了很久了。而我父親這一陣與蘭家走得近,讓我提醒父親一聲劃清界以免被殃及。這可是頭號機密,敖龍告訴了我,他是即幫我上官家除去了蘭家這一頸敵,也救了我們上官家,大恩不言謝,以後我一定會幫他保護並看好他的老婆,一定不會讓你有紅杏出牆的機會。」上官琛笑說。


  「你才紅杏出牆呢。我就說你們兩個最近好似特別有默契嗎?原來早就暗通款曲狼狽為奸了。那,那一天蘭小姐與敖龍烏龍的事應該是你搞出來的吧?」季婉說。


  「哦,要撇清關係嗎?只有委屈那位單純無知的蘭大小姐了。」上官琛說。


  「你的意思,蘭小姐不知她家族是做毒的?」季婉問。


  「那個小白痴,肯定不知了。你說她有多好騙啊,我們還算陌生我給她送睡衣,她就真穿著來找我了,還乖乖自己爬上床等著我寵幸她,真是沒見過象她這麼傻的……最後還說要去醫院檢驗處女膜以證清白,我去……」


  「閉嘴,上官琛,你怎麼這麼陰毒冷酷啊,你知道對她這樣潔身自好的女孩,你用辱她清白是很殘忍的。枉我以為你人性本善,我鄙視你。」季婉氣憤的說。


  上官琛沉默了幾秒,他說:「我本就不是良善之人,而我本質的那點善良就只針對你,其它人死與活,苦與樂關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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