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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隻要你誇我就好

  卞齊打的好主意,隻要朱蘊泰一走,自己便可以上京了,到時候有了秦王的關照,先捐個實缺,好生快活快活。若機會得當,說不得鄭雯還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不急。”


  朱蘊泰等的有些不耐煩,加上鄭雯走了,火氣漸漸消散,偏又想起這個美人來了。他那性子就是偏好這一口,以前經過之人哪個不是嬌柔纏繞,恨不得天掛在自己身上不下來,可偏這鄭雯,竟然敢提條件,而且自己落了臉麵也沒落下好來,敢無視自己,真真可惡。


  朱蘊泰氣的咬牙切齒,偏又想起昨夜的一番迤邐,真真是與眾不同,簡直妙不可言。想著想著心火又上來了,眼瞧著卞齊杵在跟前,便覺得十分礙眼起來。


  等府衙公文一到,朱蘊泰搖了搖腦袋排除雜念,拿起來一看,頓時勃然大怒。


  “好你個死老頭,竟敢數落本王,該死。”


  一把將那書信揉了砸在地上,身後的秀巧正好端過茶來,俏聲道:“王爺用茶。”


  “滾。”


  朱蘊泰火氣上頭,一瞧見她,又想起挑撥鄭雯出家之事來,進而又想起那曹子明送來給朱詢,偏她又私跑了來正好填了自己床頭,怎麽這麽巧,你們有什麽算計?

  卞齊一看心知一定是範知府上報的消息,叫了聲王爺,正待詢問出了何事,就聽著朱蘊泰黑著臉,暴喝一聲,都他娘的滾。二人嚇得再也不敢出聲,急匆匆退出了門外。


  朱蘊泰氣尤不息,在書房裏轉來轉去,冷不丁又看了一眼那揉成疙瘩的書信,猶豫半天終於還是又撿了起來,攤開就著火燭一字一句的看了起來。等瞧到最後,不由得冷哼一聲,罵道:“又臭又硬,死要麵子,我呸,不會說人話的玩意兒。”


  放下書信,又拿起那份彈劾奏章,沉吟片刻,又把卞齊叫了進來,告訴他這份奏章要改,改的不那麽要命,改的無傷大雅才好,最好是落個申斥就成了。


  啊,卞齊頭都大了,這是玩我呢?可又不敢不答應,隻得接過,回去再寫。


  他這邊了卻了一粧心事,另一邊朱詢那裏,又愁上了心頭。


  打法場解散,朱詢便急匆匆和朱蘊泰告罪,想要去給鄭婉報告好消息,可去了王家別院,隻見大門緊鎖,連個看門的都沒有,一問左右才知,已經走了幾天了,恐怕一時半會回不來。


  朱詢好生喪氣,轉身又往棋盤街而去,想著看看老宅之人有什麽消息沒有。


  傻孩子愣的可愛,老宅都和鄭乾反臉撇清關係了,鄭婉他們怎麽會通知他們自己的去處。朱詢也不想這些,揣著激動的心情直不愣登的就去了。到地兒一看,老宅眾人正上演全武行呢。


  原來崔玉涵打法場回來,著裏忙慌的準備洗漱之物,把鄭乾不斬了的消息告訴了眾人。鄭守道幾個詫異大發了,這都能讓他逃了?趕忙詢問詳情。崔玉涵把經過一說,鄭守道和鄭守正倆個傻了,他鄭乾能在秦王那裏撿回一條命,那咱們不是枉做了小人,那永安郡王該如何看待自己。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之前為了保命顧不得別的了,再者一說,那時朱詢也明哲保身呢,不然為何丁點不見他出手相助?而現在可不同了,鄭乾逃脫,那必然是秦王默許了的,他沒事,自然朱詢更不用怕了,可,可自家卻玩了這麽一出,給朱詢落下個見死不救落井下石的印象,那,那鄭姝以後的婚事.……。


  “這,這可如何是好?”


