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悍馬碾壓寶馬
「那我們就去吃海鮮大餐,一直都好想吃水晶宮的海鮮大餐。」張娜笑說。
「好,去水晶宮。」季婉說著,啟動車子。
張娜心情極好,點開手機里的嗨曲,一臉陶醉的隨著狂野的音律搖擺著身體,最後,還覺得不過癮打開了車子的天窗,站在車座上將上身探出車子大喊:「開快點,再快點,讓我感覺一下速度的激情。」
季婉無奈一笑,踩下油門讓車子似剪一樣飛馳起來。
「嗷……,嗷……,真他媽的爽啊……哈哈哈哈……」
張娜一路狂呼,強勁的風將她的長發吹得張揚飛舞,她舉起雙手感受著疾速的快感。
「好了,別瘋了,前方紅燈。
季婉拍了下張娜,拉她坐回到坐椅上。
「哇,婉,好羨慕你能把車子駕馭得這麼6,你這風影的綽號可真不是蓋的,坐在你的車上就是一大享受。」張娜興奮之極的說。
季婉挑眉得意一笑,說:「那是。等哪天我和阿龍去游車河時帶上你,讓你再見識一下他的車技,他可比我更厲害的。」說著,將車子停下來等紅燈。
「咋咋咋……,某人提到阿龍,兩眼放光,快說,是不是愛上他了。」張娜狡黠的笑看季婉。
季婉瞟了眼張娜嘆息一聲,剛要回答,就聽得「滋」一陣刺耳的剎車聲,緊接著便聽到「彭」一聲巨響。
季婉與張娜皆順聲望去,就見另一則綠燈的路口,一輛寶馬車被一輛尼桑追尾撞上。
寶馬車上立刻下來一男人手中都拿著棒球棍,氣勢洶洶的走到尼桑車前使勁的敲打著車窗大聲喊叫著道:「他媽的,竟然有膽子撞老子的車,快給我出來。」
隨之,寶馬車上又有一對男女下了車子,這對男女邊走邊整理著零亂的衣衫。
「我去,這是在車裡玩3P嗎?」張娜說。
「你他媽的快下車,丫的以為躲在車裡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是吧,孫渣,我他媽砸了你的車。」男人說著輪起棒球棍就狠砸向尼桑車。
尼桑車的擋風玻璃立被砸成似蜘蛛網般的裂痕,男人又是一陣叫囂,再次舉起棒球棍要砸車時。
尼桑車門打開下來了一個女人,她撫著額頭走路有些飄浮,很明顯是剛剛的撞車被震迷糊了。
女人用力晃了晃頭,面有愧然的對男人說:「真是對不起,我孩子生病了,我著急送他去醫院,一時不小心把油門當剎車了,真是太對不起了,對你們車造成的損傷我會賠償的,那這是我的名片和身份證,你們修好了車子把單據寄給我,我會立刻匯款給你們的。」
女人說著便把名片和身份證遞到兩個男人面前,男人接過來看了看名片,說:「喲,是名記者。」
「管她是什麼,撞了我的車就得立馬賠錢,別給我扯犢子。」另一男人喝道
尼桑女人為難的說:「我身上帶的現金不多,一會兒我還要給孩子看病,你放心我絕不會賴賬的,我把身份證和工作證都押在你們這。孩子的病真的很急,等我把孩子送到醫院后,我立刻跟你們聯絡賠償的事,求你們先讓我送孩子上醫院。」
「你孩子有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別拿證件搪塞我們,現在花個百八就能辦個假證,不賠錢你們娘倆就一起死在這。」一個男人窮凶極惡的沖著尼桑女人大吼。
這兩輛車擋在路口,後面的車子催促的喇叭聲響得震天。
男人輪著棒球棍沖後面的車子狂吼:「他媽的,都給我安靜點,再叫喚也把你們的車子砸了。」
後面的車子紛紛改變了車道離開。
另一男人更是惡劣的推開尼桑女人,鑽進車裡找到皮包拿出錢包,女人一把搶過錢包,氣憤的沖男人喊:「你們太過份了,光天化日下這是要搶錢嗎?算了,我沒時間與你們多說,這樣,我把車子也押給你們,這總行了吧。」
女人說著,打開後車門扶出一臉驚恐的農村婦人,她懷中抱著一個幼小的孩子,小臉慘白閉著眼睛。
男人一把拉住農村婦人,嚇得農村婦人低垂著頭,緊緊抱著懷中的孩子。
「不許走,你那破車值幾個錢,還不夠我噴回膝呢。趕緊的賠錢。」
女人氣極的大叫:「好我賠你錢,你說吧,要多少?」
「五十萬!」男人張開大手說。
「什麼,五十萬,你這明明是在訛詐,我不賠,我這就報警。」女人說著就拿出電話要報警。
男人突然打向農婦然後一把搶過她懷中的孩子,說:「想報警隨你,不過,不賠錢我就摔死這孩子。」
「不要,不要傷到我的孩子,他還病著呢,可經不起折騰的。」農婦拚命哭嚎著沖向男人搶奪自己的孩子,卻被男人大力推到在地上,農婦跪在地上磕頭祈求。
「你們還是人嗎,這麼冷血連畜生都不如。」女人悲慟沖兩個男人大叫。
周圍聚得越來越多的看客,有些七嘴八舌的指責起兩個男人,寶馬男人立輪起棒球棍向吃瓜群眾吼:「都他媽吃飽了撐的吧,我看哪個再多嘴,我他媽賞他一頓棍子。」
看客們雖然氣憤卻都閉上了嘴,只是搖頭嘆息著兩個女人倒霉遇上了這兩蠻貨。
「嘿,我這暴脾氣。」張娜再看不去,轉身拿過季婉的手包從中拿出黑卡。
季婉一把拉住正欲下車的張娜,說:「你這是幹嘛?」
「我拿黑卡把他們嚇走。」張娜說。