  鄭守道撓了頭,馮氏一陣譏笑,指著眾人一個個數落起來。


  “有什麽不好的?你們不是能嗎,啊,一個個算計無雙,怎麽蔫了。可憐我的雯兒,讓你們作踐的生不如死,該,你們這是報應。”


  馮氏說完嗚嗚哭了起來,崔玉涵在旁邊相勸,鄭守道氣的左右無奈,卻偏偏無話可說。可不麽,鄭雯送卞齊,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白送了。


  張氏一聽這話有些不高興,姝兒怎麽了,啥也沒做就落你們個報應?

  “大姐,你這話可不對了,要說報應那也是大姐兒自己找的,可報不在姝兒身上。她自己就不幹淨,報應也該應在她身上才對。”


  鄭守正聽了在理,不住點頭。馮氏急了,你放屁。上前就朝著張氏撕打起來。


  崔玉涵一看,機會難得,先和二房掰了,以後要銀子給鄭望樓鋪墊時二房必然作妖。到時候,再給大房來幾下狠的,自己遠走高飛便指日可待了。


  “娘,我來助你。”


  好一個崔玉涵逮著機會親自下場,和馮氏左右夾擊,三人戰在一處。鄭姝想動又怕受了傷,猶猶豫豫不敢上前。古氏稍稍後退幾步,裝腳疼。鄭守道和鄭守正還有鄭望亭圍著打圈,喊著不要打了。


  唯有鄭嫻哇一聲大哭:“隻有我最倒黴,哇。”


  朱詢來到棋盤街,門口的侍衛們自然大開府門,迎了他進去。


  到了裏頭一瞧,好家夥打的正凶呢。鄭姝正巧站在花廳門口,眼瞧著外頭進來幾個人,仔細一看頓時喜上心頭。


  “王爺來啦。”


  這一聲叫喚,眾人都停了手,鄭守道一看朱詢來了,心裏咯噔一下,將馮氏和張氏扒拉開,上前見禮。


  “王爺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朱詢到了近前,這才想起麵前這些人的嘴臉,可來都來了,難道甩袖子就走?況且還有鄭乾的囑托,和老宅再看不過眼,這戲還是要演下去才是。


  “啊,免禮,免禮,我是來告訴你們鄭乾應該沒事了,不用擔心。”


  一句話說的眾人臉上赫赫,崔玉涵上來請他進花廳落座。朱詢早就見過她,沒想到這次給鄭乾送飯的是她,不由得便有些敬重,還了一禮說不敢。


  眾人一瞧,心裏泛起了嘀咕。尤其是張氏,當初秀巧過來探消息,就當眾點了崔玉涵是跟著朱詢的船回來的,還撞了礁石讓人家給救了。秀巧說話不清不楚,崔玉涵當時就炸了鍋,說秀巧意有所指,大家夥也沒多想,如今看來事情恐怕沒那麽簡單。


  張氏眼珠轉了轉,瞧了眼身旁自己閨女,心中畫了個大大的圈。


  眾人進了花廳落座,朱詢坐了主位,眼瞧著老宅一個個麵若桃花,張了張嘴,問鄭婉的事便說不出口了。


  “那個,這些日子還好吧?”


  “好,好,托王爺的福,過得都好。”


  鄭守道一看朱詢還和往常一樣,心裏落了底,臉上便輕鬆起來,一指鄭姝說道:“還不過來給王爺見禮。”


  “是。”


  鄭姝自然也是高興的,隻覺得朱詢是為了自己而來,上來深施一禮,叫了聲王爺。軟軟糯糯,那個聲音呦,能酥死個人。朱詢頓時手足無措起來,總覺得一陣別扭。馮氏在旁氣煞了眼,告了聲罪,拉著鄭嫻回了後院。


  “呃,這個可是有什麽事麽?”


  朱詢終於逮住機會轉移了話題,鄭姝孤零零站在當場,眼睛裏便流下淚來。


  “王爺,可是覺得奴家不堪入目。”


  “啊,不是,不是。”


  朱詢差點咬了舌頭,心道倒黴到家了,這可如何脫身。眼睛瞅了一圈,還是落在崔玉涵的身上,希望她能出言幫襯一二。朱詢也是急病亂投醫,她崔玉涵哪裏知道這裏頭的貓膩,隻覺得這永安郡王好生奇怪,難道是鄭乾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鄭守道見馮氏不做禮,心裏有氣,隻得笑道:“王爺不用理她,上了年紀坐不得,回去歇息一二。”


  “哦,哦,原來如此。”


  朱詢說完這句,還拿眼睛去瞧崔玉涵。這下不僅鄭姝看見了,張氏等人都看見了。崔玉涵一著急,跳出來叫道:“王爺,可是鄭乾有什麽不妥當的?”


  “啊,啊,還在羈押,應該無事。”


  朱詢這話還不如不說,反倒讓崔玉涵覺得一定是要發配了,可不是麽,審都不審就要斬,能輕饒了才怪。


  “王爺稍座,我去後頭張羅飯菜。”


  崔玉涵強忍著眼淚,扭頭就跑。


  老宅眾人也發覺不對了,張氏心裏琢磨這倆人一定有問題。鄭守道急忙道:“敢問王爺,可是與這邊有關礙?”


  “這個,好像並沒有。”


  朱詢想死的心都有了,崔玉涵一跑,誰來解救自己?老宅眾人十分詫異,這話說的,到底是有沒有啊?鄭守正一個激靈,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悄聲在鄭守道耳邊說道:“大哥,會不會是王爺因為鄭乾的緣故,在和姝兒的婚事上”鄭守道咯噔一下,心道八成就是這樣,鄭乾兩次三番落罪,身家便不清白了,老宅和他有親緣,這要是報上朝廷,宗人府一查,聖上能同意了婚事才怪。想及至此,鄭守道腦中哄的一聲響,隻覺得鄭乾啊,這個禍害,怎麽不去死。


  “王爺,鄭家和鄭乾雖有血緣,可真真沒有參與他的事啊,姝兒為此耽擱,實在是太委屈了。”


  鄭守道老淚縱橫,老宅之人跟著都哭了起來,尤其是鄭姝,眼淚嘩嘩的流,看著朱詢猶如生死離別一般。


  “王爺若想毀約,那我也不活了。我去死呀。”


  好一個鄭姝,一抹眼淚,轉身就往柱子上撞去。眾人大驚,連忙上前去攔。朱詢好懸沒暈死,一拍桌子喝道:“沒有的事,你們不要多想,我,我還是先走吧。”


  說著話,起身便逃。鄭姝堪堪攔在了柱子前,一見朱詢這般急迫的逃離,嗝兒一聲便暈了過去。


  “姝兒啊。”


  張氏和古氏搶下鄭姝,鄭守道幾個又去追朱詢。等到了府門外,朱詢實在忍不了,揮手讓侍衛們攔下。


  “王爺,那這裏還守衛麽?”


  朱詢差點沒跌個跟頭,大罵鄭乾給自己找了個天大的麻煩。


  “守,繼續守。”


  “啊,是。”


  留守的侍衛大為失望,偏這時鄭守道等人追了出來,便橫下攔住。


  “鄭老爺,王爺沒讓追,您老還是回去吧。”


  “啊,這,這,王爺可留下什麽話?”


  “沒有。”


  幾個侍衛脖子一耿,就是留下也不給你說。鄭守道長歎一聲,連連跺腳,這可如何是好。


  返回花廳,鄭姝被古氏扶回了後宅,張氏咬牙切齒的道:“大哥,當家的,這事和老二媳婦沒完。”


  “啊,怎麽又關她的事?”


  鄭守道和鄭守正聽的一頭霧水,張氏恨恨的道:“別以為我看不見,那王爺可瞅了她好幾眼,之前她跟著王爺一起回來的事你們忘了?”


  “那這和這個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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