季婉無奈笑說:「你可別給我丟人了啊。」她奪過張娜手中的黑卡。
「對,給你的上校老公打電話,讓他帶一票特種兵來滅這個兩個王八蛋。」張娜忿忿的說。
「你當他很閑是嗎?而且這點小事何需用他出馬,一會兒你下車去搶回那孩子。」季婉說。
「我去,你啥意思,那男人五大三粗,我怎麼搶。」張娜說。
「下車吧,我會把他們引來,你有點眼力見,千萬別傷到孩子。」季婉說著啟動車子,看了眼後視鏡猛的調頭,橫衝到另一則公路上,一個完美的飄移轉到了寶馬的側後方。
「下車。」季婉說著打開車門,張娜瓢著兩條腿下了車,剛才的兩次豪無預兆的大轉彎轉得她心臟就要從嗓子眼飛出來了,晃晃悠悠向抱孩子的男人走過去。
季婉再次啟動車子慢慢馳向寶馬車……
「哎哎,你怎麼回事,丫的,你他媽要幹嘛,別在往前了,你敢碰到我的車你就死定了。」一男人指著開向他的寶馬車的大悍馬,狂聲咆哮著用手上的棒球棍狠砸悍馬。
季婉的悍馬可不是一般的悍馬,那是真正的軍用越野悍馬,有著很堅強的外殼,完全不懼棒棍的敲打。
悍馬靠近了寶馬車,慢慢將寶馬車向前推行,確定裡面沒有人時,她加快速度直至將寶馬車推到了路邊。
用棒子狂砸悍馬的男人似跳樑小丑,另一個抓著孩子的男人見狀一甩手將孩子扔掉,跑去救自己的寶馬車。
「啊,我的孩子。」
事情發生的太快,農婦來不及反應眼看著幼小的孩子飛起就要摔向地上。
而在一邊拭目以待的張娜在看到男人面現驚訝表情時,就踹掉了腳上新買的恨天高沖向男人,男人把孩子扔出,她突然急剎車一個縱身飛撲向孩子。
「哇,去,疼疼疼,我的腰折了……」張娜抱住了差點落地的孩子,卻趴在公路上動彈不得。
尼桑女人與農婦立跑過來從張娜手中接過孩子,農婦抱著孩子號啕痛哭,尼桑女人小心把張娜扶起來,感激不盡的向她道謝。
「還好,幸不辱命,要是看著孩子死在我眼前,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張娜撫著腰呲牙咧嘴的笑說。
另一邊,季婉將寶馬車頂置路邊后,迅速倒車后又沖向寶馬車,嚇得去看寶馬車的兩個男人奪命奔逃開,瞠目結舌的看著巨無霸的悍馬強頸有力的車輪爬上寶馬車,瞬間寶馬車就被重如山巒的悍馬壓成了餡餅。
本是川流不息的公路,因這一鬧戲被堵的水泄不通,十字路口留下大片空地停著一輛悍馬。
靜寂的街道立響起如雷掌聲,無不對這輛悍馬的主人叫好稱快。
季婉聽著警車的聲音,嗤笑一聲,人民警覺叔叔最擅長的就是姍姍來遲。
悍馬車突然停在坐在地上驚愕的寶馬男人面前,嚇得他抱著頭狂叫:「啊啊啊……」
一張名片飄飄乎乎的落在男人的身上,季婉一手搭在車窗上,冷冷的看著嚇破膽的男人,說:「這是我的名片,想要我賠車就打電話給我。」
話落,她將車子開向張娜,讓幾人上了車后調頭疾速奔向醫院。
…………
正開會的敖龍,感覺到手機不斷的震動,他掏出手機看了眼,原來是黑卡消費記錄。
他微微一笑,這還是他第一次收到季婉花黑卡的信息,有一絲小欣喜。只是在他看到幾個記錄才一萬多點的消費,他又撇了撇嘴。
暗忖,這丫頭,要不要這麼節省。
會議桌邊坐滿嚴肅恭謹的軍官,在看到軍長會議中看電話有些詫異,因為軍長嚴令禁止在會議中帶手機,而他今天卻打了自己的臉,但,軍長好象並沒有違規的覺悟。
因為他一臉春光燦爛的笑容,等等,咋又突然蹙眉滿面愁容了。
敖龍在部下們印象中總是不苟言笑的,只是短短几分鐘足可做一套表情包了,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鐵面軍長嗎?
敖龍把手機放在桌上,看向愕然的軍官繼續彙報。
一位軍官站起開始他的彙報,可是,他很快被軍長手機的震動聲音打斷,大家再次愕然的看向軍長笑著拿起手機。
又是一條消費信息傳來,只是這次卻顯示在康平醫院。
敖龍騰的站起,將電話打出去,說:「你怎麼在醫院,出了什麼事?」
「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季婉很是詫異的問。
「回答我的問題。」敖龍說。
「哦,不是我出事了,我剛和張娜出來逛街,遇到一個農村大嫂她孩子病了,我幫她把孩子送到醫院來,哎,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的,你不會是給我按了跟蹤器吧。」季婉說。
「我是看到黑卡消費信息,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敖龍說。
「哦,我沒事,我不與你說了,我還得辦別的手續去。」季婉說著掛了電話。
敖龍嘆息一聲,放鬆的坐下來,一臉嚴肅的看向依然站著的軍官說:「接著彙報。」
「是。」軍官繼續。
可很快,震動起又響起,軍官一臉茫然的看向接起電話的軍長。
「怎麼了?」敖龍語調很是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